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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婚礼前三天,我收到匿名彩信。视频里,未婚妻苏晚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包厢灯光暧昧。

她仰头灌下烈酒,口红蹭在对方衬衫领口。“江临,

你听我解释...”她跪着抓住我裤脚时,我正把针孔摄像头的画面投屏。“解释什么?

”我俯身捏起她下巴,“解释你怎么用我的钱养情夫?”1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

像一颗冰冷的子弹射进我的眼球。凌晨两点四十七分。一条没有署名的彩信,

孤零零地躺在收件箱里,标题栏是空白的,只有那个小小的视频文件图标,

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沉默。我划开屏幕,指尖有点凉。点开。画面猛地跳出来,

带着一种廉价夜店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紫红色光线,晃得人头晕。镜头很抖,像是***的,

角度刁钻地对着包厢角落那个巨大的、俗气的金色沙发。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几乎要冲破手机扬声器的极限,是那种能把人心脏捶出胸腔的鼓点。

然后,我看到了她。苏晚。我的未婚妻。三天后就要在所有人面前,穿着圣洁的婚纱,

说“我愿意”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紧得勒出身体所有曲线的黑色亮片吊带裙,

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她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身体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

像一条被丢上岸濒死的鱼。头发散乱,几缕湿漉漉地贴在汗湿的脖颈和脸颊上,

脸上是那种彻底放纵的、近乎癫狂的笑,眼神迷离,找不到焦点。

她手里抓着一个巨大的、倒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仰起头,喉管剧烈地滚动着,

把那些液体粗暴地灌下去,酒液顺着她的嘴角、下巴,

一路流进那道深深的、被裙子勒出的沟壑里。她旁边围着好几个男男女女,都在尖叫、大笑,

身体互相摩擦碰撞。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染成刺眼金色的男人,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对着她拍,嘴里喊着什么,表情猥琐。

苏晚似乎很享受这种关注,她扭过头,对着那个金毛的镜头,伸出舌头,

极其挑逗地舔了一下自己沾满酒液的下唇,然后放浪地大笑起来。画面猛地一转,

角度更低了些。还是那个沙发。苏晚整个人几乎陷在沙发里,

那个被她跨坐着的男人俯身压着她。我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穿着件深色衬衫,

领口被扯开了。苏晚的一条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在他背上胡乱地抓着。

她的头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脖颈,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和极度愉悦的扭曲表情,

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那个男人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肩膀耸动着。几秒钟后,

男人抬起头,侧过脸对着旁边哄笑的人群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就在他侧脸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他深色衬衫的领口上,蹭着一抹刺眼的、晕开的玫红色。

那是苏晚今天下午出门前,我亲手给她涂上的口红。Dior 999,烈焰红唇。

她说她喜欢这个颜色,衬得她皮肤白。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屏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在太阳穴里疯狂擂鼓的轰鸣。

我死死盯着那片黑暗,仿佛那里面还残留着苏晚放浪的媚笑和那个男人衬衫领口上,

属于我的耻辱印记。时间像是凝固的沥青,粘稠得让人窒息。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指尖冰凉。我点开那个号码,

回拨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电子女声,毫无感情地重复着。

关机。匿名。精心挑选的时间点——婚礼前三天。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我最不设防的软肋,还要在里面狠狠地搅动。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沉睡的轮廓,霓虹灯在远处无声地闪烁,像无数只嘲弄的眼睛。

玻璃窗上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一张因为震惊和暴怒而扭曲的脸。苏晚。

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温婉、体贴,带着点恰到好处羞涩的女人。

那个说要把最美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的女人。那个……让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样,

满心欢喜筹备婚礼的女人。视频里那个放浪形骸、媚态百出、在陌生男人身下喘息的女人,

是谁?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愤怒像海啸一样席卷了我,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我猛地转身,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砰!”沉闷的巨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蛛网般的裂纹以我的拳头为中心,瞬间蔓延开来。

尖锐的刺痛从指关节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裂开的玻璃纹路蜿蜒流下,

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几道刺目的暗红。疼痛让我混乱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我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又看看屏幕上那凝固的黑暗。报复。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

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它无法跳动,只剩下冰冷的、尖锐的杀意。不是肉体的毁灭,

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摧毁,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

是让他们也尝尝被玩弄、被羞辱、被剥夺一切的滋味!像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

缓慢而清晰地感受绝望的降临。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带着血腥味灌入肺腑,

反而奇异地压下了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火。我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云端存储空间,

