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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8

>妻子苏晴的初恋回国那天,她提出了离婚。>我平静地签了字,

她反而愣住了:“你都不问问为什么?”>七年的婚姻,我早已看清她心里住着别人。

>搬走那天,我撕碎了所有为她画的素描,扔进了垃圾桶。>三个月后,

我在国际艺术展上斩获大奖,作品名叫《逝去的时光》。

>苏晴红着眼找到我:“那些画...原来你那么爱我。

”>我搂着新女友轻笑:“都过去了。”>她不知道,

我的新女友长得像极了她初恋的白月光。>而这场报复,才刚刚开始。

---签字笔在我指尖转了个圈,最终稳稳地落在离婚协议书的签名处。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间过于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名字,陈默,两个字,

写得又快又稳,没有一丝颤抖。推回给她的时候,我甚至还能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好了。

”苏晴坐在我对面,那双曾经盛满星子,如今却只剩下复杂难辨情绪的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找出点什么。预想中的解脱或者愤怒都没有出现,

她反而愣住了,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捏住了那份决定我们七年婚姻命运的纸张。“陈默,”她声音里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干涩,

“你……都不问问为什么?”为什么?多可笑的问题。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掠过她精心修饰过的眉眼。今天她特意化了妆,比平时更浓艳些,

眼线勾勒得微微上挑,平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攻击性。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连衣裙,

是我上个月发奖金时买给她的,她说喜欢它的剪裁,衬得她气质好。现在想来,

或许她穿着它,奔赴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约会。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不剧烈,

但那股酸胀的钝痛却顽固地蔓延开。“林峰回国了,不是吗?”我语气平淡,

像在陈述今天天气不错。苏晴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那点强装出的镇定瞬间碎裂,

露出一丝狼狈。“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七年的夫妻,不是白做的。

她手机里那个加密相册密码,是林峰的生日。她醉酒后靠在我怀里,喃喃念出的陌生名字,

是林峰。她偶尔对着窗外发呆,眼神飘忽,心里想着的人,也是林峰。这些细节,

像散落的珍珠,串起来,就是一条清晰的、指向她内心真相的项链。只是我以前不愿意承认,

总以为时间能改变一切,能用我的体温,焐热一颗心里装着别人的石头。现在看来,

是我太天真。“猜的。”我不想多做解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财产分割我没意见,房子归你,存款我们平分。我明天就搬出去。”说完,

我不再看她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走向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的一切。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允许自己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憋闷几乎要炸开。七年,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但她的心从来不在我这里,强留又有什么意思?

第二天,我请了假,叫了搬家公司。我的东西不多,

主要是些画具、颜料和这些年断断续续画的画。大部分是素描,主角无一例外,都是苏晴。

她在厨房做饭时微微蹙眉的侧影;她窝在沙发里看书,

阳光洒在她睫毛上的剪影;她睡着时毫无防备,像个孩子般的恬静睡颜……曾经,

我把爱意和希冀都倾注在这些线条和明暗里,以为总有一天能打动她,

能让她心里那个叫林峰的影子淡去。现在,这些画都成了讽刺。我蹲在客厅中央,

把厚厚几大本素描册一页页撕下来,动作不疾不徐。纸张撕裂的声音,干脆利落。

苏晴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今天穿得很随意,头发也有些乱,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昨晚也没睡好。

是因为离婚,还是因为即将投入旧情人怀抱的兴奋与不安?我不想去深究。

我把所有撕碎的画纸拢在一起,堆成一个小小的坟茔,然后用一个大的黑色垃圾袋装好,

拎下楼,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把过去七年的一切,

连同那些求而不得、自我感动的爱意,一并丢弃。转身离开时,天空飘起了细雨,

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也好,一切都该结束了。***离婚后,

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创作中。在外面租了个带大窗户的画室,白天上班,

晚上就泡在画室里,对着画布一画就是一整夜。痛苦、不甘、被否定七年的压抑,

全都变成了颜料,被我一层层地泼洒在画布上。我画《逝去的时光》。

主体是一个模糊的、即将消散的女性背影,

背景是用刮刀堆砌起来的、浓重而压抑的都市色彩,霓虹闪烁,却又透着一股冰冷的疏离感。

但在那背影的心脏位置,我用极细腻的笔触,画了一朵即将枯萎的玫瑰,花瓣蜷缩,

颜色黯淡,却依旧能看出它曾经有多么娇艳。那是我对这段婚姻的全部隐喻。三个月后,

这幅画送到了一个颇具分量的国际艺术展的评审委员会。本来没抱太大希望,

只是想找个渠道宣泄一下,或者说,证明一下自己除了那段失败的婚姻,还剩下点什么。

结果出乎意料,《逝去的时光》不仅入选,还一举拿下了新人奖的最高奖项。

镁光灯瞬间聚焦过来,采访、邀约纷至沓来。我穿着最普通的休闲西装,站在领奖台上,

看着下面闪烁的镜头和人群,心里奇异地平静。没有狂喜,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当一个人把所有的情感和精力都投入到一件事情上时,成功似乎是水到渠成的。

庆功宴设在展览馆附近的星级酒店。我端着香槟,应付着各色人等的恭维,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入我的视线。苏晴。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得厉害,显然是哭过很久。

她不顾侍者的阻拦,径直冲到我的面前,仰着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迟来的悔恨?“陈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颤抖得厉害,“我去了画展……我看到了……那幅画……”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

描……你以前画了那么多……我没想到……你原来是……那么爱我的……”她看到了那幅画。

她也终于想起了那些被我亲手撕碎、丢弃的素描。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爱到尘埃里,

也痛到骨髓里的女人,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人总是要在失去后,

才能透过一些旁证,窥见当初被自己忽略的真心?但我已经不需要她的醒悟了。就在这时,

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自然地贴近我,纤细的手臂挽住了我的胳膊。是我新交的女朋友,柳芊。

我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然后才重新看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苏晴。“都过去了。

”我轻笑着,语气云淡风轻,像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苏晴的目光,

死死地钉在柳芊的脸上。柳芊很漂亮,是一种带着侵略性和疏离感的美,眉眼间,

像极了一个人——像极了林峰放在钱包夹层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的女孩,他的求而不得,

他的白月光。苏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看看柳芊,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她不是傻子,这显而易见的相似性,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悔恨和伤感。“陈默,你……”她指着我,

手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依旧微笑着,搂着柳芊的手臂紧了紧,

姿态亲昵而自然:“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柳芊。芊芊,这位是苏小姐。

”柳芊落落大方地对着苏晴点了点头,笑容得体,

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只有我能看懂的、冰冷的意味。苏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

猛地后退了一步,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逡巡,最后死死地盯住我,

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悔恨,只剩下被看穿、被报复的恐慌和难以置信。她终于明白了。

这场离婚,我的平静,我的洒脱,甚至我突如其来的“成功”,或许都不仅仅是一个巧合。

我看着她的反应,心里那片荒芜的废墟上,终于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意。但这,

真的只是开始而已。苏晴,你和林峰加诸在我身上的七年欺瞒与漠视,总要付出些代价。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诱人又危险的光泽。

“祝你……”我对着苏晴,遥遥举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和林峰,得偿所愿。

”苏晴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她眼中的世界,似乎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而我,揽着我的“新女友”,转身融入了身后那片虚伪而热闹的灯火之中。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