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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三泰传奇:金镖映侠骨第一回 运河惊涛截镖银 金镖初显侠义名清康熙十七年,夏。

京杭大运河如一条蜿蜒的玉带,承载着南国的富庶与北地的雄心。漕船首尾相连,帆影如云,

一派盛世繁华。然而,在这繁华之下,暗流汹涌。两岸密不透风的芦苇荡,

如同一道道青色的迷墙,不知隐藏了多少觊觎财富的凶戾目光。

南七北六十三省总镖局的旗舰“镇远号”正破浪北上。船头,一名中年汉子临风而立,

身形稳如磐石。他身着浆洗得发白的青布短褂,腰间一个磨得油亮的镖囊,

随着船身微微起伏。此人正是威震江湖的总镖头,“忠义金镖侠”黄三泰。

他面容如刀削斧凿,一双虎目开阖间精光四射,仿佛能洞穿这运河上的每一丝风声。

此次他护送的,是苏浙盐商联名捐给河间府的十万两赈灾官银,分量之重,

关乎万千灾民的生死。在他身后,一个英挺的少年正按着腰间的雁翎刀,

目光灼灼地扫视着两岸。那是他年方十七的独子黄天霸。

少年人的脸上写满了对江湖的向往与初出茅庐的锐气。“天霸,”黄三泰没有回头,

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儿子耳中,“记住,镖师的眼,要比鹰隼更利;耳,要比狐兔更灵。

这运河水路,看似坦途,实则步步杀机。尤其是这沧州地界的野狼滩,芦苇比人高,

水道如迷宫,最是藏污纳垢之所。”“爹,孩儿明白!”黄天霸拱手应道,声音洪亮,

“您传我的‘追星逐月’步法和‘金镖’绝技,还有这手雁翎刀法,正愁没处施展呢!

定不让贼人近身分毫!”他自幼随父习武,一招一式尽得真传,只是纸上谈兵终觉浅,

心中渴望一场真正的历练。话音刚落,船行至一片河道狭窄、芦苇尤为茂盛的水域。突然,

两岸的芦苇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异响,仿佛有无数毒蛇在暗中游走。黄三泰瞳孔骤缩,

内力贯于丹田,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戒备!有贼!”刹那间,

数十条黑影从芦苇丛中暴起,如鬼魅般掠过水面,纷纷跃上镖船。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鬼头刀,狞笑道:“识相的,

留下镖银,爷爷们饶你们一条狗命!若敢说半个‘不’字,今日就让这运河水染成红色!

”“大胆毛贼!”黄三泰身形一晃,如青烟般飘至镖箱之前,声若沉雷,“光天化日之下,

竟敢劫夺赈灾官银!可知‘忠义金镖侠’黄三泰在此?

”那光头大汉正是野狼滩的匪首“催命鬼”孙彪。他闻言狂笑,声如破锣:“黄三泰?哈哈,

老子等的就是你!你的金镖名头响亮,今日正好拿来开开荤!兄弟们,给我上,杀了黄三泰,

银子女人都是咱们的!”匪徒们发一声喊,刀光剑影瞬间将小小的甲板变成修罗场。

黄三泰面沉如水,左手护胸,右手探入镖囊。只见他手腕一抖,三道金光如流星赶月,

破空而出,发出“嗖嗖嗖”的锐啸。只听三声惨叫,三名冲在最前的匪徒手腕中镖,

兵刃“当啷啷”落地,疼得满地打滚。这一手“三星照月”的绝技,精准狠辣,

立时镇住了场面。黄天霸见状,热血上涌,大喝一声“爹,我来助你!”,雁翎刀出鞘,

化作一道匹练,直取孙彪。刀法虽凌厉,但终究少年心性,招式间破绽频出。

孙彪见黄天霸不过是个雏儿,心中轻蔑,鬼头刀一招“力劈华山”,势大力沉地压下。

黄天霸初生牛犊不怕虎,不退反进,脚下施展“追星逐月”步法,险之又险地避开刀锋,

顺势一刀削向孙彪持刀的臂膀。孙彪未料到这少年身法如此诡异,只觉臂膀一凉,

一阵剧痛传来,鬼头刀险些脱手。他心中大骇,这才明白眼前这少年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黄三泰抓住儿子创造的瞬间空隙,身形拔地而起,一记“猛虎下山”,右脚带着千钧之力,

重重踹在孙彪胸口。孙彪如断线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噗通”一声跌入浑浊的运河水中。

