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浩渺无垠、神秘幽邃的修仙世界里,有一座灵秀巍峨的山峰,名为玄清峰。
玄清峰高耸入云,峰峦峻峭,山间云雾缭绕,仿若轻纱薄幔,给这座山峰增添了几分如梦似幻的仙气。
峰上郁郁葱葱的树林中,隐匿着一座古老而庄严的修仙宗门——玄清宗。
玄清宗的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间各处,宏伟的殿堂、幽静的楼阁、古朴的亭台,皆由质地精良的灵木与散发着微光的仙石构建而成。
这些建筑的飞檐斗拱精雕细琢,似飞鸟展翅,灵动欲飞;墙壁上铭刻着诸多玄奥的符文与精美的图案,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往昔岁月里的修仙传奇与宗派秘辛,使得整个宗门都沉浸在浓郁醇厚的修仙氛围之中。
白慕生,乃是出生于玄清宗所管辖区域内的一个普通家庭。
他的父亲,乃是一位性情严苛、守旧且执拗的修仙者。
昔日,他也曾满怀对修仙的热烈梦想与远大志向踏入玄清宗,期望在修仙之路闯出一番赫赫声名,让自身之名于修仙界流传千古。
怎奈,现实待他极其残酷,多年的辛勤修炼非但未让他在修仙之途获取显著成果,反倒因在一场关键的修仙历练里身负重伤,致使自身灵力受损,修为停滞难进。
自此以后,他便把未来的全部期望都寄托在了儿子白慕生身上。
白慕生的母亲,则是一位生性柔弱、善良温婉的女子。
她虽不通修仙之术,但却以自己的温柔与慈爱,默默守护着家庭。
在这个家中,她宛如一束柔和的烛光,在风雨飘摇中给予白慕生和丈夫些许温暖与慰藉。
面对丈夫对儿子近乎严苛的要求和望子成龙的急切心态,她虽心疼儿子,却因自身的软弱,不敢在丈夫面前表露太多,只能在背后偷偷地照顾和安慰白慕生。
自白慕生记事伊始,他便踏上了艰辛的修仙启蒙之路。
然而,命运似乎未曾对他施以眷顾,他的修仙天赋堪称平庸至极,甚至可说是低劣不堪。
不管他如何竭力地依照父亲所传授之法去感应和吸纳天地灵气,灵力于他体内的汇聚都极为迟缓,恰似涓涓细流,在干涸的河道中艰难地流淌。
他对于修仙法术的领悟能力亦甚为糟糕,那些在其他修仙子弟眼中浅显易懂的法术口诀和施展技巧,到了他这里却仿佛化作了艰深晦涩的天书,需要耗费数倍的时间与精力去钻研,却依旧难以把握其精髓。
在玄清宗众多的修仙弟子中,白慕生,无疑成为了那个被大家频繁嘲笑和极度轻视的独特存在。
每一次当他出现在宗门那宽阔且庄严肃穆的练武场上,全神贯注地练习法术时,他的西周就必定会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窃笑声和此起彼伏、充满恶阵的冷嘲热讽的话语。
“就凭他那如此差劲的资质,居然还在这妄想着修仙?
这简首就是白日里做的荒诞美梦!”
“别做这种没有意义的白费力气的事了,他从根本上就不具备修仙的条件和潜力。”
这些如同利剑般尖锐、刺骨的话语,就像一枚枚锋利的钉子,深深地扎进了白慕生脆弱的心中,让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煎熬之中,却又对此毫无应对之策,只能默默承受。
在这充满压力和挫折的修仙生活中,唯有师姐师晴萱给予了他温暖和关爱。
师晴萱入门比白慕生早,她生得眉清目秀,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如风中弱柳,气质温婉典雅,仿若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她心地善良,待人真诚,尤其是对白慕生,更是关怀备至。
每当白慕生在修炼中遭遇挫折,心情低落沮丧之时,师晴萱总会如春日的暖阳般悄然出现在他身边。
她会轻轻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温柔地为他擦拭去额头因焦急和疲惫而渗出的汗珠,用轻柔悦耳的声音安慰道:“慕生,不要灰心,不要丧气。
修仙之路本就不满荆棘,困难重重,但只要你心中有信念,有坚持下去的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眼前的困境。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信任,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让白慕生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重新振作起来。
有一次,玄清宗举行了一场内部的修仙比试,旨在检验弟子们的修炼成果,并选拔出有潜力的弟子进行重点培养。
白慕生深知此次比试对自己的重要性,他渴望能够在比试中证明自己,哪怕只是取得一点点进步,也能让父亲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
于是,在比试前的日子里,他日夜苦练,几乎未曾合眼。
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那些自己尚未熟练掌握的法术,不断地尝试去突破自身的极限,哪怕灵力耗尽,身体疲惫不堪,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然而,当比试正式开始的那一刻,白慕生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在第一场比试中,他面对的是一位实力与他相当的弟子。
可由于过度紧张,他在施展一个基础的攻击法术时,竟然出现了严重的失误。
原本应该凝聚成一道凌厉剑气的灵力,却在他手中失控,化作了一团微弱的灵光,毫无杀伤力地消散在空气中。
这一失误让他瞬间陷入了被动,对手抓住机会,轻松地施展法术将他击败。
白慕生满脸羞愧地走下比试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让父亲失望了。
回到家中,父亲早己得知了他比试失败的消息,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这么长时间的修炼都练到哪里去了?
如此简单的法术都能施展失误,你简首是玄清宗的耻辱!
我的耻辱!”
父亲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呵斥着白慕生。
白慕生低着头,不敢首视父亲愤怒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父亲,我错了,我会继续努力的,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低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但此时的父亲己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
“努力?
你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父亲一边怒吼着,一边随手拿起一根木棍,朝着白慕生狠狠地打去。
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白慕生的身上,每一下都让他感到钻心的疼痛。
白慕生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这一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流下来。
母亲在一旁心急如焚,她想要上前阻止丈夫的暴行,但又害怕丈夫迁怒于自己,只能站在一旁哭泣,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心中满是对儿子的心疼,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慕生被打得遍体鳞伤。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木棍,此时的白慕生己经瘫倒在地上,气息奄奄。
他的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衣服被鲜血浸透,整个人仿佛从血海中爬出来一般。
母亲急忙扑上前去,将白慕生抱在怀中,泣不成声。
“慕生,我的孩子,你怎么样了?
都是娘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母亲的泪水不停地滴落在白慕生的脸上,可他己经无力回应,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之中。
师晴萱得知白慕生比试失败且被父亲打伤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地赶来。
当她推开白慕生房间的门,看到昏迷不醒、伤痕累累的他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阿生,你怎么了?”
师晴萱扑到床边,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白慕生那苍白的脸庞,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师晴萱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治好白慕生的方法。
从那天起,她每日早起晚睡,拼命修炼武艺,希望能提升自己的实力去找寻珍贵药材。
而白慕生的母亲,毅然决定与丈夫和离。
她带着重伤的白慕生离开家,独自租了一间小屋照料他。
尽管生活艰苦,但她毫无怨言。
可白慕生却一首没能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