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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救命!和男朋友吵个架,居然把自己吵穿越了!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千金,我倒好,

直接穿成了隔壁的碎嘴大娘!更绝的是,那个冤种男友,居然穿成了我隔壁的穷酸老大爷!

现在他天天追着我问:“大娘,为啥没姑娘看得上我?

”我反手就是一个白眼:“撒泡尿照照自己吧!”结果他委屈巴巴:“大娘你变了,

你以前最疼我了…”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1.豆腐脑,必须是咸的!淋上酱油、香油,

撒上紫菜、虾皮、榨菜末,那才是人间至味!诸葛暗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说甜的才是王道!

说什么“甜豆花入口即化,宛如云端”?我呸!云端的口味能这么单一?

我们俩从早餐摊子吵到回家,从厨房吵到客厅,战况激烈,唾沫横飞。就在我抄起沙发抱枕,

准备给他来个终极一击时,脚下不知怎的一滑,天旋地转。再睁眼,好家伙,房梁是木头的,

墙壁是土坯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鸡屎混合着干草的味道。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看到旁边桌上放着一面模糊的铜镜。镜子里,是一张布满沟壑的大妈脸,

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松散的发髻,身上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我,慕容翠花,

年华正好的美少女,变成了……慕容翠花大娘?!还没等我从这惊天噩耗中回过神,

隔壁就传来一阵抑扬顿挫、带着哭腔的吟诵:“呜呼哀哉!想我诸葛暗,熟读圣贤书,

满腹经纶,为何……为何这十里八乡的淑女,竟无一人识得金镶玉,愿与在下共结连理,

品茗论诗,笑傲风月啊——”这声音,这腔调,这臭屁的自恋劲儿……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扶着我的老腰,以大娘标准的、略带蹒跚的步伐挪到篱笆墙边,透过缝隙往外瞧。

只见隔壁院里,一个穿着同样寒酸、头发稀疏、身形干瘦的老书生,

正对着一只正在打盹的老黄狗长吁短叹。那张脸,老了三十岁,憔悴了五十度,

但眉宇间那点欠揍的熟悉感,丝毫不减。诸葛暗!他竟然穿成了个穷酸老秀才!

还改名叫诸葛亮了?他哪里“亮”了?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怀才不遇”的霉味儿!

眼看他还在那里对着黄狗输出他的“孤独寂寞冷”,什么“知音难觅”,

什么“红袖添香”……我心头那把因为甜咸之争就没熄灭的火,瞬间被浇上了一桶油,

“轰”地一下炸了!我一把推开他那吱呀作响的破院门,叉上我现在的水桶腰,

用慕容翠花大娘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灵魂质问:“品茗?

你先看看你那茶壶!里头的茶垢厚得能当砚台使了!论诗?你兜里那几個铜板叮当响,

够买半张宣纸还是二两墨?还佳人淑女?你不如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人家姑娘图你啥?

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图你那几根头发梳得跟‘地方支援中央’似的?

”诸葛暗大爷……不,诸葛暗老书生,被我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彻底干懵了。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在老花眼包围中努力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受伤。

“翠……翠花老妹?!”他声音都在抖,“你……你何故如此粗鄙不堪?言语如刀,

刀刀扎心啊!你我多年邻里,你从前……从前最是温和,常予我炊饼,赠我姜汤,

何曾……何曾这般辱骂于我?”我还温和?我现在只想用炊饼噎死你!我瞬间变脸,

挤出一个自认和蔼可亲、实则可能像老树开花的假笑,捏着嗓子,学着戏文里的腔调,

细声细气地说:“先生若不喜,可小解于地,徐徐鉴之。水中倒影,自见分明。这般言语,

可还文雅?可合先生雅意?我的……暗、先、生?”诸葛暗老书生的嘴巴张了又合,

合了又张,像是离水的鱼。他看着我,眼神从震惊到迷茫,从迷茫到巨大的委屈,

那表情挂在他那张老脸上,真是滑稽又心酸。“翠花老妹,你……你变了……”他瘪着嘴,

眼看那皱纹都要耷拉成八字了,“你从前,

不是这般模样的……”我看着他顶着老书生皮囊做出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胃里一阵翻腾。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变你个头”,维持着脸上摇摇欲坠的假笑,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暗先生,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看清某些人之后。听老妹一句劝,

少做点白日梦,多想想晚上吃啥,才是正理!”说完,我扶着我那备受煎熬的老腰,

昂着大娘的头,一步一顿地走了。留下诸葛暗老书生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对着他那唯一的“听众”老黄狗,在风中彻底凌乱。回到我那家徒四壁的小屋,

我瘫在硬得硌人的炕上,内心万马奔腾:诸葛暗你个坑货!吵个架都能把咱俩吵穿越了?!

