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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死后,将军一夜白头

一枝夏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白月光死将军一夜白头》中的人物白月光夏夏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一枝夏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白月光死将军一夜白头》内容概括:一枝夏夏是作者一枝夏夏小说《白月光死将军一夜白头》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5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0: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白月光死将军一夜白头..

主角:白月光,夏夏   更新:2025-11-12 21:5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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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喜那日,我死了。弥留之际,我才发觉这困住我五年的地方,简直可笑。

我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父亲被诬告通敌,血溅刑场。谢小将军,我的青梅竹马,

彼时正得圣宠,他以赫赫军功,换我一命。将军府,罪臣之女不得为妻。

我从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成了见不得光的外室。五年冷暖,如人饮水。他曾说此生唯我,

而今却娶了别人。如今我后悔了,唯愿来生,不再相遇。1我咳得厉害,

帕子还没来得及捂住嘴,便吐了血。“姑娘!”丫鬟锦书惊呼一声,

扑过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摆了摆手,想说句无妨,

却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院子里,那株他亲手为我栽下的白梅,前几日还有些花苞,

此刻却在凛冽的寒风中,一片片地枯萎。我苟延残喘了五年,终于走到了尽头。远处,

传来锣鼓声和鞭炮声,那是将军府的方向。今日,是谢云朔迎娶长安公主的大喜之日。

“外面……真热闹啊。”锦书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姑娘,您别听!

奴婢这就去把窗户关严实了!”“不必了。”我拉住她,“这声音,听着倒是喜庆。”是啊,

喜庆。他曾说过,娶我那日,要八抬大轿,凤冠霞帔,让全京城都为他迎娶沈家清辞而高兴。

如今,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意识有些模糊,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时,

我还是名动京城的才女沈清辞,父亲是清正廉明的吏部侍郎。而谢云朔,

是刚刚立下赫赫战功、风头无两的少年将军,也是与我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恋人。那天,

他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丰厚的聘礼来到沈家,当着父亲和满堂宾客的面,郑重下聘。

“沈伯父,小侄今日特来求娶清辞。此生必视她如珍如宝,绝不负她!”父亲抚须大笑,

满眼欣慰。而我躲在屏风后,心跳加速。那日的阳光很好。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呢?“清辞,

我只能保住你的命。”恍惚间,我又听见了那句话。家破人亡,只是一夜之间。

父亲被诬通敌,血溅刑场,沈家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官妓。

我成为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罪臣之女。是谢云朔,用了所有的军功和情面,

在御书房外跪了整整三日,才勉强保下了我。我记得我抓住他的衣袖,泣不成声:“云朔,

我父亲是冤枉的,你信我,你帮帮我……”他紧紧抱着我:“我信!但我现在能做的,

只是保住你的命!清辞,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希望?后来,

我才明白他所谓的希望是什么。一顶不起眼的小轿,趁着夜色,将我抬进了这处别院。

没有名分,甚至不能随意出门。曾经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如今成了他谢将军圈养在外,

见不得光的外室。“将军也是不得已……”锦书总是这样安慰我,“将军府,

怎能容罪臣之女为妻?将军这是为了保护您啊!”保护?是啊,他保护了我五年。

将我的傲骨,我的才名,我对清白和未来的所有期盼,都一点点磨碎在这方寸天地里。

脚步声在院外响起,是谢云朔身边的老仆,福伯。

他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姑娘……将军府那边,礼成了。”他与公主,

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我猛地一阵剧烈咳嗽,比刚才更凶,锦书哭着为我拍背,

帕子很快被染红。“姑娘,您撑着点,奴婢去求将军请太医!”“不准去!”我厉声喝止,

“今日是他的好日子……别……别给他添晦气……”看,到了这个时候,

我竟然还在为他着想。沈清辞,你真是荒唐又可笑。我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那支白玉簪。

那是五年前他下聘时,亲手为我戴上的。他说:“清辞,你就像这白梅,清冷傲骨,

我心悦之。”五年了,我像守着最后一点念想般守着它。现在,不需要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锦书……把……把那簪子,拿来。”锦书不明所以,依言取来。

我接过那玉簪,轻轻摩挲,然后,将它掷入了炭盆里。“姑娘!不可!

”玉簪落入通红的炭火中,发出噼啪的声响。就像我和他之间,那些曾经美好的海誓山盟,

终究被现实烧成了灰烬。窗外,将军府的喧闹声更大了。

视线逐渐模糊:“谢云朔……若有来生……”“愿你我……不复相见。”2锦书的哭声,

窗外遥远的喧闹,都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觉得累,像跋涉了千山万水,却最终发现,

来路已断,去路已绝。意识沉沉浮浮,又飘回了那些旧时光里。“清辞!清辞!你快来看,

这株绿梅可是难得,我费了好大功夫才从西山移来的!”那是五年前春天。

谢云朔正站在我家后园的梅树下,小心翼翼地扶着一株梅树。我正坐在亭中抚琴,

故作嗔怪地看他:“谢小将军如今好大的威风,闯入别人家后园如入无人之境了?

”他几步走进亭子:“沈大小姐的规矩可真大。那我走?”说着作势欲走,我拉住他的衣袖。

他得逞般地笑起来,握住我的手。“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拉着我走到那株绿梅前,“如何?

