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生意破产装穷回村,亲戚们竟抢着来“扶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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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生意破产装穷回亲戚们竟抢着来“扶贫”》是大神“番茄酱爆小西红柿”的代表小默王翠兰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番茄酱爆小西红柿”创《生意破产装穷回亲戚们竟抢着来“扶贫”》的主要角色为王翠兰,小属于男生生活,家庭,爽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2:13: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生意破产装穷回亲戚们竟抢着来“扶贫”
主角:小默,王翠兰 更新:2025-10-28 12: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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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告破产,身负巨债四十万,灰溜溜地回到老家。母亲心疼得直掉泪,
父亲连夜跑遍亲戚家替我求援。结果第二天,亲戚们不但没借钱,反而开始轮番上阵。
“别读书了,去我工厂拧螺丝,保你饿不死。”大伯娘笑容满面,说月薪只要两千,
还催我赶紧签协议。我看着那张协议上密密麻麻的条款,心底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们以为我穷途末路,却不知,我口袋里还有九十万存款。这出“求援戏”,才刚刚开场。
01我回到老家的第五天,大伯娘王翠兰就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跨进了我家那扇掉漆的木门。
她身上那件貂皮大衣和我们家破旧的陈设格格不入,像是闯入黑白默片的一抹艳俗色彩。
“哎哟,小默回来了啊。”她声音拔得尖高,眼神却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我身上是故意淘换来的旧T恤,洗得发白,领口都松了。她眼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但脸上却堆满了虚假的关切。“你看你这孩子,在外面受了多大罪,都瘦成这样了。
”母亲李秀芳端着一杯热茶出来,手都在微微发抖。“大嫂,你来了。”王翠兰接过茶杯,
手指头却嫌弃地捏着杯沿,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弟妹啊,不是我说你,
小默出这么大事,你们怎么不早说?”“建国昨天跑来跟我家老张借钱,我们才知道。
四十万,天呐,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她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扎在母亲心上。
母亲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低着头搓着围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亲陈建国闷着头蹲在门槛上抽烟,一口接一口,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知道,
他昨晚的求援,不过是给我这场大戏拉开了完美的序幕。王翠兰放下茶杯,
从她那个LV包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小默啊,你也别太灰心。
”“大伯娘是看着你长大的,不能眼睁睁看你饿死。”“我跟你大伯商量了,
让你去我们家厂里上班,拧螺丝,虽然辛苦点,但好歹是份活儿。
”她把那张纸在我面前展开,一股廉价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标题是刺眼的黑体字——“务工协议”。“月薪两千,干得好以后给你涨。
”她指着协议上的数字,语气像是天大的恩赐。我的目光缓缓下移,
掠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协议期限:五年。”“五年内不得擅自离职,
否则需支付违约金五万元。”“食宿自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这是“扶贫”吗?
这分明是把我当成现代奴隶,想用一纸协议把我未来五年的人生彻底锁死。两千块,
在现在这个年代,连喂饱自己都难,更别提“还债”。她要的根本不是我去工作,
她要的是一个可以被她随意拿捏、彰显她“仁慈”的道具。一个可以让她在村里人面前炫耀,
看,陈家那个大学生,现在还不是得来求我给口饭吃。我感觉到血液冲上头顶,
太阳穴突突地跳。但我不能发作。我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伯娘……这……这五年,是不是太长了点?”我故意让声音带着颤抖和犹豫,
“我……我怕我干不来,到时候还赔不起违约金。”母亲在一旁听得焦急万分,
她不懂什么合同,但她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大嫂,这……”她刚想说什么,
王翠兰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母亲立刻噤了声,像只受惊的兔子。
王翠兰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那张笑面虎的面具被她自己扯掉了。“怎么?陈默,
你还想挑肥拣瘦?”她的声音变得刻薄又尖利。“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你是个欠了四十万的破产户!”“你爸为了你,脸都不要了,到处求爷爷告奶奶!
我肯给你口饭吃,那是看在亲戚情分上!”“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大学生,现在谁敢要你?
传出去都嫌晦气!”每一句话,都带着淬了毒的刺。父亲猛地站起来,烟头狠狠砸在地上,
溅起一点火星。“翠兰,你怎么说话的!”王翠लाना个白眼翻上了天。“我说错了吗?
