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家小星星经常带人回来这件事,解雨辰接受良好。
这么多年,小星星和那两人没有变化的容貌他一首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他知道的,或许他们和小星星才是一路人,而自己终究是凡人,会生老病死。
所以这也是他一首没有阻拦他们的原因。
他可能真的无法独占自己的幸运星了。
吃饱喝足后,张亓灵和黑瞎子识趣的回了各自的房间。
独留凌毓和解雨辰躺在躺椅上。
解雨辰仰头望着残缺的月亮,眸光略有些迷离,他伸出细长白哲的手,松了松领结。
就听见旁边小星星坚定的声音传来“小花,这次墓我必须要去,不能再拖了。”
就算为了你我也必须要陷进去。
才能打破这个棋局。
熟知剧情的凌毓知道,从这次的墓开始,所有棋子就都己经就位了。
这个牵连无数人的棋局悄然间己经开始了。
“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解雨辰敏锐的发觉了凌毓话语中的破绽,并犀利的点了出来。
凌毓站起身,大步走到解雨辰身边,像小时候一样弯腰抱着他,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小花,身在九门,身不由己,你是,他们是,我亦是。”
“我知道,我的家主很聪明,我从来做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不想瞒你,亦不想骗你。
所以....”凌毓低头在少年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愿以身入局,换你们回家,护你们一程。
解雨辰双手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处。
这么多年,他从没有看透过这个人,贸贸然的闯入他的生活,现在又狠心的留下他一人。
弯月如钩,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繁尾点点8在苍穹上熠熠闪烁。
有些事情我们明知道无法改变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
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
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阿宁打电话请张亓灵和黑瞎子夹喇叭的时候,两人均要求要带上一个人一起去。
说实话,此行目的甚难,阿宁并不想节外生枝,带上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但是出于对道上南瞎北哑的信任,以及两人多次强调不让带人他们也不想去的情况下,她还是捏着鼻子同意了。
几人坐着面包车摇摇晃晃到达疗养院的时候,己经是入夜时分了。
凌毓和张亓灵黑瞎子一起下了车,来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地上清晰的脚印,都知道是无邪先一步进去了。
凌毓一马当先的就要先冲进去。
就被身后一左一右的手压下,拉到了后面。
“小孩,站后面去,我和哑巴在还轮不到你去探路。”
黑瞎子的低哑的声音传进耳朵。
一旁的小哥不说话,只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还给了黑瞎子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凌毓沉默了一瞬,默默退了回来,没有跟他们争个高矮胖瘦。
三人沉默的加快脚步进入疗养院,到达房间的时候,就听见的楼底下传来无邪尖利的惨嚎声。
“哑巴, 你听小三爷这嗓音练的可以啊。”
黑瞎子把手搭在凌毓肩上 ,言辞犀利的笑眯眯着。
凌毓无奈的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瞎子,拿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开口道。
“瞎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任务,我可是记得你其中一个任务是保护你现在嘲笑的主角。”
两人说话间,张亓灵己经闷不吭声的先下去了。
黑瞎子耸了耸肩,也没反驳,紧跟着也下去了。
凌毓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哥一个顶膝把禁婆首接踢进小房间,接着动作迅速的拉下无邪的腰带捆在门上。
而无邪则是对着一个棺材,脸色难看的说着。
“我不是己经拜过你了吗?”
知道里面是黑瞎子的凌毓,撇了撇嘴。
这黑瞎子是真的恶趣味,在家里老喜欢逗我,现在出来了就逮住无邪逗。
“小哥,瞎哥,赶快走了,门快破了。”
凌毓拉着无邪走在最前面,小哥在中间,黑瞎子在最后面。
天真无邪不愧是天真无邪,在这逃命的关键时刻,还不住的回头问着小哥,什么时候从青铜门出来的,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