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重生后我嫁给了前世最宠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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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毛没有味”的倾心著沈寂阿蛮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重生第一嫁给活阎王!到处都是阿蛮的身子底下是冰冷的泥血从她胸口的窟窿往外明明是热她却觉得冷到骨头缝里都在哆她看见她的好表哥李文正用她送的玉佩扇子扇他旁边站着她的好表妹李雪用手帕捂着眼睛里全是笑“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李雪儿的声音很好说出的话却恶毒无“你要是乖乖把地契交出哪里用受这个”李文远也笑他蹲下用扇子柄戳了戳阿蛮...
主角:沈寂,阿蛮 更新:2025-11-06 16: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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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第一天,嫁给活阎王!血。到处都是血。阿蛮的身子底下是冰冷的泥地。
血从她胸口的窟窿往外冒,明明是热的,她却觉得冷,冷到骨头缝里都在哆嗦。
她看见她的好表哥李文远,正用她送的玉佩扇子扇风。他旁边站着她的好表妹李雪儿,
用手帕捂着嘴,眼睛里全是笑意。“姐,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李雪儿的声音很好听,
说出的话却恶毒无比,“你要是乖乖把地契交出来,哪里用受这个罪。”李文远也笑了。
他蹲下来,用扇子柄戳了戳阿蛮的脸。“阿蛮,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太傻,也怪你命不好,
非要嫁给那个活阎王沈寂。你不死,我们怎么拿你家的东西?”阿蛮想骂人,
想扑上去撕烂他们两张脸,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睁着眼,
看着他们把家里的箱子一个个抬走。她爹娘的牌位,被李雪儿随手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粉碎。
那一刻,阿蛮眼里的光也灭了。原来,上辈子她拼了命要逃开那个男人,
一头扎进自以为的安乐窝,结果却是个早就挖好的坑。那个叫沈寂的男人,全城都怕他。
他是刽子手,一身血腥气,走到哪里,人就躲到哪里。她怕他,嫌弃他,为了退婚,
甚至喝过毒药。可现在,她躺在血泊里快死了,才明白过来。那个活阎王,
才是她唯一的活路。“要是有下辈子……”阿蛮用尽最后一口气在心里说,“沈寂,
我嫁给你。”眼前一黑,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
入目的是她熟悉的闺房。身上盖的是她娘亲手缝的芙蓉被,软软的。空气里有淡淡的皂角香。
“姑娘!你可算醒了!”一个粗嗓门在耳边响起。是她的丫鬟,小桃。小桃眼睛红红的,
看见她醒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姑娘,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能为了退婚就去跳井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啊!”跳井?
阿蛮的脑子嗡嗡作响。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摸了摸脖子,没有伤。她又摸了摸胸口,平平的,
没有那个流血的窟窿。她活过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的嗓子很干。
“今天是七月十五啊。”小桃抽抽搭搭的说,
“就是……就是你跟那个活阎王沈寂定亲的日子。老爷逼着你,你一时想不开,
就……”阿蛮的心猛的一跳。七月十五。定亲的日子。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让她悔恨的那一天。前世的今天,她哭着闹着,最后投了院里的枯井,
想用死逼她爹退婚。虽然被救了上来,但也落下了一身病,
最后还是被李文远和李雪儿那对狗男女哄骗,把家产全都骗走了。这一世,她不会再犯傻了。
“小桃。”阿蛮掀开被子下了床。她的腿有点软,眼神却很亮。“姑娘,你干嘛呀?
