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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废弃仓库里,他们蒙上我的眼睛谈价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被绑架了。绑我的人,一个刀疤脸,一个黄毛小子,一看就是业余的。

他们要一个亿的赎金,还威胁要撕票。我那个好表哥,在电话那头假惺惺地劝绑匪冷静,

实际上巴不得我早点死。他们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我只是有点饿了,

想吃城南那家刚出炉的栗子酥。我没哭,也没闹。我只是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们,

按照他们的计划,钱拿不到,命也得丢。想活命,想拿钱,就得听我的。后来,

刀疤脸亲自开车送我回家,毕恭毕敬。他说:“喻总,以后您就是我亲姐。

”黄毛小子在旁边猛点头:“姐,这是我刚买的栗子酥,还热乎。”至于我那个表哥裴舟?

他看到我完好无损地出现时,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这场游戏,他从一开始,

就输了。1.别哭,妆会花头套被扯下来的瞬间,光线有点刺眼。我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脸上带疤,看着三十多岁,眼神挺凶,但手在抖。

另一个染着一头黄毛,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二十出头,叼着根没点的烟,耍帅。

我身上那件高定风衣蹭了灰,有点脏。手腕被麻绳捆着,勒得有点疼。这里像个废弃的仓库,

一股子铁锈和霉味。“看什么看!”黄毛吼了一嗓子,想显得自己很不好惹。我没理他,

视线转向刀疤。“大哥,怎么称呼?”我的声音很平稳,甚至带了点刚睡醒的沙哑。

刀疤愣了一下,估计没见过这么冷静的肉票。“少废话!老实点!”我笑了笑。“行,

我不废话。”“就是绳子有点紧,我血液循环不太好,手麻了会肿,到时候解不开,

你们也麻烦。”我的语气很诚恳,像是在商量一件很普通的事。刀疤和黄毛对视一眼。

黄毛想说什么,被刀疤一个眼神瞪回去了。刀疤走过来,蹲下,检查了一下绳子。确实很紧,

我的手腕已经有了红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帮我松了松。“别耍花样。”他闷声说。

“谢谢大哥。”我活动了一下手腕,“你们要钱,我知道。”“开个价吧,合理的话,

我家里人会给。”黄毛一听,来劲了。“一个亿!”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

我看着那根手指,没说话。刀疤一巴掌拍在黄毛后脑勺上。“闭嘴!”然后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喻小姐,我们老板说了,你值这个价。”老板?我心里有数了。

看来不是临时起意的绑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我那个好表哥,裴舟的脸,

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亿,不是小数目。”我说,“转账需要时间,

你们得让我打个电话。”“我们会打!”刀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老旧的诺基亚。

“你只需要配合,不然……”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点点头。“好,我配合。”“不过,

在打电话之前,能给我一杯水吗?有点渴。”“还有,我有点低血糖,车上有巧克力吗?

没有的话,糖也行。”我的要求很具体,很生活化。完全不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该有的反应。

黄毛又想开骂,被刀ą疤拦住了。刀疤死死盯着我,像要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

我坦然地回望他。脸上没有恐惧,没有眼泪。开玩笑,这支新买的口红很贵,

哭花了还得补妆,多麻烦。过了大概一分钟,刀疤从一个破旧的背包里,

翻出一瓶矿泉水和半包软糖。他拧开瓶盖,递给我。又撕开糖的包装袋。“谢了。

”我小口地喝水,然后捏起一颗糖放进嘴里。水果味的,有点甜。“你们也吃点吧。”我说,

“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得补充体力。”他们俩看着我,眼神更怪了。好像我是个怪物。

我不是怪物,我只是觉得,慌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情绪。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尤其是,当你的对手,看起来并不怎么聪明的时候。2.两位大哥,

喝口水刀疤用那个诺基亚拨通了我家的电话。他开了免提。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是我那个继母,刘芸。“喂,哪位?”声音带着点不耐烦。“你女儿喻景,现在在我手上。

”刀疤压着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凶狠。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过了十几秒,

刘芸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惊慌。“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一个亿,少一分都不行。

”刀ą疤说,“准备好钱,等我下一个电话。别报警,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吧!”说完,

他“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动作很潇洒,但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

黄毛在一旁兴奋地搓着手。“怎么样,哥!是不是特有气势!”刀疤没理他,转头看我。

“你家里人,会给钱吧?”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察的紧张。我慢悠悠地咽下嘴里的糖。

“不好说。”“什么意思!”黄毛跳了起来。“你家那么有钱,一个亿算什么!

