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穿越重生 > 冷宫种田?不如造反登基当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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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冷宫种田?不如造反登基当女帝!》是余浅生的小内容精选:由知名作家“余浅生”创《冷宫种田?不如造反登基当女帝!》的主要角色为清梧,赵娘属于宫斗宅斗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37: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冷宫种田?不如造反登基当女帝!
主角:赵娘子,清梧 更新:2025-11-08 17: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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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地是天下最蠢的事。地不会说话,你累死累活,它也顶多多结几个瓜。瓜能顶什么用?
换不来一碗热汤,半匹细布。御膳房的小太监都能拿馊饭糊弄你,就因为你住冷宫。
我叫钟离。进宫三年,从才人贬成采女,最后被皇后一句“顶撞”,
直接塞进了这西北角最破的院子。送我来的是个老太监,走路都晃悠,
他扔给我一把豁口的锄头。“娘娘,以后自己顾自己吧。”我掂了掂锄头。真沉。
墙角有块荒地,石头比土多。我吭哧吭哧刨了三天,手磨出血泡,
总算刨出巴掌大一块能下种的。我去找管冷宫的刘公公领种子。刘公公在喝茶,眼皮都不抬。
“钟采女,宫里有宫里的规矩,种子也是要份例的。您那份,前头几个娘娘用完了。
”我看着他桌上油汪汪的点心。“公公,我拿东西换行吗?”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您那屋里,老鼠都饿跑了。”我退出来,站在冷宫门口晒太阳。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远处高耸的宫墙是朱红色的,那颜色刺眼。我想起家里后院那棵老桃树,春天开花的时候,
云霞似的。种地?种个屁。冷宫里有十几个女人,像一蓬枯草,散在这片死地。大多数时候,
她们在屋子里躺着,省力气。只有一个常在走动。她叫清梧。清梧跟我差不多时候进来。
罪名是“冲撞贵人”。她总穿着一件半旧的青色宫装,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
她不像其他人那样等死。她在收集东西。破瓦罐,烂布头,半截木梳……什么都捡。
“你捡这些干什么?”我问她。清梧把一块碎瓷片小心地放进怀里。“总有用处。
”她眼睛很亮,不像冷宫里的人。日子一天天熬。挖地太累,我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
刘公公的小徒弟,一个叫小顺子的小太监,拎着个破桶来了。“娘娘,您的‘份例’!
”他把桶往地上一墩,溅出些发黑的、冒着酸气的液体。那是泔水。宫里喂猪的。
小顺子脸上挂着笑,那笑让人恶心。“刘公公说了,宫里的地金贵,种东西得用肥。这桶,
够您那块宝贝地用三天。”我看着他。他下巴抬着,得意得很。
清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她没说话,只是默默递给我一个小瓦罐,
里面装着半罐干土。她指了指墙角我挖的那一小片地。我接过瓦罐,走到那桶泔水前。
“替我谢谢刘公公。”我说。然后,我一脚踹翻了桶。
黑黄的、黏稠的、散发着恶臭的脏东西,猛地泼了小顺子半身。
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惊愕和恶心,“嗷”一嗓子跳起来,又踩到滑腻的泔水,
“噗通”摔了个大马趴。“你!你敢!”他趴在地上,指着我,浑身哆嗦,臭水滴滴答答。
冷宫门口探出几个脑袋,是其他屋子的女人。她们眼睛里有点光,大概是太久没看过热闹了。
清梧轻轻拉了我一把。小顺子挣扎着爬起来,一身污秽,指着我的鼻子尖声骂:“钟采女!
你等着!刘公公饶不了你!”他连滚带爬地跑了,留下一地狼藉和刺鼻的臭味。
清梧低声说:“闯祸了。”我弯腰捡起翻倒的空桶。“怕什么。最坏还能坏到哪去?