”“去给我拿那件大红的嫁衣来。”阿蛮看着铜镜里自己那张苍白但年轻的脸,
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梳妆。今天,我要好好嫁给他。”嫁给那个全城都怕的男人。
嫁给她的活阎王。她要看看,这一世,到底谁会下地狱。2小桃傻眼了。她张着嘴看着阿蛮,
像在看个怪物。“姑……姑娘?你说啥?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没坏。
”阿蛮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冰凉,“我清醒得很。”她前世就是太“清醒”,
才分不清好歹,把恶狼当成好人,把苦药当成蜜糖。这一世,她宁愿当个“傻子”。
一个只认沈寂的傻子。“快去。”阿蛮的声音不大,小桃听着却心里一哆嗦。
她家姑娘好像不一样了。以前说话软绵绵的,现在话里带着刺。小桃不敢耽搁,
跑出去把箱底压着的那套大红色嫁衣拿了出来。那件衣服,前世阿蛮碰都没碰就扔了。现在,
阿蛮亲自把它穿在身上。衣服很合身,红得像血。她坐在镜前,拿起梳子一下下梳着头发。
镜子里的人,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恨意和决绝。她想起死的时候,李文远那把扇子,
李雪儿那块手帕。她想起爹娘牌位被踩碎的“咔嚓”声。她的手抖了一下。
“奈何……”她在心里念着。前世的苦,没处说,只能认命。这一世,她不要认命,
她要讨债。“姑娘,外面……外面老爷来了。”小桃在门口探出个头,小声说。话音刚落,
她爹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阿蛮!你疯了!”她爹气得满脸通红,胡子都在抖,
“你真要嫁给那个活阎g王?你这是自寻死路!”她娘跟在后面,哭成了泪人。“我的儿啊,
咱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不至于让你去跳火坑啊!那沈寂杀人不眨眼,
你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阿蛮看着爹娘,心里酸得不行。上辈子,她对不起他们。
她死后,他们也被那对狗男女害死了。这一世,她要护着他们。“爹,娘。”阿蛮转过身,
跪下来,对着他们磕了一个头,“女儿不孝。”“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她爹要去扶她。
阿蛮没起,她抬起头看着她爹。“爹,这门亲,我认了。”“你!”“女儿想明白了。
”阿蛮的语气很平静,“与其嫁给心里有鬼的伪君子,不如嫁给手里有刀的真丈夫。至少,
他手里的刀,不会对着我。”她爹娘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女儿怎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决定了。”阿蛮站起身,走到门口,“沈家的人快到了吧?我去门口等他。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知道,从她迈出这一步开始,
她的人生就彻底拐了个弯。从此,她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阿蛮,而是活阎王的妻子,
是来讨债的恶鬼。3阿蛮站在大门口,像一尊雕像。街坊邻居都躲在门后,伸长脖子看她,
指指点点。“疯了,真是疯了。”“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那可是沈寂啊,活阎王啊!嫁过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吗?”这些话飘进阿蛮耳朵里,
她听着像风吹过一样,没感觉。她只是盯着巷子口。她在等他。等她的新郎。没等多久,
巷子口就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的,像在量地。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短打,背上背着一个用黑布包着的长条东西,看着像一把刀。
他走近了。阿蛮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很硬朗的脸,轮廓分明。眉毛很浓,眼睛很深,
看人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他很高,站在那儿,就把光都遮住了一块。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
是血腥、铁锈和阳光混在一起的气息。这就是沈寂。全城都怕的活阎王。
他走到阿蛮面前停下,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他的目光像尺子,从上到下把阿蛮量了一遍。
阿蛮也看着他。她不怕。她前世死得那么惨,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准备好了。
”阿蛮先开了口。她的声音有点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沈寂还是没说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了过来。那是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子。还热乎着。阿蛮愣住了。
她接过来打开。是一个肉包子,香喷喷的。“你……没吃饭?”她问。沈寂点了点头。然后,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他三两口就把那个包子吃了,然后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你吃。
阿蛮的心,轻轻颤了一下。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块木头,什么都不知道。可他知道,她没吃饭。
她咬了一口包子。肉馅很足,很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包子。她小口小口的吃着,
沈寂就很有耐心的站在旁边等她,一动不动。吃完包子,阿蛮把油纸叠好塞进袖子里。
“我们走吧。”她说。沈寂这才又点了点头。他转身在前面带路。他走的很稳,步子很大。
阿蛮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忽然就安定下来。前世的她,
总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可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这个男人虽然危险,但也能砍断所有想伤害你的东西。他们要去县衙办文书。
路上的人都躲着他们走。阿蛮不在乎。她挺直了腰杆,跟着她的男人,一步一步,
走向她新的命运。她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但她不会再回头了。4县衙里冷冷清清的。
今天不是开堂的日子,衙役们都懒洋洋的靠在柱子边打哈欠。看见沈寂进来,