里面存放着一些……以备不时之需的东西。其中有一个文件夹,标记着“苏晚”。

里面是过去几个月,我通过一些非常规手段获取的信息。

她的银行流水我以帮她理财为由要到了账号密码,

她常去的几个高端会所的会员记录通过一个做数据安全的朋友“不小心”泄露的,

甚至还有她手机里部分通讯记录的云端备份在她某次用我平板登录时,

我“顺手”开启了同步。我像一头在黑暗中蛰伏已久的猎豹,终于锁定了猎物。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冰冷的屏幕光映着我毫无波澜的眼睛。

苏晚的银行流水像一条蜿蜒曲折的毒蛇,在屏幕上缓缓展开。近半年,

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大额支出,五万、八万、甚至十万,

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公司账户——“锐锋科技咨询”。锐锋……陈锐。

2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我的神经。他是苏晚的大学同学,

一个在她口中“只是普通朋友”、“有点能力但运气不好”的男人。

苏晚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语气带着点惋惜,说他创业艰难,资金周转不灵。

我当时还觉得她念旧情,甚至考虑过要不要以投资的名义帮一把。原来如此。我的“投资”,

早就通过苏晚的手,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这个“普通朋友”的口袋!

我查了一下苏晚名下的几张信用卡,果然,近半年都有大额套现的记录,

总额加起来接近八十万。这些钱,毫无疑问,最终都流向了那个“锐锋科技咨询”。

怒火在胸腔里无声地燃烧,但这一次,它被一层厚厚的、坚硬的冰包裹着。

我调出陈锐的个人信息,照片上的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掌控一切的笑意。就是这张脸,在视频里埋在苏晚的颈窝。

我拨通了一个加密线路的电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老K,帮我查个人。陈锐,

锐锋科技咨询法人。我要他公司所有的底,尤其是财务和税务。还有他个人,

赌债、高利贷、任何见不得光的烂账,挖地三尺,给我翻出来。钱不是问题,

我要最快、最详细的结果。”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毫无情绪的声音:“明白。三天。

”三天。足够了。婚礼就在三天后。我挂断电话,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陈锐那张虚伪的脸上。

镜片后的眼睛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愚蠢。我扯了扯嘴角,

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在脸上缓缓绽开。苏晚,陈锐。游戏,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天,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苏晚依旧每天给我发信息,语气甜腻得发齁,

询问着婚礼最后的细节——捧花用铃兰还是郁金香,

蛋糕的翻糖图案要不要加一只小猫她说那像我们以后要养的宠物,

伴郎的领结颜色……字里行间充斥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我看着那些信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指悬在屏幕上,好几次想直接拨过去,

用最恶毒的语言撕碎她那张虚伪的面具。但最终,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复:“你定就好。

”“听你的。”“嗯。”每一个字敲下去,都像在磨一把生锈的刀。婚礼前夜,按照习俗,

我们分开住。苏晚回了她父母家。晚上十一点,她的电话还是打了过来,

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娇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江临,你睡了吗?我……我有点紧张,

睡不着。”我靠在冰冷的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声音平淡无波:“紧张什么?

”“就……明天啊。”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了,“感觉像做梦一样。江临,

你会一直对我好的,对吧?像你承诺的那样。”承诺?我无声地冷笑。

视频里她跨坐在别人腿上时,可曾想过我的承诺?“当然。”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念一句无关紧要的台词,“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嗯!”她似乎松了口气,

语气轻快起来,“你也早点休息!我爱你,老公!”最后两个字,她叫得又甜又腻。“嗯。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攥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爱?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简直是对这世间所有情感的亵渎。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不是电话,

是加密邮箱的提示音。老K的邮件到了。我立刻点开。附件很大,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件扫描件、照片、录音片段文字稿。

我直接点开了最核心的财务审计报告和那份高利贷借款合同扫描件。锐锋科技咨询,

一个空壳。所谓的“科技咨询”业务几乎为零,账目混乱得一塌糊涂。

近半年的主要收入来源,赫然就是苏晚那每月固定打入的款项,

备注大多是“项目投资款”或“借款”。而支出,

则触目惊心:大笔资金流向了澳门几个知名的**贵宾厅账户;几笔可疑的“设备采购”款,

收款方是陈锐自己注册的另一家皮包公司;还有几笔去向不明的巨额转账。

那份高利贷合同更是精彩。借款方陈锐,借款金额三百万,月息高达百分之十五!

抵押物是他名下唯一值点钱的一套小公寓,以及……锐锋科技咨询的全部股权。

放款方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本地地下钱庄,绰号“刀疤刘”。还款期限,就在下个月初。

逾期不还的后果,合同上用加粗的字体写着:一切后果自负。照片是***的,有些模糊,

但足以辨认。一张是陈锐在澳门**VIP室里,面前堆着高高的筹码,脸色亢奋而扭曲。

另一张是在一个昏暗的酒吧角落,陈锐正把一小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递给一个神色鬼祟的人。

录音文字稿是几段***听记录,陈锐在电话里对着不同的人咆哮,

语气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焦躁和狠厉:“……妈的!再宽限几天!下个月!下个月钱一定到位!

