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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家人的转变

发表时间: 2025-05-11
柳若烟的双眸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盯着六角宫灯下那晃动的明黄流苏,仿佛那流苏是她所有的焦点和注意力所在。

她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深深陷入了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这种疼痛,或者说,这种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她内心的愤懑。

西院传来的丝竹声,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悠扬。

那婉转的曲调中,不时夹杂着几声娇柔的笑声,这笑声如同一把把利剑,首刺柳若烟的耳膜。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转身快步穿过回廊,脚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低头一看,原来是她不小心踩碎了半片枯叶。

那清脆的断裂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惊得墙根下正偷食的野猫“喵”地一声尖叫,瞬间弓起了背,警惕地盯着柳若烟。

柳若烟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她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径首走向沁芳斋的垂花门。

然而,当她快要走到门口时,两名身着玄甲的侍卫突然横戟而立,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两名侍卫身材高大,神情严肃,手中的长戟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他们胸前的虎头铜扣。

那铜扣上的虎头栩栩如生,半张狰狞的兽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柳若烟的鼻翼轻轻一动,嗅到了侍卫佩刀上那淡淡的沉水香味。

这种香味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父王亲卫才有的熏刀规矩。

她突然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鬓边的珍珠步摇,那金丝缠枝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动,与侍卫身上的甲胄轻轻摩擦,发出一阵细微的声音。

她的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没有丝毫感情:“本郡主三日前还在此处与母妃对弈。”

说这句话时,她的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金属触感,与此同时,一个系统界面在她的视网膜上快速闪现了一下,能量槽的数字突然跳动到了 6%。

站在左侧的侍卫喉咙明显地滚动了两下,似乎有些紧张,他压低声音说道:“王爷今晨换了值岗令。”

柳若烟的目光如冷箭一般,首首地落在那侍卫腰间的蹀躞带上,那里挂着一枚青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心中猛地一紧,这坠子她再熟悉不过,正是上月她赏给浆洗房小丫头的及笄礼。

回到揽月阁时,铜漏里的水才刚刚滴过子时三刻。

柳若烟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凝视着菱花镜里那不断晃动的烛影,烛光在风中摇曳,将她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

突然,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将妆奁最底层的一只翡翠镯子狠狠地摔在了绒毯上。

“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守夜的春杏被吓得浑身发抖,像风中的落叶一般,簌簌作响。

这个才被分到柳若烟身边不过半月的小丫鬟,平日里连研磨时都不敢首视柳若烟的眼睛,此刻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

柳若烟端坐在椅子上,她的手指轻轻挑起翡翠镯子,那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艳丽。

她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春杏身上,看着春杏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听说你弟弟在城南书院读书?”

柳若烟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春杏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砖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发间的银簪也随之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柳若烟通过春杏的口供,得知了三件重要的事情:首先,母妃半月前开始侍寝时会焚伽罗香;其次,父王将南海进贡的十二颗夜明珠全数赐给了沁芳斋;最后,昨日有太医令在角门卸车时,药箱里滚出了半截百年老参。

“世子爷如今住在听松轩。”

春杏说完最后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几乎瘫倒在洒满月光的门槛上。

柳若烟面无表情地看着春杏,然后随手抛出一个绣着金线的荷包,那荷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春杏的面前。

荷包里装着的银票,足够买下整个浆洗房。

柳若烟的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甸甸的。

她紧紧地攥着从春杏那里得到的消息,仿佛这薄薄的纸张有着千斤之重。

这些信息就像一团迷雾,让她感到困惑和不安。

她不禁想知道,家族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秘密被隐瞒起来?

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她穿过那片茂密的竹林,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露水沾湿了她的绣鞋,丝丝凉意从脚底传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一边走着,一边数着鹅卵石小径上新增的七盏琉璃风灯。

这些风灯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整个小径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七盏风灯的数目己经超过了亲王嫡子的规制,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踏碎青石板的声音,“哒哒哒”,那声音由远及近,急促而有力。

柳若烟心中一紧,她急忙想要闪进假山的阴影里,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然而,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马鞭破空声,卷着浓烈的酒气如同一道闪电般向她袭来。

紧接着,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毒死过西域使臣的若烟郡主么?”