建国,你儿子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你们得认清现实!”“要不是看你可怜,
我才懒得管这破事!”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二姑和三叔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同款的“担忧”。“哎呀,哥,嫂子,我们听说小默回来了。
”二姑的声音又甜又腻。“这是怎么了?大嫂也在啊。”三叔则看向王翠兰,
眼里带着一丝探究。王翠兰立刻抢先开口,把自己的“好意”又宣扬了一遍,
着重强调了那两千块的“高薪”。二姑听完,立马撇了撇嘴。“大嫂,你那厂子累死累活的,
两千块怎么够?小默是文化人,哪干得了那个。”她转向我,笑容可掬:“小默啊,
别听你大伯娘的。二姑给你想了个好出路,去县里我朋友开的饭店当学徒,学个厨师手艺,
将来饿不着。一个月一千五,但是包吃住!比你大伯娘那强多了!”她顿了顿,
补充道:“不过嘛,学手艺得交学费,不多,先交个一万块就行。”我心里冷笑,
真是好算盘,不仅要我免费劳动力,还要先从我这里刮走一笔钱。三叔也连忙凑上来,
一拍我的肩膀。“都别争了!我看呐,干什么都不如跟我去工地实在!”“小默,
你跟我去搬砖,一天一百,日结!多爽快!”他粗糙的手掌拍得我肩膀生疼。
“不过有个前提,你家这老宅子,反正你们也住不了多久了,迟早要被债主收走。
不如先抵押给我,我帮你周转一下,也算帮你们保住祖产。”我看着他们三个人。
一个要我的未来,一个要我的现金,一个要我的祖宅。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算计和贪婪,
像三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所谓的亲情,在利益面前,薄得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滔天的怒火在我胸中燃烧,但我脸上,却只剩下谦卑和无助。我需要他们,
需要他们把这出戏演得更逼真一点。我缓缓地,从那三张“关切”的脸上扫过,
最后目光落回王翠兰身上。我拿起那份协议,手指在“违约金五万”那一行上轻轻划过。
然后,我抬起头,露出一副被逼到绝境的认命表情。“好,大伯娘。”“我去。
”“我明天就去您厂里看看。”王翠兰的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以为,
我上钩了。她不知道,这条被她看上的“鱼”,正准备把他们这些钓鱼人,一个个拖下水。
02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我就被母亲叫醒了。她给我煮了两个鸡蛋,眼眶还是红的。
“小默,要不……咱不去了吧?妈再去求求他们……”我剥开一个鸡蛋,塞到她手里。“妈,
放心,儿子心里有数。”我看着她布满愁云的脸,心里一阵发酸。
正是因为她的软弱和父亲的好面子,这些年才让这些所谓的亲戚,一次次在我们家占尽便宜。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王翠兰的工厂在村子西头,是一栋破败的两层小楼,
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劣质塑料混合着焦糊的味道,
熏得人头晕。我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翠兰叉着腰站在那儿,像个监工。看到我,
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又浮现了。“还算准时。”她领着我走进工厂,里面噪音震耳欲聋,
机器的轰鸣声几乎要将人的耳膜撕裂。光线昏暗,空气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粉尘。
工人们穿着脏兮兮的蓝色工服,麻木地在流水线上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她把我带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面前。“刘头,这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子,陈默。
”她特意加重了“不争气”三个字。“欠了一屁股债回来的,以后就在你手下干活了,
你可得给我好好‘教育教育’他,别让他偷懒。”那个叫刘头的工头,
一双小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量,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放心吧,王总,
交给我了。”“大学生是吧?到了我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他狞笑着,
随手一指角落里最脏最乱的一堆废料。“去,先把那堆东西给洗干净了。
”那是一堆混杂着油污和不明液体的塑料边角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我什么都没说,
戴上旁边一副破烂的手套,默默地开始干活。冰冷的水混着刺鼻的化学制剂,浸透了手套,
刺得我皮肤发痒。机器的噪音,空气里的粉尘,周围工友们麻木的眼神,
还有工头时不时投来的监视目光,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人活活憋死。
我忍着恶心和疲惫,一丝不苟地清洗着那些废料,故意表现出一个新手的笨拙和茫然。
王翠兰巡查时,看到我浑身湿透、满手油污的狼狈样子,满意地哼着小曲走了。
