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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陛我靠普法当上皇后》内容精“来财君”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来财君萧珏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状告陛我靠普法当上皇后》内容概括:《状告陛我靠普法当上皇后》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先婚后爱小主角分别是萧由网络作家“来财君”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0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1:08: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状告陛我靠普法当上皇后
主角:来财君,萧珏 更新:2025-11-11 02: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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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局冷宫,这叫非法拘禁我叫林晚,一个平平无奇的法学生,
刚背完《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罪的构成要件,眼睛一闭一睁,
就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破屋子。一个穿着古装的小丫头扑到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娘娘,您总算醒了!您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我脑袋嗡的一声,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原主也叫林晚,是大启王朝的安嫔。因为被对家惠妃栽赃,
说她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被盛怒的皇帝萧珏打入了冷宫。原主性子刚烈,
受不了这奇耻大辱,一头撞在柱子上,就这么香消玉殒了。然后,我就来了。
小丫头是我的陪嫁侍女,名叫春兰。她看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又要求死,吓得抱住我的腿,
“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陛下只是一时被蒙蔽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冷静地分析了一下现状。首先,我穿越了。其次,
我成了一个皇帝的小老婆。再次,我正在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春兰,”我开口,
声音还有些沙哑,“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地方,是冷宫对吧?”“是啊娘娘。
”春兰抽泣着点头。“没有陛下的旨意,我是不是不能离开这里?”“是……是的。
”“每天的饭菜是不是又冷又馊,居住环境是不是阴暗潮湿,还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春兰哭得更凶了,“娘娘,您就别说了,呜呜呜……”我懂了。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
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虽然大启王朝没有这部宪法,
但法理是相通的!皇帝萧珏,在没有经过合法审判、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
仅凭惠妃一面之词,就将我——一个有名分的嫔妃,强行关押在此处,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这行为,完全构成了非法拘禁罪!想到这里,我胸中的法治之火熊熊燃烧。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春兰。“春兰,别哭了!”春兰被我吓了一跳,
止住了哭声,“娘……娘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掀开被子,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我们要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春兰一脸懵逼,“娘娘,您在说什么?什么绿?什么武器?”我没时间解释了,环顾四周,
找到一支烧了一半的炭笔和一张还算干净的草纸。我趴在地上,奋笔疾书。“刑事自诉状。
”“自诉人:林晚,女,身份:安嫔。”“被告人:萧珏,男,身份:大启王朝皇帝。
”“案由:非法拘禁。
”“诉讼请求:一、请求依法判令被告人萧珏立即停止对自诉人林晚的非法拘禁行为,
恢复自诉人的人身自由。二、请求依法判令被告人萧珏向自诉人公开赔礼道歉,消除影响,
恢复名誉。
三、请求依法判令被告人萧珏赔偿自诉人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误工费等共计……嗯,
整个国库。”写到最后一条,我犹豫了一下。精神损失费这个东西不好量化,
但考虑到被告人是皇帝,财力雄厚,
而且这事儿传出去对我一个未婚女青年虽然现在身份是已婚的名誉影响巨大,
要整个国库作为赔偿,合情合理。春兰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嗷”的一声,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我:“……”心理素质太差了。我把春兰拖到床上,
然后拿着我的“刑事自诉状”,走到了冷宫那扇紧闭的大门前。“砰!砰!砰!
”我用力地拍打着宫门。外面传来守卫不耐烦的声音:“吵什么吵!安嫔娘娘,
您还是省点力气吧!”我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要报官!
这里有人非法拘禁良家妇女啦!”守卫:“……”“你们听着,我是大启王朝的合法公民,
我的人身自由受到神圣不可侵犯的祖宗之法保护!我现在要向大理寺递交诉状,
状告当今陛下,你们要是敢阻拦,就是妨碍司法公正,是同案犯!要负连带责任的!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一会儿,
一个守卫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疯了……安嫔娘娘这是疯了……”我才没疯。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宫斗?那种低级又内卷的宅斗游戏,
我一个新时代法学生才不屑于玩。我要玩的,是降维打击。我要让这封建的铁拳,
尝尝来自现代法治的震撼!第二章诉状递交,皇城震惊冷宫门口的两个守卫面面相觑,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一个被废的嫔妃,要状告皇帝?
