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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咸鱼师姐摸个上古妖皇吓尿了》本书主角有贺津季清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白猫在家”之本书精彩章节:情节人物是季清蝉,贺津,柳飞烟的脑洞,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咸鱼师姐摸个上古妖皇吓尿了由网络作家“白猫在家”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46: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咸鱼师姐摸个上古妖皇吓尿了
主角:贺津,季清蝉 更新:2025-10-29 23: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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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澈,是青玄宗最没前途的外门弟子。直到我被发配到浣霞峰,
伺候那位传说中全宗门最懒的咸鱼师姐——季清蝉。她从不修炼,法器用来压泡菜缸,
唯一的爱好是躺在溪边石头上睡觉。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废物,我也这么觉得。直到那天,
宗门里最嚣张的二代带着我们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我们被上古妖皇堵在山谷里,
天崩地裂,眼看就要团灭。绝望中,我师姐被吵醒了。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对着那头能一巴掌拍碎山峰的妖皇,皱着眉说:“我说,你能不能让让?挡着我晒太阳了。
”那一刻,我看见了。我看见上古妖皇,跪下了。
01.被发配去看守全宗最懒的师姐我叫方澈,进青玄宗三个月,换了三个地方挑水。
从外门东厨房,到外门西柴房,再到今天,管事师兄捏着我的委任状,一脸便秘的表情。
“方澈啊,宗门对你委以重任。”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说得,
跟我上次被派去清理灵兽圈的开场白一模一样。“师兄,这次是……”“浣霞峰,
季清蝉师姐的居所,缺个打理杂务的。”他把那张纸拍在我胸口,力道不小。“以后,
你就归季师姐管了。好事啊,内门弟子,你小子走运了。”我捏着那张纸,手有点抖。走运?
全青玄宗,谁不知道浣霞峰的季清蝉师姐。她就是个传奇。不是因为她修为高深,
也不是因为她貌美如花。而是因为,她是本宗立派三千年来,公认的第一条咸鱼。
据说她入门十年,修为还停留在引气入体阶段,连我这个刚入门三个月的都不如。
据说她从不去传功堂听讲,每日唯一的活动,就是躺在浣霞峰顶的青石上睡觉。
据说她的佩剑“惊鸿”,被她用来给菜园子翻土。据说宗主好几次想把她踢出内门,
都被某个神秘的大人物给拦下了。这么一个人物,让我去伺候她?这不叫走运,
这叫发配边疆。我提着我那点可怜的行李,一步三回头地往浣霞峰走。山路越走越偏,
灵气也越来越稀薄。等我到了山顶,看见那所谓的仙人居所时,我彻底绝望了。三间茅草屋,
一个破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里没种灵草,种的全是萝卜白菜。唯一的活物,
是趴在门口晒太阳的一只三花猫。我推开篱笆门,吱呀一声,那猫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又继续睡了。“请问……季师姐在吗?”我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没人回答。
我壮着胆子往里走,绕过一个用来压咸菜的大石头。那石头底下压着的,
好像是一把泛着灵光的法器。我不敢多看。然后,我在院子角落的溪边,看见了她。季清蝉。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侧身躺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面。她眼睛闭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那样子,别提多惬意了。我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就是我未来的上司?
一个修为停滞、把法器当石头用的内门师姐?我的修仙路,还没开始,好像就要结束了。
她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眼皮动了动,慢悠悠地睁开一条缝。“谁啊?”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师、师姐,我叫方澈,新来……新来打理杂务的。”我赶紧躬身行礼。
她哦了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知道了。院子里的白菜该浇水了,茅房的木桶也该倒了。
”“哦对了,晚饭我想吃红烧肉,你去后山抓只野猪。”说完,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引气入体的修为,让我去抓野猪?师姐,
你是不是对我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还有,你一个内门弟子,吃五谷杂粮就算了,
还吃红烧肉?说好的仙风道骨呢?说好的餐风饮露呢?我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睡姿,
又看了看这破败的院子。心里那点对修仙的憧憬,碎得跟饺子馅似的。
我认命地拿起墙角的水桶,走向菜地。算了,发配就发配吧。至少这里清净,没人找我麻烦。
就当是提前养老了。我一边浇水,一边还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梦话。
“别……别抢我的鸡腿……”我叹了口气。青玄宗,真是个神奇的地方。02.师姐,
求你了,动一动吧在浣霞峰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平静。或者说,还要无聊。季清蝉师姐,
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生命在于静止”。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十个时辰是在睡觉。
睡醒了,就去溪边钓鱼。她的鱼竿,是一根竹子。鱼线,是她自己的头发。鱼钩,
是根缝衣针掰弯的。最离谱的是,她从来不用鱼饵。就这么一根光秃秃的钩子往水里一扔,
她就能对着水面发呆一下午。我跟她相处了半个月,别说鱼了,连根水草都没见她钓上来过。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种菜、喂猫、做饭、打扫。偶尔,她会突发奇想,
让我下山去坊市给她买本最新出的话本子。或者,买一串糖葫芦。我对她的称呼,
也从毕恭毕敬的“季师姐”,变成了无奈的“师姐”。她对我,则从一开始的“那个谁”,
变成了“小方”。“小方,今天中午吃什么?”“师姐,吃白菜炖豆腐。”“又吃白菜?