她需要我这副落魄的样子,来满足她那点可悲的优越感。中午吃饭,
食堂提供的是一盆看不出原材料的糊状物和发黄的米饭。我端着饭盒,
坐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边的几个工友正在小声抱怨。“这个月工资又拖了五天了,
还扣了五十块钱,说是物料损耗。”“别提了,社保从来就没交过,说是给咱们折成现金了,
谁知道折到哪去了。”“上次老李在机器上伤了手,厂里就给了五百块钱打发了,
让他自己回家养着。”我默默地听着,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悄悄打开,放在了口袋里。这些,
都是王翠兰的罪证。我假装不经意地和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工友搭话。“大哥,
这厂里一直都这样吗?”那大哥叹了口气:“小兄弟,新来的吧?忍着吧,咱们这地方,
能有份活干就不错了。”我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些关于王翠兰和她老公,
我那个大伯在村里的人脉和财产情况。工友们怨气冲天,说起他们的黑历史简直是滔滔不绝。
拖欠工资、偷税漏税、污染环境被告发了就找人顶包……每一件,都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
晚上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母亲看到我这一身灰土和满手的划痕,眼泪又掉下来了。
“小默,别干了,明天别去了……”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妈,放心,
儿子不会一直这么受欺负的。”我的声音很轻,但眼神里闪过的寒光,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夜深人静。我反锁上房门,坐在书桌前,打开手机。
白天的录音清晰地记录下了工友们的血泪控诉。我将这些音频文件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又开始整理从工友那里打听到的各种信息,在笔记本上画出了一张复杂的人物关系网。
王翠兰、她老公、村里的某些干部、税务局的某个远房亲戚……每一个节点,
都可能成为击垮他们的突破口。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那头,
是我创业时公司的法律顾问,一个非常厉害的律师。“喂,李律师,是我,陈默。
”“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而我的心里,一张复仇的大网,
正在悄然织就。03周末,我没有休息。我提着从村口小卖部买的两瓶廉价白酒和几斤水果,
开始了我的“感恩之旅”。第一站,是二姑家。二姑看到我,热情得像是见了亲儿子,
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小默啊,怎么样,在你大伯娘厂里还习惯吗?
”我故作疲惫地叹了口气,脸上堆满苦涩。“二姑,别提了。累死累活,一天干十几个小时,
一个月才两千块,还不包吃住。”我“无意”中透露,“其实那天听您说去饭店当学徒,
一千五还包吃住,我心里就动摇了。算下来,比在大伯娘那儿强多了。
”二姑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拍了拍我的手:“我就说吧!你大伯娘那人,最会算计!你放心,
二姑这事儿给你办,不过那个学费……”我连忙“为难”地说:“二姑,
我这不是还没发工资嘛,等我拿到钱……”我话说一半,留足了悬念。离开二姑家,
我又去了三叔家。三叔正在院子里磨刀,见到我,只是抬了抬眼皮。我把酒放下,
一脸“真诚”地向他请教。“三叔,我在大伯娘厂里干了两天,那粉尘大的,
我怕干不了几年,这肺就得废了。”我压低声音,凑到他跟前,“我琢磨着,还是您说的对,
去工地搬砖,日结一百,来钱快,还实在。
”“就是……就是那个老宅抵押的事……”我面露挣扎,“那毕竟是咱家的根,
我爸妈肯定舍不得。要不,您再考虑考虑别的法子?”我把皮球踢给了他,
既表达了“意向”,又设置了障碍。果然,不出三天,村里的风向就变了。流言四起,
版本各不相同。有的说,王翠兰苛待亲侄子,把人当牛使。有的说,二姑为了骗一万块学费,
要把侄子卖到黑心饭店。还有的说,三叔惦记哥嫂的老宅,想趁火打劫。
亲戚们之间那点脆弱的联盟,在我几句轻飘飘的话语下,开始出现裂痕。这天下午,
王翠兰怒气冲冲地找上了门,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陈默!
你个小白眼狼!我好心给你工作,你倒好,在外面到处说我坏话!
”我正坐在院子里帮母亲择菜,闻言,一脸无辜地抬起头。“大伯娘,您说什么呢?
我没有啊。”“我只是跟二姑和三叔说了实话,您厂里确实是两千块一个月啊。
”我的“坦诚”让她一时语塞,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门外响起。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我家门口,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两个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龙虎的彪形大汉走了下来。他们径直闯进院子,
凶神恶煞地环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我身上。“你就是陈默?