”刘公公没立刻找我麻烦。但我的“份例”彻底没了。一天只有一碗照得见人影的稀粥。饿。
真饿。前胸贴后背那种。墙角那点地,种了几棵蔫巴巴的青菜,还不够塞牙缝。清梧来找我。
她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半个硬邦邦的窝头。“省下的,分你一半。”窝头粗糙剌嗓子,
但那一刻,我嚼出了甜味。“不能这么等死。”我说。清梧点头。“我知道一条路。
”“什么路?”“出宫的路。”我看着她。她眼睛亮得惊人。“外面?”我摇头,
“宫墙那么高,守备森严,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不是逃出宫墙。”清梧压低声音,
“是出去做事。”我更糊涂了。清梧拉着我,七拐八绕,走到冷宫最深处。
那里有一间塌了半边的柴房,堆满了朽烂的木头和碎砖。她拨开一堆烂草,
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不大,仅容一人勉强爬行。“这是……”我吃了一惊。
“前朝留下来的废道。”清梧解释,“大概是想偷运东西进来。后来不知怎么就荒废了。
我试过,通到西边宫墙根下。”“墙根下?那有什么用?墙那边还是宫里的杂役院。
”“杂役院旁边,”清梧声音更低,“是司苑局废弃的一个旧库房。
”司苑局管宫里的花木、果木。“旧库房里有东西?”我心跳有点快。“不知道。
”清梧很坦白,“但我翻过内务府的老档册,那库房废弃前,存过一些……硝石。”硝石!
做火药的东西!宫里明令禁止私藏!我盯着她。“你想干什么?”清梧笑了,
第一次笑得那么明显。“我想活着出去。活着,堂堂正正地出去。不是爬狗洞,
也不是被一卷草席抬出去。”她指着那个狗洞一样的废道。“它通不到宫外,但也许,
它能通到一条不一样的路。”挖地道。这成了我和清梧最大的秘密。白天,
我们像其他冷宫女人一样躺着,节省力气。晚上,等巡夜的老太监过去,
我们就溜进那破柴房,轮流挖。工具简陋得可怜。两把豁口锄头,几块磨尖的碎瓦片。
洞里空气污浊,闷热。土块和碎石头不停地往下掉,呛得人咳嗽。汗水混着泥土,粘在身上,
又痒又难受。累。比种地累百倍。但我心里憋着一股气。刘公公那张肥脸,小顺子那副嘴脸,
还有皇后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在我脑子里转。我想起家里送我进宫时说的话:“离儿,
家里就指望你了。”指望我?指望我在冷宫挖地道?真他娘的讽刺。挖了快一个月,
地道往前延伸了十几步。我的手指甲全裂了,缝里都是黑泥。清梧的手也粗糙得不像样子。
进展太慢。“不行。”我对清梧说,“这样挖,挖到头发白了也到不了库房。
”清梧脸上都是灰。“那怎么办?”“找人。”我吐出两个字。冷宫里的女人,不是活死人。
她们只是被抽了脊梁骨。我找的第一个人,是住我对面的苏婆子。她进来快二十年了,
罪名没人记得清。她整天缩在墙角,像个影子。我把省下来的半碗稀粥推到她面前。
“苏婆婆,想不想吃顿饱饭?”她浑浊的眼睛动了动,没说话。“不是白给。”我凑近她,
“帮我干点活。”苏婆子看了看粥,又看了看我,伸出枯树枝一样的手,一把抓过碗,
狼吞虎咽地喝光了。苏婆子力气居然不小。地道里多了她,进度快了一点点。
我找的第二个人,是西边屋里那个爱哭的林才人。她才十八岁,
因为给皇上绣的荷包上少了一根线,就被打发过来了。她天天哭,眼睛肿得像桃子。
我把她堵在屋里。“哭有用吗?”她抽噎着摇头。“想不想让那些害你的人倒霉?
