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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请签字

南省的安妮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死者请签字》是大神“南省的安妮”的代表安妮安妮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分别是南省的安妮的悬疑惊悚小说《死者请签字由知名作家“南省的安妮”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27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33: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死者请签字

主角:安妮   更新:2025-11-12 15: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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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人了,而那个人现在就坐在我面前。他微笑着递给我一份文件:“签了吧,

这是意外死亡确认书。”“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手在颤抖。“我是死者啊。

”他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快点签,我赶着去投胎。

”“那天的车祸...我明明检查过你没有呼吸了!”“临时工失误,勾错魂了。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勒痕,“看见这个了吗?上吊死的,根本不是车祸。

”“所以...你不是我杀的?”“当然不是。”他凑近我,声音突然变得阴森,

“但如果你不签字,我就只能变成你杀的了...”---我杀人了,

而那个人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就在我对面,不足半米,咖啡馆柔软的卡座里,

他好端端地坐着,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搅动着刚端上来的拿铁,拉花被搅得一团糟。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给他略显苍白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连耳朵廓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就在三天前的雨夜,

我分明亲眼看着他在我那辆破车的引擎盖上一动不动,

脖颈以一个绝不可能属于活人的角度扭曲着。我探过他的鼻息,一片死寂。

冰冷的雨水混着疑似他血液的粘稠液体,淌进我的衣领,那触感至今还在我皮肤上残留,

像一条冰冷的蛇。现在,这条“蛇”的主体,从我的噩梦里爬了出来,活生生地,

坐在了现实里。他放下小勺,从随身携带的、一款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公文包里,

抽出一张A4纸,推到我面前。动作流畅自然,像个约谈客户的银行经理。纸张顶端,

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意外死亡确认书》。“签了吧。”他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糖在那边请自取”。我的视线从纸张挪到他的脸,喉咙发紧,

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手在桌子下不受控制地颤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确认这不是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他牵起嘴角,

露出一个标准得可以上架销售的微笑:“我是死者啊。”说完,他似乎觉得很有趣,

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催促,“麻烦快点签,我赶时间,赶着去投胎。”“投……投胎?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乱了套。咖啡馆里轻柔的背景音乐,邻座情侣的窃窃私语,

此刻都变得极其遥远而不真实。“对,流程卡着呢。”他看了眼手腕,那里空空如也,

并没有表,但他还是做了个看时间的动作,“那天的车祸……我明明检查过,

你已经没有呼吸了!”我几乎是低吼出来,积压了三天的恐惧和负罪感在这一刻决堤。

他闻言,终于收起了那副职业假笑,略显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这才注意到,

在他衬衫领口的上方,有一道清晰的、紫红色的勒痕,狰狞地环绕了一周。“看见这个了吗?

”他说,“上吊死的,根本不是车祸。”我瞳孔骤缩,死死盯着那道勒痕。

雨夜的记忆碎片疯狂翻涌,那个软绵绵趴在引擎盖上的人,脖子……对,我当时极度恐慌,

只确认了呼吸和脉搏,并没有特别仔细去检查他颈部的细节。那道痕迹,现在想来,

似乎真的存在,只是被雨水、夜色和我自己的惊惧掩盖了。“临时工失误,勾错魂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像在说快递送错了地址,“地府那边,也讲究个KPI和精准投放。

”巨大的信息量像重锤砸在我脆弱的神经上。所以……那场车祸不是致命原因?

他不是我撞死的?压在心口那块名为“杀人犯”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丝缝隙,

但旋即被更深的荒谬和寒意取代。“所以……所以你不是我杀的?

”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希冀,和更深的恐惧。“当然不是。”他向前倾身,

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咖啡馆温暖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一股阴森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黏稠的、冰冷的威胁,

一字一句地钻进我的耳朵:“但如果你不签字……”他顿了顿,

那双原本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眼睛里,似乎有幽暗的光在流转。“我就只能……变成你杀的了。

”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幻象——他依旧坐在我对面,微笑着,

但整个咖啡馆的光线暗了下来,他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出现尸斑,

那抹微笑凝固在青灰色的脸上,变得无比狰狞。脖颈上的勒痕愈发刺眼。幻象一闪而逝。

我猛地喘了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意外死亡确认书》还静静地躺在桌面上,

旁边放着一支他刚刚摆上的、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中性笔。阳光依旧明媚,

周围的一切都正常得可怕。只有他,耐心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等待着我的选择。

签,还是不签?我盯着那支笔,黑色的笔杆在米白色桌布上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摩擦的痛感。签?这意味着什么?

