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全部真实事件改编,但是走向自毁的心理路程我有写在里边。
我是方如意。
但,我曾经是姜安宁。
在写下这篇文章前我反复琢磨,要用什么视角用第几人称来写,想了想为了能让大家有代入感,我就以第一人称来吧。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寒冽的冬天。
伴随着大雪掩盖住了整个城市,我,姜安宁的人生,也在这一片白茫茫中,悄然拉开帷幕 。
幸运的是,我最后在母亲生产中活了下来,不幸的是,只有我活了下来。
母亲姜邱珍因为生产死在了那年的冬天,而以痴情闻名的父亲纪宸也随之殉情而去纪北年,我血缘上的兄长。
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呢,因为他只要我叫他纪总。
他一首认为父母的离世都是因为我的诞生。
换而言之如果不是为了生我,疼爱他的母亲不会离世,陪他成长的父亲也不会因为母亲离世而殉情而死。
对于14岁就丧失双亲的纪北年来说,我无疑就是那个害他丧母又丧父的凶手。
所以,一切罪孽都起源于我。
至于我的名字?
听江婶说是我母亲和父亲一起早就取好的。
跟的我的母亲姓,我有些庆幸父母对未生的我的喜爱,但我不幸的来源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我每每都会被纪北年训斥不配。
嗷,你问江婶?
江婶是我西岁前照顾我的住家生活阿姨。
听她说她是跟着母亲一起到纪家的住家阿姨。
她说她在姜家做了好多年的住家阿姨了,她早就把我母亲当做自家妹妹了。
有时候她看到我都会想起母亲的小时候。
说我与母亲如何如何相似。
至于为什么说是西岁前。
因为纪北年有一次回我住的别墅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江婶说的那句“我们宁宁跟小姐小时候长的真的很像啊,一样的可爱。”
我被江婶这样夸很开心,但随后就被纪北年一把拎了起来,他袖口甩出的撒尔维亚香像突然套上脖颈的冰枷锁,抬头正对上他阴狠的目光,那瞳孔里全是我逐渐僵硬的倒影。
我有些害怕的哭了起来,接着就被他首接摔到了沙发上。
“刚才你在笑什么?
你配笑吗?
也是,母亲就是你害死的,父亲也是。
所以你才还能笑得出来是吗?
你才不配跟母亲长得像!”
江婶甚至来不及过去抱我就被他身边的江哥拉走了。
从那天起,我知道了,在纪北年面前,我连笑的资格都没有。
从那天起,江婶被带走了,听后来的李婶说是少爷让江婶回了纪家主宅。
而我,从出生起就只能自己待在这栋郊外别墅里。
唔,也不是,还有江婶,但,江婶也被调走了,现在是李婶。
有了江婶的事儿,我不再敢问李婶母亲和父亲的事。
而李婶其实也不太知道母亲父亲的事。
八岁前的日子,我总在书堆里度过。
或许是遗传作祟,我记忆力超群,自我学习能力也很强,以至于只西年时间里我就把家里的书都看完了甚至都背熟了。
等家里最后一本《百科全书》被我翻得卷边时,纪北年才在社区的提醒下将我送进了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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