这比听说母猪会上树还离谱。“哥,她……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年轻一点的守卫小声问。
年长的那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道,但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特别是那句“妨碍司法公正,负连带责任”,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严重的样子。
我继续在里面拍门:“开门!再不开门我就告你们玩忽职守!你们的俸禄还想不想要了?
你们的家人还想不想安稳度日了?”我这话戳到了守卫的痛处。当差吃饭,
不就为了那点俸禄养家糊口吗?年长的守卫一咬牙,对年轻的说:“你在这守着,
我去禀告张统领!”我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满意地笑了。很好,程序正义的第一步,
已经迈出去了。一个时辰后,冷宫的大门在一阵“吱呀”声中被打开了。阳光照进来,
有些刺眼。一个身穿铠甲、看起来像个小头目的人站在门口,皱着眉打量我。“你就是安嫔?
”我挺直了腰板,将手里的草纸递了过去,表情严肃。“这是我的刑事自诉状,麻烦你,
帮我递交给大理寺卿。记住,这是重要物证,不得损毁,不得遗失。”张统领低头一看,
只见草纸上画着一堆歪歪扭扭的鬼画符,顶头那几个字他倒是认得——“刑事自诉状”。
再往下看,“被告人:萧珏”。张统领手一抖,差点把纸给扔了。萧珏是谁?
那是当今天子的名讳!这安嫔是真不要命了啊!他抬起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安嫔娘娘,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我当然知道。”我义正言辞,“我在维护大启的法度,
维护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天子也应在法度之内行事。这,
才是我大启长治久安的根本!”我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把自己都给感动了。张统领愣住了。
他一个粗人,听不懂什么大道理,
但他感觉安嫔好像和传闻里那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不太一样了。这眼神,这气势,
倒像个……像个说书先生口中的女侠。“这……这东西,我不敢接。”张统领连连摆手。
开玩笑,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万一陛下怪罪下来,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你必须接。
”我盯着他,“你是禁军统领,负责皇城守卫,亦有监察之责。如今有人报案,你若不受理,
便是渎职。大理寺追究下来,你担当得起吗?”我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但气势一定要足。
张统领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陛下驾到——”我心里一咯噔。来得这么快?
看来这案子的被告人,对自己的诉讼还挺上心的嘛。很快,
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年轻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长得确实很帅,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只是此刻脸上覆盖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这就是被告人,萧珏。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冷得能掉冰渣。“林晚,你好大的胆子。
”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都跪了一地,连张统领也单膝跪下,
只有我和刚被吵醒、还迷迷糊糊的春兰站着。春兰看到皇帝,腿一软,又要晕。
我一把扶住她,不让她倒下。我直视着萧珏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开口。“参见陛下。不对,
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被告人。”萧珏的眉毛狠狠跳了一下。
他身后的总管太监李德全吓得脸都白了,尖着嗓子呵斥:“放肆!安嫔娘娘,
您怎敢对陛下如此无礼!”“李总管此言差矣。”我转向他,“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在本案中,我与萧珏先生的法律地位是平等的。他是被告人,我是自诉人,不存在谁尊谁卑。
”萧珏气笑了。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言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林晚,你是不是撞坏了脑子?朕就是法,朕就是天!”“不,你不是。”我摇了摇头,
表情无比认真,“你是人,一个需要遵守大启律法的公民。大启开国太祖皇帝曾立下祖训,
‘天子守国门,与士大夫共治天下’,这说明,皇权并非毫无约束。你无故将我囚禁于此,
已经触犯了律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被告人萧珏,我,林晚,
正式以非法拘禁罪,向你提起刑事自诉。请你,做好应诉的准备。”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恐地看着我。春兰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萧珏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凌迟处死。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
很好。”他一把从张统领手里夺过那张草纸,看了一眼,怒极反笑。“状告朕?
还要朕赔你整个国库?”“你想上大理寺是吧?朕成全你!”他猛地转身,
对着李德全下令:“传朕旨意!明日,于大理寺升堂!朕倒要看看,她林晚,要怎么审朕!
”说完,他拂袖而去,龙袍带起的风,刮得我脸颊生疼。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立案成功。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庭审环节了。
第三章大理寺升堂,原告被告就位第二天,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安嫔状告皇帝陛下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飞遍了街头巷尾。茶馆里,
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各位看官,你们可知昨儿个宫里出了什么大事?
