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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4-18

为了给抽调回城的丈夫活动关系,又为了让病弱的儿子吃上一口饱饭。我在乡下土里刨食,

没日没夜地纳鞋底、编筐子换工分。我的手上满是老茧,眼睛也坏了成了半瞎。

我刚把队里分的最后一点口粮寄给城里的丈夫陈卫东,

指望他能想想办法救救被污蔑偷东西要坐牢的儿子,公社的广播就响了。“哎呀,

首都来的信!陈干事的未婚妻可真有福气,说他给她弄到了处理的确良布料,

还要给她买新手表呢!”“可不是嘛,听说那姑娘简直和林秀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怪不得陈干事这么上心。”我捏着那封还没寄出的的信,

浑身冰凉地看着广播员手里那封印着“首都”字样的信封。他们说的林秀英是我,

而他们口中的陈干事,那个要给未婚妻买名牌手表的男人,是我的丈夫陈卫东!

1广播员嘹亮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陈干事真有本事,给未婚妻买确良布料,

听说还要买手表!”我攥紧手中的求救信,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公社李干事拍着大肚子走过来,眼神里满是讥讽。“陈卫东早就攀上高枝了,

人家现在是城里干部,未婚妻是局长千金,你还在这傻等?”我撕碎那封刚写好的求救信,

转身朝村里跑去。赶回村里时,生产队的打谷场上围满了人,

赵队长手里的皮鞭狠狠落在儿子瘦弱的身躯上。“偷了生产队的种子粮,明天就送公安局!

让你当吃国家饭的小偷!”陈亮被绑在木桩上,满脸泪水与血污:“我没偷!我真的没偷!

”。我冲破人群,扑向前去:“我儿子没偷!求求你放了他!

”赵队长一脚将我踹翻在泥水中,皮鞭高高扬起:“滚开!

今天谁敢求情就是跟社会主义作对!”冰冷的泥水浸透衣裳,有人往我身上吐唾沫,

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破旧的村医站在角落里,

有人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你儿子是替罪羊,背后水深得很。”“除非找到关系,

否则你儿子这回真要进少管所了。”我颤抖着手重新写了一封信,祈求陈卫东回村一趟。

我知道他已经抛弃我们,可为了亮亮,我只能再去舔他的脚底板。陈亮缩在草铺上,

高烧烧得浑身滚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救救我!

”我把剩下的半碗粥喂给他,自己只嚼着苦涩的野菜团子。我摸着儿子烧红的脸颊,

泪水无声滑落。天亮必须再去一趟公社,哪怕跪着也要求陈卫东回来救儿子。公社电话室里,

我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城里那个陌生的号码。“喂,谁啊?”陈卫东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熟悉又陌生。我咬着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卫东,亮亮被冤枉偷了种子粮,

明天就要送公安局了,求求你回来救救他!”电话那头沉默几秒,

他的语气冷硬:“小孩子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这是规矩!”话音未落,

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背景传来:“谁呀,这么早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随即就是冰冷的忙音。我浑身瘫软,

连电话费的两块钱都是从嘴里省出来的血汗钱。

公社大院的广播里正播着表彰材料:“城里调干陈卫东同志发扬艰苦朴素精神,

工作表现突出,被评为市级先进干部……”台下的人群里,陈亮垂着头被赵队长牵着游街,

脖子上挂着“小偷”的牌子。我咬破嘴唇也不敢哭出声,只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低头站着。

“林秀英,进来谈谈。”赵队长将我叫进生产队办公室,眼神贪婪地在我身上游走。

他粗糙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只要你听话,

你儿子的事好商量……”我闭上眼准备忍受屈辱,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老支书的拐杖敲在地上。“赵队长,县里来人了!”躲在村委会窗外,

队长压低声音说:“这事是县长儿子交代的……陈亮那小子不就是看见县长儿子欺负小姑娘,

多嘴说了几句吗?”我的心沉入谷底,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绝望。我摸着仅剩的家当,

那对婆婆临终前塞给我的金镯子,下定决心要去城里找陈卫东。绿皮火车上挤满了人,

我站在过道里,肩膀被行李箱磕得青一块紫一块。“瞧那一身泥腥味,

又是一个去城里找当官丈夫的乡下女人!”邻座的人冷笑着,声音大得让周围人都转头看我。

我紧紧攥着票根和那封写着城里地址的信封,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儿子。

2我疲惫地靠在石柱上,眼睛死死盯着那座灰色的办公大楼。“干什么的?闲人免进!

”门卫拦住我的去路,上下打量我满是泥污的衣裳。就在这时,

陈卫东挽着一位穿着的确良连衣裙的女子从大门走出,笑容灿烂耀眼。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的眼神先是一愣,随即冷下脸转过头去,带着女子扬长而去。

那眼神,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多看一眼都嫌污了他的眼。雨水打湿了我单薄的衣衫,

可我依然守在单位大门口,等待下班时间。“陈卫东!”我拦在他面前,泪水夺眶而出,

“儿子被冤枉要坐牢,你必须回村救救他!”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陈卫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突然怒喝:“你是哪来的疯女人?纠缠不休想干什么?

”“我从未结过婚,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的声音又急又狠,有意提高了音量,

让周围人都能听见。周围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嘲笑声。

人群中走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偷偷拉住我的衣角:“丫头,快走吧,

他现在攀上了副局长的女儿……”保卫科的人粗暴地推搡着我出了大门,

我蜷缩在马路对面的屋檐下,雨水与泪水混在一起。天蒙蒙亮时,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单位门口,陈卫东和那个女人说说笑笑地钻了进去。

五年前我们还在土屋里挤一张木板床,而现在他过上了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我跌跌撞撞地跟着那辆车,来到一栋气派的建筑前,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干部招待所”。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陈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块闪闪发亮的手表。“晓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