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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我是一名注册会计师,被查出胃癌,母亲却急着把我以五十万卖给一个老男人。

我以绝症为武器,将我五年近百万的付出,进行了精确清算。在我弟沈宝玉的订婚宴上,

我用录音、账单、一篇调查报道,送上了三份“贺礼”。

当“狸猫换太子”的新闻占据屏幕时,我终于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01冰冷的白色诊断书,

像一张提前下达的死亡判决。“胃癌,中期。”四个字,砸得我眼前发黑,耳鸣不止。

手机在这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一个让我生理性反胃的名字:妈。我划开接听,

指尖没有一丝温度。电话那头,我妈宋清莲尖锐又兴奋的嗓音,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曦曦!成了!你王叔那边松口了!”我没说话,只是靠着医院惨白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面上。“彩礼五十万!一分不少!你王叔就一个要求,下个月就领证!

”我妈的声音里满是得偿所愿的亢奋。“我跟你说,这钱一到手,

我就让你弟去把他看上的那个钻戒给买了!宝玉谈个恋爱,连个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

说出去多丢人!”“你可得抓紧了,你王叔年纪大了,就图个安稳。你嫁过去,

别耍大小姐脾气,好好伺候人家。”“曦曦,你是姐姐,要懂事。”“妈做这一切,

都是为了这个家啊!”一连串的话语,像密不透风的鼓点,敲打在我的神经上。为了这个家。

哪个家?是那个我每月要上交三分之二工资,却连一双新鞋都舍不得买的家吗?

是那个弟弟沈宝玉穿着上千块的潮牌,用着最新款手机,心安理得刷我信用卡的家吗?

是那个父亲沈业斌永远沉默,用默许纵容着这一切的家吗?我看着诊断书上预估的手术费用,

再想想自己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仅够付个零头的存款。我忽然很想笑。

一种极度的荒谬感攫住了我,让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宋清莲听到了动静,不满地拔高了调门。“你笑什么?跟你说正事呢!五十万,

这可是救命钱!宝玉结婚买房,哪样不要钱?你以为我愿意拉下这张老脸去求人?”救命钱。

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我那个厚厚的记账本。作为一名注册会计师,

我有近乎强迫症的记账习惯。小到一杯十八块的奶茶,大到为沈宝玉支付的两万多学费,

每一笔,分毫不差。那不是账本。那是我的血肉被一刀刀割下,又被精准称量的记录。

那是我被偷走的人生。02我慢慢站起身,手指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

纸面被揉得发皱,缩成一团。“曦曦,你听见我说话没有?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赶紧把工作辞了,下周就回来准备一下!”宋清莲不耐烦地催促。“好。”我轻声说。

只有一个字。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电话那头的宋清莲都愣了一下。“你知道就好!

算你还有点良心!”宋清莲满意地挂断了电话,仿佛完成了一笔划算的交易。我放下手机,

世界在旋转。我扶着墙,想找个地方坐下,却双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我即将摔倒的瞬间,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我的手臂。“沈会计,你还好吗?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我费力地抬起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映入一张冷静而关切的脸。是绛志强。一家医疗投资公司的投资顾问,因为一个并购项目,

我们有过几次深度接触。我记得他。在会议室里,

所有人都被繁杂的财务报表搞得焦头烂额时,只有他能跟上自己的思路,

甚至能先一步提出潜在的审计风险。他是一个极其敏锐的男人。“我没事。

”我想挣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气。绛志强的视线没有在我惨白的脸上过多停留,

而是落在了我攥得发皱的诊断书上,只一眼,便挪开了。他没有追问,

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窥探。“上次我们核对的并购案数据,你做得非常出色。

”他忽然说。“很少有人能那么快找到关键的财务漏洞。”这话很突兀,却像一剂强心针,

扎进了我早已麻木的神经里。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在“注册会计师沈寒曦”这个身份里,

我才算一个“人”。一个有价值的,被尊重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会走路的ATM,

一个可以被明码标价五十万卖掉的“姐姐”。我的身体不再颤抖。“谢谢。”我站稳了身体,

从他手中抽回手臂,客气而疏离。绛志强没有在意我的冷淡,只是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是做医疗投资的,对接到各个领域的专家和资源,是我的工作之一。

”他的措辞严谨而专业,听不出任何私人的情绪。“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专业领域,

比如需要医疗相关的法律或财务咨询,可以联系我。”“这算是,

对你上次出色工作的专业回馈。”他把理由说得滴水不漏,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台阶。

我看着那张设计简洁、质感高级的名片,沉默了几秒,接了过来。“谢谢。”我再次说道。

绛志强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去。走廊尽头,他回头看了一眼。

03回到那间月租三千五,小得可怜的出租屋,我没有开灯,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曦曦!你终于肯理我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今天体检结果出来,

人就跟消失了一样!”电话那头,是我的闺蜜,宾晓雅。她是一家知名媒体的调查记者,

以犀利和坚韧著称。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狼狈,却依然坚定站在我身边的人。

听到她的声音,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晓雅……”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怎么了?是不是结果不好?