”“我家有钱,但不是我继母有钱。”我说,“喻家的钱,都在我爸和我爷爷手里。

我继母只是个花瓶,她一分钱都调动不了。”“而且,她巴不得我死。

”刀疤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们打错电话了。”我看着他,

“你应该打给我爷爷,或者我们家的管家,周叔。”“打给我继母,她只会把事情搞砸。

或者说,她会故意把事情搞砸。”黄毛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你别想骗我们!

”“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我反问,“我现在是你们手里的肉票,

我当然希望你们能顺利拿到钱,然后放我走。”“难道我还盼着你们撕票吗?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绑匪和肉票在“顺利拿到赎金”这件事上,利益是一致的。

刀疤沉默了。他在思考。这说明,他不是个纯粹的蠢货。“那你爷爷的电话是多少?”他问。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我说,“你们得让我亲自跟他说。只有我,

才能让他相信这不是诈骗电话,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调动一个亿的现金。”“你想耍花样?

”黄毛警惕地看着我。“两位大哥。”我换了个称呼,语气更软了些。“你们看,

这仓库四面漏风,你们的手机也不是新买的号码。你们开过来的那辆面包车,车牌遮了吗?

路上的监控都避开了吗?”我每说一句,刀疤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你们不是专业的吧?

”我下了结论。“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是不是只给了你们一笔定金,说事成之后再给尾款?

”“他有没有告诉你们,喻家的人,没一个善茬?就算你们拿到钱,你们跑得掉吗?

”刀疤的呼吸变得粗重。黄毛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里透出慌乱。我说中了。

“别紧张。”我安抚他们,“我不是在威胁你们。我是在帮你们分析情况。”“现在,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想活,你们想拿钱走人。”“所以,我们得合作。”“合作?

”黄毛觉得这个词很可笑。“对,合作。”我点点头。“首先,你们得换个地方。

这里太不安全了,警察想找到这里,最多半天。”“其次,你们得换个沟通方式,这部手机,

警察想追踪,不出一个小时。”“最后,你们得相信我,由我来主导和家里的谈判。

因为只有我,知道该跟谁谈,怎么谈,才能让钱最快到账。”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你们看,外面的天快黑了。”“两位大哥忙了一天,也累了,先喝口水,

休息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我指了指他脚边那箱没开封的矿泉水。

刀疤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有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动摇。

他最终还是拿起一瓶水,拧开,递给了黄毛。自己也拿起一瓶,猛灌了几口。我知道,

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从主导者,变成倾听者。接下来,

我要做的,是让他们变成我的“同谋”。3.我那个表哥,心挺黑天彻底黑了。

仓库里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破了的窗户里照进来,在地上拉出几道惨白的光。很冷。

黄毛在角落里抽烟,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刀疤坐在一个破木箱上,抱着手臂,一言不发。

气氛很压抑。“大哥。”我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认识裴舟吗?

”刀疤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虽然很细微,但我捕捉到了。“不认识。”他回答得很快,

像是在掩饰什么。“哦。”我拖长了语调,“那就奇怪了。”“我这个表哥,裴舟,

是我大伯的儿子。我大伯走得早,爷爷心疼他,从小就把他养在身边。

”“他对我们喻家的产业,一直挺有想法的。”我像是在闲聊,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

但刀疤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前段时间,公司有个海外项目,利润很高,

爷爷本来属意我来负责。”“结果,裴舟在董事会上,公开质疑我的能力,说我一个女人家,

还是个病秧子,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可惜啊,爷爷还是把项目交给我了。

”我说到“病秧子”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咳了两声。听起来,确实有点虚弱。

“项目启动仪式,就在明天。”我看着刀疤,笑了笑。“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巧,

偏偏在今天被绑架了?”刀疤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没说话。

“如果我明天出席不了启动仪式,项目就会被叫停。”“董事会那帮老头子,

本来就对我意见很大。这么一来,爷爷就算再护着我,也顶不住压力。”“到时候,

这个项目,顺理成章就会落到裴舟手里。”“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把所有线索都摆在了明面上。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你们的老板,是他吧?

