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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姐姐我二十七,拒当弟弟的金丝雀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向谢景辞摊牌那天,是在他二十二岁的生日宴后。

他将那个刚拿下影后桂冠的女人带回别墅,当着我的面,吻得难舍难分。我默默递上辞职信,

他却一改往日的散漫冷漠,砸烂了满屋的定制家具,猩红着眼将我堵在书房。“我和你说过,

玩暧昧可以,别他妈来真的,嗯?”他炙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偏执。

我抓住他的手臂,腰腹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将这个一米八五的男人狠狠砸在地板上:“姐姐我二十七了,谢景辞。

你个小王八蛋敢让我守活寡,做梦!”01地板上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谢景辞摔在上面,

发出一声闷响。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

和他眼底翻涌的、我看不懂的疯狂。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作为他的贴身保镖,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动手。也是最后一次。“辞职信在桌上,

赔偿金会从我这个月的薪水里扣。”我冷冷开口,“谢先生,合作愉快。”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三年前,我从特卫部队退役,被谢家以七位数年薪聘请,

保护他们家这位三天两头上社会新闻的唯一继承人。谢景辞,典型的豪门逆子,桀骜不驯,

玩世不恭。起初他对我这个“监视器”百般刁难,直到一次绑架案,我为他挡了一刀,

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狰狞的疤,也彻底镇住了他。从那以后,他安分了不少。

只是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味。他会故意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调情,

然后偷偷观察我的反应;会在深夜醉酒后,抱着我喊“姐姐”;会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

用小狗似的眼神央求我:“沈焰,别那么严肃,笑一个嘛。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他玩他的,我做我的。

井水不犯河水。直到今晚。他把那个叫温雅的影后带回来时,我正在客厅擦拭我的配枪。

温雅穿着高开衩的晚礼服,娇滴滴地倚在谢景辞怀里,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的审视。

“景辞,这位是?”谢景辞揽着她的腰,笑得漫不经心:“我的保镖,沈焰。身手不错,

能打。”他语气里的那份疏离和炫耀,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我心底。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对他点头:“谢先生,温小姐,晚上好。”“沈小姐看着真飒,

不像我们景辞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温雅捂嘴轻笑,话里有话。我懒得理她,径直上楼。

关上门,我给助理发了条消息:帮我拟一份辞职信,明天一早发我。

我可以陪他玩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前提是,他不能把别人牵扯进来,

更不能试图用另一个女人来定义我的位置。保镖?我可去他的吧。

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但显然,谢景辞这个被宠坏的少爷,没听懂。他躺在地板上,

没有恼羞成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胸腔里发出,越来越大,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癫狂。“沈焰,你以为你走得掉?”他撑起身体,

碎发下的眼睛亮得吓人,“三年前你签的合同,是终身制的。除非我死,或者我让你走。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他慢慢站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一步步向我逼近,

身上那股偏执的气息几乎将我吞没。“你为了我挡过刀,你的命就是我的。”他抬手,

指尖 почти 触碰到我锁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我允许你玩,允许你闹,

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二十七了,谢景辞。”我打断他,

声音里透着一股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我玩不起了。”这几年,

眼看着身边的朋友结婚生子,说不羡慕是假的。

我不想再把青春耗在一个看不到未来的游戏里。“玩不起?”他重复着这三个字,

眼里的红色更深了,“所以,你看上那个医生了?”我心头一震。他怎么会知道?

02我妈上周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对方是市中心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叫陆泽。温文尔雅,

谈吐不凡,我们聊得还算投机。为了避免麻烦,

我特意选在谢景辞去邻市参加赛车比赛的那天见面。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你跟踪我?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作为一名专业的保镖,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底线。“我需要跟踪你?

”谢景辞冷笑一声,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相册,扔到我面前。屏幕上,

是我和陆泽在咖啡馆见面的照片。各种角度,拍得十分清晰。照片里,

陆泽正微笑着递给我一张纸巾,而我低着头,似乎有些羞涩。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你让人拍的?”“一个爱慕我的小粉丝而已,碰巧看见了,就发给我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锁着我,“怎么?心虚了?

