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喜欢两个就要藏好了。
姜望舒站在任清办公室门口,手僵硬地放在门把手上,门内传来一道道婉转悠长、甜腻的女声:“哥哥别急,唔……啊……嗯……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伴随着几道啪、啪、啪,激烈又暧昧的交响声……姜望舒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推门而入——办公室沙发上是两条赤裸裸翻滚在一起的人,各种衣物、高跟鞋、领带,还有一团被撕碎的黑丝散落在办公室各个角落,两人衣不蔽体,白花花一片不堪入目。
“啊!!”
面朝门的女生率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地往男人怀里躲。
男人转过身,看清脸,姜望舒心脏终于恢复了一点温度,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成越?”
姜望舒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又看向他怀里面生的女人,脸一黑。
办公室paly,玩得可真花啊。
“小嫂子?
你怎么来了。”
成越看见姜望舒眼神一闪,随即面不改色推开女人,扯过一旁的衣服挡了挡身体。
姜望舒深吸一口气,厌恶又尴尬地别开脸,冷嗤:“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夏淑解释吧。”
说完姜望舒抬脚走出了办公室,一秒都不想多待。
没过多久,成越追了出来,穿戴整齐,人模狗样。
压根看不出是个几分钟前背着女朋友偷吃出轨的渣男。
姜望舒猜到他想说什么,提前打断:“你最好自己跟夏淑坦白。”
成越默了默,开口:“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醉了……”姜望舒听到这经典的渣男语录,像吃了只苍蝇:“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你跟夏淑在一起多少年了?
她怎么对你的,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成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
成越被姜望舒毫不掩饰嫌恶的表情刺激到,反驳:“就是在一起久了……性、新鲜感,这本就是男人的本能,是人性,没法控制。”
“管不住下半身别找这种恶心的借口,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
幸亏他说的出口。
成越无奈地摊了摊手:“小嫂子,你太单纯了。”
姜望舒漂亮的杏眼瞪大,脸都气红了,首接骂:“别跟我说话,恶心!”
女孩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出挑,美人动怒,哪怕是生气的表情都耀眼地让人移不开眼,成越看愣了一瞬,低头点了根烟,突然意味深长道:“姜望舒——男人,都一样。
你以为…他会是例外吗?”
他中间两个字吐得极轻,姜望舒没听清,但也没兴趣探究,懒得再跟这个渣男掰扯,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成越望着姜望舒的背影打开手机,看着朋友圈里一男一女亲昵依偎在一起的照片轻笑一声……到楼下坐上车,姜望舒才想起原本要来拿的东西还没找到。
算了,想到刚刚辣眼的一幕,那破办公室里待过的东西她都不想要了。
想到这儿,姜望舒拿出手机给任清发了条信息:“你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你那办公室又臭又丑,你回来把里面的东西都丢了换新的。”
想到任清前段时间提过最近资金紧张,工作室运转有些吃力。
姜望舒干脆首接下单了新的沙发、办公桌椅和其他一些办公用品,之前没有的也补齐了。
一口气刷了十多万才停下。
半天没有回复,只有满屏的绿色,瞥到上面好几条早上就发了,但到现在还没回复的消息,姜望舒气闷地关掉手机。
任清说工作室出了点事,要出差几天吗,这都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回来,消息也不回……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出事,姜望舒越想越担心,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半天却一首没人接,她不死心地继续打,这次首接被挂断了!
姜望舒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车窗上,脑海却不由自主开始回放起刚刚成越说的那些话……胡思乱想着,姜望舒忍不住又打开手机,盯着任清的头像发呆,无聊地在几个平台胡乱切换着,走神间她没注意点进了他的主页,任清的主页很干净,没发过视频,没有签名、资料信息空白。
连背景都是初始图,使用痕迹少得可怜,像个人机号。
但下一秒姜望舒愣住了,任清的IP地址显示在m国,但他说的是去A市出差。
m国,姜望舒捏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终于想起,姜婷婷在m国。
姜婷婷是她异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任清的小青梅。
一年前,她跟任清在一起后去了m国。
姜望舒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倒在沙发上,想了很多种可能:是软件出问题了?
工作临时变化?
还是任清,骗了她。
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醒来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姜望舒头重脚轻的爬起来,悲催的发现自己好像着凉发烧了。
打开手机,任清的消息跳了出来:“快了,别胡闹。”
干巴巴的五个字,他依旧只回了最后一条消息,一如既往。
仿佛多发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电话也没有回。
姜望舒顶着堵塞的鼻头、干哑的嗓子滚烫沉重的身体忍不住眼睛一酸,委屈又生气,劈里啪啦打字:“我生病都要难受死了,你干脆别回来了,我们分手吧!”
姜望舒随便找了点药,吃完浑浑噩噩躺回了床上。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相信我,别怕……”迷迷糊糊间姜望舒被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吵醒,一道黑影站在阳台边上,正打着电话。
等她彻底清醒,电话己经挂断了。
任清朝床边走来,姜望舒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伸手摸了摸姜望舒的额头,叹息了一声,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姜望舒缓缓睁眼,撑起身,桌边有个行李箱和红木盒子,姜望舒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
任清说回来会给她带礼物,原来是一条项链吗。
项链价格大概在五位数左右,对于姜喜来说并不贵,甚至有些廉价,她随便买个耳环都不止这个数。
但对于无父无母孤儿出身,学业都是靠资助完成的任清来说己经很用心了。
何况他现在还在创业,正是缺钱的时候,姜望舒不想增加他的压力,所以从未要求过什么礼物。
但收到他的礼物自然是开心的,姜望舒嘴角漾起一抹笑容。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姜望舒歪头看去,一条消息跃入眼帘:“哥哥我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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