”宾晓雅的声音瞬间变得紧张。我没说话,只是把诊断书上的四个字念了出来。“胃癌,

中期。”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然后是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别,”我打断她,“我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将宋清莲那通电话的内容,

一字不漏地复述给了她。宾晓雅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这还是人吗!你都得癌症了,

她想的不是给你治病,是把你卖了给她那个废物儿子买钻戒?沈寒曦,你听着,

这个家你不能再待了!一分钱都不能再给了!”“晓雅,”我打断她的愤怒,声音异常平静,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奇怪什么?”“我从小到大,宋清莲都说我对鸡蛋过敏,

碰都不能碰。可是上周公司聚餐,我不小心吃了,一点事都没有。

”“家里只有一张我出生前的全家福,之后再也没拍过。”“每次我和沈宝玉吵架,

无论对错,被惩罚的永远是我。”“她对我,不像对女儿,更像是在对待一个外人。

”我将那些过去被我刻意忽略的、无法解释的细节,一一说出。电话那头的宾晓雅沉默了。

作为一名记者,她天生对细节和逻辑链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曦曦,”她严肃地说,

“这已经不是偏心能解释的了。你还记得吗,我去年做过一个关于医院旧档案的选题,

我当时跟你提过,二十多年前,很多小地方的医院管理混乱,产房里抱错孩子的事情,

不是没有发生过。”宾晓雅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

一个荒谬、但似乎能解释一切的念头,疯狂地滋长起来。“晓雅,”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帮我一个忙。你是记者,帮我查查,二十六年前,县人民医院妇产科的所有档案。尤其是,

关于我和沈宝玉的出生记录。”“没问题!”宾晓雅没有丝毫犹豫,“交给我!

我不仅要查档案,我还要把当年所有当值的医生护士都给你找出来!曦曦,你别怕,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一定帮你把真相挖出来,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挂断电话,

我从上了锁的抽屉里,取出了那个厚厚的、牛皮封面的账本。我的人生,

就是一场大型的、持续多年的、单方面的资产转移。而我,是那个被掏空的标的公司。现在,

这场交易该进入清算阶段了。我翻到账本的最后一页,拿起笔,

在空白处写下了一行新的条目。“交易对象:王叔。”“交易标的:沈寒曦。

”“交易价格:五十万。”写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在价格后面,用红笔,

重重地打上了一个问号。不。不够。五十万,怎么够买断我被偷走的二十多年人生。

怎么够偿还我即将逝去的生命。我拿出手机,找到了绛志强那个刚刚存下的号码,

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绛志强沉稳冷静的问询。“沈会计?”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敲骨吸髓的寒意。“绛先生,我想委托你办一件事。

”“我需要做一次亲子鉴定,在所有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以及,

我需要一个方案……一个关于如何利用一份真实的胃癌诊断书,让一群人,合法地、彻底地,

身败名裂的方案。”04电话那头的沉默,比我预想的要长,长到我几乎以为信号断了。

“沈会计,”绛志强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很确定。”我的指甲掐进出租屋斑驳的墙皮里,

抠下一小块白灰,“伪造一份胃癌中期诊断书,

以及配套的、足以乱真的检查报告、影像资料。目标受众,是对医学一窍不通的普通人。

”我将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描述得像一个会计项目的前期需求沟通。冷静,精准,

不带一丝个人情绪。“法律风险很高。”绛志强没有评判我的动机,只是陈述事实,

“伪造医疗文件属于违法行为,一旦被追究,后果很严重。”“我不需要伪造。”我纠正他,

“我需要的是一个方案。一份……可行性研究报告。关于如何最大化利用一份诊断书,

来达成特定财务目的的方案。”“比如,资产清算。”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那边传来翻动纸张的沙沙声,似乎是在一个极为安静的办公室。

“地址发给我。”绛志强说,“半小时后,我让助理去取你的原始病历。明天上午十点,

来我公司,我们当面谈。”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任何安慰或劝阻的话。

他只是接受了这个荒诞的“委托”。“好。”我挂断电话,身体靠着墙壁,缓缓出了一口气。

和聪明人沟通,就是这么简单。我将地址发过去,然后开始收拾房间。

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所有的物品加起来,

也装不满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在收拾一个积了灰的纸箱时,我的动作停住了。

箱子里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些不值钱的旧物。一本小学毕业纪念册,几张早已泛黄的照片。

我的指尖拂过那些照片。一张是父母的结婚照,黑白的,但两人笑得灿烂。剩下的,

几乎全是弟弟沈宝玉的成长记录:满月、周岁、第一次上学……每一张里,

他都是被簇拥在中心的宝贝。我一张张地翻找,试图寻觅自己的影子,却徒劳无功。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家里竟然没有一张我出生后的全家福。一张都没有。这个发现,

像一根冰冷的针,毫无征兆地刺入我的脑海。胃癌,只是要我的命。而这个发现,

是在诛我的心。巨大的荒谬感和寒意,比拿到诊断书那一刻还要强烈百倍。过去二十多年里,

那些我刻意忽略、无法解释的细节,此刻如潮水般全部涌上心头。

为什么母亲宋清莲从不让我吃鸡蛋,却每天逼着沈宝玉喝一整碗炖蛋?她说,

因为我对鸡蛋过敏。可我根本不过敏。为什么每次我和沈宝玉吵架,无论对错,

被关在门外挨饿的永远是我?为什么沈宝玉可以心安理得地刷爆我的信用卡,

而我连买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会被宋清莲痛骂是败家女?

