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我火急火燎的来到屋内,只见方叔在一边打着瞌睡,床上的男子面色己经恢复了些许红润,看来是方叔给他度了些内力。
我把盆放下后,摇醒方叔。
“方叔快出去。”
不待方叔反应,我己经把方叔推到门口。
方叔一手把着门。
“死丫头,你干嘛?”
“我当然是给他清理伤口啊。”
“你恨嫁呀你,我给他输内力了,我来就成。”
身形一闪,挡在了我和男子中间,我探出头来,看着床上的男子。
“你个老头子,哪有我专业呀。”
“咳咳”床上的人不合时宜的咳了两声。
方叔扭头看了一下:“唉,醒了不用你了!”
我大急,看向床上将要醒来的男子,我一个闪身箭步冲上去欲打晕他,方叔身形一闪,接触距离只有男子一掌的手。
“你这丫头,快撒开。”
此时床上的人己经有了转醒的迹象,我右手捏起银针一弹,男子头一偏又晕了。
“嘿嘿,方叔他又睡着了。”
方叔一脸无语,但还是看出他己经有了一些怒意,我一缩脖子。
“我就验验货,验验货怎么了嘛。”
这己经不是我第1次这样对来住客栈的书生了,还记得上一个长的也算小帅,我半夜拿着迷烟,将人迷倒进屋把人衣服扒开看有没有腹肌,最后他实在太瘦,我不了了之。
上上个总是带个斗笠,身材可以看出是相当哇塞,我半夜给人吹了迷烟,谁知那人是武当派的老江湖,被人抓个现形,还好我身手敏捷,跑了10里,最后才逃脱,偷偷回客栈时不小心被方叔发现,他以我的这种行为为耻,说我小姑娘家家不知检点。
所以才多方阻挠我。
方叔看着我那无赖的模样,无奈的说“只准看脸!”
“不行,是我救的他,看一下怎么了?
我救的他,他肯定要以身相许的呀!
那他要是醒过来要以身相许,我不知道他的底子和健康状态,那我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他要是长得好看,我没答应……不……。”
“不行!”
方叔厉声吼道,己经看出要生气了。
我嘴一撇,只能乖乖的用热水给他擦脸,当血水和黑土被擦去,只见他面容轮廓分明,线条利落而流畅。
眉形舒展,浓淡相宜,似苍松翠柏,为双眸勾勒出俊逸的框架。
鼻梁高挺笔首,恰到好处地立在脸部中央,为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与英气。
嘴唇线条优美,唇色偏粉,脸部肌肤在光影下细腻光滑,色泽均匀。
真是一个美男子啊 。
“发了!
发了!”
我傻笑着手己经开始往男子胸襟而去,让我看看这,看看你身体怎么样呀?
哈哈哈哈,此时我己经笑得嘴角恨不得开到后脑勺,嘴角也似有一些口水呼之欲出,方叔在一旁看着我这如狼似虎的表情,不禁遍体生寒,眼见着我的小手,己经伸向了男子的衣襟,连忙出声,伸手阻止。
“得了!
得了!
剩下的我来,你给我出去!”
“哈~”我遗憾的叹气,起身走了两步,又不舍的回来“方叔你身体不好还是我来吧,就不劳烦你老人家了。”
方叔心想这孩子不好带啊“再不出去我就给你拎出去。”
“啊~,方叔你别这样嘛……”砰!
啪叽,不待我反应,我己经被丢出了门,我从地上爬起来急的跺脚。
“臭方叔、坏方叔!
……”看着纸糊的窗,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把手指在嘴里含了含,激动的戳开了一个小洞,待我刚把眼睛凑上去,一个物体飞快飞来。
“哎呦。”
我捡起一看是方叔爱吃的花生,将花生砸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生气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好似忘了什么似的转回来。
对着屋内喊道“方叔我错啦,他一会儿要是醒了,你要告诉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心想古代人不都兴这套吗?
说不定这小子真会以身相许呢,那么个大帅哥想想都美。
屋内小老头一阵无语,谁会随随便便就以身相许?
要是真都这样他早就儿女成群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屋内人不回我,我气鼓鼓的回了隔壁房间,看着镜中有些发青的眼睛,我咬牙切齿小声嘀咕 。
“臭老头,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你蛐蛐谁呢?”
“没,没,你听错了。”
此时另一边方叔,熟练的一手拿竹筒,一手酒一烧便放在了被咬的皮肉上,不过多时,又取开竹筒,竹筒中便多了一些黑血,把烈酒往伤口上一浇,布条一包就处理好了,方叔抬头一看,外面天己经黑了,男子身上大大小小包了十几处。
“唉,又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
一个人进京赶考不容易啊。”
方叔卧房在一楼和我一起吃我做的难吃饭菜后,方叔叮嘱道:“晚上别想着进人房,让我知道了,你别你可别怪我送他下山。”
己经扒了三碗米饭的我一愣,放下碗筷,笑嘻嘻的说:“哪会呀?
方叔你真会说笑。”
方叔眼神坚定,一副你最好说到做到的表情。
夜晚我辗转反侧,想着那张帅气的脸,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全是他那如蝴蝶般扑闪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浅粉色的嘴唇。
“啊!
要疯了。”
此时的方叔竖着耳朵听,半天见我没有动静便合上了眼,而另一边的我正和脑内的另一个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都是你这个现代女,喜欢什么大帅哥肤浅!
’‘哈?
你说我肤浅?
你别装了!
你比我还喜欢那张脸吧!
在你们这个帅哥匮乏的时代,他一定是天花板好了吧!
你敢说你不喜欢!
’‘我……。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怎么可能不喜欢,虚伪女!
’‘好好好好,咱们不吵了想想该怎么去验货好吧?!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
“嘿嘿,有办法了。
”客栈内,除了客栈门口的灯,己经全部熄灭。
丑时,我身穿夜行衣,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小心的从胸前抽出一只小竹筒,用手指把窗户纸捅破。
对着房内吹出一阵迷烟,趴在门边半天没听见动静,欣喜的我一个飞身上了二楼,推开男子房门,借着月光。
看见男子。
此时己经没有穿上衣。
两条线条分明的手。
露在被子外面,可以看出。
是那种薄肌类型,脑子里出现了以前看过的言情小说形容,虎臂蜂腰,螳螂腿,我激动的小跑过去,只差一步之遥时,方叔的脸在我眼前一闪,一阵烟雾扑面而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