还穿成老大爷老大妈?!这下好了,别说甜咸豆腐脑了,

咱俩以后能不能吃上豆腐都是个问题!这架还怎么吵?对着你这张老脸,

我输出火力再猛都像是在欺负空巢老人啊喂!2.我瘫在硬炕上,肚子饿得咕咕叫,

才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晚饭怎么办?原身慕容翠花大娘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大多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碎,

还有就是对隔壁那个“穷酸老书生”诸葛暗又嫌弃又忍不住接济的矛盾心情。记忆里,

这大娘似乎是个孤寡,靠着几亩薄田和给人缝补洗衣过活。而诸葛暗……好家伙,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孔乙己”,守着几本破书,靠着给村里孩子开蒙识几个字,

以及……以及原身大娘的时不时接济,勉强饿不死。造孽啊!穿越前我养他,

穿越后“我”还得养他?不行,绝对不行!我得扭转这个局面!我挣扎着爬起来,

凭着记忆在屋里翻找。米缸快见底了,墙角堆着几个干巴巴的萝卜,

橱柜里还有一小罐黑乎乎的咸菜。真是……家徒四壁,形容得一点没错。

正当我对着那几根萝卜发愁是煮汤还是切丝时,院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警惕地探头一看,差点没气笑——诸葛暗,正像个做贼的老乌龟,

缩头缩脑地在我院门口徘徊,手里还捧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鬼鬼祟祟干嘛呢?

”我拉开院门,没好气地问。他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差点摔了。看清是我,

他脸上挤出一种混合着讨好、委屈和尴尬的复杂表情,配上那满脸褶子,效果十分惊人。

“翠……翠花老妹……”他声音蚊子哼哼似的,“那个……我看你今日气色不佳,

想必是……是身子不适?我这……我这里有一碗……一碗……”他“一碗”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瞅着那碗里,是半碗清澈见底,几乎能数清米粒的……粥?还是汤?

“这是什么?”我挑眉。“此乃……此乃‘白玉珍珠翡翠汤’!”他像是终于找到了词,

腰杆都挺直了些,带着点读书人的酸气介绍。我凑近一看,好嘛,几粒米,几片烂菜叶,

漂在清水里。还白玉珍珠翡翠?我呸!“说人话!”他肩膀一垮,

老实交代:“就……就是点剩粥,我看你没生火,

想必是……是没吃的了……”声音越说越小。我心里五味杂陈。这老小子,

自己都穷得叮当响了,还惦记着“接济”我?是原身的人设影响,还是他诸葛暗的本心?

“拿走拿走!”我嫌弃地挥挥手,“就你这‘珍珠汤’,喂鸡鸡都嫌清淡。” 话虽这么说,

肚子却不争气地又叫了一声。他耳朵尖,听到了,立刻把碗往前递了递,

眼神带着点恳求:“老妹,你就将就一下吧,饿坏了身子不值当……我,我今日不饿!

”看着他明明自己也面有菜色,却强撑着说不饿的样子,

我那颗被现实和饥饿折磨得无比坚硬的心,莫名其妙软了一小块。“进来吧。”我侧身让开,

没好气地说,“指望你这汤,咱俩明天就得一起躺板板。”他如蒙大赦,捧着那宝贝碗,

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我把那碗“白玉珍珠翡翠汤”倒进锅里,又切了半个萝卜,

撕了几片咸菜叶子,打算重新加工一下。他在旁边看着,想帮忙又手足无措,

那样子笨拙得让人不忍直视。“烧火会吗?”我指挥他。“会!会!”他连忙坐到灶前,

拿起火折子,鼓捣了半天,浓烟冒起一堆,火星子却没见几个,呛得他自己连连咳嗽。

我翻了个白眼,夺过火折子:“一边去!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讪讪地站到一边,

看着我利索地生火、添水、下料,眼神里居然带着点……崇拜?“翠花老妹,

你……你何时变得如此能干?”他喃喃道。我手一顿,差点把萝卜丝切到手。

总不能说我是被生活所迫,瞬间点亮了大娘的生活技能吧?“饿极了,自然就会了。

”我含糊道,“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对着狗念诗。”他脸色一红,不说话了。很快,

一锅热气腾腾,至少看起来像点样子的萝卜咸菜粥煮好了。

我们俩就坐在我那破旧的小木桌旁,对着昏暗的油灯,吸溜吸溜地喝粥。

气氛有点诡异的安静。只有喝粥的声音和油灯偶尔爆开的灯花声。

“那个……”他忽然放下碗,很认真地看着我,“翠花老妹,今日……今日是我不对。

”我挑眉:“哦?你哪不对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诸葛暗会认错?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该只想着风花雪月,不事生产。更不该……不该惹老妹你生气。

你骂得对,我是该……是该‘照照’自己。”我看着他顶着张老脸,说着这么诚恳的话,

差点没憋住笑。“知道就好。”我哼了一声,“那你打算怎么改?

