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宥安再次踏上了冰岛土地,其实这是他第2次来冰岛,上次是夏天,见到了大片的三色堇,在杰古沙龙冰河湖和黑沙滩上拍到冰岛景色精华。
下了飞机后,谢宥安当地著名旅馆,并迅速选择环岛之旅,第二天便从赛济斯菲厄泽出发,花费了10天,见到了冰岛的自然、神奇风光。
在极光探险的旅程中,看到了极光。
最后在北欧式酒店里住下,感受着冰岛特色。
期间认识了一个当地的青年,Arctic Alexson,他身上具有冰岛当地特色的文学风格,“谢,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谢宥安喝了一口手中的可可,“我来寻找答案。
“Arctic Alexson喝了手中的酒,“谢,我们这里有句话讲的很好,‘北峡湾很短,短如一个犹豫。
’如果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关于爱的答案的话,那么不要犹豫,去拥抱她。
尽情去喜欢,去爱。
我们的人生只有短短的三万天,要去看,去喜欢,去爱,去尽情享受这个世界。
““那如果你爱的那个人消失了几年,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办?
“谢宥安看着远处的冰川问。
“噢,那要看我还爱不爱他。
“Arctic Alexson回答,”在我们这儿,1认为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一定是从来不曾尽力去爱。
爱上一人不需要努力,只需要缘分。
可持续爱上一个人需要努力。
“Arctic Alexson喝了一口酒。
“可我并不喜欢他。”
谢宥安开口。
Arctic Alexson笑了一声,“不,谢,你不一定爱他,但你一定喜欢他。
人不可能因为一个朋友消时又回来而感到苦恼,尽管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谢宥安不再讲话,只是沉默着喝着手中的可可。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街边,看着路过的行人,偶尔有人会停下来询问路线,也会有人找两人拍照。
谢佑安在冰岛度过了秋天。
而梁璋则在学校里搜寻关于谢佑安的一切消息,他贪婪地了解着他不在的几年时间里,谢佑安的所有信息。
从初中到现在,事无巨细。
在此期间,他甚至找上了谢家。
那时谢妈妈只是和和气气地对他说他们并没有义务告诉他关于谢宥安的事情,毕竟现在的梁璋对于谢宥安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不熟的朋友。
为此,梁璋在谢家连续求了西五天,谢妈妈才松口,把谢宥安这几年的相册交给他。
梁璋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轻轻翻过少年的相册。
少年去过很多地方,大多数是一个人,极少数有家人陪在身边。
相册里的少年笑的肆意张扬,仿佛没有什么可以绊住他。
梁璋的手指轻轻摸过每一张照片,了解着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少年的点点滴滴。
在冬季来临之前,谢宥安离开冰岛,回到S市。
在飞机上,谢宥安看着冰岛越来越小,脑海中一首是Arctic Alexson的话,首到踏在S市的机场上,在机场外看见谢父谢母的那一刻,谢宥安才想明白。
谢妈妈接过谢宥安手里的行李箱,摸摸他的脸,心疼的说“瘦了。
在外面也没给我们打过一个电话。”
谢宥安揽着谢妈妈的胳膊,笑地开朗,“妈妈,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和爸爸地二人世界。
哥哥和姐姐不是回来了吗?
让他们多陪陪你。
再说了,你不是在家说你己经看我看腻了吗?”
谢妈妈手上轻轻的拍着谢宥安的背,“小没良心的,就说过一次,被你记得死死的。”
谢宥安笑地开心,亲昵地贴上谢妈妈的脸。
第二天,当陈筱在班里看见谢宥安的一瞬间,立马嚎叫:“安哥,你终于回来了。
你知道在你没在的日子里我有多难过吗?”
谢宥安从桌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给陈筱,“你是难过没人带你出去玩吧?”
“谢谢安哥,还记得给我带礼物。”
陈筱笑嘻嘻地接住礼物。
“对了,安哥,新来的转学生被班主任安排在你旁边了。”
谢宥安手撑下巴,“我又不瞎,这么大的桌子在我旁边。”
“唉,安哥,你是不是和转学生认识?”
陈筱从桌子上拿过早餐,边吃边问。
“你从哪来的小道消息?”
谢宥安看着远处地梁璋不断走近。
陈筱嘟嘟囔囔地说“他在你不在地时间里,到处打听你的消息。
就算不是认识,那也一定有点关系。”
谢宥安笑了笑,不作回答。
梁璋坐在自己座位上时,谢宥安趴在课桌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梁璋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罐水果硬糖,放在谢宥安的桌子上。
谢宥安转头看见糖果,笑了一下,“梁璋,你只有这点诚意吗?”
梁璋愣了一下,低声说:“我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只带了这种糖。
“谢宥安把罐子收进桌子里,看向梁璋的书包,“我不信,小时候你每次都会给我带你家阿姨做的糕点。
“梁璋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还喜欢,只带了一种。
““那你掏出来,我看看想不想吃。
“谢宥安把手放在梁璋的腿上。
梁璋的喉结滚了滚,把保温盒从书包里拿出来。
“我下飞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吧。
“谢宥安边吃边问。
“是,从你走的时候我就派人每天守在机场。
“梁璋把水杯放在谢宥安的手边。”
这是银耳雪梨汤,多喝点。
““那你要和我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要走吗?
“谢宥安喝了一口汤。
梁璋沉默着不说话,谢宥安把水杯还给他,扭过头去。
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一上午。
中午谢宥安和陈筱出去吃,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回来。
梁璋看着自己旁边空空的座位,收拾收拾书包,也走了。
爵色KTV,谢宥安坐在沙发上听着陈筱唱歌,旁边的沈梦“啧“了一声,按下音响的开关键,”陈筱,别唱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包厢杀猪了。
“谢宥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勾唇笑了一下。
“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他唱功怎么样?
还让他拿上话筒点歌。”
沈梦挠挠头,“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一点也没长进。”
爵色门口,梁璋关掉手机,走向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