”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怒火中烧。“谢景辞,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隐私?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焰,你从头到脚,哪里我没看过?那次你发高烧,

是谁抱着你去医院,守了你三天三夜?你喝醉了,是谁把你扛回来,给你擦身换衣服?

现在跟我谈隐私?”他的话像一颗颗子弹,击碎了我一直以来维持的冷静和疏离。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过往,瞬间变得鲜活起来。是,他照顾过我。在我最脆弱的时候,

这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少爷,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温柔。也正是因为这些,

我才会默许他一步步跨过界限,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如此不清不楚。“所以呢?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我就该一辈子当你的影子,

看着你和不同的女人逢场作戏,然后安慰自己,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

”我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书房里再次陷入死寂。“那个医生,你喜欢他?”许久,

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他人很好。”我没有直接回答,

但态度已经很明确。“很好?”谢景辞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他有我好看吗?有我有钱吗?

他能像我一样,让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种幼稚的比较让我觉得可笑。“谢景辞,

我需要的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段正常的感情。不是一个喜怒无常,

需要我时刻保护和迁就的弟弟。”“弟弟”两个字,彻底引爆了他。他猛地扑过来,

将我死死地压在门板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这不是吻,是啃噬,带着惩罚和绝望。

我挣扎着,却被他用身体禁锢得动弹不得。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放开!”“不放!

”他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沈焰,别不要我……”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谢家大少,只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我心里的防线,

在这一声近乎哀求的“别不要我”中,轰然倒塌。正当我不知所措时,

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景辞,你在里面吗?我有点不舒服……”是温雅的声音。

谢景辞的身体一僵。我趁机用力推开他,拉开了门。门外,温雅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袍,

故作柔弱地靠在门框上,看到我们两人衣衫不整、气氛诡异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03温雅的出现,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灭了我和谢景辞之间那点摇摇欲坠的温情。我恢复了保镖的冷静,后退一步,

与谢景辞拉开距离。“温小姐,谢先生喝多了,可能需要您照顾。”我的语气客气又疏离。

温雅的目的达到了,她柔柔一笑,走进来,自然地挽住谢景辞的手臂,宣示***:“景辞,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们回房休息吧。”谢景辞没有动,他的目光依然胶着在我身上,

像是要在我脸上烧出两个洞来。“沈焰。”他开口,声音冷得掉渣,“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谢先生,我的辞职申请已经提交。从法律上讲,明天零点之后,我与您再无雇佣关系。

”我公式化地回答。“法律?”他嗤笑,“在这栋房子里,我就是法律。”他说着,

甩开温雅的手,再次向我走来。温雅脸色一白,有些难堪,但很快又调整过来。她上前一步,

挡在我面前,楚楚可怜地看着谢景辞。“景辞,你别这样,会吓到沈小姐的。”她转向我,

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沈小姐,我知道你照顾景辞辛苦了,这是十万块钱,

算是我个人一点心意。以后景辞,就由我来照顾了。”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递到我面前。侮辱性极强。我看着那张支票,忽然笑了。“温小姐,”我接过支票,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两半,然后是四半,八半……直到变成一堆碎纸屑。

我抬手一扬,纸屑如雪花般飘落。“首先,我的月薪是你的十倍不止。其次,”我顿了顿,

目光越过她,直直地看向谢景辞,一字一句道,“就算我不要他了,也轮不到你来捡。

”温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从未受过这种当面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保镖!”“我是什么东西,你可以问问你身后的男人。

”我懒得再和她废话,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站住!”谢景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没有理会,径直走向我的房间。身后传来温雅的尖叫和东西破碎的声音。我回到房间,

锁上门,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不多,一个战术背包就能装下所有家当。

正当我把最后一件换洗衣物塞进包里时,手机响了。是谢景辞的父亲,谢董。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沈焰。”谢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有力。“谢董。”“景辞的事,

我听说了。”他沉默了片刻,“别走。”“谢董,我已经……”“薪水翻三倍。

”他直接打断我,“另外,我在城西有一套别墅,过到你名下。”我愣住了。这手笔,

未免也太大了。“谢董,我不明白。”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沈焰,你是聪明人。

景辞离不开你,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这几年,只有你在他身边,他才没捅出天大的篓子。

温雅那种女人,玩玩可以,进不了谢家的门。我需要你留在他身边,看住他。”“看住他?