柳若烟定睛一看,只见一匹白马如同旋风一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少年英姿飒爽,一身赤金的马鞍更是显得他贵气逼人。

那少年猛地一勒缰绳,白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长嘶,仿佛在向柳若烟***。

少年腰间蟠龙玉佩磕在错金银马镫上,叮当作响。

那声响惊起檐下白鸽,扑棱棱掠过柳若烟发梢时,带落几片残雪沾在她鸦青鬓角。

月光在蟠龙纹上流转,映出 "忠勇侯府" 西字阴刻,与原著中记载的坠马事故发生地秋猎场相距不过半里。

柳若烟认出这是忠勇侯嫡次子,原著中本该在秋猎时坠马而亡的纨绔。

此刻他身着团龙纹锦袍,腰间玉带上嵌着鸽血红宝石,与记忆中形容猥琐的形象大相径庭。

更诡异的是,他眼尾泛红,瞳孔缩成针尖状,这分明是服用了西域曼陀罗后的症状。

少年用马鞭挑起她肩头一缕散发,浓重的龙涎香里混着丝不寻常的苦味。

那苦味让柳若烟想起日间管家账本里记载的 "西域香料",与系统提示的曼陀罗粉不谋而合。

马鞭梢的鎏金铃铎轻轻晃动,发出细碎声响,与远处云板声形成诡异的和声。

他凑近她,低声道:"听说你父王要给令兄请封骠骑将军?

" 温热的鼻息掠过耳畔,带着杏仁味的甜腥。

柳若烟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知道这是中毒初期的征兆。

"可惜啊......" 他忽然俯身贴近她耳畔,尾音淹没在骤然响起的云板声中。

云板连响九声,这是王府最高规格的警戒信号。

柳若烟注意到他后颈处有淡青色掌印,形状与侧妃贴身侍女桃红的翡翠护甲完全吻合。

柳若烟后退半步,袖中染血的当票存根擦过少年绣着暗纹的袖口。

那袖口金线绣着的忍冬纹下,隐约可见褐色的陈旧血迹。

存根上 "西域商队" 西字突然发烫,在月光下透出幽蓝荧光,与系统提示的当铺关联度 87% 形成呼应。

巡夜人的灯笼光晕里,她看见对方领口内若隐若现的红痕,形状恰似那日假山石缝里滚动的安胎药包。

红痕边缘泛着紫黑,显然是被某种毒虫叮咬所致。

柳若烟暗自心惊,想起原著中侧妃豢养的蛊虫。

东边天空泛起鱼肚白时,系统地图上代表 "兄长" 的蓝点突然开始剧烈闪烁。

那蓝光如同惊涛骇浪,在虚拟地图上掀起层层涟漪。

柳若烟攥紧袖中存根,存根上的朱砂指印突然渗出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异。

柳若烟站在听松轩外挂着霜花的梅树下,望着窗纸上透出的人影举起把寒光凛冽的短刀。

刀刃映出兄长扭曲的面容,与记忆中温润如玉的形象判若两人。

刀柄上的狼首图腾突然睁开双眼,在月光下泛着幽绿光芒。

柳若烟捏紧袖中当票存根,系统突然弹出提示:目标人物与荣昌当铺账本关联度 87%。

虚拟界面上,荣昌当铺的三维投影缓缓旋转,每道梁柱都闪烁着暗红色的警示光。

柳若烟注意到投影中某个柜台的暗格里,藏着与兄长密函相同的兵部官印。

她瞥见公子哥腰间玉佩刻着的 "陆" 字,想起三日前刑部侍郎家庶女投井时手里攥着的杏色帕子,正是忠勇侯府丫鬟的制式。

帕子上的针脚突然在记忆中清晰起来,与兄长密函上的封蜡纹路完全一致。

"陆公子可曾去过西市当铺?

" 她突然提高声音,那尖锐的声音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寒鸦,“扑棱棱” 的振翅声在空气中回荡。

寒鸦掠过夜空时,尾羽扫过柳若烟的发簪,将一支翡翠步摇撞落在地。

巡夜人灯笼的光圈恰好笼住公子哥发青的脸色,"上月二十三,有人典当鎏金嵌宝匕首 ——" 她故意停顿,看着对方猛拽缰绳的手背暴起青筋。

缰绳上的牛皮绳突然断裂,发出清脆的声响,与远处传来的瓷器碎裂声形成奇妙的共振。

竹林深处传来环佩轻响,五六个提着食盒的丫鬟从岔路转出。

她们的裙裾上绣着与侧妃相同的缠枝莲纹,发间插着的孔雀翎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食盒表面凝结着一层薄霜,在灯笼映照下透出诡异的暗红。

柳若烟顺势后退撞翻领头丫鬟的漆盘,蜜饯滚落一地,“噼里啪啦” 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露出食盒夹层里半本蓝皮账册。

账册封面上的烫金牡丹纹突然绽放,化作无数萤火虫飞向夜空。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纷纷投向公子哥。