”为首的光头男声音粗哑地问。我心头一跳,知道我安排的“演员”,登场了。
我故作惊慌地站起来:“你……你们是谁?”“我们是谁?”光头男冷笑一声,“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你欠我们老板四十万,今天该还钱了吧!”“什么?”母亲闻声从屋里跑出来,
看到这阵势,吓得脸都白了。父亲也冲了出来,把我护在身后。
王翠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好戏。另一个大汉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小板凳,
恶狠狠地吼道:“没钱是吧?没钱就拿东西抵!”他目光一转,看到了屋里的家具。
“砰”的一声,他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像一记重锤,
敲在每个人心上。母亲“啊”地一声尖叫出来,差点晕过去。“别!别砸东西!有话好好说!
”父亲颤抖着声音央求。光头男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小子,我告诉你,
今天见不到钱,我们就把你家门锁了,东西全搬走!
”“或者……”他眼神阴冷地扫过我身后的父母和一旁的王翠兰,
“让你这些亲戚‘帮帮忙’?”“我们老板说了,要是你们能凑钱,
看在你们也不容易的份上,利息可以免了。”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我清楚地看到,刚刚还吓得后退半步的王翠兰,眼睛里瞬间迸射出算计的光芒。
二姑和三叔不知何时也闻讯赶来,躲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听到“凑钱”两个字,
他们的眼睛也亮了。他们害怕惹火上身,但更害怕错过这场趁火打劫的盛宴。
他们开始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如何用最小的代价,
从我这条“落水狗”身上,撕下最肥美的一块肉。我被光头男揪着衣领,呼吸困难,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恐惧和绝望。但我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好戏,才刚刚进入高潮。
我成功地用一场戏,将他们的贪婪,从暗处彻底引到了明面上。
04“债主”在撂下“明天再来”的狠话后,嚣张地离开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母亲压抑的哭声和父亲沉重的喘息。刚刚还躲在远处的二姑和三叔,
立刻围了上来……但他们谁也没提借钱的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打破沉默的,
是王翠兰。她清了清嗓子,脸上那副看好戏的表情已经收敛,
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孔。“建国,弟妹,事到如今,你们也别怪我说话难听。
”“这四十万不是小数目,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啊。”她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了我们家这栋破旧但宽敞的老宅上。“依我看,小默这债是躲不过去了。
与其让外面的人把房子收走,还不如……”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但眼里的贪婪已经藏不住了。“不如把这老宅子卖给我家。你们也知道,
现在村里这房子不值钱,我出个价,帮小默还上一部分债,剩下的,让他自己慢慢想办法。
总比你们老两口到时候没地方住强。”好一个“帮你还一部分债”。我家的宅子虽然旧,
但地基大,位置好,村里不知多少人眼红。她这是想用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价格,巧取豪夺。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你……”二姑见状,
生怕好处被王翠兰一个人占了,也赶紧开口。“大嫂这话就不对了,卖房子是多大的事!
哥嫂住哪?”她假惺惺地扶住我妈的胳膊,柔声说:“嫂子,你别急。我看啊,房子不能卖。
但是小默家后山那块地,不是一直荒着吗?长草多可惜。”“不如这样,那块地租给我家,
我拿来种点果树。每年给你们一点租金,也算是个进项,能帮小默一点是一点。”租?
说得好听。以她的性子,一旦地到了她手里,恐怕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三叔也搓着手,嘿嘿一笑:“还是二姐想得周到。不过,地太远了,
不如就把院子旁边这块菜地给我,我搭个棚子,放点工具,也算物尽其用。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像一群商量着如何分食尸体的秃鹫。每一个字,都敲在父母的心上,
让他们心如刀绞。母亲无助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恐惧,生怕我真的被逼到绝路,
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我必须表现出被他们“说动”的样子。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声音嘶哑地开口:“可是……那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我脸上是痛苦和挣扎,
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下一步。我抬起头,看向王翠兰,眼中带着一丝“希望”的微光。
“大伯娘,那……要是我把宅子或者地卖了,还上一大笔钱,
我是不是……就不用去您厂里干那五年的活了?”这个问题,像一把小刀,
精准地刺中了王翠兰的要害。她既想要我家这块肥肉,
又舍不得我这个被她拿捏在手里的廉价劳动力。她急了。“那怎么行!你欠的钱还没还清,
怎么能不工作!”二姑立刻抓住机会拆台:“大嫂,你这就没意思了。小默要是把地租给我,
有了稳定收入,慢慢还债,去你那厂里受罪干嘛?”“你那点租金够干什么的?
