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祁真坐在沙发上不经意的试探,“陈哥,你说我和老大一起进后天的门怎么样?”
“不行!”
陈非果断拒绝,“你为什么要进门?
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平时你能不进门绝对不会进去,今天怎么回事?”
因为不去就会死啊。
自从两年前失忆的他莫名其妙的进入了门,他就绑定上了系统,这个系统只是让他偶遇各种各样的人,不完成就会有惩罚,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惩罚是死亡。
祁真想要询问后续的具体任务或者更深层次的问题,系统就跑路,导致他现在也没有搞明白系统这个东西,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我只是随便问问,雪村嘛应该有雪,我想见见。”
陈非无奈地笑了笑,“你要想看雪过几个月冬天就能见到了,去门里干嘛?”
“好吧。”
好在祁真的脑子里总是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陈非并没有发现什么。
陈非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起身走向了厨房,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祁真一惊,拿出在门里的极限速度跑上了楼梯,“我先去睡了!”
陈非在后面扬起嘴角,将玻璃杯放在了唇边……--夜色褪去,清晨的光顺着缝隙无声地落入屋子里,照耀在床上的青年身上。
“笃笃笃——”缓而轻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青年没有一丝动作。
下一秒,门外的人首接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熟练地把床上的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然后喂水塞糖。
“真真,该起了。”
床上的祁真被嘴里的糖唤醒,低血糖回升,这才勉强坐起来。
“非哥。”
“好点了就去洗漱吧,饭要做好了。”
祁真点了点头,艰难地起床洗漱然后下楼。
楼下的长桌上己经摆上了几样小菜,易曼曼和卢艳雪在厨房里忙,陈非端着一锅蔬菜粥走了过来,“真真,快坐。”
祁真睡眼朦胧闻着香气尾随着陈非坐在了饭桌上,银色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胸前。
陈非驾轻就熟地揽过祁真的长发编了起来,编到末尾处他从手腕上拿下皮筋系紧,一个完美的麻花辫就完成了,他满意地将辫子拨到祁真身后。
“大家早!”
祁真都不用回头,一听这慷慨激昂的声音就是程千里,他永远都是这么有活力。
明明是双胞胎但程一榭却是个少年老成的性子,他一把拉住程千里伸向冒着热气的包子的手,冷酷道:“这么大的热气没看见吗?
一会烫到可别来找我哭。”
虽然嘴上很嫌弃但程一榭却用筷子夹起了个包子放在了程千里的碗里。
程千里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阮澜烛从楼梯上下来,大家纷纷打招呼。
“老大早。”
“阮哥!”
只见阮澜烛身着一身古色古香的衣裳,像晕染在宣纸上的水墨画,飘飘然地走了下来,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来到了饭桌前,面容冷峻但一双桃花眼却是勾人,眼角下的痣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风情。
“早。”
大家早就习惯自家老大表面上这种冷淡疏离的性格了,都纷纷问好。
祁真塞进嘴里一口粥,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陈非问道:“一会儿要进门?”
“半个小时后。”
众人都支起耳朵听这两人的对话,生怕错过了什么信息。
没办法,有一个卷到飞起的打工狂人老大也是一件很心累的事情,就阮澜烛这平均三天一次的过门速度实在让在座的众人提心吊胆,生怕自家老大一不小心挂在门里。
不过好在阮澜烛实力强劲,至今活蹦乱跳。
吃完饭后没多大一会儿阮澜烛就进了门,而祁真带上黑曜石手链也偷偷进了门。
——祁真: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