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外,池宿攥着房卡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酒店走廊上,随即很快地找到目标房间进去了。
池宿路过浴室时还顺便在镜子面前欣赏了一下自己这惊为天人的容貌,正了正领带后才想起来要干的正事。
从内兜里掏出小包餐巾纸包裹的东西,打开纸包将小片白色的药丸投入水中,看着杯中的药丸快速溶解升起一串气泡,不过片刻杯中的水便恢复了清澈。
为了保险起见,池宿还端起水杯闻了闻,确保没有气味才放下心来。余青说是说无色无味,可谁知道他靠不靠谱。池宿发自内心地感慨有钱人真会玩,什么都搞的到。
池宿甚至开始期待白莫南喝下去之后的反应,让他处处跟自己作对,今晚可有他好受的了,最好是给他憋爆了,一辈子都没omega要,到时候自己再去落井下石一番,对方保不齐要气急败坏一阵了。
一想到这池宿就心情大好,抚平床上留下的褶皱就出去了。
正准备返回宴会厅,恰巧在电梯撞见白莫南,有点做贼心虚的他伸手理了理西服下摆。
“你去哪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的意思。
池宿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了,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觉得恶心,腰杆瞬间直了起来,语气嚣张道:“你管得着吗你?腿长我身上。”
“哎呦我的池二少,你以为我想管你啊,要不是sunny姐说房卡在你这。”
池宿眸子一亮,哦对,房卡,池宿差点把正事忘了,房卡不给他那他不就白干了吗?
不紧不慢地拿出两张房卡,就被白莫南直接抢了过去。“你他*的还给我,有张不是你的。”
池宿要去抢,白莫南将多出的一张丢了回去,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就迈着大步走了。
池宿对着他恶劣的背影飘了个白眼,真不明白这么渣渣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多给他投怀送抱的。
宴会厅内,还有一部分人没有散去,池宿很快就锁定了对象,男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服,身姿挺拔,矜贵优雅。
池宿快步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一改不苟言笑的神情,镜片下的眼眶微微发红,看样子也是有些醉了。“颜哥哥,你喝醉了吗?去休息吧。”
池宿拿出房卡的手在看清房间号时顿在了空气中,脑海里像是被一道雷劈了。该死的,白莫南拿走的是另一张。
“怎么了?”傅景颜看着对方发愣的样子,弯下身子轻声问道。
“没事的,只是突然想起来,颜哥哥今天已经很累了,回家会不会休息的更好一点。”傅景颜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略显疑惑地看着他。
“开车肯定是不行了不安全,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们吧。”池宿正要摸出手机被男人阻止了。
“别麻烦了司机了,将就住吧。”
池宿知道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一副光荣赴死神情带路。
只要不让他喝那杯水就行了吧,待会进去后就先借口支开他洗澡,自己把那杯水处理掉就天衣无缝了,路上池宿在心里小心地盘算着。
sunny姐订的房间规格都是顶配的,通过落地窗刚好能看到外面繁华的夜景。
傅景颜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领带,池宿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心跳加速,真的很涩啊。
目光转向桌子上的那杯水,池宿眸光一闪,“颜哥哥,你快去洗澡,身上的酒味好难闻。”不满道。
傅景颜微微蹙眉,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红酒气味难闻。却也没多想,正好自己今天也挺累的,洗个澡早点睡了。
只是喝了点酒感觉嗓子有点难受。端起桌上的水就喝了大半。
池宿的心哇凉哇凉,怎么办啊!他浑身都不淡定了,看着男人进浴室后火速拿出手机拨通好友余青的电话。他现在多想从对方口中听到哪有什么春,药,骗人的而已。
“咋了?这么晚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那玩意你上哪搞的?假的吧?”
“不可能,绝对是真的,我是假的药都是真的。”
好了这下彻底死心,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跟一道道催命符似的在脑海里缠绕。
“怎么着?你用了。”另一头八卦的心明显就按耐不住了。
“你好烦。”池宿生无可恋地挂断了电话。
坐在床上攥着衣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随着浴室门的推开,傅景颜穿着浴衣出来了,胸肌和脸上多了一层薄红。完蛋完蛋,起作用了。
傅景颜从头到脚将池宿审视一番,又看向那杯水,“你给我下药?”男人眼底恰到好处的迷茫让他心虚,却又不敢承认。
“不是我。”池宿连忙小声否定。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走廊外的监控设备要我去查吗?”男人的黑眸越发深邃。
面对对方的质问,池宿两眼都噙了泪,“是我。”
“为什么?”傅景颜脸上露出不可置信。
池宿在心里纠结了一下,要是说原本是为了下给白莫南的结果拿错房卡了,凭借傅景颜和白莫南的关系,肯定会告诉他的,到时候白莫南指不定又要怎么针对自己了。
要是说就是下给他的,他会不会讨厌自己啊,池宿顿时欲哭无泪,后悔自己的做法。
“你可以走了。”傅景颜的身体越发滚烫,忍得很幸苦自然也没多大耐心听他狡辩。
池宿不知所措,走肯定是不能走的,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叫人送医院,支支吾吾羞红着脸说道,“我,我帮你。”
池宿感觉身子腾空而起,被扔到床上,领带被三两下扯掉丢到一边。
房间内信息素气味渐浓,傅景颜掐着对方的腰像打量猎物般扫视着。
池宿被盯得发毛,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傅景颜就跟疯了一样,任凭他怎么叫喊都充耳不闻。
自认为体力不错的他竟直接晕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池宿撑着隐隐作痛的身子坐起来。
看到傅景颜的那一刻怔住了,沙发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衣,浑身散发的气质却矜贵而散漫。
“我们……谈谈?”见对方久久不能回神,傅景颜严肃地开口道,双方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池宿尴尬地避开。
“谈什么。”池宿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觉得无法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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