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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梨花遇蝶的《被我视为未来夫君的大师兄娶妻后》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被我视为未来夫君的大师兄娶妻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言情,青梅竹马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梨花遇主角是素如,里山庄,万里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被我视为未来夫君的大师兄娶妻后
主角:里山庄,素如 更新:2025-10-24 00: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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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我的人生会像万里山庄的桃花,年年岁岁,安静地开,又安静地落。
大师兄程颂是照进我平淡岁月里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耀眼。所有人都说我会是他的妻,
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直到那场盛大的婚宴,红衣如火的新娘不是我。1莺时将至,
冰雪初融。窗外的桃花打着浅粉的骨朵,怯生生的,像是怕惊扰了谁。
可这万里山庄上上下下,哪还有人有心看花?满眼的红绸,刺目的囍字,喧嚣的贺词,
几乎要将这沉寂多年的山庄掀个底朝天。今日,是少庄主,我的大师兄程颂,娶亲的日子。
我坐在碧幽湖边的草地上,望着被风吹皱的湖面,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难过吗?
好像有一点。失落吗?确实有。但若说是心碎,那倒远远谈不上。我只是有些怅然,
像丢了一件用了很久的旧物,明知它已不属于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有脚步声,
很轻,但我认得。除了他,万里山庄没人会这样走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洒脱,
又藏着不易察觉的谨慎。“大师兄快要和新娘子拜堂了,你不去看看吗?”2我转过身,
看向来人。一袭红衣,剑眉星目,正是我的三师弟,不归。他总爱穿红,今日这般场合,
更是红得肆无忌惮,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有两个新郎。“师弟。”我唤了他一声,
又转过头去看湖。他在我身旁坐下,草地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我没看他,
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侧脸上。静默了片刻,我听见自己落寞的声音响起,
轻得像湖面的涟漪:“我和那些人一样,以为会是我嫁给大师兄的。”这话藏在心里许多日,
此刻说出来,反倒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是啊,我曾以为会是我。师父待我如亲女,
大师兄待我极好,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江湖上人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得多了,连我自己也信了,直到月前,师父突然宣布大师兄要娶一位苗疆女子为妻,
我才恍然惊觉,那些话,师父从未正式承认过。大师兄待我的好,
也始终隔着一条名为“兄妹”的界限。是我自己,把别人不负责任的玩笑话,当了真。
简而言之,自作多情。3不归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发顶。他的手掌温热,
动作带着他独有的、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力道。我低着头,没有看见他此刻的眼神,
若是抬头,或许能早些窥见那凝重甚至阴寒的端倪。片刻,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站起身,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走,我陪你去抢亲!”我大惊,猛地抽回手:“等等!师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想过抢亲。纵然有些失落,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大师兄无关,
与那位素未谋面的新娘子更无关。大师兄能得佳偶,我该为他高兴。
可不归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这人向来如此,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他固执地拉着我,
一路穿过喧闹的人群,径直到了张灯结彩的喜堂门前。恰好是新郎新娘拜天地的时候。
4满堂宾客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好奇。以及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期待。
高堂上只坐了我师父程寅一人,他见到我引起的骚动,皱了皱眉,却并未出声呵斥。
通赞的声音高高响起:“新郎新娘进香——”不归伸出一只脚,似乎真想做些什么。
我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用力到指节发白。他疑惑地看我,以为我要亲自上场。
可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大师兄牵着那个凤冠霞帔的身影。一拜,再拜,三拜。
“礼成——”两个字像锤子,敲碎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敲散了宾客们看热闹的心思,
他们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不归眼中的疑惑更深。我趁众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急忙拉着他,逃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喧嚣。一直跑到山庄偏僻的角落,我才松开他的手,
恼到:“谁让你自作主张了?都跟你说了我没有要抢亲的意思,你就是不信!”这家伙,
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平日穿着红衣也就罢了,今日大师兄大婚,
他也敢穿着这般扎眼的红,平白惹人议论。“大师兄成亲你真的不难过?”他又问,
眼神里是全然的不信。“不难过!我替大师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点欲盖弥彰的气急败坏。他明显不信,却也不再追问,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我,
