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烟火气如同浓雾般弥漫不散的清平老街,仿佛是个自成一派的小江湖,住着这么一帮性格迥异、活灵活现,好似从市井百态图里直接走出来的小人物。
修车匠刘大胆,那名头可不是白叫的,壮实得像头蛮牛,平日里光着膀子在修车铺忙活,紧实的肌肉上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滚,脸上那道疤,据说是年轻时热血上头打架留下的 “战绩”,看着凶神恶煞,实则内里是个妥妥的 “女儿奴”,闺女但凡耷拉下嘴角、眼眶一红,他立马就慌了神,啥脾气都没了。
开杂货铺的王婆呢,身形圆润得像个福娃娃,脸上永远挂着那招牌式的灿烂笑容,围裙兜里就跟哆啦 A 梦的口袋似的,随时能掏出糖哄小孩。她那眼睛啊,贼亮,哪儿有人扎堆,保准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哪儿,消息比 5G 信号跑得还快,嘴上不饶人,可要是邻里真摊上事儿了,她绝对是第一个撸起袖子往前冲帮忙的。
还有号称 “赛半仙” 的算命瞎子李神算,瘦高个儿往那儿一站,仙风道骨的模样就出来了。戴着副墨镜,手持一根竹竿,走路 “哒哒” 敲地探路,那范儿拿捏得死死的。别看眼睛看不见,耳朵灵得哟,五步外飞虫振翅都逃不过他的 “顺风耳”,算卦时嘴里念念有词,尽说些模棱两可却又让人忍不住琢磨的话,在老街混久了,各家的底细都被他摸得门儿清。
平常日子,老街就像条缓缓流淌的平静溪流,大伙按部就班地过着小日子。结果,老街改造计划这颗 “重磅炸弹” 毫无征兆地就给扔下来了,瞬间把这溪流搅得波涛汹涌,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那天清晨,阳光跟个偷懒的上班族似的,慢悠悠地才从云层里探出脑袋,洒在青石板路上。街角早点摊热气腾腾,豆浆那醇厚香浓的味儿和油条 “嘎吱嘎吱” 的酥脆声,就像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在空气中肆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刘大胆在修车铺里撅着***在车底忙活,手里扳手熟练地拧着螺丝,嘴里还哼着那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