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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狐佛的《我在冥府赚冥币》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好这是在做梦我叫韩今年35周是一名中学历史老十岁左我的父母就离开了从此杳无音他们到底去了哪没有人告诉过我被二叔一家收二叔人很供我读完了小学到中后来二叔二婶也相继离开了虽然那会儿我才十五但已经明白了很多挂满屋里的白布和漫天飞舞的纸都在提醒着我二叔二婶已经死我们村子叫韩家依山傍阡陌交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人死久而久之...
主角:黄泉路,忘川河 更新:2025-02-28 02: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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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韩冰,今年35周岁,是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十岁左右,我的父母就离开了我,从此杳无音讯,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过我。
我被二叔一家收养,二叔人很好,供我读完了小学到中学,后来二叔二婶也相继离开了我。
虽然那会儿我才十五岁,但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挂满屋里的白布和漫天飞舞的纸钱,都在提醒着我二叔二婶已经死了。
我们村子叫韩家沟,依山傍水,阡陌交通。
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人死去,久而久之也就不那么悲伤,大家互相也有默契,就像托孤一般。
小时候二叔家也会经常收留村子里其他人家的孩子。
二叔也经常教育我和堂弟,以后也要多帮助其他人。
二叔走后,我和堂弟来到了三叔家里,三叔很奇怪,他并不姓韩。
说是和我爸爸二叔结拜的,排到老三,他经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关于阴阳的故事。
小时候家里有些老物件,三叔也会讲他们的历史和那个时代的奇闻趣事。
就好像他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一样,每次都很沉迷三叔的故事,所以后来选择了历史专业。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我们村所在的县城,当了一名中学历史老师。
因为家庭的原因,我性格有些孤僻,虽然当老师,但平时没有什么人情来往。
从小体弱,不善跑跳,所以也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三十多岁一直自己一个人。
过生日这种事本来从不在意,小时候家里老人也都不过,最多是给我和哥哥弟弟们做一碗长寿面。
本来没打算过生日,今天半天班,正巧学校对面有家糕点店,就给自己定了个蛋糕。
傍晚回家路上又买了点酒,学着电视的样子,关了灯,点燃了蜡烛。
可是想想又没有什么愿望,从小父母不在了,没几年二叔也去世了。
认识的老人,说是老人,其实也就三十多岁,都相继离开了。
三叔在我大学毕业后回东北老家了,堂弟也去了南方发展。
而我在县城当着一名老师,过着一眼望到头的生活,仿佛没有什么能在我心里荡起涟漪。
在酒精的作用下,不久我便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痛感从胸口传来。
啊,好疼,这是在做梦吧,喝多了不应该头疼么,怎么胸口疼。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面前居然有两个人,用铁链绑着的铁钩,从我肋骨穿过,硬生生的把我从床上拽的站了起来。
虽然三伏天,但是寒意从后脖颈一直向下延伸至全身,冷的让人窒息。
我颤抖的呼出一口气,前面一个人冲着我挥了一下手,说了一句 “散”一瞬之间,我的五感全失,犹如把我的头拿下来放到了一个漆黑的盒子里。
看不到,听不见,嗅不出,甚至身体所有器官都无法调用。
虽然是站着,腿就像麻了一样,踩在地上感觉不到自己有脚,下肢绵软无法动弹。
这我熟,不就是魇到了么,我先简单动动手指,慢慢就会恢复的。
不过眼前这两个什么鬼,以前梦魇没有这么真实的人物出现啊。
反正这时候也看不到,索性闭起眼睛,慢慢的让手指受我的控制。
这时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也是一个字 “散”嗡~~~一阵撕裂感从全身传来,大脑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掰成两半一样剧痛。
这对么?我是喝假酒了么。
怎么梦个餍这么疼。
耳鸣过后,我睁眼发现能看见了,抬起手也能控制手脚了。
那么问题来了,眼前这俩人怎么还在。
