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庆是一名19年的大专生,就读于琳琅某职业学院。
这是我和他们短短西年的经历,从那次重大的围剿幸存下来后,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在2023年的秋天,打了一通宵的CSGO我抽着烟靠着电竞椅,迷迷糊糊看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感慨自己又虚度了一天我又不小心想起了他们,靠在座椅上想了想似乎一下明白了最后那场行动的涵义。
说来可笑到现在还是习惯性是摸摸自己上下,有没有少什么零件。
一九年九月一号我乘坐着出租车和妈妈来到了这座学校,位于琳琅市河旁。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体检和弱智助教的训话也算是顺利入住了。
现在入住的校区是新校区,基本上都是智能制造学院的,说白了就是男生多女生很少,所以女生宿舍楼基本上只有两栋。
在第一天晚上我翻来翻去睡不着,本想着来报到的前一天故意通宵,今天白天也坚持不睡觉,就是想今天晚上能早点睡。
把我暑假和死人一样的作息掰过来,但是不知怎么,即使我现在眼睛己经开始发疼的厉害但就是睡不着。
经过一系列的翻身冥想,我还是压制住了打开夸克的想法。
索性一个翻身起床走出了宿舍,走进了公共厕所。
我很想吐槽一下这个学校。
老子好不容易混成了一个大专生,不求可以自由自在也不想什么***的青春。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抽根烟还得偷偷摸摸的半夜在公共厕所吸。
我朝楼下晒着的被单吐了口口水,依靠着厕所的窗台看着漆黑又明亮的夜。
我们宿舍是G3而对过宿舍应该就是女生宿舍楼,因为那栋楼所有的窗户都是磨砂贴纸,不像我们这栋楼五楼连玻璃都没有。
吸了两口感觉有点反胃,可能是太困了,我便准备将烟头丢进排水管准备冲水走人。
刚踩下冲水装置伸手打了一个哈欠不经意间朝着窗外的操场瞥了一眼。
“啧,那操场上是不是有人啊?”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从厕所走出来走到了楼道的尽头在这里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我摸出口袋里的眼镜努力的想透过漆黑的夜色看清她们在干嘛,好像是几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是被她们抬着走的。
过了一会我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漆黑的夜空才看的清楚起来。
“这他妈是不是在挖坑啊?”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只见她们走到操场最左侧的一棵树下。
那是一排很细的白杨都被刷着白漆,我白天做体检路过的时候看见过。
只见她们将抬着的女孩丢在跳远用的沙坑中,看不清用什么东西开始挖杨树下的土。
我掏出烟重新点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们将挖土的工具朝旁边的沙坑一丢。
她们走到了树下便就将抬来的那个女生丢了进去。
我颤颤巍巍的又摸出一根烟点上,看着她们将土一点一点的回填然后快的如同一阵黑风一样逃走。
我转过身靠着墙慢慢坐下,手指忍不住的发抖,刚才我不确定她们要干什么。
等我现在看完了完整过程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挖出一个可以埋人的坑要挖多久,那个地方我白天路过过,全是长满草的实土啊。
我想了想几个女生想挖出一个可以掩埋实尸体的坑大约需要多久?我觉得凭我昨天看到那土地被一届一届的人踩踏过。
不能说多难挖但也不是说挖个坑就能挖的,就算是我这样的男生估计第一次挖,挖十分钟也做不到。
我又摸出一根烟点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楼道,豆大般的汗珠不断的从我额头上划过。
这不同于恐怖片,和那些吃瓜群里的死人孩子还是什么砍头视频,我看几次都觉得无所谓。
但真当这些事情真的发生在我眼前时,我明确的表示我的心态几乎无法正常的思考了,只是麻木的抽着烟。
我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在想着要不要报警。
“报警了我怎么说?
我说我是新生半夜睡不着起来抽烟,恰好看见有人在操场上挖了一个坑埋人。
你为什么不睡觉?
为什么你要往操场看?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就是睡不着啊,我是不是发了羊癫啊就要作死往下看。
接着又是一根烟,我曾经也是一个人抱着一条狗一根烟半夜嗷嗷看恐怖片的小孩。
但是这次真给我整不会了,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事,人的共情基本上和零没区别。
到底报不报警?
报警以后我还能不能正常上学?
虽然是个垃圾大专但也是交了学费的啊。
要是我看错了怎么办?
不可能要是我连续十分钟一首看的都是幻觉我首接就自己滚去精神病院。
不知道抽了第几根烟以后,我缓缓的起身,用左手食指和拇指搓灭了烟头,喝了一口厕所水管的自来水,洗了把脸,一步一步的往楼下走去。
我的宿舍在二楼所以很快便走出来宿舍楼,我看向操场的方向我不知道我脑袋里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想法。
驻足了几分钟我朝着操场走去。
“看一眼就看一眼,要是真的就报警,要是真的就报警。”
我不断的在嘴里重复着报警两个字,双手狠狠的搓了搓脸,又不自觉的又叼起了一根烟点上。
一口过肺。
我曾经无数次试图用尼古丁掩盖掉我的紧张和害怕,要说有用吗?
我的评价是一般顶多算是心理安慰,就好像我中考出成绩的前一晚我坐在阳台的栏杆上抽了一晚上的烟,查成绩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手抖。
如果你是新生,可以去操场看看,那个坑现在被改成了下水道,被一块铁饼盖住。
抽完那根烟我便走到了那棵小树旁,也就是我看见埋人的地方,站在操场上我明显的看出虽然草皮没有破碎但是有一圈明显的分割线。
“还挺细心的,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所以这样基本上就没人能发现了。”
我蹲下身查看着草皮的分界线时左右看了看才发现三个顶部沾着大量泥土的停车桶“原来是用这个挖的。”
我将停车桶拿在手上“不对啊,如果她们都能想到先切开草皮在挖坑,那怎么会这么粗心留下带泥土的停车桶呢?”
我想了想摸了摸左手的手腕,我想到了一种可能结合我刚才说的三个女生怎么用停车桶在操场上挖一个足够掩埋尸体的坑?
答案就是事先有人己经给挖好又回填了,所以第二次挖开回填的泥土就太轻松了。
“先把草皮取下来在挖的坑,回填的时候再把草皮按回去。”
我伸出两个手指***了草皮的分界线中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