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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被判无妻徒刑

啊乐要吃柠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老公被判无妻徒刑由网络作家“啊乐要吃柠檬”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秀兰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婆婆立遗嘱把千万房产留给只因我生了对龙凤小姑子当场掀桌:“野种也配分家产?”丈夫突然跪下求我原谅:“孩子……确实不是你”我笑着掏出亲子鉴定翻到最后一页——“巧儿子也不是你腊月二十小年北风如裹挟着细狠狠抽打在沈家那栋犹如宫殿般奢华的独栋别墅窗发出呜咽般的嘶这栋坐落于城市最昂贵地段的宅占地三拥有私人花园和泳是沈家财富与地位的象此它正被一种...

主角:林秀兰,沈冰   更新:2025-11-06 03:5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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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立遗嘱把千万房产留给我,只因我生了对龙凤胎。

小姑子当场掀桌:“野种也配分家产?”

丈夫突然跪下求我原谅:“孩子……确实不是你的。”

我笑着掏出亲子鉴定翻到最后一页——

“巧了,儿子也不是你的。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北风如刀,裹挟着细雪,狠狠抽打在沈家那栋犹如宫殿般奢华的独栋别墅窗上,发出呜咽般的嘶鸣。这栋坐落于城市最昂贵地段的宅邸,占地三亩,拥有私人花园和泳池,是沈家财富与地位的象征。此刻,它正被一种压抑的寂静笼罩着,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别墅内,却是另一番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象。挑高七米的客厅悬挂着从意大利定制的水晶吊灯,将璀璨金光泼洒在足够二十人用餐的桃花心木长桌上。桌上铺着从佛罗伦萨空运而来的纯白蕾丝桌布,英国皇室御用的银质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件都刻着沈家的家族徽记——一只展翅的雄鹰。餐桌中央摆放着一大束鲜红的厄瓜多尔玫瑰,娇艳欲滴,与餐桌上暗流涌动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空气中弥漫着法式松露鹅肝酱的浓郁香气,还有刚出炉的烤乳鸽和红酒烩牛肉的诱人味道。但这些由米其林三星主厨精心烹制的美食,似乎并不能勾起在座任何人的真正食欲。

沈家老太太林秀兰端坐主位,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她身着墨绿色织锦缎袄子,那是用金线手工绣出的繁复牡丹图案,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颈间佩戴着一串颗颗圆润的南洋珍珠项链,每一颗都有小指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尽管已经七十五岁,她的头发依然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挽成一个严谨的发髻,用一支古朴的翡翠发簪固定。她脸上的皱纹虽难以掩饰,却更添威严,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闪过一丝锐利如鹰的光芒。

她正慢条斯理地用瓷勺搅动着碗里的冰糖燕窝,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勺碰碗壁,发出清脆的“叮”声,每一声,都敲在底下儿孙的心尖上。

“妈,这燕窝是建成特意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品质是最好的官燕,您尝尝合不合口味。”沈冰笑着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像是浸了蜜糖。她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Dior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披在肩头,腕上是今年最新款的卡地亚手镯。尽管已经三十八岁,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完全不像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

林秀兰没有抬头,只轻轻“嗯”了一声,继续搅动着碗里的燕窝,仿佛那碗燕窝比女儿的话更值得关注。

沈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微微抿起,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精心打理过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坐在她旁边的王建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王建成是沈冰的丈夫,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合体的深蓝色西装,一副成功商人的派头。他总是面带微笑,但那笑意很少抵达眼底,镜片后的双眼如同深潭,让人看不透真实情绪。

餐桌的另一侧,沈国明和赵春梅夫妇正低声交谈着什么。沈国明是林秀兰的长子,年近五十,身材已有些发福,头顶也略显稀疏,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却总显得有些拘谨,仿佛那衣服不属于他。他时不时地看向主位上的母亲,眼神中混杂着期待与不安,像个等待老师发试卷的小学生。

赵春梅则是一身珠光宝气,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翡翠戒指,几乎盖住了整个指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一边应付着丈夫的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对面的苏晚,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比较,那目光如同刀子,似乎想将苏晚从里到外剖开来看个清楚。

而我,苏晚,坐在林秀兰的左手边,这个位置向来是沈家最得宠的人才能坐的。我穿着一件素雅的米白色羊绒衫,长发松松挽起,未施粉黛,与满桌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我怀里抱着刚满百日的女儿暖暖,她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小嘴偶尔嚅动一下,像是在做什么美梦。旁边的婴儿车里,儿子睿睿正咿咿呀呀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浮华的世界。

这对龙凤胎的降生,曾被沈浩誉为“我们沈家最大的福气”,也是今天这场家宴,或者说,这场财产分配仪式里,我唯一的,也是最重的筹码。

沈浩坐在我旁边,姿态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他是沈家的长孙,林秀兰最疼爱的孙子,也是外人眼中完美的丈夫和父亲——年轻有为的企业高管,英俊多金,温柔体贴。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俊朗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显得过分热络,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淡。

“睿睿今天好像又重了些。”沈浩切完牛排,转头对我笑道,伸手轻轻摸了摸婴儿车里儿子的脸蛋,眼神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深爱孩子的父亲。