我想吃烤鸡。”“师姐,我们没钱了。你上个月的月例,全拿去买话本子了。”“啧,
真麻烦。”她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仿佛只要睡着了,肚子就不会饿。
这种日子过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来修仙的。我每天引气入体,搬运周天,
她就在旁边呼呼大睡。我练剑法,把木剑挥得呼呼作响,她就嫌我吵,让我去后山练。
有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会问她。“师姐,你……不修炼吗?
”她通常会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修炼多累啊,有那个时间,睡一觉不好吗?
”我无言以对。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猪的都大。这天,我照常在院子里打坐,
试图冲击引气入体的第二层。季清蝉则躺在她的专属青石上,晒着太阳。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岁月静好。直到一阵嚣张的笑声打破了浣霞峰的宁静。“哟,我们的季大天才,
今天也没修炼啊?”我睁开眼,看到两个人从山下走了上来。为首的那个,一身锦衣,
面带讥讽,是内门的贺津师兄。他爹是宗门的戒律长老,所以在内门横着走,没人敢惹。
他身边依偎着的,是他的道侣,柳飞烟。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那眼神,跟贺津一样,
长在头顶上。这俩人,是宗门里出了名的狗男女。平日里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找别人的麻烦,
彰显自己的优越感。尤其是对季清蝉。我来这半个月,他们已经上山来“问候”过三次了。
季清蝉眼皮都没抬一下。“有屁快放。”贺津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师妹还是这么有个性。师兄我今天来,是给你带了个好消息。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卷轴,在我面前晃了晃。“宗门任务,去陨妖谷,
采摘九转龙血芝。执事堂点名,让你去。”我听到“陨妖谷”三个字,头皮都麻了。
那地方是青玄宗地界里有名的凶地,据说谷底盘踞着一头妖皇级别的凶兽。
别说我们这些弟子,就是长老去了,都得掂量掂量。采九转龙血芝?
那玩意儿就长在妖皇的巢穴边上。这不叫任务,这叫送死。“贺师兄,这……这任务的难度,
是不是太高了点?”我忍不住开口。“季师姐她……”“她怎么了?”柳飞烟冷笑一声,
“她不是内门弟子吗?享受着内门的月例和资源,总不能一点贡献都不做吧?”“还是说,
某些人就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这话太难听了。我气得脸都红了。
季清蝉终于有了点反应。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去。”她说。
简单干脆,一个字多余的都没有。贺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季师妹,
这可是宗门指派的任务,你想违抗?”“嗯。”季清蝉点点头,又准备躺下。“你!
”贺津气得脸都绿了。他大概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季清蝉,我告诉你,
这任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把卷轴往地上一扔。
“柳师妹需要九转龙血芝炼制‘驻颜丹’,这是宗门上下都知道的事。
你今天要是敢说个不字,我就去禀告我爹,说你目无尊长,违抗宗门法纪!”我明白了。
这根本就是他们设的局。让季清蝉去送死,他们好坐收渔利。
就算季清蝉走了狗屎运拿到了灵药,他们也有一万种方法从她手里抢过来。
一个引气入体的废物,在他们眼里,跟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我紧张地看着季清蝉。这次,
她总不能再睡过去了吧?季清蝉盘腿坐着,用手支着下巴,看着贺津。她看了很久,
久到贺津都有些不自在了。然后,她突然笑了。“行啊。”她说。“我去。”我愣住了。
贺津和柳飞烟也愣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季清蝉慢悠悠地补充道。
“陨妖谷路途遥远,多个人多个伴。你们俩,得陪我一起去。”03.这破任务,
不去也罢贺津和柳飞烟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他们显然没料到季清蝉会提出这种要求。“让我们……陪你去?”贺津的语调都变了。
“季师妹,你没搞错吧?我们是担心你的安危,才特地来通知你。这护送的事,
可不在任务范围之内。”“哦?”季清蝉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玩味。
“那就是说,你们不肯咯?”她说着,作势又要躺下。“那算了,这任务谁爱去谁去。
”“别!”贺津急了。他跟柳飞烟交换了一个眼神。柳飞烟微微点了点头。贺津清了清嗓子,
脸上重新堆起虚伪的笑容。“咳,师妹误会了。既然你开口,师兄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能护送师妹,是我们的荣幸。”我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俩肯定是觉得,
跟着去也好。一来可以亲眼监督,防止季清蝉半路跑了。二来,等到了地方,
真遇上什么危险,正好可以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算盘打得噼啪响。
季清蝉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险恶用心。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时候出发?”“明日一早。”贺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太早了,起不来。
”季清蝉摆了摆手。“中午吧,等我睡醒了再说。”贺津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好,就依师妹的。”说完,他拉着柳飞烟,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
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他们走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赶紧走到季清蝉身边。“师姐,你疯了?那可是陨妖谷啊!”“你答应他们干什么?