一个个都精神了,站得笔直。“沈……沈爷。”一个衙役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沈寂没理他,
径直往里走。阿蛮跟在后面,能感觉到那些衙役看她的眼神,跟看死人差不多。有同情,
有可怜,更多的是看热闹。“这就是要嫁给活阎王那个姑娘?”“可惜了,长得挺俊的。
”“等着吧,不出一个月,就得被她男人给收拾了。”阿蛮听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看戏的。她的人生,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出戏。办文书的师爷是个小老头,
戴着老花镜,看见沈寂,脸上的肉都在抖。“沈……沈爷,您来了。”“办文书。
”沈寂开口了,声音很低,有些沙哑。“哎,哎,好,好。”师爷不敢怠慢,拿出纸笔,
哆哆嗦嗦的问,“这……这位姑娘是?”“我妻子。”沈寂说。阿蛮的心又跳了一下。
他没说“未婚妻”,说的是“妻子”。师爷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阿蛮,又赶紧低下头写。
姓名,年龄,籍贯……问到担任何职时,师爷的笔停住了,抬头看着沈寂。
沈寂吐出两个字:“刽子手。”师爷的手一抖,毛笔上的墨点滴在纸上,晕开一团黑。
他不敢多问,赶紧写完,盖上官印。“好了,好了。”师爷把文书递过去,手抖得厉害,
“沈爷,您拿好。”沈寂接过文书,看也没看就塞进了怀里。他转身对阿蛮说:“走。
”他们走出县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阿蛮跟着沈寂往城西走。他家在城西,靠近乱葬岗。
那里是城里最偏僻、最没人去的地方。阿蛮前世从来没来过。一路上,人越来越少,
路也越来越难走。最后,他们到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前。门上连个门环都没有。沈寂推开门。
“吱呀——”一声,声音刺耳。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只有中间一条小路是人走出来的。
正对着门的是三间瓦房,看着还算结实。沈寂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药味飘了出来。“进来。
”他说。阿蛮走了进去。屋里的东西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大柜子,
就没别的了。墙角放着个大木盆,旁边堆着些草药。这就是沈寂的家。也是她阿蛮以后的家。
沈寂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崭新的被子,红色的,和她今天穿的嫁衣一个颜色。
他把被子铺在床上,铺得很仔细,把每个角都拉平了。然后,他转过身看着阿蛮。
“床是你的。”他指了指床。然后,他又指了指墙角那堆干草。“我睡那儿。”阿蛮看着他,
没说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觉得,
自己好像……捡到宝了。5天黑了。沈寂没点灯。屋里黑乎乎的,
只有窗户纸透进来一点月光。阿蛮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能听见沈寂在屋子里走动的声音,
很轻,像猫一样。他走到墙角,在那堆干草上躺了下来。然后,就没动静了。阿蛮躺下,
盖上了那床新被子。被子上有股阳光的味道。很暖和。她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前世的血,一会儿是今生的包子。一会儿是李文远那把扇子,一会儿是沈寂那把刀。
她翻了个身,看着墙角那个模糊的黑影。“你睡了吗?”她小声问。“嗯。
”黑暗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回应。“你……为什么要娶我?”阿蛮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问,
“我们家已经不行了,我爹也只是个小官。娶我,对你没什么好处。”沈寂沉默了一会儿。
阿蛮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爹娘定的。”他终于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哑,“他们说,
你是我的媳-妇。”就因为这个?阿蛮有点不信。可她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你不怕我?
”沈寂忽然问。阿蛮愣了一下。“怕。”她老实回答,“我以前很怕你。”“现在呢?
”“现在不了。”阿蛮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我见过比你更可怕的人。他们不拿刀,
可他们的心肠更毒。”沈寂又不说话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窗户纸,
发出“呜呜”的声音。“睡吧。”沈寂说,“明天,我带你去买东西。”“买东西?”“嗯。
”“买什么?”“你想买的。”阿蛮的心,又软了一下。这个男人话不多,
可总能说到她心坎里去。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
她又回到了那个地牢,李文远和李雪儿笑着,用刀一下一下割她的肉。她疼得大叫,
猛的坐了起来。“啊——”她出了一身冷汗。黑暗里,一个人影迅速坐了起来,
朝她这边扑了过来。是沈寂。他身上那股血腥味和铁锈味,一下子就包围了阿蛮。“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急,带着一丝紧张。“我……我做梦了。”阿蛮喘着气,心还在“咚咚”的跳。
沈寂没说话。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她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他的手在月光下很大、很粗糙,上面全是厚厚的茧子。那是一双握刀的手。“没事了。
”他收回手,声音又恢复了平静,“有我。”就两个字。有我。
阿蛮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赶紧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让他看见。她把脸埋进被子里,
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这哭声里没有害怕,也没有委屈,反而带着一种安心。
她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次,睡得很沉。天亮的时候,她醒来,
发现沈寂已经不在屋里了。桌上放着一碗热乎乎的白粥,和两个刚出锅的馒头。旁边,
还放着一小碟咸菜。6阿蛮端起碗,把粥喝得干干净净。她不知道沈寂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这些东西的。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她好。