我点点头,没有接话。五年婚姻,早已磨灭了我对这个男人最初的幻想。如今我与他之间,除了这对龙凤胎,再无其他。我还记得刚结婚时,他也是这样温柔体贴,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会在雨天开车穿过半个城市来接我下班,会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眠地守在床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或许是从他发现我并不能在事业上给他带来更多助力开始,或许是从他第一次出轨被我无意中发现却选择隐忍开始,又或许,他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个善于伪装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暖暖在我怀里动了动,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看似温顺地垂下,实则早已将餐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审视了一遍。沈国明夫妇那几乎不加掩饰的急切,沈冰夫妇强作镇定下的紧张,沈浩表面平静下那细微的焦虑——他端起水杯的频率比平时高,喉结滚动的速度也略快——以及林秀兰看似从容中的决断,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我知道今晚将会有大事发生。林秀兰在一个月前就放出风声,要在小年夜宣布最终的财产分配方案。这栋价值近亿的别墅,以及市中心那两套年租金超过五百万的黄金铺面,最终会花落谁家,今晚就会揭晓。这不仅仅是财产的分配,更是沈家未来权力格局的奠定。

“人都到齐了。”林秀兰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瓷勺,拿起真丝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的交谈声都停止了,连睿睿也奇迹般地不再咿呀作声,只有暖暖均匀的呼吸声依稀可闻。

林秀兰扫视了一圈餐桌旁的儿孙,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边的紫檀木雕花匣子上。那匣子色泽深沉,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路,锁扣是纯金打造,一看便知是传承多年的老物件,价值不菲。

“趁着今天小年,把遗嘱的事情定了,我也好安心。”她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沈国明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像是等待受阅的士兵。赵春梅屏住了呼吸,胖胖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出红晕。沈冰则下意识地抓住了王建成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掌心,王建成微微蹙眉,却没有挣脱。

沈浩端起面前的水杯,轻轻啜了一口,动作依然优雅,但我注意到他的喉结滚动得比平时要快,那是他紧张时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林秀兰打开紫檀木匣,那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取出一份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口贴着红色的封蜡,上面压着一个清晰的指模。

“我年纪大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林秀兰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名下的产业、存款,这些年该分的,也都陆陆续续分给你们了。”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如探照灯般扫过众人,所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就剩下这栋老宅,还有市中心那两套铺面,是老头子当年起家的根本。现在嘛,加起来,值个八千多万,只多不少。”

“嘶——”沈冰倒吸一口凉气,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个数字还是让她心跳加速,握着王建成的手又紧了几分。王建成轻轻回握了一下,示意她冷静,但他镜片后的眼神也闪过一丝精光。

沈国明和赵春梅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渴望与紧张。赵春梅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手指上那枚硕大的翡翠戒指,仿佛在确认什么。

“按理说,这些东西,该留给长子长孙。”林秀兰的目光落在沈国明身上,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沈国明脸上立刻绽放出光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接手家产、扬眉吐气的那一天。赵春梅更是喜形于色,几乎要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她甚至得意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终究还是我们国明的。

“但是——”林秀兰话锋一转,那个“但是”拉得又长又沉,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子,缓缓割裂沈国明夫妇刚燃起的希望,“国明,春梅,你们也清楚,浩子他爷爷去得早,你们守着沈家的基业,这些年,没什么大错,可也没什么大功。”

沈国明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赵春梅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那表情比哭还难看。

“守成尚且勉强,进取更是无从谈起。”林秀兰毫不留情,字字诛心,“把这些交给你们,我不放心它们能更上一层楼,只怕不出几年,就要被你们败个干净!到时候,我有何颜面去见地下的老头子?”

这话说得极重,沈国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抬手去擦,只能讷讷地低下头。赵春梅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几乎冲口而出的反驳硬生生咽了回去。

林秀兰的目光转向沈冰,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其中的决断不容更改:“冰冰,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妈从小疼你,没让你受过半点委屈。可你嫁了人,就是王家的人。建成是个踏实女婿,可这产业,是沈家的根,不能流到外姓手里去。”

沈冰的眼圈立刻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叫了一声:“妈!”

“妈额外给你存了一笔信托基金,保你下半辈子锦衣玉食,挥霍不尽。”林秀兰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就安安分分地做你的王太太,相夫教子,别再动别的心思。”

沈冰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身旁的王建成用力捏了捏手腕,用眼神严厉制止。她看着丈夫眼中那不容置疑的警告,最终只能不甘地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冲花了精致的眼妆。

最后,林秀兰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我,以及我怀里的孩子身上。那目光中竟罕见地流露出了一丝温度,甚至可以说是……欣慰与慈爱?

“小晚嫁到我们沈家五年,孝顺公婆,体贴丈夫,识大体,顾大局,从无半点行差踏错。”她声音柔和了些许,带着刻意的褒奖,仿佛在为什么做铺垫,“最难得的,是老天爷眷顾我们沈家,让她一举为我们沈家添了一对龙凤胎,睿睿和暖暖。”

我适时地低下头,轻轻拍哄着怀里的女儿,做出温顺谦恭、与世无争的模样。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功劳?兆头?不过是延续香火、继承家业的工具罢了。从我怀孕初期,B超显示可能是双胞胎,尤其是其中一个极可能是男孩开始,这位精明的婆婆看我的眼神,就彻底变了。那是一种看待稀有物品的估值眼神,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件即将让她沈家江山永固的“传国玉玺”。

“这是天大的功劳,是我们沈家枝繁叶茂、人丁兴旺的兆头!”林秀兰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她看着睿睿的眼神,充满了对“继承人”的期许。

“所以,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了。”林秀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锤定音的决断,她拿起那份贴着红蜡封的文件,目光灼灼地环视众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我名下这栋别墅,以及市中心那两套铺面,全部——留给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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