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对洁癖室友的味道上瘾。
医学上叫“嗅觉联觉症”,说白了我闻到他就会腿软。
被发现那天,他冷着脸甩给我衣柜钥匙:“第三格,每周三换。”
后来我咬着他脖子吸血般闻,他喘着笑:“药效够吗?
不够还有下半身。”
01周予安就是小说里那种京圈太子爷,贼有钱,开学那天带来了好几个保镖给他收拾东西。
而我,林小满,是乡下来的土包子,开学时拿着个麻袋改装的行李箱,还收到了好多人同情的目光。
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但我们成了室友,而且我好像对他的味道上瘾了,甚至一会闻不到我就会难受的茶不思饭不想。
我肯定是生病了,这病还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没办法,我咬咬牙,花了小半个月了的伙食费去看了医生。
02病历本上的诊断结果像一记耳光:“嗅觉联觉症,特定气味***下多巴胺异常分泌。”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那一行大字像看火星文,局促地问道。
校医推眼镜时,镜片反光像审讯室的强光灯:“简单说——你对某些味道会上瘾,跟烟酒依赖一个原理。”
我盯着诊断书上“多巴胺”三个字,突然想起今早周予安刷牙时,薄荷泡沫沾在他下唇上的那滴水光。
当时我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仿佛那抹反光是什么救命药。
“能治吗?”
我攥紧衣角,布料摩擦声在安静的诊室里像一场微型雪崩。
校医的笔尖在处方单上顿了顿:“除非找到替代气味源。”
他没说出口的话我懂——就像戒烟的人需要尼古丁贴片,而没有替代源的我需要周予安。
03第一次发病是在新生报到那天。
我拖着化肥袋改装的行李推开宿舍门时,周予安正用酒精湿巾擦第三遍书桌。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劈进来,把他整个人镀成一道锋利的剪影。
“你睡那边。”
他头都没抬,消毒水味里突然浮出一缕冷香,像雪松林里突然劈开一道冰泉。
我的鼻腔猛地发痒,膝盖像被抽了骨头,有些腿软。
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定制洗衣液的味道,一瓶抵我半年生活费。
就像我不知道,这袋用丰收牌化肥袋改装的行李,会成为他后来戏称我的专属标签。
“抱歉。”
我慌忙去扶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