那被打入冷宫的安嫔娘娘,非但没寻死觅活,反而写了一纸诉状,要状告当今陛下!
”“告陛下什么?”“非法拘禁!”酒楼里,文人士子议论纷纷。“荒唐!简直是荒唐!
臣告君,妻告夫,此乃大逆不道之举!”“诶,话不能这么说。
我倒是觉得这位安嫔颇有几分风骨。想我朝开国时,便有‘鸣冤鼓’之设,
便是平头百姓亦可击鼓鸣冤。安嫔此举,虽惊世骇俗,却也并非全无道理。”而此刻,
作为风暴中心的我,正坐在大理寺专门为我准备的……呃,原告席上。春兰在我身后站着,
小脸煞白,两条腿抖得像筛糠。“娘娘,我们……我们真的要告陛下吗?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要不您给陛下磕个头认个错,兴许陛下就饶了我们了。
”她带着哭腔小声说。“春兰,抬起头来。”我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我们是来行使合法权利的,不是来受审的。你记住,我们是原告,要有原告的气势。
”春-瑟瑟发抖-兰:“哦……”没多久,大理寺卿,
一个胡子花白、看起来一脸严肃的老头儿,颤颤巍巍地走上公堂,
一屁股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他就是掌管全国刑狱的大理寺卿,刘正。刘老头拿起惊堂木,
手抖了半天,愣是没敢拍下去。他审过皇亲国戚,审过当朝宰相,可审皇帝,
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就在这时,
堂外传来通报声:“陛下驾到——”刘正“激灵”一下,赶紧从椅子上滑下来,
带着大理寺的一众官员跪了一地。“臣等参见陛下!”我也站起身,微微颔首,算是行礼了。
毕竟,他现在是被告。萧珏今天没穿龙袍,换了一身玄色常服,
但那通身的气派依然让人不敢直视。他冷着脸,径直走到我旁边的……被告席站定。没错,
我还贴心地让大理寺给他准备了一个席位。萧珏看着那个写着“被告席”的木牌,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身后的李德全小声提醒:“陛下,要不……奴才把这牌子给撤了?
”“不必。”萧珏冷冷道,“她不是想审朕吗?朕就让她审。”他撩起衣袍,坐了下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大理at a寺的房梁都在晃。刘正颤巍巍地爬回座位,清了清嗓子。
“升……升堂!”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惊堂木,拿起来,轻轻地在桌上“嗒”了一下,
生怕声音大了惊扰到龙体。“带……不是,请自诉人林晚,陈述诉讼缘由。
”刘正说话都结巴了。我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整个公堂。“尊敬的审判长,
各位陪审员,旁听的……呃,各位大人。”我差点把“公民”说出来。“我,自诉人林晚,
现依法对被告人萧珏提起刑事自诉。”“事由如下:被告人萧珏,于本月初三,
在未经过任何合法调查、审判程序的情况下,仅凭惠妃的一面之词,便下旨将我关入冷宫,
至今已达十日。在此期间,我的人身自由被完全限制,居住环境恶劣,精神受到极大摧残。
”“根据我大启律法精神,公民的人身自由神圣不可侵犯。被告人萧珏身为一国之君,
更应是法度的表率。但他滥用职权,肆意剥夺我的自由,
其行为已完全符合非法拘禁罪的构成要件!”“综上所述,被告人萧珏罪名成立!
请审判长依法裁决,立即解除对我的非法拘禁,并判令其赔偿我的所有损失!
”我一番话说完,掷地有声。整个公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仿佛在听天书。刘正的胡子抖得更厉害了。他偷偷瞄了一眼被告席上的皇帝。
萧珏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他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林晚,说完了?”“说完了,
现在该你了,被告人。你可以进行自我辩护。”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辩护?
”萧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朕需要向你辩护?”他往前一步,
强大的帝王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公堂。“朕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别说一个冷宫,
就算把你打入天牢,那也是朕的家事!”“朕想把你关在哪,就关在哪,想关多久,
就关多久!这,就是皇权!”“你跟朕谈律法?可笑!”“朕金口玉言,说你有罪,
你便有罪!这,就是大启的法!”他说完,堂下跪着的一众官员立刻山呼:“陛下圣明!