”我盯着她。她愣住了,抽泣声停了。“跟我干活。晚上。”林才人胆子小,但手巧。
她负责把挖下来的土用破布包好,一点点运出去,撒在冷宫各个角落,尤其是那些荒草地里。
第三个加入的是个沉默的武官女儿,姓赵,我们都叫她赵娘子。她父亲犯了事,牵连她进来。
她力气最大。人多了,问题也来了。食物根本不够。四个女人干体力活,一天一碗稀粥,
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刘公公终于想起我了。他带着小顺子和两个健壮的太监,
趾高气扬地闯进冷宫院子。小顺子得意地扬着下巴。“钟采女!”刘公公拖着长腔,
“听说您最近……挺忙?”我没说话,看着他。“冷宫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他皮笑肉不笑,“上头有令,给您换个‘清净’地方。”他一挥手,
那两个健壮太监就朝我走来。清梧、苏婆子她们都在各自屋里,门窗紧闭,一点声音都没有。
“去哪?”我问。刘公公哼了一声。“去了就知道了。”我知道,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宫里悄无声息死个冷宫采女,跟死只蚂蚁没区别。那两个太监的手快碰到我了。“刘公公!
”我猛地提高声音,“您老管着冷宫,劳苦功高啊!”刘公公一愣。我脸上挤出笑,
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飞快地塞进他手里。“一点心意,公公喝茶。”那是我进来时,
头上唯一一支还算像样的素银簪子。刘公公掂了掂,小眼睛眯起来,闪过一丝贪婪。
他挥挥手,那两个太监停下了。“算你识相。”他收了簪子,语气缓和了点,“不过,
地方还是要换的。这是规矩。”“公公,”我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您管着冷宫十几口人的嘴,不容易。上头拨下的米粮,层层盘剥,到您手里,还剩几成?
您拿什么喂我们这些‘饿死鬼’?”刘公公脸色微变。“冷宫女人是死了,
可要是真饿死几个,上面查起来……账目对不上,您说,是那些管米粮的库管担着,
还是您这直接经手的人……顶缸?”刘公公的眼珠转了转。他管冷宫,油水最少,
风险却不小。“你想说什么?”他声音沉了。“给条活路。”我盯着他,“我保证,
我们这些‘死人’,安安静静,不给您添一点麻烦。该饿死的,自然会饿死。
不该饿死的……”我顿了顿,“您给碗能照见人影的粥,我们也能活得悄无声息。
”我指了指墙角我那块小小的菜地。“您看,我们还能自己刨食,省您的开销呢。
”刘公公看看菜地,又看看我,再看看手里的银簪子。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哼,
算你明白事理。”他把簪子揣进怀里,“安分点!别给我惹事!”他带着人走了。
小顺子临走前,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危机暂时解除。但食物危机更严重了。
地道在艰难推进。我们几个轮流挖,轮流运土,轮流躺下节省体力。饿得眼前发黑的时候,
就互相打气。“出去……我要吃一整只烧鸡。”林才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包土,一边咽口水。
苏婆子咳着:“老婆子就想……喝口热乎的肉汤。”赵娘子闷头刨土:“我要揍人。
”清梧看着我:“钟离,你呢?”我看着前面黑漆漆的泥土。“我要那把椅子。
”她们都安静了。终于,在一天深夜,赵娘子手里的半截锄头“咚”一声,
像是碰到了什么硬东西。“有东西!”她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我们几个都凑过去,
小心地扒开前面的土。不是石头。是一块厚实的木板。木板后面,是空的!我们花了点力气,
撬开那块腐朽的木板。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陈年物品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清梧举着一盏我们自制的、用破布条和一点点偷藏的灯油点着的小灯,凑近洞口。
微弱的光线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库房。很大,很破旧。到处是灰尘和蛛网。
堆着些破烂的架子,一些破麻袋。我的心跳得厉害。清梧第一个钻了过去。我们跟着爬过去。
库房一角,堆着几个破损的陶罐。清梧走过去,小心地拂去罐口的厚厚灰尘,往里看。
“是硝石!”她声音发颤,带着狂喜。我们冲过去。果然,灰白色的硝石结晶!虽然不多,
但确确实实是硝石!“这边!”赵娘子在另一堆杂物里喊。我们过去一看,
是几个生锈的铁皮箱子。箱子没上锁。赵娘子用力掰开一个。里面不是金银。是兵器!