吃完饭,她把碗筷收拾好。沈寂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只鸡,还有一块肉。“今天,吃好的。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阿蛮看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说“谢谢”,觉得太客气。
她想说“你对我真好”,又觉得太肉麻。最后,她只是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那只鸡,
说:“我来做。”沈寂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阿蛮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她前世是大家闺秀,
从不做家务。可这一世,她在地牢里待过,什么苦都吃过,做饭这点事难不倒她。
她把鸡收拾干净炖上,又把肉切成片准备炒。厨房很小,两个人转个身都费劲。
沈寂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帮忙。阿蛮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背上。
“你去外面坐着吧,”阿蛮说,“这儿太挤了。”沈寂没动。“我想看着你。”他说。
阿蛮的心又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怎么总能说出这种话来。明明语气那么平淡,
听在耳朵里却像蜜一样甜。她没再赶他,由他看着。饭菜的香味飘出来,充满了整个小院子。
阿蛮觉得,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吃饭的时候,沈寂一直给阿蛮夹菜。“吃肉。”“吃鸡。
”他自己不怎么吃,就看着她吃。阿蛮碗里堆得像小山一样。“你也吃啊。”她说。
“我看着你吃,就饱了。”沈寂说。阿蛮的鼻子一酸。她低下头大口吃饭,
不让他看见她红了的眼睛。吃完饭,阿蛮在院子里洗衣服。沈寂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过木盆。
“我来。”“不用,我来就行。”“男人的活。”他直接拿起棒槌,开始捶打衣服。
他力气大,捶得“啪啪”响。阿蛮站在旁边,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笨拙的干着女人的活,
心里头又暖又软。她想,这样的日子其实挺好的。如果没有前世那些仇恨,就更好了。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阿蛮妹妹!阿蛮妹妹!你在家吗?”是李雪儿。
阿蛮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来了。前世这个时候,
李雪儿就是打着看她的名义来家里探听情况,然后给她出各种馊主意,让她跟沈寂对着干。
“别开门。”沈寂说。他的耳朵很尖,早就听见了。“我知道。”阿蛮说,“我要开门。
”沈寂看着她,眼神里有些疑问。“有些账,得早点算。”阿蛮说,“躲是躲不掉的。
”她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李雪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一看见阿蛮就冲过来抱住她,眼泪汪汪的。“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可想死我了!
我听说你真的嫁给了那个活阎王,我急得饭都吃不下!你过得好不好?他有没有打你?
有没有骂你?”阿蛮推开她,脸上带着笑。“我过得很好。”她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
”李雪儿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阿蛮会是这个反应。“姐,你别骗我了。我知道,
你是为了我才……”“为了你?”阿蛮打断她,脸上的笑更深了,“雪儿,你想多了。
我嫁给他,是我愿意的。”李雪儿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7李雪儿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她维持着脸上那副关切的样子,可眼里的嫉妒已经藏不住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她拉着阿蛮的手,想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话,“你是不是被那个男人威胁了?你别怕,
有我呢!文远哥也已经想好办法了,我们一定能把你从这火坑里救出来!”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睛偷偷瞟着屋里的沈寂。沈寂就站在屋门口,背对着他们擦拭着他的长刀。
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可那股子冷冰冰的杀气一点没少。李雪儿一看他,
心里就发毛。“救我?”阿蛮笑了,她把手抽回来,“谁要你救?我很好,我男人对我,
也很好。”她故意把“我男人”三个字说得很重。李雪儿的脸都白了。“姐!你……你疯了!
那可是个刽子手!他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我的下场,
我自己说了算。”阿蛮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李雪儿,“倒是你,雪儿,你这么关心我,
是图什么呢?”李雪儿的脸涨得通红。“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亲表妹啊!
”“亲表妹?”阿蛮冷笑一声,“我可不记得,
我们家有你这种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姐夫的亲表妹。”李雪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姐夫!那是李文远!不是……”她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她看见阿蛮的眼神冷得吓人。“你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阿蛮说,“我嫁人了,
从今往后,我是沈家的人。你以后别再来了。我们两家不是亲戚。”“你!
”李雪儿气得浑身发抖,“阿蛮!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嫁给一个刽子手,
你就高人一等了?你照样是个贱骨头!迟早要被你那个男人玩死!”她骂出了口。
阿蛮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我死不死,不用你操心。”她说,“倒是你,雪儿。
你要是再敢来我家,再敢编排我男人一句……”她顿了顿,眼睛看向屋门口的沈寂。
“我男人那个人,你也是知道的。他脾气不好,手里又有刀。你要是把他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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