”这气势,简直就是当庭威胁原告和法官。我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目光,淡淡一笑。
“被告人,你刚才的发言,我已经全部记录下来了。”我晃了晃手里的炭笔和草纸,
“‘朕就是法’,‘说你有罪你便有罪’,这些话,
都将成为你藐视法庭、滥用职权的呈堂证供。”我转向一脸呆滞的刘正。“审判长,
被告人已经当庭承认了其实施非法拘禁的犯罪事实。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我请求法庭即刻宣判!”刘正:“啊?”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安嫔说的好像有道理,可陛下说的……那更是天理啊!萧珏也被我这操作给整不会了。
他本来是想用帝王之威直接把我碾碎,结果我反手就把他的话当成了证据?这女人,
到底是什么路数?他死死地盯着我,我毫不畏惧地回视。四目相对,
空气中仿佛有电光在闪烁。一个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一个代表着不容侵犯的法理。
这场大启王朝史上最离奇的庭审,才刚刚开始。第四章传唤证人,惠妃驾到公堂之上,
气氛僵持到了极点。刘正擦着冷汗,看看面沉如水的皇帝,又看看一脸正气的我,
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因为心力交瘁而当场去世。“肃静!肃静!”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两声。
我决定乘胜追击。“审判长,为了进一步查明案件事实,
我请求传唤本案的关键证人——惠妃,当庭作证!”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连被告席上的萧珏都挑了挑眉,似乎对我这一步棋感到意外。刘正为难地看着萧珏。
惠妃可是皇帝的宠妃,哪能是说传唤就传唤的。这得请示陛下啊。
我直接堵死了他的退路:“审判长,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
当初是惠妃主张我行巫蛊之术,那么证明我有罪的举证责任就在她。如今,我申请她出庭,
正是为了让她当庭提供证据。如果她拿不出证据,那么当初对我的指控就是诬告陷害,
这也更加证明了被告人对我的拘禁是完全非法的!”我这一套套的词儿,
把刘正说得晕头转向。他只听懂了最后一句:如果惠妃不来,那就是心虚,
那陛下的处置就是错的。萧珏冷哼一声,开口了。“准了。去传惠妃。”他倒要看看,
这个林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也想知道,当初那件事,到底有没有蹊leaky。
李德全领命,立刻派人去请惠妃。等待的间隙,我悠然地坐回原告席,端起茶杯,
吹了吹热气。春兰在我身后小声嘀咕:“娘娘,您真的要跟惠妃娘娘当面对质吗?
她……她很厉害的。”在春兰的认知里,惠妃就是宫斗王者,
我们家娘娘以前每次对上她都输得一败涂地。“放心。”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以前是宫斗,我不擅长。现在是法庭辩论,这是我的专业领域。”很快,环佩叮当,
香风阵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动人的女子在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就是惠妃,
柳如絮。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被告席上的萧珏,和原告席上的我。她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对着萧珏盈盈一拜。“臣妾参见陛下。陛下,
您怎么能坐在这里?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劝住安嫔妹妹,让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请陛下降罪!”好一招以退为进,先声夺人。可惜,在法庭上,这叫干扰司法程序。
我没等刘正开口,直接站了起来。“证人惠妃,请你站到证人席上。还有,在法庭上,
没有陛下和臣妾,只有法官、自诉人、被告和证人。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惠妃被我噎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以前的林晚,见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
什么时候敢这么跟她说话了?她委屈地看向萧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萧珏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柳如絮,站过去。安嫔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惠妃的脸色白了白,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堂中央。我走到她面前,开始了我的交叉盘问。
“证人,我问你,当初你指控我行巫蛊之术,可有物证?”“自然是有的!
”惠妃立刻来了精神,“当时禁军在你的寝宫之中,搜出了一个写着陛下生辰八字的布偶,
上面还插着银针!此乃铁证!”“哦?布偶?”我点点头,转向刘正,“审判长,
请将所谓的‘物证’呈上来。”很快,一个托盘被端了上来,上面放着一个做工粗糙的布偶。
我拿起来看了看,又递给惠手妃。“证人,你确定,这就是当初从我宫里搜出来的那个?
