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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做戏要全套

发表时间: 2025-05-29
豫王母妃——皇帝宠妃赵贵妃西十寿辰这日,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姜梨站在铜镜前,看着清荷为她插上最后一支金凤钗。

镜中女子一袭绯色宫装,明艳不可方物。

“小姐今日打扮得这般隆重……”清荷欲言又止。

姜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要唱戏,自然要扮好角儿。”

她指尖轻抚过发间的金凤钗——这是太子容玄去年送她的及笄礼,本该谈婚论嫁之时,却因一场阴谋永远离开了她。

丞相府的马车驶入宫门时,夕阳正将朱墙染成血色。

寿宴设在寿春宫正殿。

姜梨随父亲入席时,殿内己坐满王公贵族。

她的位置被特意安排在女眷首位,正对着御座下首的豫王。

豫王容桓一袭玄色蟒袍,目光如毒蛇般,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姜梨无视他,转头只见容清作为不受宠的皇子,座位被安排在殿门附近,几乎隐没在阴影里。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尖利的唱喝,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携赵贵妃入殿。

赵贵妃今日打扮得雍容华贵,眉心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妖娆。

皇帝的目光扫过姜梨发间的金凤钗时,浑浊的眼珠突然颤了颤。

那是他最爱的女人——先皇后的遗物,太子赠给了姜梨,如今金凤依旧,故人己去。

“姜丫头,到本宫这儿来。”

赵贵妃的声音将皇帝从恍惚中惊醒。

赵贵妃戴着鎏金护甲的手朝姜梨招了招。

殿内烛火将贵妃眉心的花钿映得艳红似血,衬得她笑容愈发亲热。

姜梨缓步上前,绯色宫装下摆绣着的银线缠枝纹在行走间泛着冷光。

她刚福下身,就被赵贵妃一把拉住手腕拽到身边坐下。

“瞧瞧这通身的气派,不愧是本宫未来的儿媳妇。”

赵贵妃指尖划过姜梨发间的金凤钗,护甲故意勾住一缕青丝,“礼部己将嫁衣都绣好了,用的是南诏进贡的金线——”“娘娘。”

姜梨轻颤着打断,“臣女当不起这般厚爱。”

“怎么还叫娘娘?”

赵贵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该改口叫母妃了。”

说着转向皇帝容珣,“皇上您说是不是?”

皇帝恍惚一瞬,目光扫过下首的豫王,笑着颌首:“是、是——”豫王容桓适时执杯起身,玄色蟒袍上金线绣的螭龙在烛火下张牙舞爪。

他行至姜梨面前,借着递酒的动作,拇指重重碾过她掌心,意味深长道:“爱妃,本王敬你一杯。”

酒液在白玉杯中晃出涟漪,映出姜梨悲愤的脸。

她余光瞥见殿门阴影处的月白身影——容清手中握拳,却只能沉默地坐在最末席。

“臣女……”姜梨刚碰到酒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酒水洒了满袖。

豫王脸色骤沉,赵贵妃却笑着打圆场:“这孩子是欢喜傻了。

秋霜,带姜小姐去换身衣裳。”

“是。”

赵贵妃的贴身婢女秋霜恭敬应下。

姜梨福身谢恩,转身时与远处的容清交换了一个眼神。

……御花园的寒风带着露水气息,姜梨刚走到一棵桃树下,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拽进假山缝隙。

“豫王殿下!”

秋霜与清荷同时传来惊呼声。

豫王将姜梨狠狠按在石壁上,山石棱角硌得她后背生疼。

“把戏玩够没有?”

豫王掐住她下巴,“本王连送六张请帖,你次次称病不回。

怎么,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婚约?”

姜梨嗅到他身上苏合香混着酒气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涌。

她强忍恶心道:“殿下误会了,臣女确实……”“闭嘴!”

豫王突然扯开她衣领,露出半截肩膀,“你以为大婚那日本王会怜香惜玉?”

他俯身在她锁骨上咬出渗血的牙印,“容玄那个短命鬼己死了半年了,我会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姜梨浑身发冷,紧咬着牙,看着豫王慢条斯理地替她拢好衣领,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湿意,“乖乖嫁给我,姜梨,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待豫王与姜梨一前一后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清荷立刻上前搀扶住小姐。

豫王又看了姜梨一眼,对秋霜吩咐道:“送姜小姐去更衣吧。”

“是,殿下——”姜梨福身告退,转身时将一只耳环不动声色的丢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容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偏殿,安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声。

姜梨推开雕花门,突然转头,失声道:“哎呀,我的耳环不见了!”

“什么?

那可是先夫人给小姐留下的!”

清荷佯作慌张道。

“一定是落在御花园了,你们快去给我找找!”

姜梨疾声道。

“这,姜小姐一个人……”秋霜有些犹豫。

“我一个人换衣裳,没事的,那只耳环,是我母亲的遗物,绝对不能丢了!”

姜梨连忙催促道。

秋霜见她焦急模样,终究不再多话,与清荷一起掉头回御花园寻找遗失的耳环。

待二人离开不久,殿门突然开了,一身白衣的容清走了进来。

姜梨从怀中取出瓷瓶,“这是西域幻酒,饮下会如醉酒般昏沉,但意识清醒。”

容清接过瓷瓶,指尖相触时两人俱是一颤。

她突然解开腰间系带,绯色外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中衣。

“你……!”

容清猛地背过身,耳尖红得滴血,“这不妥……”“做戏便要做全。”

姜梨扯开中衣系带,声音冷静得可怕,“赵贵妃,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容清僵着身子不敢回头,忽觉背后一暖——姜梨光裸的脊背贴了上来。

他慌乱间碰倒案上烛台,火光摇曳中看见她颈侧渗血的牙印,瞳孔骤缩。

“这是豫王……”“不重要。”

姜梨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记住,待会你要表现得像醉酒失控。”

她引导他的手抚过腰线,“就像……这样。”

容清呼吸粗重,突然将她转过来抵在柱子上。

月光透过窗棂,在他眼底烧出两簇幽火:“阿梨……”“容清。”

姜梨抬手抚过他滚烫的耳垂,“帮我——”“姜小姐,你好了吗?

耳环找到了!”

门外传来秋霜的声音。

容清仰头饮尽幻酒,在门被推开的瞬间扯开姜梨最后一件小衣。

锦缎撕裂声里,他带着酒气的唇擦过她耳际:“冒犯了。”

“啊!!!”

秋霜的尖叫划破夜空,很快落荒而逃——没一会儿,秋霜便带着皇帝、赵贵妃,豫王一行人赶了过来。

“天啊!

这...这成何体统!”

赵贵妃捂唇,声音响彻阁院。

皇帝脸色铁青地看着榻上衣衫不整的二人。

容清“适时”醒来,看到眼前场景,立刻跪地叩头:“父皇恕罪!

儿臣酒后糊涂……”姜梨裹紧衣衫,泪如雨下:“皇上,臣女...臣女……”豫王冲进来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容清!

你找死!”

他拔剑就要刺来。

“住手!”

皇帝一声暴喝,整个阁院瞬间寂静。

老皇帝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七儿子和瑟瑟发抖的姜梨,又看看暴怒的豫王,最后长叹一声:“事己至此...李长胜,拟旨。”

赵贵妃急道:“皇上!

这分明是清王……”“住口!”

皇帝挥袖道:“皇家颜面要紧!”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传朕旨意,即日起取消姜氏与豫王婚约,改赐清王,三日后完婚!”

豫王脸色铁青,赵贵妃更是面露不甘。

而跪在地上的容清,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握住了姜梨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