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千金沈明蓁在雨夜被恶少纠缠，神秘车夫周砚白出手相救，却因身份悬殊被误解为普通下人。
明蓁为挽救家族产业，被迫接受与军阀霍家的婚约，却不知未婚夫正是当日救她的车夫周砚白。
商会混战中周砚白替明蓁挡枪，临死前揭晓十年前救命之恩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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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斜斜掠过雕花玻璃窗，在沈明蓁的旗袍下摆洇开深色水痕。她攥紧手袋站在百乐门舞厅后巷，对面油头粉面的男人正用折扇挑起她下巴。
"沈小姐考虑得如何？令尊欠我们商会的三千大洋......" 王少爷拇指摩挲过她颈侧，"若是肯陪我去苏州玩三天......"
明蓁猛地偏头躲开，发间珍珠簪子 "叮" 地撞在砖墙上。父亲病榻上青灰的脸在眼前晃动，药罐子在炭炉上咕嘟作响，她闭了闭眼，指甲掐进掌心。
"我嫁。"
声音未落，暗处忽然传来车辙碾过水洼的声响。黄包车夫戴着破旧毡帽从雨幕中走来，车杠上铜铃在风里碎成清泠泠的残响。他弯腰放下车杠，抬头时毡帽阴影里露出一双鹰隼似的眼睛。
"这位先生。" 车夫声音裹着潮湿的水汽，"霍家订的黄包车到了。"
王少爷像被火燎了似的缩回手："哪个霍家？"
"自然是督军府霍家。" 车夫从怀里摸出鎏金怀表，表盖弹开时内侧霍氏家徽在雨中泛着冷光，"三爷让我来接沈小姐试婚服。"
明蓁怔怔望着这个陌生人。雨水顺着车夫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他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王少爷已经踉跄着退后两步，突然拽过明蓁手腕："少唬人！霍三爷的未婚妻会坐黄包车？"
车夫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他整张面孔都明亮起来，像是古剑出鞘时掠过的一线寒光。他伸手扣住王少爷腕骨，后者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三爷说，沈小姐的婚服要用苏杭最好的绉纱。" 他松开手，王少爷 "扑通" 跪在积水里，"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