他们根本就没安好心!”季清蝉重新躺回她的青石上,用那根狗尾巴草挠了挠三花猫的下巴。
“我知道啊。”她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知道你还去?”我快急死了。
“师姐,你听我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宗主!把贺津的阴谋揭穿!”她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年轻人,别太天真”。“揭穿?证据呢?就凭你我一张嘴?
”“贺津他爹是戒律长老。我们去找宗主,最后的结果,
只会是我被扣上一个诬陷同门的罪名,然后被罚得更惨。”我哑口无言。她说的是事实。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我们这种小人物,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那……那怎么办?
我们真的要去送死吗?”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季清蝉坐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只总是慵懒的手,拍在我身上,却有一种异常安稳的力量。“小方,怕什么。
”她看着远处的云,眼神悠远。“就当是,下山旅个游。”“好久没出去走走了,
骨头都快睡懒了。”我看着她的侧脸。夕阳的光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咸鱼师姐了。她的眼睛里,
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平静的深海,表面无波无澜,底下却藏着整个世界。
“可是……妖皇……”我还是不放心。“哦,那个啊。”她想了想,然后问我。“你说,
妖皇的肉,是烤着好吃,还是炖着好吃?”我:“……”行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反正天塌下来,有个比我高……哦不,比我懒的人顶着。死就死吧。
能跟这么一个奇葩死在一起,黄泉路上大概也不会太寂寞。我认命地回去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倒是季清蝉,
指挥我把她那些宝贝话本子全都打包带上。还带了一套茶具,一个鱼竿,
甚至还有一个小马扎。我看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行李,
感觉我们确实不像是去执行危险任务的。更像是去郊区野营。还是装备齐全的那种。
04.他们说,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心里装着事,根本睡不着。
我把行李都捆好,又做了顿丰盛的早饭。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顿了,怎么也得吃饱点。
结果季清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打着哈欠走出茅屋,看到我准备好的一切,
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小方,很有前途。”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
我们俩磨磨蹭蹭地下了山,贺津和柳飞烟早就在山门口等着了。
两人都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劲装,背着宝剑,神采奕奕。再看我们这边。
季清蝉穿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睡眼惺忪。我则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里面全是锅碗瓢盆和话本子。两相对比,高下立判。贺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
眼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季师妹,我们是去陨妖谷,不是去搬家。”季清蝉没理他,
径直走到一旁卖烧饼的摊子前。“老板,来两个烧饼,多加点葱花。”贺津的脸彻底黑了。
柳飞烟更是掩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好像跟我们站在一起都脏了她的鞋。“贺师兄,
跟这种人同行,真是降低了我们的格调。”等季清蝉买完烧饼,慢悠悠地吃完,
我们才终于上路。贺津御剑飞行,速度极快,似乎是想故意甩开我们。
他以为季清蝉这种修为,根本不可能跟得上。结果,季清蝉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纸鹤。
她吹了口气,那纸鹤迎风变大,变成了一只足有丈许的巨鹤。她拉着我跳了上去,
那纸鹤扑扇着翅膀,不快不慢地跟在贺津的剑光后面。速度刚刚好,既不掉队,也不超越。
最气人的是,纸鹤飞得异常平稳,季清蝉甚至在上面铺了个垫子,躺下继续补觉了。
贺津在前面飞得咬牙切齿,几次加速,都甩不掉我们这只慢悠悠的纸鹤。我坐在鹤背上,
看着下面飞速掠过的山川,心里第一次对季清蝉产生了一丝好奇。这张“代步纸鹤”,
可不是引气入体修士能有的东西。飞了大概半天,我们在一个山谷前停了下来。
贺津收了飞剑,脸色难看地看着我们。“前面就是陨妖谷了,不能再御器飞行,
谷内有禁空法阵。”季清蝉打着哈欠从纸鹤上下来,收了法术。
那纸鹤又变回一张小小的纸片,被她随手塞进了袖子里。“知道了。”她伸了个懒腰,
活动了一下筋骨。柳飞烟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清蝉。“进了谷,你最好老实一点,
跟紧我们。”“这里面的妖兽,可不是后山的野猪。随便出来一只,都能把你撕成碎片。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别到时候拖我们后腿,还得我们分心照顾你。
”我听得火冒三丈,刚想反驳,就被季清澈拉住了。她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她看向柳飞烟,
脸上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师姐说的是。我们一定会紧紧跟着你们的。”“到时候,
就全仰仗师兄师姐的保护了。”她的态度谦卑得不能再谦卑。贺津和柳飞烟很受用,
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我们四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山谷。一进谷,光线就暗了下来。
周围的树木长得奇形怪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味。
不时有奇怪的叫声从林子深处传来,让人毛骨悚然。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紧紧握着我的木剑。贺津和柳飞烟也拔出了他们的宝剑,一脸戒备。只有季清蝉,
像个没事人一样。她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看到一朵长得好看的蘑菇,
她还蹲下去研究了半天。“小方,你看这个蘑菇,颜色这么鲜艳,肯定有毒。”说完,
她就把蘑菇摘了下来,揣进了兜里。我:“……师姐,有毒你还摘?”“当然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回去丢进贺津的锅里。”我:“……”我突然觉得,
我可能不用太担心她的安危了。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前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贺津立刻停下脚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东西过来了!”我们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很快,一只通体碧绿,长着三只眼睛的妖狼,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是三眼碧狼!