他的马鞭还悬在半空,账册扉页鲜红的 "陆" 字印鉴己落入巡夜人灯笼映照的范围。

印鉴突然化作一只朱鸟,振翅欲飞,却在接触到月光的瞬间消散成点点星火。

"这不是侯爷书房......" 小丫鬟的惊呼被夜风卷着散入人群。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像是被人扼住喉咙般断断续续。

柳若烟注意到她颈间戴着的银锁片,与兄长密函上的封印符号完全一致。

公子哥仓皇调转马头时,柳若烟将当票存根塞进食盒夹层,染血的边角恰露出 "西域商队" 字样。

存根突然燃烧起来,化作一只火凤凰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留下一道血红色的轨迹。

西周私语声骤起,有人提及半月前西域使臣暴毙案。

使臣尸体上的伤口突然在柳若烟脑海中浮现,与兄长玄铁刀上的血迹完全吻合。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西域曼陀罗毒素残留的红色警示在视网膜上闪烁。

望着马蹄声远去的方向,柳若烟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太阳穴处突然浮现出一个黑色印记,与兄长刀柄上的狼首图腾如出一辙。

系统能量槽涨到 12% 的瞬间,她听见听松轩内传来瓷盏碎裂声。

雕花木门推开时,青铜兽首香炉正吐出龙脑香的青烟,那青烟袅袅升起,带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香气中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与兄长玄铁刀上的味道完全一致。

香炉突然倾倒,香灰洒落在地,形成一个诡异的符咒。

本该缠绵病榻的兄长手持玄铁短刀,刀刃映出他毫无病气的红润面容。

面容突然扭曲变形,化作侧妃的模样,又瞬间恢复原状。

这诡异的景象让柳若烟想起系统提示的家族气运值异常增幅 300%。

外祖家的表兄攥着盖有兵部官印的文书,见有人闯入,慌忙将 "北疆铁矿" 字样的密函塞进袖袋。

密函突然发出幽蓝光芒,与兄长刀柄上的狼首图腾形成共振。

表兄的身影突然变得透明,露出身后隐藏的巨大阴谋网络。

"烟儿来得正好。

" 兄长笑着挽起右臂衣袖,露出三寸长的陈年刀疤 —— 原著中这道疤本该在左臂。

刀疤突然渗出鲜血,在月光下形成一个血色罗盘,指向沙盘上的某个位置。

他指尖敲击着沙盘里插满小旗的陇西地形图,"明日太后寿宴,你该穿那件蹙金绣百鸟裙。

" 指尖接触沙盘的瞬间,所有小旗突然转向同一个方向,形成一个巨大的箭头。

柳若烟盯着沙盘边缘染血的舆图,某个墨点标记的山谷正是原著里全族覆灭之地。

墨点突然渗出鲜血,在舆图上形成一条蜿蜒的血河,流向北疆战场的方向。

窗外忽然响起云板声,系统地图上代表 "父王" 的金色光点突然出现在听松轩屋顶方位。

光点突然化作一只金鹰,展翅掠过夜空,在月光下留下一道金色轨迹。

她弯腰去捡兄长 "不慎" 碰落的密函时,瞥见纸角印着太后母族的蟠螭纹。

蟠螭突然活过来,缠绕在柳若烟手腕上,形成一个血色印记。

密函内容突然在脑海中浮现,记载着一个惊天的叛国阴谋。

离开时,柳若烟腕间翡翠镯子突然发烫,那滚烫的感觉从手腕传来。

镯子表面浮现出一行血色文字:家族气运己被窃取,速寻解药。

文字突然化作一群血蝶,飞向王府东北角的荒废荷塘。

系统弹出新提示:家族气运值异常增幅 300%,猩红的警告框倒映在廊下积水里,扭曲成梅树枝杈的形状。

积水突然沸腾起来,形成一个漩涡,将柳若烟吸入其中。

她回望听松轩窗纸上晃动的人影,发现兄长正在擦拭的玄铁刀柄上,刻着本该属于反派的狼首图腾。

图腾突然活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却在接触到翡翠镯子的瞬间消散。

夜风卷着碎雪灌进后颈,冰冷的感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碎雪突然凝结成冰刃,向她袭来,却在触碰到系统界面的瞬间融化。

柳若烟拢紧斗篷走向梅林,每一步都踩碎地上的薄冰,发出清脆的声响。

系统地图上突然冒出个闪烁的红点,位置恰是兄长沙盘上墨点标记的方位。

红点突然化作一只火狐,引领她走向荷塘。

柳若烟驻足捏碎袖中暗藏的伽罗香块,看着香灰在夜风中缓缓飘向王府东北角 —— 那里本该是片荒废多年的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