承认一个我并未造成的“意外死亡”?从此和这个诡异的“死者”,

以及他背后那套听起来极不靠谱的“地府流程”绑在一起?谁知道这签字画押之后,

会带来什么更恐怖的后果?可不签……他说他会“变成我杀的”。

这句话里的威胁赤裸而冰冷。一个能死而复生,或者说,根本没死透?

坐在我面前谈条件的“东西”,他有无数种方法让我百口莫辩,真正沦为杀人犯。

那场车祸是真实发生的,他的尸体,或者说躯壳,确实曾出现在我的车下。

警察会相信一个“勾错魂”的故事吗?冷汗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淌。他很有耐心,不再催促,

甚至重新端起了那杯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拿铁,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虽然我怀疑他根本尝不出味道。他的姿态悠闲,仿佛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

而不是一份决定我和他命运的诡异文件。“我怎么能确定……签了之后,

你就真的会消失?不会再回来找我麻烦?”我的声音依旧沙哑,但竭力保持一丝冷静。

他放下杯子,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信誉问题。”他微笑,“我们那边,也讲究这个。

签了字,你我两清,因果了断。我赶我的投胎路,你过你的独木桥。再无瓜葛。

”他说得轻巧,可“因果了断”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这笔……有什么特别的吗?”我的目光落回那支中性笔上。普通的黑色笔杆,银色的笔夹,

随处可见的款式。“哦,这个?”他拿起笔,随意地在指尖转了一圈,“放心,

就是支普通的笔。不会吸走你的魂魄,也不会让你签下卖身契。它只是……一个媒介。

你的意愿,需要通过它落在纸上,才算数。”他的解释听起来合理,却又处处透着古怪。

媒介?意愿?我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邻座女孩的笑声飘过来,格外刺耳。

这个阳光下的世界依旧正常运转,只有我,被拖入了这个无法理解的噩梦。

比起一个纠缠不休、能随时让我身败名裂甚至偿命的“死者”,

签下一份不明所以的“确认书”,似乎是眼前唯一的选择。至少,他承诺了“了断”。

颤抖的手,终于伸向了那支笔。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笔杆,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像是瞬间摸到了冰块,

又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我几乎要缩回手,但强行忍住了。他静静地看着,

脸上的微笑似乎真切了一分,带着一种计划得逞的满意。翻开确认书,下面的条款很简单,

无非是确认某某他的名字处是空白的于X年X月X日因意外死亡,

与签署人我的名字处也是空白的无关,自此阴阳两隔,互不纠缠云云。格式倒是挺正规,

就是内容荒诞至极。我拿起笔,准备在签署人那里写下自己的名字。“这里,”他忽然伸手,

苍白的指尖点在了死亡原因那一栏,“填‘意外窒息’。”不是上吊?我抬眼看他。

他迎上我的目光,眼神平静无波:“流程需要。死法得统一。”荒谬感再次淹没了我。

我依言,在死亡原因那里写下了“意外窒息”四个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这诡异的安静里格外清晰。然后,我在签署人那里,

用力地、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下最后一笔的瞬间,

似乎感觉到笔尖下的纸张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像是某种无形的契约达成了。写完,我放下笔,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他拿起确认书,仔细看了看,特别是我的签名处,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将文件对折,再对折,小心翼翼地放回了那个昂贵的公文包里。“好了。”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套看起来质地不错的西装,动作从容优雅,

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成功的商业会谈,“合作愉快。”愉快?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走到我身边,脚步停顿了一下,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对了,

友情提示。最近几天,如果看到什么……不太一样的东西,别太惊讶。刚签完这东西,

你身上会带点我们的‘气息’,容易吸引一些没什么智商的孤魂野鬼。过几天就散了。

”我浑身一僵。他没再停留,拎着公文包,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咖啡馆门口,

身影融入外面明媚的阳光和熙攘的人流,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桌上那杯没动过的、已经凉透的水,和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异样感,

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我的幻觉。我独自坐在卡座里,很久都没有动。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刚才他靠近时留下的那句话,

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盘踞不去。不太一样的东西?我猛地抬起头,紧张地环顾四周。

咖啡馆里一切如常。情侣在说笑,学生在看书,店员在擦杯子。一切……如常吗?

