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小轿,我入了齐府,成了齐遥的妾室。
初入府时,齐遥说:“阿芙,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后来他却告诉我:“夫人也是你的主子,守好你为妾的本分。”
直到我永远地离开了他,他反而开始日日念着我。
却也只能跪在我的脚下哀求:“我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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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给夫人请安。”
“按照大衍律法,妾室给主母问安,需行跪拜大礼。姨娘见到夫人为何不贵?”江怡月旁边的嬷嬷疾言厉色道。
我心头一沉,抬头看向上首的女子,身着一行碧色襦裙,以手扶额,眼眸轻阖。
而她旁边的齐遥,只作没看到一般低头把玩着腰间佩戴的香囊。
我无声的苦笑,那个香囊还是我亲手给他制的。
“怎么,姨娘莫非还要老婆子动手教你这跪拜礼不成,奴婢一个粗人手上可没个轻重。”
我闻言不敢耽搁,恭敬地朝着江怡月行了跪拜礼,额头几乎贴到地面。
不知道跪了多久,我才终于听到一声“妹妹快起。”
“瞧我,这一大早上昏昏沉沉的,忘了妹妹还在这请安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也不要耽搁了吉时,便开始敬茶吧。”
我双手一捧丫鬟端过来茶盏,便心头微凛,险些直接将茶盏打翻。
茶盏是超乎寻常的烫。
江怡月抿唇笑道:“妹妹,动作快些,敬了茶,你往后就是齐府名正言顺的姨娘了。”
明知道是江怡月动的手脚,我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端起茶盏,忍着灼热的痛把茶盏递给她。
眼看她的手离茶盏越来越近,下一刻手中的茶盏竟然直接被她打落。
“哎呀!”江怡月故作惊慌地往后一退。
“啊!”滚烫的茶水瞬间洒满了我的手背。
一直不曾说话的齐遥这时着急地牵起江怡月,“我看看,可有烫伤?”
江怡月这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