这两个人一个瘦高,一个矮胖。
瘦高的面色惨白,超长的舌头挂在嘴边。
矮胖的面目不正常的浮肿,表情凶恶。
一身得体的西装,精致的寸头,让人觉得两人即使是坏人,也坏不到哪去。
两人看看我,又互相看了一眼,逗笑着说“韩家的小子有点意思啊”“哈哈哈,有点意思”看着这温馨的画面,我都不忍打扰,但是这似梦如幻的状态让我一顿头大。
“那个,不好意思两位。
您….”“七爷”,高个子说“八爷”,矮个子说。
……谁问你这个了。
不过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三叔小时候给我们讲的黑白无常钩生魂。
两句散,吸了我阴魂,散了我阴魄么。
不儿,这对么?我才35,假酒害人啊。
“韩家小子,好好看,好好学。”
自称八爷的说了一句。
一瞬之间,我来不及更深的思考。
周围的环境从我的小公寓,一下变成了漫天繁星,我们仨,还有我胸前的铁链子,就这样徜徉在浩瀚的宇宙间。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嘘~~~”七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你..”就在我要反驳时,一个星系聚合出了画面。
在一座简陋的小院里,一群人正在忙活着什么。
男人们打水烧水,女人们一会进屋一会出来。
伴随着一声婴儿啼哭,我感觉心脏跳动了一下。
星雾散去,画面由实变虚。
此时另一片星云凝出画面。
一个点着蜡烛的小屋里,一对夫妻把一个婴儿摆在桌子前。
女子逗弄着婴儿“叫妈妈,妈妈”“妈”看到这一幕,泪水再也止不住。
这是我妈妈,和我记忆中一样,一直是年轻的模样。
这二十多年你们去哪了,我好想你们。
“壮壮,今天是你一岁生日了。
这长寿面你还吃不了,我就替你吃了。”
旁边的男人也说话了。
壮壮是我小名,小时候爸爸妈妈希望我身体强壮,所以取了小名壮壮,爸爸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叫过,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
搞笑的是,我不仅没有强壮,还体弱多病,甚至现在还被人拿钩子钩着。
“你看你没一点正形,就知道吃,快去给壮壮拿个新的介子”北方的粑粑介子,类似于尿不湿,婴儿时期垫在屁股下说着,又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婴儿的脸蛋,满脸笑意。
相对于她的笑意盎然,我已是泣不成声。
“妈~~~”我多想跑过去,进到画面里,告诉她我在这,我想她。
然而画面再一次变得虚幻。
随后在周围的其他星系,逐渐形成了一幅幅画面。
将我的过往以电影一般的形式展现出来,每次画面中的我长了一岁,我身上的五脏六腑,四肢肌肉的一部分就由空虚变得凝实。
直到35岁的最后一个生日,感觉我又有了肉身,不再是轻飘飘的魂魄。
我掐了一下自己,居然有感觉,不是梦,难道我真的死了?是假酒,还是煤气忘关了,没道理啊。
满脑子的疑惑来不及问,周围的星系虚空慢慢散去,脚下也变的实在,我们踏上了一条路。
小路并不宽敞,就像我们村子里再普通不过的乡间小路。
路的一侧长满了暗绿色杂草,另一侧则满是红色的杂草。
由于黑暗看不真切,走近点看,那尖细的杂草一团五六支为一株,长在一个光秃秃的茎上,绵延不绝。
像是巨大的红色地毯一样,将整个天地都映照成暗红色。
emmmmm有没有可能这红色杂草是彼岸花,绿色的杂草是它的叶。
一个史学文人,怎么能用杂草这么粗陋的词汇来形容曼珠沙华,不过它长得确实有点随意。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重点,虽然孤僻讨好型人格的我,即使遇到这种事也不敢和对面硬刚,但是问一下应该没事吧“大哥,哦不,大爷”“七爷”高个子男人说“这位是八爷,你大爷是崔判官”地府八爷里,文判官崔珏是大爷。
白无常排七爷,黑无常八爷眼前这两个爷,七爷虽然面色惨白,长舌獠牙,不过心地应该很善良,还是问他吧。
“七爷,敢问,我现在是生是死”“非死”哦?我还活着“亦非死”哦!“韩家之事,吾等不便与说,其中缘由,到秦广王殿下处便可知晓”“余...吾...那个,吾觉自己仍可抢救一下”我说完后,七爷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八爷,你看两句话给这小子绕的不会说人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哼”八爷笑而不语额...“以后便同在地府效力,你也不用太过拘束,用你们这时代的话说,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哈哈哈哈哈”本来就迷茫的我头更大了,这合理么,这不合理。
“那既然是同事,我胸前的钩子有必要么”“有道理”七爷挥一挥手,我身前的铁链和钩子消失不见,那疼痛感也随之消失。
就连身上的伤口也慢慢合拢,最后完全愈合。
就是浑身酸痛,每一步都有千斤重,仿佛这里的空气压强都比外面大。
七爷看到我越走越慢,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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