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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是不想你那么快死

发表时间: 2025-05-26
南星回头,却意外看到外面有人。

“谁?”

出来看到是孟家派来的小厮,南星一下心情也不好了。

小厮隔门高声道:“二爷从河东郡回来,得知公子来京很是欣喜,请您明日过府一叙。”

孟鹤弦半敛着眼皮,捏紧桃木串最中间的那颗。

南星不耐烦嚷着: “知道了。”

砰!

“呸!”

南星恶声恶气的 : “果真是宰相府上一条狗,赛过省下七品官。”

孟鹤弦挑眉:“这句话......”“…嗯?”

南星不甚高兴:“说错了?”

孟鹤弦摇摇头,起身回屋。

南星:“该吃饭了。”

“不了,我要读书。”

离开海棠巷的许慎,并未回府而是去了隔壁荣国公府。

飞阁上,禁足的陆云逍没精打采。

“喏。”

“《西游记》?”

陆云逍翻开两页,其上画艺精湛细妙,配文遣词用句精准,故事生动有趣。

“许二,你这哪来的?”

许慎道:“这叫连环画,整个大楚只此一本,可别弄坏了。”

陆云逍轻哼:“算你讲义气。”

闲聊一会儿,许慎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想起一事:“宫里的金丝酥,你给孟鹤弦了?”

陆云逍点头:“给了,鹤弦很喜欢。”

喜欢?

许慎想到今日所见,笑笑不语。

次日,孟鹤弦并未去孟家,而是去了千金楼。

千金楼,楼如金箔明耀,起六层之高俯瞰全京都,所涉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十五那日,段世子凭《轮回》夺下画阁魁首,他同奴家约戌时过半见,等奴家来时……周公子己经死在这了,”妙娘说着瑟瑟发抖,连屋子都不敢靠近一下,只站在门外回话。

孟鹤弦站在床边,褥子己经换新,屋内所有痕迹都己消失。

“这不是你的房间?”

孟鹤弦问。

妙娘点点头,犹豫道:“是,可那夜段世子约的晚,奴家就先去见别的客人了……”咯吱,孟鹤弦推开窗:“见了谁?”

窗外是竹林,隔着一道墙就是北巷。

“许二公子。”

砰!

窗扉打在两侧墙壁发出响声,孟鹤弦神色极淡,盯着妙娘问:“见到了吗?”

妙娘有些发冷,这孟公子明明斯文有礼,可她怎么就从心里发怵呢。

“没有,奴家没见到许二公子,然后就是后边的事了。”

孟鹤弦又问了些别的,大多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真他娘晦气,怎么到哪都能见到许二那狗东西。”

“昨天赢本公子今天还赢,他不是去御林军当差了吗?

怎么还往这跑。”

孟鹤弦扶着弯月栏,低头在看拱桥下西通八达的路,身后一行人骂骂咧咧过去。

“孟鹤弦?”

一行人去而复返,孟瑜小眼一眯:“还真是你。”

“你不去查案在这干什么?

可别是借着我孟家的名声,在这做要饭狗。”

孟鹤弦没说话,他初登孟家门时,跟这位孟家大公子见过一面。

“欸,老子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哑巴。”

“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把案子查清,搞不好还能给你庶子的名分,怎么说都比你这外室子强,嗯?

哈哈。”

这串笑声,格外刺耳。

孟鹤弦视线一扫,淡极生冷的目光,让孟瑜一下被掐住咽喉,他恼怒了:“你——”“谁家的狗没拴住,在这乱吠什么呢。”

众人回头,许慎自曲廊上下来。

他手里的鎏金小扇遮住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勾魂桃花眼。

“看错了,原来是我们孟大公子啊。”

孟瑜咬牙切齿:“你这张嘴,真想给你喂砒霜毒死得了。”

“那可不能,”许慎笑里含着挑衅:“毒死了,谁还来赢孟大公子的钱。”

孟瑜不服气:“许慎,有本事再来一局...”“行了吧,”许慎走到孟鹤弦身旁,倪眸冷着脸:“王八吃西瓜,滚的滚,爬的爬。”

“你——”一柄寒光剑出鞘。

孟瑜看向剑的主人,是许慎那个冷脸侍卫,当下一口气在嗓子里吞咽难下:“许慎,你等着。”

许慎掏掏耳朵:“都听八百遍了。”

拱桥有三层,孟瑜几人很快走到第二层,孟鹤弦指尖一枚银针飞出去。

“哎呦,”孟瑜沿着楼梯滚下去,身后几人想拉都来不及,只能跟着匆匆下去。

许慎探头,下边的人己抬着孟瑜离开,只有逐渐远离的叫疼声。

“呵。”

孟鹤弦佯装听不到,只说着:“二公子忙,在下告辞。”

许慎没说话,反而跟着孟鹤弦一前一后下拱桥。

他人在后,视线如烟一缕缕将孟鹤弦笼罩。

很快到分叉口,许慎先孟鹤弦一步说:“孟公子,可需要帮忙?”

“帮什么忙?”

孟鹤弦停下脚步,偏头露出浓墨的眼:“是帮我的忙...还是帮段世子的忙?”

许慎没立刻回答,手里的小扇在臂下时有若无的敲击着。

许久,他说:“看你的意思。”

这声音很轻,轻到孟鹤弦以为,是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不劳烦二公子。”

孟鹤弦抬脚,眼前惊风掠过,那张明艳的脸庞挡在眼前。

孟鹤弦不比许慎身量,他脸上扬起一片冷意:“二公子何意?”

许慎似玩笑一样说:“这个案子,搞不好会死人的。”

“己经死人——”许慎眯眼:“别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事?!”

“段世子是景和公主独子,她绝不会让儿子出任何事。”

“而周圳是周御史的独子,周御史乃孟家党派,其上属皇后,也就是你的……姑母。”

“这个案子之所以那么久没动静,是因为大家不想得罪景和公主,更不想得罪当今皇后。”

“可你倒好,把这么个火盆子抱怀里,是要引火自焚的。”

孟鹤弦沉默几息,突然向前一步:“许二公子,你不是看我不惯吗?”

“许家被孟家视为眼中钉,我是孟家人如今要遭祸,你不开心?”

如此距离,许慎看的孟鹤弦很清晰。

这人瞳孔极浅,视人时也显得格外冷淡。

左眼角一抹弯月痕,给他的薄凉增添些许柔和,不至于那么冷。

许慎意味不明的笑了:“我是不想你死的那么快,不然多没意思。”

“那二公子还是先保重自己吧,希望你在御林军待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