都说白梅清冷,红梅浓烈,这绿梅雅致,正配你的气质。”我心中欢喜,

嘴上却不肯饶他:“强词夺理。梅便是梅,何须分出高下?你莫不是又在外面闯了祸,

拿它来堵我的嘴?”“天地良心!我谢云朔对沈清辞之心,日月可鉴。

将来我必以这世间最隆重的婚礼迎你过门,让你做我唯一的将军夫人!”那时,

他是战功初显、圣眷正浓的少年将军,我是书香门第、备受追捧的才女。我们的婚约,

是京城里人人称羡的金玉良缘。父亲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云朔这孩子,沉稳重情,

将清辞交给他,我放心。”谁能想到,那株他亲手移来的绿梅,尚未完全绽放,沈家的天,

就塌了。记忆的画面变得阴冷潮湿。不再是春光烂漫的后园,而是阴暗肮脏的天牢。

我穿着囚服,缩在角落。牢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踉跄着冲了进来。是谢云朔。“清辞!

”他哑着嗓子唤我,一把将瑟瑟发抖的我紧紧搂进怀里。

我抓住他泣不成声:“云朔……父亲是冤枉的!他一生清廉,怎么可能通敌!你信我,

你帮帮我,救救父亲……”“我信。”仅仅两个字,却让我濒死的心燃起希望。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将那点希望彻底踩碎:“但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保住你的命。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避开我的目光:“清辞,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其他的……交给我。”“希望?” 家破人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希望?后来,

我才真切地体会到,他给我的希望和活着,究竟是什么滋味。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八抬大轿,

只有一个漆黑的夜晚,和一顶摇摇晃晃的小轿。轿子停下,我掀开轿帘,看到的不是将军府,

而是别院。福伯站在门口:“沈姑娘,以后……您就住在这里。将军吩咐了,为了您的安全,

无事……尽量不要外出。”锦书扶着我,手在微微发抖。我回头看向送我来的谢云朔。

他骑在马上,他看着我:“先进去安顿好,缺什么,跟福伯说。”“这里……是哪里?

”“谢云朔,我算什么?”“清辞,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将军府,你暂时不能进。

罪臣之女的身份,做不得我的正妻。”“所以……所以我从你的未婚妻,

变成了你养在外面的……外室?”他眉头微蹙,但没有反驳。他只是策马靠近一步,俯下身,

压低声音:“忘记过去的身份,安心住下。我会护你平安。清辞, 懂事些 ,别让我为难。

”懂事些……就是这三个字,成了我的枷锁。最初的几个月,他还会时常来看我,

带着些精致的点心,他绝口不提朝堂,不提沈家,只问我吃得好不好,睡得安不安。而我,

从最初的期盼、质问,到后来的沉默、顺从。我变得越来越懂事。

不再问他何时能为我父亲翻案,不再问他我们将来要如何,

甚至不再在他面前流露出任何委屈和不满。我学会了在这院子里,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直到一个月前,他来的次数明显少了。即使来了,也是坐立不安。

我给他斟茶:“可是朝中事务繁忙?”“清辞,陛下……有意将长安公主下嫁于我。

”茶杯从我手中滑落。我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碎片,仿佛看到了我和他之间,

那早已布满裂痕的结局。他语气急促地解释:“这是圣意!我无法抗旨!而且……娶了公主,

有了这层关系,我在朝中地位更稳,或许……或许将来更能有机会……”又能有机会什么呢?

他没有说下去。“所以,我这五年的懂事,换来的,就是看着你,另娶他人?”他无言以对,

狼狈地移开了视线。那一刻,我就知道,困住我的,从来不是这座院子,

而是我那可悲的痴心妄想。3谢云朔大婚前夜,他来了。按照规矩,他明日便要娶妻,

今夜理应留在府中准备,根本就不该出现在我这见不得光的地方。我望着那梅树出神。

他推门进来,带进一股深秋的寒气。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他。“怎么不点灯?

”“将军明日大喜,何必来此沾染晦气。”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你脸色很不好。”“劳将军挂心,老毛病了。

” 我避开他的视线。“我让人送来的血燕,你可用了?”我看向他,这个人,

曾是我全部的依托,如今却陌生得让我心寒。“谢云朔,你当真要娶她?

”他避开我的目光:“清辞,这是圣意。陛下亲自下旨,无人可以抗旨。”“是吗?所以,

你便接了旨,用你我五年的光阴,换来了这驸马的尊荣?”“你胡说什么!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只有娶了公主,得到陛下更深的信任,

我才能在朝中站稳脚跟!才能有机会……”“有机会什么?” 我站起身,死死盯着他,

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有机会为我父亲翻案?还是有机会,让我这个外室,永远不见天日?

!”“沈清辞!你非要如此说话吗?我这五年是如何待你的?

我冒着触怒圣上的风险将你藏于此地,锦衣玉食,何曾短缺过你?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不够!” 积攒了五年的委屈、愤怒、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把我从地狱边缘拉回来,却又把我推入另一个地狱!谢云朔,你告诉我,这五年,

我算什么?是你圈养的宠物,还是你证明自己情深义重的物品?!”我拿起桌上的茶杯,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在地上!“你让我懂事!我懂了五年!我学着忘记自己是沈清辞,

忘记血海深仇,像个影子一样活在这院子里!我得到的是什么?是你明日凤冠霞帔,

洞房花烛!”“我父亲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他曾经寄予厚望的乘龙快婿,

如此对待他的女儿……他该是何等痛心!何等失望!

”“那你以为你如今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吗?!”他抓住我的手,眼睛赤红,

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狠厉, “罪臣之女!能活着已是恩赐!你还想要什么?

堂堂正正做我的妻子?你别做梦了!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所有的哭喊,

所有的质问,所有的绝望,都在他话里顿住了。能活着已是恩赐……你别做梦了……原来,

在他心里,我一直都是那个需要他施舍才能活命的罪臣之女。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无比……可笑。我停止了挣扎,也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更加不安,他语气里带上了慌乱:“清辞,

我……”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我明白了。原来……是我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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