”我问。刀疤猛地站了起来。“你别胡说八道!”他的反应很激烈,但底气不足。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平静地看着他。“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五十万?一百万?

”“就为了这点钱,你们把命搭上,值吗?”“你什么意思!”黄毛把烟头扔在地上,

用脚碾灭。“意思很简单。”我说,“裴舟这个人,心比墨还黑。”“他让你们绑架我,

就没打算让你们活。”“你们想,如果我家里真的给了一个亿赎金,你们拿了钱,

能跑得掉吗?”“裴舟第一个就会报警,说你们撕票,然后把你们的身份信息透露给警察。

”“到时候,你们就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就算你们侥幸跑掉了,

你们觉得裴舟会放过你们吗?”“知道他秘密的人,你觉得他会留着?”“黑道白道,

他都会派人追杀你们,直到你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的声音不高,但在空旷的仓库里,

听起来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他们的心上。黄毛的脸白了。

他看向刀疤,眼神里全是恐惧。“哥……她说的……”“闭嘴!”刀疤吼道,

“别听她妖言惑众!”他是在吼黄毛,也是在吼给他自己听。“是不是妖言惑众,

你们可以验证一下。”我说。“你们再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次,不打给我继母,打给我表哥,

裴舟。”“你就说,我身体不好,犯病了,快不行了,急需用钱看病。看他怎么说。

”刀疤死死地盯着我。月光照在他脸上,那道疤痕看起来像一条蜈蚣,很狰狞。我知道,

他在天人交战。相信我,他觉得荒谬。一个肉票,竟然在给绑匪出主意。不相信我,

我说的那些话,又句句戳中了他内心最深的恐惧。“手机给我。”最终,他朝黄毛伸出了手。

黄毛哆哆嗦嗦地把那个诺基亚递了过去。刀疤找到通讯录,翻出了裴舟的号码。

这是个新号码,显然是裴舟为了这次行动专门准备的。电话拨通了。依旧是免提。“喂?

”裴舟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甚至有点愉悦。“人快不行了。”刀疤按照我教的,沉声说,

“她有哮喘,快断气了。现在怎么办?”电话那头,裴舟沉默了几秒。然后,

我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那笑声,很轻,但充满了恶意。“断气了,不正好吗?”他说,

“省得我们动手了。”“你们干得不错。老地方,尾款已经准备好了。”“处理干净点,

别留尾巴。”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仓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黄毛粗重的喘气声。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都在哆嗦。刀疤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很久,

很久。他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狠和警惕。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混杂着恐惧、震惊和茫然的情绪。他终于相信了。他和他的兄弟,从头到尾,

都只是裴舟用完就丢的棋子。而我这个肉票,才是唯一一个,想让他们活下去的人。

4.这通电话,是个陷阱“现在,你们信了?”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仓库里,

足够清晰。黄毛“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完了……哥,我们完了……”他抱着头,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成杀人犯了……”刀疤的脸色铁青,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他没去看黄毛,而是死死盯着我。“你……你怎么知道他会这么说?”“因为我了解他。