我的目光定格在斜对面靠窗的一个座位上。那里坐着一个穿着旧式工装的男人,低着头,

一动不动。从他进来坐下,好像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还有窗外,马路对面,

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撑着伞,站在明明没有下雨的烈日下,

仰头看着咖啡馆二楼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些……是原本就在那里的吗?我的心跳,

骤然失控。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那家咖啡馆。午后的阳光白得刺眼,街道上车水马龙,

人声鼎沸,一切都充满了鲜活的、属于阳间的气息。可我却感觉像是刚从冰窖里爬出来,

浑身裹着一层看不见的寒气,与周围格格不入。他说过,签了字,会带点“气息”,

容易吸引“不太一样的东西”。之前我还能骗自己那是心理作用,是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

可现在,那个穿红裙子、打伞的小女孩,就站在我家楼道口的阴影里,和咖啡馆窗外那个,

一模一样。她依旧撑着那把鲜红得滴血的伞,遮住了上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尖尖的、过分白皙的下巴和一张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面向着我回来的方向,仿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我的脚步钉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封住,

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回家?那个有灯光、有熟悉物品的避难所,此刻隔着这个小女孩,

遥远得像在天边。转身逃跑?又能逃到哪里去?那个“死者”说过,

这东西会吸引“孤魂野鬼”,是不是意味着,无论我跑到哪里,

这些“不太一样的东西”都会如影随形?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服,粘腻冰冷。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对峙逼疯时,楼道里的声控灯,因为长时间的寂静,熄灭了。

阴影瞬间浓郁,将那个红色的身影吞没大半,只有那把伞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

红得愈发诡异。灯灭的刹那,我几乎能感觉到那道从伞下投射过来的、冰冷的“视线”。跑!

这个念头终于冲破了恐惧的桎梏。我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朝着小区门口狂奔。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仿佛只要速度够快,

就能把那个红色的影子甩脱。冲到马路边,我慌乱地伸手拦出租车。一辆空车停下,

我拉开车门钻进去,用力甩上门,语无伦次地对司机报出市中心最繁华商业区的一个地名。

“师傅,快!去步行街!”司机诧异地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我惨白的脸色和惊魂未定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但他没多问,发动了车子。

车子汇入车流,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点,却还是忍不住透过后车窗,

死死盯着小区门口的方向。没有红色的身影跟出来。她没追来?我瘫软在后座上,

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者。是幻觉吗?因为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视?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不是梦,也不是纯粹的幻觉。那个感觉太真实了,

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毛骨悚然的寒意。车子在商业区停下,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钻入熙熙攘攘的人流。周围是嘈杂的音乐、店铺的叫卖声、嬉笑的人群,

巨大的声浪和鲜活的人气像一层保护色,将我包裹其中。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混在人群里,

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太久。阳光照在身上,似乎驱散了一些阴冷。我不断安慰自己,人多,

阳气足,那些东西不敢过来。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我无意间抬眼,

看向街对面巨大的电子广告屏。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支绚丽的化妆品广告,模特笑容明媚。

然而,就在广告画面切换的瞬间,屏幕似乎极短暂地黑屏了一下,或者说,扭曲了一下。

就在那不到一秒的异常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低垂着头的人影轮廓,一闪而过。

我猛地眨了眨眼,屏幕已经恢复了正常,模特还在自信地展示着口红。是眼花?是屏幕故障?