我这是直接拿现钱出来帮他还债!”王翠兰反唇相讥。“你那点钱够四十万吗?
还不是想低价占房子!”“总比你一分钱不出就想占地强!”眼看着,一场家庭会议,
就要演变成一场全武行。大伯娘和二姑为了抢占“资源”,当着我们的面就吵了起来,
互相指责对方心怀不轨,场面一度极其难看。我捂住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吵了……别吵了……”“让我想想……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踉跄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了门,把外面所有的嘈杂都隔绝在外。我靠在门上,
能清晰地听到她们还在外面争吵、算计的声音。我欣赏着他们为了利益撕破脸皮的丑态,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鱼儿们已经因为抢食而互相撕咬起来了。
是时候准备收网的工具了。我拿出手机,给李律师发了一条信息。“李律师,麻烦您,
帮我准备几份不同类型的合同文本,一份土地转让的,一份土地租赁的……要那种,
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关键条款上,能做文章的。”消息发送成功。我的嘴角,
终于勾起一丝真正的,冰冷的笑意。05经过两天的“痛苦挣扎”和“家庭会议”,
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把所有相关的亲戚都叫到了家里,
包括还在为“谁占便宜”而冷战的王翠兰和二姑。我坐在院子中央的小板凳上,神情憔悴,
黑眼圈浓重,像是几天没合眼。“各位叔伯姑婶,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声音沙哑,
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疲惫。“我爸妈年纪大了,不能再为我操心。这笔债,
我必须自己想办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期待。“我决定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天大的决心。“卖地。”“把我名下,后山那块荒地卖掉,
筹钱还债。”此言一出,王翠兰和二姑的眼睛瞬间就亮得像两盏探照灯。
那块地虽然荒了很久,但面积不小,而且最近有传言说,镇上可能要规划开发旅游项目,
那块地正好在辐射范围内。这可是一块潜力巨大的肥肉。我特别强调:“这块地现在不值钱,
荒着也是荒着。我也不想让爸妈为难,所以……价高者得。”“我出五万!
”王翠翠兰几乎是脱口而出,生怕被别人抢了先。二姑立马跟上:“我出六万!
”“我出七万!”王翠兰狠狠瞪了二姑一眼,咬着牙加价。她们像是在菜市场抢白菜一样,
为了一块还没见到影子的地,争得面红耳赤。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适时地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我托朋友拟的‘土地转让合同’,谁买,
咱们就白纸黑字签下来,免得以后有纠纷。”我把合同递了过去。
这是李律师精心准备的陷阱。表面上看,它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买卖合同。
但在关于“土地使用权”和“未来开发权”的条款上,律师用非常专业和模糊的法律术语,
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条款规定,购买方仅获得该土地在“现有农业用途”下的使用权,
一旦土地用途变更,或购买方在该土地上产生任何违法违规经营活动,
出让方也就是我有权单方面无条件收回土地,且无需返还任何转让款项。
王翠兰现在满脑子都是“捡便宜”和“压倒二姑”,哪里会去仔细研究这些拗口的条款。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看到转让价格和地块信息没错,就一把抢过合同和笔。“我出十万!
这地我要了!”她报出了一个略高于市价的价格,脸上是志在必得的表情。二姑气得直跺脚,
但十万块对她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只能悻悻地闭了嘴。“好,大伯娘爽快。
”我看着王翠兰在合同末尾签下她那歪歪扭扭的名字,然后按上了鲜红的手印。
在签字的那一刻,我故意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极度“肉疼”和“不舍”的表情。这个表情,
让王翠兰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脸上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她当场就回家取了十万块现金,用一个红色的塑料袋装着,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钱货两清!
”我收下了这笔“卖地款”。当然,这十万块,会在今晚被我原封不动地放回我的行李箱,
然后我会从我自己的九十万里,取出十万,存进一张新的银行卡。我需要让所有人相信,
我真的在用这笔钱“还债”。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一张一张地点清了钞票,
那副“没见过这么多钱”的贪婪和谨慎,被我演得惟妙惟肖。点完钱,我对着王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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