生锈的刀,断掉的枪头,还有几张破旧的弓!虽然是破烂,但对我们来说,
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有了武器,有了硝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彻底成型。“清梧,
你会配火药吗?”我问。清梧点头。“我祖父是军器监的匠户,我小时候看他做过。”“好。
”我转向其他人,“苏婆婆,林才人,你们俩继续留在这里,照旧,装死人。赵娘子,
你力气大,负责把能用的武器和硝石,悄悄运回地道里,藏好。清梧,你跟我,
去办另一件事。”我们没再回冷宫那个破院子。而是利用这个废弃库房和地道作为据点。
清梧开始秘密配置火药。原料有限,她一点一点地弄,万分小心。我利用地道,
开始往外探查。废库房连着司苑局的废地,再往外,是杂役院。杂役院人多眼杂,
但消息也最灵通。我扮成送夜香的粗使宫女——清梧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破旧的衣服和腰牌。
混进杂役院,我听到了很多消息。皇帝最近迷上了炼丹,天天在后山丹房,很少回后宫。
皇后把持后宫,她的亲弟弟管着京城九门中的一门。国库空虚,南方水灾,
赈灾银子发不下去,灾民快闹起来了。还有,
宫里守卫换防的时间、路线……杂役院的管事婆子最贪财。
我偷藏了几小粒碎银子——那是清梧以前捡到的破首饰熔的——塞给婆子,
就换来了更详细的消息,甚至包括冷宫后面那条小路,守卫什么时候最松懈。
我让清梧用一点点火药,做了几个很小的“炮仗”。夜深人静时,
我溜到冷宫后面那条守卫松懈的小路附近,点着一个小炮仗,扔到远处草丛里。“砰!
”一声不太响的闷响。守卫被惊动了,立刻跑过去查看。我趁机,像幽灵一样穿过小路,
消失在另一片宫苑的阴影里。一次,两次……我摸清了守卫巡逻的间隙。这条小路,
成了我们的一条安全通道。火药配好了,不多,只有两小罐。武器也挑拣出来,
几把锈得不太厉害的刀,几支勉强能用的箭。人,还是我们四个。加上清梧,五个。
五个冷宫女人,两罐火药,几把破铜烂铁。这能干什么?“放火。”我说。“放火?
”清梧皱眉。“烧冷宫。”所有人都看着我,像看疯子。“烧我们自己的窝?”赵娘子问。
“对。”我点头,“烧得越大越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特别是……坤宁宫。
”坤宁宫,皇后的寝宫。“然后呢?”苏婆子声音沙哑。“然后,”我盯着那两罐火药,
“我们趁乱,去一个地方。”时机选在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皇帝还在后山炼丹。
皇后在坤宁宫设小宴,听曲儿。苏婆子和林才人负责在冷宫各处点火。用浸了灯油的破布,
点燃那些最容易烧起来的干草和朽木。我和清梧、赵娘子,带着火药和武器,
埋伏在坤宁宫通往冷宫必经之路的一个假山后面。风很大,刮得人脸上生疼。很快,
冷宫方向亮起了火光。先是微弱的一点,随即迅速蔓延,浓烟滚滚!“走水啦!冷宫走水啦!
”太监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整个后宫被惊动了。锣声响成一片,人影幢幢,
朝着冷宫方向涌去。我们伏在假山后,屏住呼吸。坤宁宫的大门开了。
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皇后出来了。她穿着华丽的便服,脸上带着被打扰的愠怒。“怎么回事?
怎么失的火?”皇后声音很冷。“回娘娘,是冷宫那边……”一个太监跪着回话。“冷宫?
”皇后眉头蹙起,“那些晦气的东西!多派人去,别让火势蔓延到别处!烧干净了更好!
”“是!”皇后转身要回宫。就是现在!清梧点燃了一个火药罐的引信。赵娘子用尽全力,
把那罐火药朝着坤宁宫门口那群人扔了过去!“皇后小心!”有眼尖的太监惊叫。“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火光冲天!浓烟裹挟着碎石泥土腾起!坤宁宫门口瞬间大乱!
尖叫、哭喊、哀嚎响成一片!皇后被几个忠心太监扑倒在地,但也被飞溅的碎块擦伤,
凤冠歪斜,狼狈不堪。“有刺客!护驾!护驾!”守卫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彻底炸懵了,
一部分人冲去护皇后,一部分人朝着我们这边涌来。“走!”我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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