”我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泛起一阵苦涩。说到底,在谢董眼里,

我依然只是一个功能性的存在,一个高级的“保姆”和“监视器”。“我需要一个保证。

”谢董继续说,“保证景辞不会和温雅,以及类似温雅的女人有任何实质性的发展。

只要你做到,谢家不会亏待你。”他这是,要我亲手斩断谢景辞的桃花?这算什么?

正宫的授权?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踹开了。

谢景辞满身酒气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瓶。他看着我手里的电话,笑得像个恶鬼。

“沈焰,我爸给你开了什么条件,让你这么动心?”他一步步走进来,将我逼到墙角,

“是不是还许诺,只要你看好我,以后谢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你的?

”04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地方。谢家少奶奶?

我从未有过这种痴心妄想。我只是想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拉扯,去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你疯了。”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感到一阵无力。“我是疯了!

”他将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从你三年前奋不顾身替我挡刀开始,我就疯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墙壁上,

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爸打的什么算盘?

他想让你当我的‘镇定剂’,我的‘缰绳’!他想利用你对我的那点心软,

把你一辈子拴在我身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的疯狂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沈焰,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一边享受着我对你的依赖,一边又冷眼旁观,

随时准备抽身离去,去和你那个‘很好’的医生双宿双飞?”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控诉我的背叛。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我承认,我确实有过片刻的动摇。

谢董开出的条件太过优厚,优厚到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真正让我犹豫的,不是钱,

不是房子。而是电话里,谢董那句“景辞离不开你”。我无法否认,这几年朝夕相处,

我对这个外表叛逆、内心却极度缺爱的少年,早已超出了雇主与保镖的界限。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也跟着抽痛起来。“谢景辞,”我放缓了语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和决绝,

“我要你。不是保镖沈焰,不是谢家的工具,而是我的女人,沈焰。”这是他第一次,

如此直白地表明心意。没有试探,没有暧昧,只有不容置疑的宣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滚烫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我把温雅赶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我试过了,沈焰,

我试着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保镖,试着去找别人来取代你,但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恳求:“别走,留下来,做我的女朋友。

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

不是作为保... ...”“叮咚——”刺耳的门***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两人都愣住了。这个时间,谁会来?谢景辞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然对这个打扰很不满。

我从他身下钻出来,走到可视门铃前。屏幕上出现一张温文尔雅的脸,

正带着一丝担忧看着摄像头。是陆泽。05看到陆泽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来这里?“焰焰,你在家吗?打电话不接,我有点担心,就过来了。

”陆泽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温和又礼貌。身后的谢景辞,

在听到“焰焰”这个亲昵的称呼时,身上的气息瞬间降到了冰点。

一股危险的预兆在我心头蔓延。我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人碰面。“我没事,陆医生,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我马上就睡了,我们改天再联系。”我对着对讲机,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好,那你早点休息。”陆泽似乎没有怀疑,

叮嘱了一句便准备离开。我松了一口气,刚想转身,身后的谢景辞却突然动了。

他一把抢过我,按下了开门键。“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陆医生。

”他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出去,带着一丝慵懒的挑衅。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

陆泽显然也愣住了,几秒钟后,别墅的大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谢景辞松开我,

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衬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一个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谢景辞,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低声音,怒视着他。“不干什么。”他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尽地主之谊,请你的‘心上人’喝杯茶而已。”很快,陆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看到屋内的狼藉,和站在我对面的谢景辞,脸上的温和笑容僵住了。他是个聪明人,

瞬间就明白了眼前的状况。“这位是?”陆泽的目光转向我,带着询问。“我是她男朋友。

”谢景辞抢在我前面开口,他走过来,极其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将我带进他怀里,

动作亲昵又霸道。我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禁锢住。

陆泽的脸色变了变,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