筑基期的妖兽!”贺津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正好拿它来练练手。”说完,
他提着剑就要冲出去。柳飞烟也一脸跃跃欲试。就在这时,一直在我旁边打哈欠的季清蝉,
突然弯腰捡起了一颗小石子。她看都没看,随手就朝那只狼的方向弹了过去。动作随意得,
就像是扔掉一块垃圾。05.师姐她,好像真的只是来郊游的那颗小石子,
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弧线。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三眼碧狼的脑门上。“嗷呜?
”那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妖狼,愣了一下。三只眼睛眨了眨,好像在思考狼生。然后,
它夹着尾巴,呜咽一声,转身就跑了。速度快得像一道绿色的闪电,
眨眼就消失在了丛林深处。准备大展神威的贺津和柳飞烟,僵在了原地。
两人保持着一个准备冲锋的姿势,表情十分精彩。“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飞烟结结巴巴地问。“那只狼……它跑了?”贺津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收回剑,
强行解释道:“咳,肯定是这只妖兽比较胆小。”“也可能是,
它感受到了我身上强大的剑气,被吓跑了!”我低着头,拼命憋着笑。强大的剑气?师兄,
你那剑都还没出鞘呢。我偷偷看了一眼季清蝉。她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又掏出她的话本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接下来的路,
变得异常诡异。我们又遇到了好几拨妖兽。有能在沼泽里喷吐毒液的“铁背鳄”,
有能操控藤蔓的“鬼面花”。每一次,都是贺津和柳飞烟刚摆好架势,准备动手。然后,
季清蝉就会不经意地做点什么。有时是她走路不小心,踢飞了一块石头。
有时是她打了个喷嚏,声音大了点。有时是她看话本子看得入神,下意识地掰断了一根树枝。
然后,那些让贺津他们严阵以待的妖兽,就会像见了鬼一样,屁滚尿流地逃走。一次是巧合,
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都这样,贺津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看季清蝉的眼神,
充满了怀疑和不解。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因为季清蝉的每一次“出手”,
都显得那么的“无心之失”。她全程连灵力都没动用过,身上还是一副引气入体的弱鸡气息。
“季师妹,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贺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季清蝉从话本子里抬起头,
一脸无辜。“是吗?我也觉得。”“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善良,妖兽都不忍心伤害我吧。
”贺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我,跟在季清蝉身后,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恐惧,变成了麻木,
最后转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我百分之百确定,这一切都是师姐干的。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知道,我们这位咸鱼师姐,
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根本就不是废物。她是在玩。她在玩弄贺津和柳飞烟,
就像猫在玩弄老鼠。想通了这一点,我整个人都放松了。陨妖谷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我甚至还有心情,学着季清蝉的样子,观察路边的花花草草。我们就这样,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陨妖谷的深处。贺津的地图显示,九转龙血芝,
就在前面那个巨大的山洞里。那个山洞,黑漆漆的,像一张巨兽的嘴。
洞口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硫磺和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守护灵药的妖皇,就住在里面。
到了目的地,贺津和柳飞烟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根据典籍记载,守护龙血芝的,
是上古异种‘炼狱魔猿’,其实力堪比人类修士的元婴期,甚至更高。”贺津压低声音说道。
“它不仅力大无穷,还能喷吐地心之火,寻常法宝根本挡不住。”柳飞烟也补充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元婴期。我倒吸一口凉气。宗主好像也才金丹期大圆满吧?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级别。贺津深吸一口气,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堆东西。阵盘,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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