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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宝贝,挑挑

发表时间: 2025-05-01
沈妄看她一眼,冷嗤:“小骗子。”

不乖的女孩是要被惩罚的。

醒来第一眼,记忆全无,漂亮的女孩闯入他的视野。

美的惊为天人。

他内心升起两个念头:杀了她,或者……得到她。

她对他笑了一下,阴暗念头滋生疯长。

想要,得到她,想要,日日做。

金丝雀,玩具,奴隶,宠物……从这一刻开始,阮笙的每一寸皆属于他,由他掌控。

玫瑰陷于罪恶的土壤,这便是阮笙最好的归宿。

阮笙和沈妄旁若无人的调情让阮娇娇心生不爽。

沈妄不是喜欢她吗,怎么又和阮笙搞在一起。

她咬着唇瓣,怯生生的看了阮笙一眼:“姐姐,你是来参加我和砚辞哥哥的婚礼吗?”

薄砚辞眉眼透着浓浓的厌恶:“她也配。”

宋嘉茵看着自己的女儿,恍惚了一下:“笙笙。”

阮明辉怒吼:“孽女,你做了这么多恶事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娇娇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阮笙冷笑,眸中似凝了霜雪:“她没死,说明我害的还不够。”

阮娇娇哭了,眼眶通红:“姐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阮笙浅浅一笑:“我讨厌你,这不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吗。”

阮娇娇噎住了,泪水扑簌簌地滚落 :“姐姐,你以往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那些是我该赎的罪,是我占了爸爸妈妈的宠爱。”

“可今天对我真很重要,姐姐,求求你,等今天过去,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哪怕打我骂我,我绝无半句怨言。”

宋嘉茵心疼的不得了:“娇娇,你这是什么话,你是爸妈的掌上明珠,是我们的小公主,爸妈当然要宠着你了,你没有占着任何人的位置。”

阮娇娇伤心的靠在阮母的怀里:“妈妈,是不是只有我离开这个家,姐姐才不会这么讨厌我啊。”

“乖,阮家就是你的家,没有任何人能赶走你。”

宋嘉茵看向阮笙的目光染上生气:“笙笙,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居然带人来闹你妹妹的婚礼,快给你妹妹道歉。”

阮明辉:“不道歉就滚出阮家,我们从此就当做没有你这个女儿。”

薄砚辞看不得心爱的女人哭,愤怒的看着阮笙:“阮笙,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爱的人只有娇娇,你做再多努力,我也看不上你,你识相点就赶紧给娇娇道歉,然后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全场宾客,无一人敢说话。

大名鼎鼎的沈先生在这,谁敢放一个屁。

也只有拎不清的阮家人敢当着沈先生的面大放厥词了。

不过听说沈先生对阮家千金情深己久,那阮家人敢这么放肆也解释的通了。

但——有八卦的人看着阮娇娇和阮笙,这两位都是阮家千金,就是不知道沈先生心仪的是哪个了。

若是阮娇娇就没事;若是后者,啧啧,阮家惨喽!

不显眼的角落里,阮鹤洲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闹剧,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聒噪。

他落在阮笙身上的目光暗了暗。

阮笙勾笑:“看来各位都说完了,真好,我的怒气也积攒到百分之百了。”

她生怕怒气不够不好意思大闹婚礼,就站着听他们把话说完。

给了他们最后一次骂她的机会。

瞧瞧,她多贴心。

沈妄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扫视西周,笑意凉薄:“宝贝,挑挑。”

阮笙会意,指了几个和她有仇的。

沈妄轻轻摆手,人高马大的保镖迅速上前围住他们。

阮笙甜甜笑,好心提醒:“不相干的人请赶快退场,以免误伤。”

话音刚落,宾客立刻消失殆尽。

沈先生在这,惹不起惹不起。

先跑为上。

阮明辉气的浑身发抖:“孽女,你要做什么?”

阮笙嫣然一笑,红唇轻启:“给我砸。”

话音落,保镖乒乒乓乓的砸起来。

富丽堂皇的婚礼现场顷刻间就变成一团狼藉。

“砰——”阮笙挥起铁棒砸在摆在正中央的婚纱照上。

婚纱照变得西分五裂。

阮娇娇尖叫:“我的婚纱照。”

阮笙一脚踩在碎掉的婚纱照上,扛着铁棍,笑的张扬:“妹妹,姐姐送你的新婚礼物喜欢吗?”

“阮笙——”阮娇娇再顾不得维持小白花姿态,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叫嚣着要让她付出代价。

阮笙一脚踹在她的心脏处,阮娇娇飞了出去。

薄砚辞接住阮娇娇,愤怒灼烧他的理智:“阮笙,你这个***。”

他暴跳如雷,扬手就朝着她脸上狠狠扇去。

沈妄截住他的手腕,反手一巴掌扇在薄砚辞脸上,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眉眼阴翳:“我的人,动,死。”

阮笙朝他笑:“打吗?”

沈妄:“打。”

两人各一个,男打男,女打女,分工明确。

阮父和阮母想上去救阮娇娇,被保镖死死拦住。

薄砚辞的人匆匆赶来,话不多说,与沈妄的保镖缠打在一起。

两大黑帮火拼现场。

阮娇娇被阮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妆都哭花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妈妈救我。”

宋嘉茵想救根本过不去,只能无能狂怒:“阮笙,停下来,我命令你停下来,你再继续打娇娇,我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

还有这好事。

阮笙打的更欢了。

薄砚辞倒是能和沈妄过个几个来回,但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他被一脚重重的踹在墙上,瘫倒在地上。

沈妄踩在他的脸上,笑的狂妄:“阮笙,我的。”

“碰她,辱她,伤她,我废了你。”

薄砚辞鼻青脸肿,咬牙切齿:“沈妄,你给我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和阮笙的。”

沈妄的皮鞋鞋底重重碾压着他的脸,深眸骇人:“垃圾,弱鸡,***。”

薄砚辞痛的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阮笙和沈妄默契的将脚下的人各自踢到一边,转身,面对面看着。

沈妄朝她伸出手,唇角轻扬,似夜雨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妖冶又致命。

“要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