那些曾经被我用“父母重男轻女”来勉强解释的一切,

在“没有一张全家福”这个苍白的事实面前,轰然崩塌。我可能不是他们的女儿,

只是一个寄养在他们家,恰好和他们儿子有血缘关系的……外人。05“你是姐姐,要懂事。

”“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啊!”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不是这个家的女儿。

我只是这个家里,一个被错抱的、可以无限压榨的外人。

一个为真正的“太子”沈宝玉铺路的工具。难怪。难怪宋清莲可以那么坦然地,

要把我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一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王叔”。因为在她眼里,

我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我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自己脸上。镜子里,是一张苍白、消瘦,但冷静到可怕的脸。

我以为自己会哭,会崩溃。但没有。一滴眼泪都没有。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深处的钝痛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很好。

这场清算,现在又多了一笔更重要的账。一笔关于血缘、关于身份、关于被偷走的人生的账。

……06第二天上午十点,我准时出现在绛志强公司的楼下。“枫叶资本”。

位于城市***最顶级的写字楼,占据了整整三层。

前台小姐专业而礼貌地将我引至一间小型的会客室。十分钟后,绛志强推门而入。

他换下了昨天的休闲装,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整个人透着一股锐利而沉稳的精英气场。“你的病历我看过了。”他在我对面坐下,

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我咨询了两位顶尖的肿瘤科专家。结论是一致的。

”他没有说结论是什么。但我明白。我的胃癌,是真的。“现在,来谈谈你的方案。

”绛志强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个谈判的姿态,

“你的‘特定财务目的’是什么?你的‘目标受众’,是谁?”我没有立刻回答。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冷静、专业、强大。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只关心病灶和手术方案,不关心病人的情绪。而这,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我没有去碰那个装着我“死亡判决”的牛皮纸袋,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纸,

推了过去。纸上,是我昨晚画的一张简单的家庭关系图。“在讨论我的方案之前,

我想先委托你办另一件事。”。绛志强的目光落在纸上,只停留了三秒。他立刻就明白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我需要做一次亲子鉴定。”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在所有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我需要拿到我和沈业斌的,以及沈宝玉和沈业斌的,

两份鉴定报告。”“我需要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外人。

”绛志强没有问我是如何得到这些血型信息的,也没有对这个家庭伦理剧发表任何看法。

他只是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样本怎么获取?”“我会回老家一趟。”我早已想好,

“头发、牙刷、喝过的水杯。我会想办法拿到。”“好。”绛志强点了点头,

“样本到手后联系我,我会安排最可靠的实验室,用最快的时间出结果。

报告只会交到你手上。”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那张画着血型图的纸,和那个牛皮纸袋一起,

收进自己的公文包。“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谈你最初的那个方案了。”他的口吻,

仿佛刚刚只是确认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项目细节,“关于那份胃癌诊断书。你希望它,

在这场资产清算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拨出的那个电话,

或许是这二十多年来,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我需要它成为一个杠杆。”我缓缓开口,

“一个撬动贪婪、恐惧和愧疚的杠杆。”“我要让宋清莲和沈宝玉相信,我病了,快死了。

他们唯一的摇钱树,即将倒下。”“我要让他们因为恐慌,做出最愚蠢、最不理智的决定。

”“至于沈业斌……”我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我低头看去,是宋清莲发来的微信。

“钱什么时候到账?你王叔催了。别耍花样。”我将手机屏幕转向绛志强,让他看清那行字。

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地打出两个字,发送了过去。“快了。”07枫叶资本的大楼外,

阳光刺眼。我走出旋转门,没有片刻停留。我与绛志强的谈话,

高效得像一场并购案的最终谈判。

他负责提供所有技术支持:顶级的医疗团队会秘密接手我的治疗,

确保我的生命安全;最权威的鉴定机构会处理我提供的样本;最专业的律师团队,

则会为接下来的财产分割与清算,准备好所有法律文件。而我,

只需要负责扮演好那个“病入膏肓、即将死去”的角色。演好这场戏,

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不,是拿回一切,再连本带利地讨债。我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火车站的名字。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我苍白的脸。“姑娘,不舒服啊?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不用。”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去火车站,谢谢。

”我需要回家。回到那个我逃离了五年,却依然像跗骨之蛆一样黏着我的地方。那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