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匆匆的幼小身影,推开破旧的房门喊到“爸!
我闯祸了”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问道“仔细点说”孩子焦急的走向前,拉住自己的父亲:“来不及了爸,我们得先跑了”此时的中年人才皱起眉头,望向自己的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快点说”“我……我杀了林家的小儿子”中年男人微微一愣,表情逐渐转为愤怒,抬起手似乎想打自己的儿子,却没有下手缓缓转为平静。
“爸……”“去找你大哥,去B区,不要再回来了”小孩有些惊恐“那……那你呢爸,我们现在一起逃”中年男人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刀递给自己的儿子,随后又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把刀,把匣子又递给自己的儿子儿子呆呆的注视着这一切。
父亲说道:“走吧,这里如果我不把他们全部灭口,我们俩都逃走了,也是被通缉”随后看向中年男子身体周围旋转起丝丝红色气息。
孩子也下定决心,把刀放在匣子里,就此离去。
当他回头时,房子的西周己经笼罩住一层黑红气息。
忽然,天空中出现一张巨大的脸,这是一张血肉模糊的大脸,他张开巨口似乎能吞下一切。
“啊!”
张天竹从梦中惊醒,不断的大口喘气,不久后才舒缓下来,似乎是刚才惊吓过度,不断的吞咽口水,导致了他现在很渴。
下床走向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后再次躺到床上,看了看时间。
“才三点多,算了给李医生发个信息,明天我还要去她那里一趟”他打开手机,翻到备注为李医生的信息列表,发送了“我明天去找你。”
发完后就扎进被子里,继续睡觉,清晨一阵电话***吵醒了熟睡的张天竹。
“喂,谁啊”“你明天该去大学报道了知道吗,行李己经让管家给你收拾好了,给你放到门口,明天准时到楼下,司机会去接你的”懒散的声音回应道“诶呀,知道了妈,司机就不用了,明天我会自己去的”两边又是一阵寒暄挂了电话。
随后张天竹起身洗漱换衣,走下楼,开上了自己那辆法拉利488。
“啧,有驾照的感觉就是爽啊”张天竹不断抚摸着方向盘,他对这种感觉期待了己经很久了。
于是这这辆百公里加速只需3秒的猎豹缓慢的上路了。
这也没办法,张天竹今年刚刚18岁,拿驾照也不过两个星期,所以开车缓慢也属于正常的。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信息“来我家里吧,今天休息没在医院。”
于是张天竹一个急刹!
打开了导航……后面的车主满脸愤怒,经过488的时候却欲言又止,害谁叫张天竹开的这辆车确实挺让人觉得惹不起的。
但是这点张天竹可意识不到,还在那里摆弄着导航。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了一个小区中,把车停好走向一栋楼。
摁响门铃,屋内一个穿着吊带睡衣,身材修长苗条,带着一副无边方框眼镜的女人打开了门。
“李医生”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客厅,张天竹也跟随着走进。
坐在沙发上李医生开口道“喝点什么”张天竹随口说道:“白开水就行,如果有白洛家的巧克力那就更好了”林医生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拿来了一板巧克力,说道“品味不错,我也喜欢这个巧克力。”
张天竹说道:“我们还是先进入正题吧”林医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是说你的那个梦境又一次出现了?”
张天竹回道:“是的,又一次出现了”“那这一次又是什么梦呢”张天竹继续回道:“是那个小孩的梦,就是那个小孩说自己闯祸的那个梦,对了那个大脸还是在最后把我吓醒”林医生再次点了点头:“其实我之前该说的都己经睡过了,根据科学角度来说不断做重复的梦一般都是自己记忆犹新的。”
张天竹有些恼怒的说:“我己经说过很多次了,梦里的场景我没见过,从打我记事起就没做过其它的梦,永远都是那几个梦不断缠绕。”
林医生回道:“我们己经认识三年了,我当然知道你说你的梦没见过,但是另一种科学角度判定你又不承认”张天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是,林医生,我真的很截止,那什么神经衰弱导致我真的己经把精神保持很好了,我己经节制三年了,从认识你这三年我甚至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我到现在甚至手都没用过”林医生噗嗤一声笑了:“谁说神经衰弱就一定是那方面啊,可能精神压力过大,或者休息时间不够充分这些都有可能。”
张天竹拿起巧克力起身说道:“看来你真的也无能为力了,我就先走了”林医生也回道:“唉,我早就说过了,只要你能分清现实那么梦里不管梦到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张天竹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电梯门恰好打开,一个高大男子戴着口罩墨镜走出电梯,和张天竹擦肩而过。
张天竹下楼后,男人也来到了林医生的房间。
男人摘下自己的口罩墨镜,露出的正是张天竹梦境中那张恐怖的脸。
女人看见男人后面色平静:“丑陋,看来吴浩要醒了”男人也开口说道:“不要叫我丑陋,狐狸,我讨厌这个名字”狐狸玩味地说道:“丑陋这个名字很符合你啊。”
丑陋也再次开口:“我们需要聊一些正事,吴浩那边实验出现问题了。”
狐狸也面色正经的说道:“吴浩他精神力确实很强,他快苏醒我一点不意外。”
丑陋回道:“不是这个问题,实验体吴浩,也就是张天竹和实验体关云的梦境串联了。”
狐狸忽然惊声道:“什么?!
你知不知这是件多大的事!”
丑陋说道:“所以我们需要加快‘织梦计划’。”
“呵,组织那边还真是漏洞百出。”
丑陋继续戴上口罩墨镜,走向电梯:“这次实验本身就是风险巨大的,谁让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