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一个面试官，娇笑着开口。
她画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戏谑。
“哎呀杨哥，别跟这种小姑娘一般见识。”
“现在的大学生啊，就是眼高手低，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还真当自己是天选之子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的声音刺耳，每个字都让我脸色骤红。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来回十二个小时的路程，两天一夜的开销，还有那两个小时的等待。
最后换来的，是一句不招没经验的。
我看着杨凡，指着我的简历，生气的质问。
“你这是诈骗！浪费我的时间和金钱！”
“诈骗？”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一拍桌子。
“我看你就是来无理取闹的！影响我们公司正常秩序！”
杨凡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质疑我的决定？保安！保安！”
保安进来架起我，往外拖。
他按下了桌上的报警电话。
“喂，110吗？这里是明远集团。”
“有人恶意骚扰我们公司正常招聘，请你们立刻出警！”
警察来得很快。
杨凡指着我的鼻子，对着警察和围观过来的员工说。
“警察同志，就是她！”
“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城市设计师，面试没通过，就在这撒泼。”
“严重影响我们公司秩序！”
严莉在一旁附和。
“是啊，警察大哥。她刚才还想冲撞杨主管，我们都吓坏了。”
“我们明远是正规大公司，怎么能容忍这种人胡闹？”
周围的员工对我指指点点。
“看着挺文静的，怎么这么偏激？”
“现在的小姑娘，心理素质太差了，被拒绝一下就要死要活。”
“活该，没经验还想进明远，做什么白日梦呢。”
我看着杨凡和严莉一唱一和。
警察问我。
“女士，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杨凡。
“杨主管，你确定要闹到这个地步？”
杨凡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我给你脸了是吧？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不然我告你骚扰！”
“我们明远的门槛，不是你这种货色能踏进来的！滚！”
严莉抱着手臂，得意地笑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掏出了我的手机。
我对着两位警察说道。
“警察同志，我没有骚扰，我是来报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