“匪首已授首,尔等还不束手就擒?”黄三泰立于船头,声震四野。匪徒们见头目落水,

顿时军心大乱,纷纷跳水逃命,作鸟兽散。当晚,镖船停靠在杨柳镇。

镇上百姓听闻黄三泰父子截住了盗匪,保住了救命银,自发提着灯笼,

捧着热汤热食前来慰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双手颤抖地捧着一碗热粥,

老泪纵横:“黄镖头,您真是活菩萨啊!河间府的老百姓遭了水灾,房倒屋塌,

就盼着这银子活命呢!”黄三泰连忙扶起老者,朗声道:“老丈言重了。扶弱济贫,

乃是我辈分内之事。您放心,明日一早,我便亲自将镖银押送至河间府衙,保证一两一钱,

都用在百姓身上!”黄天霸看着父亲被百姓簇拥的身影,听着那一声声真挚的感谢,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与责任感在胸中激荡。他握紧了拳,心中暗自发誓,

定要成为父亲这样的人,用手中刀,护世间义。却不知,这野狼滩的惊涛,

不过是他们父子侠义长卷的序章。第二回 河间府怒惩贪官 雁翎刀勇破黑牢翌日清晨,

薄雾未散。黄三泰带着黄天霸及两名精锐镖师,押着被捞起、捆得结结实实的孙彪,

护送镖银抵达河间府衙。知府***早已率众在门外恭候,此人油头粉面,笑容可掬,

一双小眼睛里却闪烁着精明与贪婪。“哎呀,黄镖头!一路辛苦,辛苦!

”***热情地迎上来,拱手作揖,“本府代表河间万民,感谢黄镖头义薄云天,

护送赈灾银啊!”黄三泰见***言辞浮夸,眼神闪烁不定,心中已生三分戒备,

但面上不露,只道:“王知府言重了,此乃我等本分。”随即将镖银交割清楚,

孙彪也被打入大牢。***盛情难却,在府衙内设下盛宴款待黄氏父子。席间,

***频频劝酒,言语间却总在不经意地打探赈灾银的分配细则,甚至暗示“官场运作,

处处需用银子”,黄三泰愈发觉得此官非良吏,只是苦无实证。宴罢,父子二人下榻驿馆。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黄天霸辗转反侧,忽闻窗外有轻微的异响。他屏息凝神,悄悄起身,

捅破窗纸向外窥探。只见月光下,两名黑影鬼鬼祟祟地潜入驿馆后院,压低声音密谋。

黄天霸将内力聚于耳尖,隐约听到“……那十万两银子……”“……王大人说了,事成之后,

三七分账……”“……孙彪那厮嘴不严,得想办法灭口……”他心头巨震,急忙回到房中,

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知父亲。黄三泰听罢,眼中寒光一闪,在房内踱步沉思片刻,

断然道:“好个***,果然是衣冠禽兽!孙彪劫镖,背后必有他撑腰。若不查明真相,

这十万两银子,怕是到不了百姓手里。天霸,今夜我们父子便去会会这位王知府!

”三更时分,月黑风高。黄三泰父子换上夜行衣,如两只狸猫,凭借高超的轻功,

悄无声息地翻越高墙,潜入府衙大牢。大牢内守卫森严,黄三泰手指轻弹,

三枚铜钱分射三名守卫的昏睡穴,三人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二人进入牢中,

一股霉腐与血腥混杂的恶臭扑面而来。牢房阴暗潮湿,关押的并非只有孙彪,

还有不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只因交不起苛捐杂税便被投入此地。“孙彪在哪?

”黄天霸低声喝问一名吓得魂不附体的狱卒。狱卒颤抖着指向最深处的一间重犯牢房。

黄三泰打开铁锁,只见孙彪被铁链吊着,浑身是伤,已是奄奄一息。“说!是谁派你劫镖的?

”黄三泰声音冰冷,透着一股杀气。孙彪抬头见是黄三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又有一丝决绝,咬牙道:“是……是***!他让我假扮劫匪,事成之后,银子对半分,

再找个替死羊……他……他还说要……要灭你们镖师的口……”话音未落,牢外火把通明,

脚步声大作。***带着大批衙役和亲兵赶到,将牢房团团围住,他脸上再无白天的谄媚,

只剩下狰狞与狠毒:“黄三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府衙,私放重犯!

”黄三泰冷笑一声,声如洪钟:“***!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赈灾救民,反而勾结盗匪,

***赈灾银,残害百姓,该当何罪!”“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我拿下!”***怒吼。

黄三泰身形一闪,已如猛虎出笼,直扑***。***身旁的护卫首领武功不弱,

手持一柄镔铁朴刀,招招狠辣,死死护住主子。黄三泰从容应对,左手化掌,右手蓄力,

看准一个破绽,金镖脱手而出,正中护卫首领右肩“肩井穴”。护卫首领半身一麻,

朴刀落地,被黄三泰顺势一掌拍在胸口,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见势不妙,转身欲逃。

黄天霸早已蓄势待发,雁翎刀一闪,刀背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