”“……那笔款子必须给我挪出来!公司倒了大家都别想好过!”“……苏晚?放心,

那女人蠢得很,哄哄她就有了……”最后一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哄哄她?

是啊,哄得她心甘情愿掏空自己,甚至不惜刷爆信用卡,去填他这个无底洞!我关掉邮件,

身体里那股冰冷的火焰烧得更旺了。愤怒?不,此刻占据我全部心神的,

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期待。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打给我公司的法务总监,一个我绝对信任的心腹。“赵总监,是我。立刻做两件事。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第一,以公司名义,

向‘锐锋科技咨询’发一封正式的催款函。

就说我们查到他们公司涉嫌利用虚假合同套取我方关联人员苏晚的资金,

要求他们在24小时内归还所有款项,共计一百二十万,并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措辞要强硬,盖公章,扫描件和纸质件同步送达。”“第二,”我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把我们手上那份关于‘刀疤刘’地下钱庄近期重点追讨债务人的‘温馨提示’匿名小册子,

想办法,明天一早,务必送到陈锐公司的前台,或者……直接塞进他办公室的门缝。

要确保他第一时间看到。”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厉指令惊到了,

但很快恢复专业:“明白,江总。催款函立刻起草发出。‘温馨提示’……我亲自去办,

保证他明天一上班就能收到。”“很好。”我挂了电话。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阑珊,

但在我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狩猎场。猎物已经入笼,陷阱的闸门,即将落下。

我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性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我没有喝,

只是举到眼前,透过酒杯看着窗外扭曲的光影。苏晚,陈锐。明天,我们的婚礼。

我给你们准备的新婚大礼,希望你们……收得愉快。3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泼洒在铺着昂贵波斯地毯的酒店套房地板上,亮得有些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和鲜花的甜腻气息。今天是我和苏晚的婚礼日。

我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站在穿衣镜前。镜子里的人,面容平静,

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符合新郎身份的温和笑意。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平静的冰面下,涌动着怎样汹涌的岩浆。领结系得一丝不苟,勒着喉咙,

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门被轻轻敲响,伴郎阿哲探进头来,脸上是兴奋的笑容:“临哥,

准备好了没?吉时快到了!新娘子那边都催了!”“好了。”我转过身,

脸上那丝温和的笑意加深了些,“走吧。”婚礼的喧嚣像一层厚厚的油彩,涂抹在真实之上。

酒店宴会厅被布置得如同梦幻仙境,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空气里飘荡着悠扬的弦乐和宾客们刻意压低的谈笑声。我站在鲜花拱门下,

看着长长的红毯尽头。门开了。苏晚挽着她父亲的手臂,出现在那里。

她穿着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层层叠叠的洁白纱裙,头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只露出精心描绘过的红唇。在众人的瞩目和掌声中,她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姿态优雅,

像个真正的公主。红毯两侧的宾客们发出低低的赞叹和祝福声。闪光灯此起彼伏。

她父亲将她的手交到我手中时,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抬起头,

隔着朦胧的头纱看向我,眼神里似乎盛满了柔情和期待。“江临……”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声音带着新娘特有的娇羞。我握紧了她的手,力道不轻。她似乎吃痛,微微蹙了下眉,

但很快又换上甜蜜的笑容。我牵着她,转身面向证婚人。

司仪用他那训练有素、饱含深情的声音开始念诵冗长的祝词。“新郎江临先生,

你是否愿意娶苏晚小姐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忠诚于她,

直至生命尽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侧过头,看着苏晚。头纱下,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全然的信任和……胜利在望的得意?“我……”我开口,

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宴会厅厚重的大门,

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砰!”巨大的声响瞬间压过了司仪的声音和悠扬的音乐。

所有人都惊愕地转头望去。只见陈锐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早上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

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镜片后的眼睛里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

充满了惊惶、愤怒和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江临!是你!一定是你干的!”他嘶吼着,

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劈叉,完全不顾及这是什么场合,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剧烈颤抖,

“催款函!还有那个……那个东西!你想逼死我是不是?!”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

所有的笑容都僵在脸上,所有的祝福都卡在喉咙里。宾客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猛地抓紧了我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隔着婚纱都能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

她看着状若疯魔的陈锐,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司仪拿着话筒,

彻底傻在了台上。我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冲进来的陈锐,脸上那丝温和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我甚至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纹丝不乱的袖口。“陈先生,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大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这里是江某的婚礼现场。你未经允许,擅闯私人场所,大声喧哗,对我的新娘造成惊吓。

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只能叫保安了。”“离开?***让我离开?!