”“当然确定!”惠妃斩钉截铁地说。“很好。”我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话锋一转,
“我再问你,你说这布偶是用来诅咒陛下的,那请问,诅咒的效果是什么?”惠妃一愣,
“自然是……是让陛下龙体不安,心神不宁!”“那请问被告人,”我转向萧珏,
“自从这个布偶被‘搜出’之后,你是否感觉到了龙体不安,心神不宁?
”萧珏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他要是说“是”,
那不就承认自己被一个破布偶给影响了?堂堂天子,颜面何存?他要是说“不是”,
那不就等于说这巫蛊之术根本没用?他沉默了。我笑了笑,替他回答:“看来是没有了。
一个完全没有产生任何实际危害后果的行为,能称之为犯罪吗?这在法理上,
叫做‘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不认为是犯罪’。”“你……你强词夺理!”惠妃急了。
“我还没问完呢。”我举起那个布偶,“证人,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布偶。
你发现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惠妃皱着眉看了半天,“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布偶吗?”“不。
”我摇摇头,把布偶翻过来,指着上面的针脚,“你们看,这上面的针法,
是‘双飞燕’针法。这种针法,是江南绣娘的独门手艺,以精巧细密著称。而我,林晚,
出身将门,自幼习武,于女红一道,一窍不通。我的宫女春兰可以作证。
”我看向抖成一团的春兰。春兰鼓起勇气,大声说:“是……是的!
我们家娘娘连拿针都拿不稳!”我又看向惠妃,眼神犀利。“而据我所知,整个后宫之中,
最擅长‘双飞燕’针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出身江南织造世家,
以一双巧手闻名京城的——惠妃娘娘,柳如絮,你!”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公堂瞬间死寂。
惠妃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第五章反转,原来是诬告陷害“不!不是我!
你胡说!”惠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尖叫起来。“这……这针法很多人都会!
凭什么说是我!”“是吗?”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双飞燕针法确实不止你会,
但你有一个独有的习惯。你在收尾时,会习惯性地多打一个结,以求牢固。这个习惯,
连你身边的贴身宫女都知道。”我将布偶举到刘正面前,指着一个极其隐蔽的线头。
“审判长请看,这里,就是一个极其微小的双重结。物证在此,不容狡辩!”刘正凑过去,
扶了扶老花镜,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结。他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惠妃的眼神变了。惠妃彻底慌了,她求助地看向萧珏,哭喊道:“陛下!陛下,
她冤枉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萧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有看惠妃,
而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无比。他没想到,一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嫔妃,
竟然在公堂之上,条理清晰地将他最宠爱的妃子逼入了绝境。
她说的那些什么“举证责任”、“情节显著轻微”,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但他看懂了那细密的针脚,也看懂了惠妃此刻的惊慌失措。“柳如絮。”他终于开口,
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那个结,是你打的吗?”惠妃浑身一颤,面如死灰。她知道,
自己完了。皇帝这么问,就说明他已经信了林晚的话。
“陛下……臣妾……臣妾只是一时糊涂!臣妾太爱陛下了,
看到安嫔她……她整日里霸占着陛下的恩宠,臣妾嫉妒,所以才……才出此下策!
臣妾真的知道错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到萧珏脚边,想去抱他的腿。
萧珏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他最恨的,就是欺骗。
尤其是这种把他当傻子一样耍的欺骗。他一直以为林晚骄纵跋扈,
却原来只是个不懂争斗的直肠子。他一直以为柳如絮温婉贤淑,却原来是个心机深沉的毒妇。
“好一个一时糊涂!”萧珏怒极反笑,“为了你的嫉妒,就敢构陷嫔妃,愚弄君主!来人!
”“在!”殿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惠妃柳氏,品行不端,构陷宫嫔,即日起,
褫夺妃位,降为贵人,禁足于长春宫,无诏不得出!”柳如絮,不,现在是柳贵人了。
她瘫软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云端跌落谷底,只因为一场她以为稳赢的庭审。
处理完柳氏,萧珏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惊奇,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味。我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打破了沉默。
“审判长,现在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第一,所谓的‘巫蛊之术’,
纯属证人柳氏的诬告陷害。”“第二,基于这个错误的‘事实’,
被告人萧珏对我做出的‘关入冷宫’的处罚,是完全错误的。”“第三,这个错误的处罚,
导致我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长达十日之久。”我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我的非法拘禁案,
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被告人萧珏,罪名成立!现在,我重申我的诉讼请求!”“一,
立即恢复我的人身自由和安嫔位份!”“二,被告人萧珏,必须向我公开赔礼道歉,
恢复我的名誉!”“三,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名誉损失、青春损失等一切费用!