”我说,“裴舟这个人,自视甚高,又极度自私。在他眼里,你们和我一样,

都是他成功的垫脚石,用完就可以扔掉,甚至,是必须被销毁的证据。”我顿了顿,

继续说:“刚刚那通电话,就是一个陷阱。”“陷阱?”刀疤的声音沙哑。“对。”我点头,

“你们以为他让你们去老地方拿尾款,是真的要给你们钱吗?”“他现在,肯定已经报警了。

”“报警?!”黄毛尖叫起来,“他报警抓我们?他不是主谋吗?”“主谋当然可以报警。

”我耐心地解释,“他会跟警察说,他是我们家属的代表,一直在跟你们周旋。

他甚至会伪造一些聊天记录,证明他为了我的安全,一直在安抚你们。

”“至于刚刚那通电话,他可以说,那是他的策略,故意说那些话来稳住你们,

好为警察争取时间。”“而你们要去拿尾ą款的那个‘老地方’,迎接你们的,不会是钱,

而是警察的包围圈。”“到时候,人证我死了,物证你们被抓,他裴舟,

就成了配合警方、英勇救亲的英雄。而你们,是绑架、勒索、杀人,罪无可赦的亡命徒。

”我的分析,像一把冰冷的刀,剖开了裴舟恶毒的计划。每说一句,黄毛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刀疤的拳头,也握得更紧一分,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他怎么敢!”黄毛的声音在发抖。

“他当然敢。”我说,“因为在他看来,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而你们,

两个有前科的社会底层,你们的话,又有谁会信?”“前科?”我看向刀疤。

刀疤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因为打架,进去过半年。

他……因为偷东西,被拘留过。”“裴舟就是抓着这点,才找到了我们。”一切都对上了。

裴舟找的,就是这种有案底、缺钱、又没什么脑子的人。这样的人,最好控制,

也最容易灭口。“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黄毛彻底慌了,他看着刀疤,又看看我,

六神无主。“哥,我们跑吧!现在就跑!”“跑?”刀疤惨笑一声,“往哪跑?

警察肯定已经布控了。我们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绝望,像潮水一样,

淹没了这个小小的仓库。“还有一个办法。”我适时地开口。两人的目光,

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像两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什么办法?”刀疤急切地问。

“不跑。”我说,“不仅不跑,我们还要把这场戏,演得更真一点。”“演戏?怎么演?

”“很简单。”我看着他们,“现在,轮到我给家里打电话了。”“我要亲自跟他们谈。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不是绑匪,而是我的……临时保镖。”“保镖?

”黄...毛的脑子显然跟不上了。“对。”我笑了。“我,喻景,

因为察觉到堂哥裴舟的阴谋,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特意雇了两位大哥,来保护我。

”“我们现在待在这个仓库里,不是被绑架,而是在‘避风头’。”这个说法,太大胆,

太离奇了。刀疤和黄毛都听傻了。把绑架说成雇佣?把肉票说成老板?“这……这能行吗?

”刀疤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为什么不行?”我反问,“裴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重要的是,谁能拿出证据,谁能让别人相信。”“而我,就能。

”我看着他们,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现在,把绳子给我解开。”“然后,

把你们的手机给我。”“这场谈判,由我来主导。”刀疤看着我,久久没有动作。他在权衡,

在挣扎。选择相信我,是一场豪赌。赌输了,万劫不复。但,不赌,

他们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最终,他咬了咬牙,走上前。“刺啦”一声,

绑在我手腕上的麻绳,被他用随身的小刀割断了。我慢慢地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手机。”我朝黄毛伸出手。黄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刀疤。

刀疤对他点了点头。黄毛这才把自己的那部智能手机,交到了我手里。我接过手机,解锁。

屏幕亮起,照亮了我平静的脸。“好了。”我说,“现在,我们来聊聊,一个亿的赎金,

该怎么拿。”“以及,拿了钱之后,你们俩,该怎么活下去。”5.死人,

是拿不到钱的我拿着黄毛的手机,点开了一个直播软件。“你要干什么?”刀疤很警惕。

“开个直播。”我说。“你疯了!”黄毛叫了起来,“你开直播,警察不就找来了吗!

”“警察找来,抓的是谁?”我看着他们,“是‘绑匪’,还是‘尽忠职守的保镖’?

”他们俩又愣住了。我没再解释,直接用黄毛的账号,开了一个直播。账号是新注册的,

没什么粉丝。我把直播间的标题改成——“喻氏集团继承人喻景,一个亿的豪赌”。

这个标题,足够吸引眼球。然后,我把手机镜头对着我自己。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让自己看起来,除了有点憔悴,没有别的异样。

“大家好,我是喻景。”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可能很多人不认识我,

没关系。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正在经历一场,价值一个亿的绑架。”我没有卖惨,没有哭诉。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做一场产品发布会。直播间里,一开始只有零星几个人。

但“绑架”和“一个亿”这两个词,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开来。

观看人数开始以几何级数增长。100,1000,10000……弹幕也炸了。***?