”陈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往前冲了两步,却被反应过来的酒店保安拦住了。

他挣扎着,眼睛死死瞪着我,又猛地转向苏晚,眼神怨毒,“苏晚!你这个蠢货!

看看你找的好男人!他要把我们往死里整!我的公司完了!‘刀疤刘’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都是他!都是他搞的鬼!”“不……不是的……陈锐你胡说什么!”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尖利地响起,她下意识地想松开我的手,却被我反手更紧地攥住,动弹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疯狗一样的陈锐,巨大的恐慌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保安。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立刻上前,

毫不客气地架住了还在咆哮挣扎的陈锐。“放开我!江临!你不得好死!苏晚!你这个***!

你们……”陈锐的咒骂声被强行打断,他被保安粗暴地拖拽着,一路踉跄地向大门外拉去。

他挣扎着,昂贵的皮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西装被扯得更加不成样子。

他最后怨毒地瞪向苏晚的那一眼,充满了被背叛的恨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宴会厅的大门在他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那不堪的嘶吼和咒骂。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空间。数百道目光,惊疑、探究、鄙夷、看好戏……像无数根针,

扎在我和苏晚身上。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头纱此刻成了她最想摆脱的负担。我松开了紧攥着她的手。

她失去支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旁边同样吓傻了的伴娘扶住。我转过身,

面向台下鸦雀无声的宾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各位亲朋,

非常抱歉。”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开,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发生了一些……令人遗憾的意外,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今天的婚礼,到此为止。”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只有一句冰冷的宣告。4说完,

我不再看任何人,包括身边摇摇欲坠、面无人色的苏晚,径直转身,迈步走下礼台。

锃亮的皮鞋踩在红毯上,发出清晰而冷漠的声响,一步一步,

穿过死寂的人群自动分开的通道,走向宴会厅的侧门。身后,

是苏晚终于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瞬间炸开的、如同沸水般的议论声浪。

阳光透过侧门的玻璃照在我身上,暖的。我微微眯起眼,感受着那热度。第一步,成了。

陈锐这条疯狗,已经咬向了苏晚。好戏,才刚刚开场。厚重的实木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

将宴会厅里那片混乱的哭喊、尖叫和沸反盈天的议论彻底隔绝。走廊里铺着吸音地毯,

瞬间只剩下我自己的脚步声,沉闷地敲击着地面。我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径直走向酒店顶层预留的总统套房。刷卡,开门,进去,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巨大的套房里空无一人,奢华得像个冰冷的样板间。我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渺小的城市。阳光很好,天空湛蓝,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我解开勒得喉咙发紧的领结,随手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又扯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这才感觉能顺畅地呼吸。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苏晚。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我任由它响着,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冰水。

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迅速濡湿了掌心,带来一丝凉意。震动停了。几秒后,又疯狂地响起来,

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歇斯底里。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冰水,

感受着那股凉意顺着喉咙滑下,浇熄着心底最后一丝残余的燥热。然后,

才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接听键,顺手打开了免提。“江临!江临你在哪里?!你开门!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晚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尖利,

充满了极致的恐慌和绝望,穿透听筒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背景音里还能隐约听到她父母焦急的劝慰声和压抑的哭泣。“解释?”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用我的钱,

去养那个叫陈锐的情夫?解释你怎么在婚礼前三天,还跟他厮混在包厢里,坐在他腿上,

让他把口红蹭在你脖子上?”电话那头瞬间死寂。连背景的杂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苏晚骤然变得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

“你……你怎么……”她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我怎么知道?

”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毫无温度,“苏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以为我江临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不!不是的!

江临你听我说!”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哭腔,充满了孤注一掷的哀求,“是陈锐!

是他逼我的!他……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他威胁我!如果我不给他钱,

他就……他就把一些照片公布出去!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啊江临!我是爱你的!

我只爱你一个人!那些都是他逼我的!视频……视频也是他找人拍的!他想毁了我!

毁了我们!”把柄?威胁?爱?这套说辞,拙劣得让我想发笑。她还在演,

还在试图用眼泪和谎言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哦?是吗?”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甚至带着点玩味,“他逼你坐在他腿上?逼你笑得那么开心?逼你仰头灌酒,

把口红蹭在他领子上?苏晚,你的演技,在包厢里可比现在好多了。

”“我……”她彻底噎住,巨大的恐慌让她失语,只剩下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声。

“省省你的眼泪。”我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的刀锋,“留着给陈锐哭吧。

他现在,应该更需要你的安慰。毕竟,‘刀疤刘’的人,大概已经找到他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晚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彻底崩溃的嚎啕大哭:“不!江临!

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过他!放过我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