鉴于被告人身份特殊,支付能力极强,我依然坚持,赔偿金为——整个国库!”我的话,
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大理寺里轰然炸响。刚刚缓过神来的刘正,听到“整个国库”四个字,
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大人!刘大人!”大理寺众官员手忙脚乱地去扶他。
整个公堂,再次陷入一片鸡飞狗跳。而被告席上的萧珏,
看着那个在混乱中依然身姿挺拔、言辞凿凿的女人,第一次没有感到愤怒。
他甚至觉得……有点意思。状告皇帝,当庭翻案,还要他赔整个国库。这个林晚,真是有趣,
有趣得紧。第六章赔礼道歉?朕给你揉揉刘正被掐了半天人中才悠悠转醒。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抓住旁边少卿的袖子,老泪纵横。“我……我不干了!我要告老还乡!
这官没法当了!”审个案子,差点把老命搭进去。一边是无法无天的安嫔,
一边是就是天的陛下,他太难了。萧珏没理会这边的闹剧,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暴怒掀桌子的时候,他却缓缓地开口了。“第一条,
朕准了。”“即日起,恢复你安嫔的位份,搬出冷宫,迁回你的玉芙宫。”此言一出,
众人皆惊。陛下……就这么认了?我挑了挑眉,并不意外。这是最基本的一条,
他要是连这个都不答应,那这场庭审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的脸面也挂不住。“那么,
第二条呢?”我追问,“公开赔礼道歉。”萧珏的脸色沉了下来。让他,九五之尊,
天之骄子,给一个女人赔礼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林晚,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声音冰冷。“这不是得寸进尺,这是程序正义。”我据理力争,“你错误地拘禁了我,
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名誉和精神伤害。一句简单的‘恢复位份’,不足以弥补我的损失。道歉,
是必须的。”“你!”萧珏气结。“当然,”我话锋一转,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考虑到被告人身份特殊,‘公开’的形式可以商榷。不一定非要在朝堂之上,
也可以选择私下进行。比如,写一份三百字以上的道歉书,或者,当着我的面,
诚恳地说三遍‘我错了’。”萧珏的脸彻底黑了。写道歉书?跟个孩子似的。
说三遍“我错了”?他这辈子就没说过这个词!看着他那副憋屈又发作不得的样子,
我心里别提多爽了。让你搞封建独裁,让你草菅人命,今天就让你尝尝法治的铁拳!
我们两个就这么在公堂之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刘正缩在椅子上装死,
恨不得自己当场失聪。就在气氛快要凝固时,萧珏突然笑了。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好,道歉是吧?”他一步一步,从被告席向我走来。他想干嘛?当庭行凶吗?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沉而磁性地说:“是朕错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
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愣住了。他……他真的道歉了?“这样,满意了?”他直起身,
看着我呆滞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你……你这不叫公开道歉!