真的假的?直播被绑架?这姐们好镇定啊,是剧本吧?喻氏集团我知道,

很有钱的那个!这是真的继承人?“这不是剧本。”我说,目光扫过那些滚动的弹幕。

“我现在,就在绑匪手里。他们两位,就在我旁边。”我把镜头稍微转了一下,

刀疤和黄毛的侧影一闪而过。我靠!真的有绑匪!姐们你别怕!我们已经报警了!

这绑匪也太傻了吧,还让她直播?“大家别误会。”我把镜头转回来,

“我开这个直播,不是为了让大家报警抓他们。”“我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我自问自答。“见证一笔交易。”“绑匪要一个亿,我家里,准确说,

是我爷爷,愿意给。”“但是,有人不想让我活着回去。”“这个人,就是我的堂哥,

喻氏集团的另一位潜在继承人,裴舟。”我直接把裴舟的名字,点了出来。

在数万人的直播间里。“他买通了绑匪,想让他们撕票。这样,

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我的一切。”“所以,我现在面临一个困境。”“如果,

我家里把钱给了。这两位大哥,可能会为了更大的利益裴舟的尾款,

或者为了自保被裴舟灭口,而杀掉我。”“如果,我家里不给钱。他们一样会撕票。

”“这似乎,是个死局。”直播间里,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镇住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绑架案了,这是豪门恩怨,是***裸的谋杀。刀疤和黄毛也听呆了。

他们没想到,我会把事情以这种方式,公之于众。“但是,我这个人,不喜欢认输。

”我对着镜头,笑了笑。“所以,我跟这两位大哥,商量了一个新的方案。

”“一个能让我活,也能让他们拿到钱,安全离开的方案。”“那就是,把这一个亿的赎金,

变成‘投资’。”我说。“我会说服我爷爷,以私人名义,投资给这两位大哥,

成立一家安保公司。”“而这家公司的第一笔业务,就是——安全地把我喻景,送回家。

”这话一出,整个直播间都疯了。???我听到了什么?赎金变投资?这脑回路,

不愧是女总裁!绑匪: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就要创业了?

这姐们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了吧?“我没有疯,也不是斯德哥尔摩。”我解释道,

“我只是在选择一个,对我们三方,都最有利的方案。”“对我来说,我能活命。

”“对他们来说,他们拿到的不是黑钱,而是合法的创业基金。他们不用再亡命天涯。

”“对我爷爷来说,他用一个亿,不仅救回了孙女,还收获了两名,

能把绑架案变成商业合作案的‘人才’。这笔投资,不亏。”我的话,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把一场血腥的绑架,硬生生说成了一场商业谈判。“现在,问题来了。”我看着镜头,

眼神变得锐利。“这场交易,最大的阻碍,是谁?”“是裴舟。”“因为,死人,

是拿不到钱的。”“只要我还活着,只要这场直播还在继续,裴舟的杀人计划,

就不可能成功。”“他现在,肯定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尽办法要关掉这个直播,想尽办法,

要让我闭嘴。”“所以,各位网友们。”我对着镜头,微微鞠躬。“请帮我把这场直播,

扩散出去。看的人越多,我就越安全。”“也请喻氏集团的董事们,我亲爱的爷爷,看清楚。

”“谁,才是我真正的敌人。”“以及,谁,才有资格,坐稳喻氏集团继承人的位子。

”说完,我关掉了直播。仓库里,一片寂静。刀疤和黄毛,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的脑子,显然已经处理不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了。我把手机还给黄毛。“好了,

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等电话吧。”“这次,该轮到裴舟,和我们谈了。

”6.我给你们画条活路手机,很快就响了。不是家里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示意刀疤接。依旧是免提。“喻景!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头,

是裴舟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显然是看了直播,整个人的理智都快崩断了。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听着。“你以为你搞个直播,就能把水搅浑吗?我告诉你,没用!

”“你现在马上关掉手机,让那两个蠢货联系我!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他在咆哮,

在威胁。但这,恰恰暴露了他的心虚和恐惧。“裴舟。”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好像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现在,不是你对我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