冷汗再次冒了出来。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街边橱窗光洁如镜,映出街道和行人的影像。就在那晃动的影像里,我似乎瞥见,

在我身后不远的人群缝隙中,有一个不合时宜的、静止的红色斑点。我不敢细看,猛地扭头。

身后人来人往,各自行色匆匆,哪里有什么打红伞的小女孩?可是,

那种被什么东西缀上的感觉,挥之不去。它不需要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眼前,

它只需要让我知道,它在那里。在任何反射的影像里,在任何视线的角落里,

在任何光线明灭的瞬间,它都可能悄然浮现。这种无处不在的、悬而未决的威胁,

比直接面对更让人崩溃。我杀了一个人,我曾以为我杀了,然后他复活了,

逼我签了一份诡异的文件,现在,我又被一个打着红伞的小女孩盯上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还是我……已经疯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华灯初上。

商业区更加热闹,霓虹闪烁,人声鼎沸。可这份热闹,再也无法给我带来丝毫安全感。

我站在喧嚣的街头,却感觉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罩子里,

外面是鲜活的人间,里面只有我和那些如影随形的、冰冷的“注视”。我该去哪里?回家?

那个红衣女孩可能在楼道里等我。留在街上?这些闪烁的屏幕,光滑的橱窗,

任何能映出影像的地方,都可能成为它出现的窗口。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上来。

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想掏出手机,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

不是我的手机。我把它掏出来,摊在掌心。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材质特殊的纸。触手冰凉,

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寒意。是那份……《意外死亡确认书》的副本?

他什么时候塞进我口袋的?我颤抖着手,慢慢将纸展开。

上面我亲手写下的“意外窒息”和我的签名,墨迹似乎比刚才更深了,隐隐透着一种暗红。

而在纸张最下方的空白处,多出了一行之前没有的、娟秀却透着诡异气息的小字,

像是用极细的笔尖蘸着朱砂写就:“他骗了你。”字迹殷红,如同血书。

那张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把它甩出去。“他骗了你。”四个字,殷红如血,

刺目地横亘在纸张底部。笔迹娟秀,却带着一股子阴冷的执拗,

与之前那份公事公办的确认书格格不入。是谁写的?什么时候写上去的?那个红衣女孩?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寒意不再是皮肤的感觉,而是钻进了骨头缝里,

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我猛地将纸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

冰冷的触感却穿透皮肤,直抵心脏。他骗了我?骗了我什么?死亡方式?不是意外窒息,

而是上吊?可这有什么区别?对于一个已经死了,并且能跑来逼我签字的“死者”来说,

死法重要吗?还是……这份确认书本身,就是一个骗局?签了它,并非“因果了断”,

而是打开了某个更可怕的潘多拉魔盒?巨大的恐惧和疑虑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

几乎让我窒息。我环顾四周,

繁华的商业街此刻在我眼中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光怪陆离的陷阱。每一个橱窗的反光,

每一块电子屏幕,都可能映出那个红色的身影,或者别的什么。我必须搞清楚!

这个念头猛地窜了上来,压过了逃跑的本能。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如果“它们”能通过任何反光窥视我,那我无处可逃。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颤抖着手,再次将那张皱巴巴的纸展平。“他骗了你。”字迹依旧刺眼。我死死盯着这行字,

仿佛要把它看出个洞来。除了这行字,纸张再没有任何异常。没有署名,没有提示,

只有一个指向不明的指控。谁留下的信息?目的是什么?那个红衣女孩……她一次次出现,

只是恐吓我吗?还是说,她在试图……告诉我什么?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一个打着红伞、站在不该站的地方的小女孩,会是“善意”的?可如果不是她,还能有谁?

那个“死者”的同僚?看不惯他违规操作的热心鬼差?荒谬!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但我被困在这个荒谬里,无处可逃。我紧紧攥着这张变得无比沉重的纸,

漫无目的地继续在街上游荡。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

可能映出影像的表面——商店橱窗、汽车车窗、路人手机偶尔反光的屏幕……没有红衣女孩。

她消失了。或者说,她隐匿了起来。但这种“隐匿”比直接出现更让人不安。

我知道她就在附近,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或者……在某个反射的倒影里,

静静地注视着我。时间一点点流逝,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店铺开始打烊。喧嚣退去,

夜晚的凉意渗透上来。我无处可去。回家?那个念头让我本能地抗拒。

楼道口那个红色的阴影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住酒店?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密闭的空间里,

独自面对可能从任何光滑表面浮现的“东西”?

我最终在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角落里坐了下来。这里灯火通明,

还有零星的顾客和值班的员工,至少……有点人气。点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

我靠在冰冷的塑料椅背上,疲惫和恐惧如同潮水般交替冲击着我的神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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