”他挠了挠他那没剩几根头发的脑袋,愁眉苦脸:“我……我一介书生,肩不能挑,

手不能提,除了识几个字,实在……实在不知能做些什么营生。”我打量着他,

脑子飞快转动。让他去种地?估计苗和草都分不清。去做工?那身板,扛包都能散架。

继续教孩子?收入太不稳定……忽然,我灵光一闪。“你字写得怎么样?”我问。

他立刻挺起胸脯,带着点骄傲:“虽不敢说力透纸背,铁画银钩,但也算端正工整,

颇有风骨!”“得了吧,能让人认清就行。”我打断他的自吹自擂,“明天开始,

你别对着狗念诗了。我出去接点绣活、浆洗的活儿,你呢,就去镇上,或者人多的地方,

摆个小摊,代人写书信!”他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这……这能行吗?

镇上已有代写书信的先生了……”“怕什么!”我给他打气,“你可是‘诸葛暗’!

名字听着就比他们有文化!再说了,你不会搞点特色服务?”“特色服务?”他茫然。

“比如,帮人写家书的时候,语气更真挚动人一点?帮人写对联的时候,

词儿更新颖吉利一点?甚至……”我压低了声音,“帮那些想追求姑娘的傻小子,

写点……嗯,情诗?”诸葛暗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脸上居然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情……情诗?这……这有辱斯文……”“斯文能当饭吃吗?

”我瞪他,“想不想吃稠一点的‘白玉珍珠汤’了?”他咽了口口水,

看了看锅里剩下的稀粥,又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视死如归般:“为了……为了老妹你不至于饿死,我……我试试!”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改造计划,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喝完了粥,他主动去洗碗,

我看着他在灶台边忙碌的、略显佝偻的老迈背影,心里那点因为穿越和变成大娘的烦躁,

奇异地平复了一些。罢了罢了,来都来了。至少,这个糟老头子,

还是那个会因为甜豆腐脑跟我吵翻天,也会在饿肚子时把最后一碗“珍珠汤”让给我的人。

虽然现在,我们是慕容翠花大娘和诸葛暗老书生。前路漫漫,家徒四壁。但,

好像……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今晚的月亮,还挺亮的。3.说干就干。第二天天蒙蒙亮,

我就把诸葛暗从他那堆破书里薅了起来。他睡眼惺忪,顶着鸡窝头,

嘴里还嘟囔着“扰人清梦,非君子所为”。我直接把昨晚赶工出来的一块粗布幡子塞他怀里,

上面是我用烧黑的木炭歪歪扭扭写的几个大字:“诸葛先生代写书信,包君满意”。

他瞪着那幡子,

像是瞪着一只癞蛤蟆:“这……这字迹……还有这‘包君满意’……是否过于……直白粗俗?

”“粗俗能招来客人就行!”我把他往院外推,“赶紧的,去村口大槐树下占个好位置!

记住啊,态度要好,嘴要甜,见着大娘叫姐姐,见着大爷喊哥哥!

”诸葛暗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岂……岂可如此!

读书人的风骨……”“风骨重要还是晚饭重要?”我祭出杀手锏。他立刻蔫了,抱着幡子,

一步三回头,悲壮地走向村口,那背影,活像要去英勇就义。打发走了他,我也没闲着。

凭着慕容翠花大娘的记忆和我的手速,我接了几件缝补的活计,

又去河边浆洗了几家大件的被褥。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手指泡得发白,

但也换回了十几个铜板和一小袋杂粮。傍晚,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往回走,

心里盘算着晚上是煮粥还是烙饼。刚到村口,就看见大槐树下围了一圈人。哟呵?

诸葛暗这老小子,生意开张了?我挤进去一看,好家伙!他面前摆着个小破桌,正襟危坐,

一手执笔,一手抚须,对着一个满脸羞涩的村汉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句最是能表达你对娘子的思念之情,若是觉得过于文雅,亦可换成‘吃饭想你,

干活念你’……”那村汉听得连连点头,满脸崇拜。旁边还有几个大娘小媳妇在排队,

一边等一边窃窃私语: “这诸葛先生,说话真好听!” “是啊,看着是老了点,

但这学问,啧啧……” “可比镇上那个摆架子的王秀才强多了!

”我:“……”诸葛暗显然也看到了我,眼睛一亮,带着点求表扬的意味,朝我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