窗外暴雨如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雨水模糊的霓虹灯光，手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
"叮咚——"门***突兀地响起，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十五分。
这个时间，会是谁？
我放下酒杯，走到玄关处。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站在门外，她穿着黑色风衣，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请问是林律师吗？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是苏雨晴。
"我打开门，一股潮湿的冷风扑面而来。
她站在门口，雨水顺着她的衣角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走进客厅，却没有坐下，而是转身面对着我。
她的眼睛很亮，像是燃烧着某种执念。
"我杀人了。
"她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苏小姐，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我没有开玩笑。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我丈夫，陈明远。
今晚十点，我在家里用水果刀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面容英俊，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该死。
"苏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他毁了我的一切！
"我注意到她的右手在微微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不是一个杀人犯该有的反应，至少不是一个冷静的杀人犯。
"说说具体情况吧。
"我示意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捧着水杯，却没有喝："今晚八点，我回到家，发现他和我的闺蜜在床上。
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去厨房准备晚餐。
九点半，我们一起吃了晚饭。
十点整，我在客厅杀了他。
""等等，"我打断她，"你说你们一起吃了晚饭？
""是的。
""然后你杀了他？
""对。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雨还在下，远处的路灯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朦胧。
"苏小姐，你在说谎。
"我转过身，"如果你真的杀了人，现在应该已经被警方控制了。
而且，一个刚杀了丈夫的女人，不会这么冷静地来找律师。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我..."她的声音开始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