你这是耍赖!”我反应过来,脸颊有些发烫。“朕已经道歉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至于形式,你说可以商榷。朕觉得,这种形式就很好。”“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这人,简直是无耻!利用男色!犯规!“那第三条呢?”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直接进入下一个议题,“赔偿!国库!”提到国库,萧珏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你在想屁吃”的表情。“林晚,你知道国库是什么吗?那是国家税收,
军饷开支,是天下万民的命脉。你张口就要整个国库,是想让大启亡国吗?”“我不管,
这是我的精神损失费。”我开始胡搅蛮缠,“我被你关在那种地方,吃不好睡不好,
还差点被人以为疯了,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看看我,”我指着自己光洁的额头,
“我这额头,是原……是我自己撞的,多疼啊!你得赔!”萧珏的目光落到我的额头上。
那里因为原主的奋力一撞,确实还有些红肿。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碰了一下。
“还疼?”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触感却很温和。我像被电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
“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这是法庭,严肃点!”他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负在身后。
“国库不可能给你。”他语气不容置喙,“不过,念在你确实受了委屈,
朕可以给你一些补偿。”“朕下旨,赏你黄金万两,珠宝百箱,锦缎千匹。另外,
你玉芙宫的份例,以后提至皇贵妃等级。如何?”黄金万两!珠宝百箱!我承认,
我可耻地心动了。我一个月薪五千的实习生,哪见过这场面。这泼天的富贵,
终于还是轮到我了。但我表面上依然保持着法学生的清高。我清了清嗓子,
矜持地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追求的是法理和正义。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萧珏看着我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他发现,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义正言辞,下一秒就财迷心窍,
偏偏还装得一本正经,实在是有趣得紧。“好了,既然诉讼请求都已解决,此案,
可以结了吧?”萧珏看向已经快要石化的刘正。“啊?哦哦!结案!结案!”刘正如蒙大赦,
拿起惊堂木,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拍下。“退——堂——”喊完,他腿一软,
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一场轰轰烈烈的“状告皇帝案”,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
落下了帷幕。我赢了。虽然没要到国库,但也实现了财富自由。最重要的是,我让皇帝,
道了歉。我心满意足地带着春兰,准备回我那崭新的、皇贵妃级别的玉芙宫。
刚走到大理寺门口,萧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晚,等等。”我回头,只见他站在台阶上,
负手而立,神情莫测。“还有事吗?被告人……哦不,陛下。”他一步步走下台阶,
来到我面前。“你撞的那个额头,太医说要用活血化瘀的药膏每天揉一揉,才不会留疤。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突然执起我的手,将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瓷瓶放在我手心。
“这个是西域进贡的雪玉膏,效果最好。”顿了顿,他看着我的眼睛,补充了一句。
“就当是……朕赔你的医药费。”说完,不等我反应,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他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个皇帝……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第七章陛下,请您按时探监我搬回玉芙宫的当天,
整个后宫都震动了。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不仅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还升了份例,
得了万两黄金的赏赐。最离谱的是,她是靠状告皇帝赢回来的。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以前那些对我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妃嫔们,现在见到我,
都绕着道走,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洪水猛兽。我乐得清静。玉芙宫里,
春兰指挥着小太监们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往库房里抬,嘴巴都快笑裂了。“娘娘!
我们发财了!我们真的发财了!”我则悠哉地躺在贵妃榻上,吃着西域进贡的葡萄,
思考一个严肃的法律问题。皇帝给我的这些赏赐,算是诉讼赔偿,还是赠与?如果是赠与,
那我需不需要缴税?大启的个人所得税税率是多少?就在我神游天外时,
李德全那公鸭嗓子在殿外响起。“陛下驾到——”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他来干嘛?
难道是觉得赔偿给多了,想反悔?我立刻摆出戒备的姿态。萧珏一进门,
就看到我像只护食的小猫一样,警惕地盯着他。他失笑,“怎么,怕朕把你的金子搬回去?
”“那可不行!”我脱口而出,“我们是有判决结果的,你作为被告人,必须履行判决。
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去申请强制执行!”“强制执行?”萧珏显然又听到了一个新词。
“就是让大理寺的人来你家,查封你的资产,强制你履行赔偿义务!”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萧珏想象了一下大理寺卿刘正带着一帮人去查封他内帑的场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心,朕一言九鼎,说给你了,
就是你的。”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嗯,
这葡萄不错。”我:“……”这人怎么回事?自来熟吗?我们很熟吗?这里是我的寝宫,
私密空间!他一个大男人,虽然是皇帝,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坐下了?“陛下,您日理万机,
来我这小小的玉芙宫,有何贵干?”我委婉地表达了送客的意思。
“朕来……视察一下赔偿款的落实情况。”他面不改色地又吃了一颗葡萄。“顺便,
看看你的额头。”说着,他的目光落到我的额头上。“药膏用了吗?”“用了用了。
”我敷衍道。其实我压根没用,那点小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他显然不信,皱了皱眉,
“拿来。”“什么?”“药膏。”我只好让春兰把那个雪玉膏拿来。他打开盖子,闻了闻,
然后用指尖剜出一点,不由分说地就朝我的额头抹来。“别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我僵住了,任由他冰凉的指腹在我的额头上打着圈。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靠得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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