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坐的位置填上去,如果有商量好的同桌的也可以一起写。
那时候江束就找来想和我坐同桌。
都大学了。
同不同桌在我看来也不重要。
毕竟就在这个班上一年。
下一年我就提桶跑路,转专业到俺们普通人的地方,再也不要和这些天才们坐一起了。
为啥想和我坐同桌啊?我记得我当时这么问。
A 班教室其实很大,基本上大家也可以选择单人单桌。
而且体术、机甲的室外课比理论课要多很多。
嗯。
黑发酷哥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边,点点头,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复了我一个言简意赅的嗯。
那也行吧。反正之前翟子渊见我也不开心。
我随口说了这么一句,怎么突然就被翟子渊延伸出这么长的含义。
似乎是我的沉默吓到了翟子渊,他又抬起头来看我。
关星烁。
嗯?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他。
翟子渊站起身来,美目恶狠狠盯着我,仿佛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但他一直没说话,憋出眼尾淡淡的红意。
过了很久,他哑着嗓子说: 你见我不开心,我见你也不开心
我一头雾水地目送他气势汹汹地远去,默默收回当初说了解这哥的那句话。
男人心,海底针。
阴晴不定。
江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十分熟稔地从背包里拿了颗糖果放在掌心,指尖有意无意地捏着糖纸边缘,面无表情地说,还看?
虽然他没说出具体指代谁,但是我俩心里都清楚。
我连忙收回目送翟子渊远去的目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找补道: 不明白和他说几句,他总是容易炸毛,可能字不合吧?
字?
青年盘起长腿坐在了我的身边,问。
就是古星球史地球篇中很绚烂的文明,里面有一种奇特的术法,能通过人的字来推测出这个人的姻缘命运之类的。
传说,不可信的。
江束摇了摇头,垂眸剥开糖纸,将粉色的糖果送入嘴里,表情十分严肃地嚼啊嚼啊。
真假参半,但听着的确挺有意思的,人嘛,总不能活得跟研究数据一样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翻了翻背包,将草莓味的饼干也递给了他,喏,特地给你留的,都是草莓味的。
……
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吓人的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