知道我此刻只是在嘴硬。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掀过此篇时,我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惊呼出声:“师父!”5不归看见来人,也道:“师父。”他语调漠然,
好像是在叫一颗路边的石子。来人正是我的师父程寅,这万里山庄的庄主。
师父习惯了不归的无礼,他面容肃穆,目光在不归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脸上。
“盟主府有求,让我们山庄派人去秋枫谷打探些消息,你明日启程过去一趟吧。
”师父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微怔,下意识道:“可是师父,
大师兄才刚成亲,我……”师父反常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断我的话,
语重心长道:“正因为你师兄刚刚成亲,总不好让他丢下刚过门的妻子外出做任务。
此行无险,你早去早回罢。”心头掠过一丝不解和异样,但我已习惯了听从师父的指令,
只好压下情绪,恭敬回道:“是,师父!”虽说师父只交代了我一人,但不归却上前一步,
朝师父一拱手,语气平淡无波:“师父,弟子陪师姐前去。”师父看他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语气又淡了两分:“可。此行路上,保护好你师姐。”“弟子明白。”次日天蒙蒙亮,
我和不归便收拾行装,离开了这片被喜气笼罩的山庄。随着马蹄渐行渐远,
我也发觉了师父的用意。虽说从小我就是他疼爱的弟子。但在亲子和亲儿媳面前,
我终究还是不够有分量。师父也怕我破坏他们的感情吗?6再回来时,已是十五日后。
秋枫谷的风景很好,深秋时节,层林尽染,如霞似火。任务并不难,只是些寻常的查探,
有惊无险。不归一路陪着我,话不多,却总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十五日不长,
但足以让一些模糊的心事沉淀下来。再回到万里山庄,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庄内依旧,
只是那刺目的红绸大多已撤下,换上了寻常的布置。我们刚下马,还在笑谈此途的趣事,
就在回廊下偶遇了大师兄和他的新婚妻子,素如。大师兄穿着一身青衣,温润如玉。
见到我们,脸上露出惯常的温和笑容。“鸢儿,不归,你们回来了。”他侧身,
为我们介绍身旁的女子:“你们还未见过,这是我的妻子,素如。”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素如。
她确实极美。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温婉,素如身上自带一种异域的风情。
发间颈上的银饰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看着我,轻轻一笑,声音柔婉:“想来,
这便是你对我常说的二师妹和三师弟了。”言笑间,她与大师兄姿态亲昵,熟稔自然。
仿佛他们已相伴多年,不容他人插足。7虽然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眼所见,
心头仍不免掠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就像小时候珍爱的玩具,明知已经送人,
可见到别人拿在手里把玩,还是会有点不是滋味。大师兄一如往常,
微笑着问我旅途是否顺利,可有遇到什么趣事。语气温柔,充满鼓励。他待我,
似乎并未因为他娶亲而有任何变化。可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以前未曾留意的细节,
如今在大师兄对待素如的态度对比下,变得清晰无比。他看素如的眼神,
带着男人对女人才有的欣赏与爱怜。他与素如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地放得更柔。
他会下意识地护在素如身侧,是一个保护的姿态。而他看我,始终是兄长看待妹妹的眼神。
温和,包容,却也……仅此而已。所幸,在秋枫谷的这半个月,我早已想通。
我对大师兄的依恋,或许只是长久以来习惯使然、加上外界言语的误导,
让我误以为那是男女之情。如今看清了,反倒释然。我压下心头那点残余的涩意,
努力自然地与大师兄和素如交谈起来。却不知,我这一番细微的神色变换,落在不归眼里,
成了另一种意味。在我看不见的方向,他暗自握紧了拳。这一切,被一旁的素如尽收眼底。
她唇边的笑容,似乎愈发深了些,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这万里山庄,
看来并非表面上那般安宁平静。8暂别了大师兄和素如,我和不归各自回房梳洗。分别前,
不归又抬起手,习惯性地想揉我的头发。他认真道:“如果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我这次很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扒拉下来,佯怒道:“知道啦!
你爱摸我头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姐!”他低笑,
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生动:“但你年纪不比我大,不如以后我叫你师妹?
”我嫌弃地瞥他一眼:“你想得倒美!回去吧回去吧!”他依言转身离开,
红色的背影在长廊尽头渐行渐远。我站在原地,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进屋。
走了十多步,他忽然停下,回过头来。见我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他似乎也愣了一下。
我们隔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默默对视。空气仿佛静止,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变得无比柔软,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填满。我朝他挥了挥手,
这才转身进了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我的心跳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快。
9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自从十多年前,不归被师父带回万里山庄。
那个沉默寡言、只穿着破旧灰衣的小男孩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好像……没有再像以前那样,
时时刻刻黏着大师兄了。和不归在一起的时光,不知不觉,竟比我独处的时光,
比我和大师兄在一起的时光,都要多得多。我们一起练武,
他总是不声不响地把我丢掉的木剑捡回来。我闯了祸,他嘴上嫌弃,却总会想办法帮我遮掩,
或是陪我一起受罚。我心情不好跑到碧幽湖边发呆,他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我,
然后默默地坐在我身边,陪我看着湖水直到日落月升。在我心中,如果说大师兄就像太阳,
耀眼、温暖,令人心生向往,却也不敢过分靠近,怕被灼伤。那……不归就是月光。清冷,
疏离,仿佛触手不可及,却又无处不在。温柔地萦绕在我身侧,
照亮我每一个迷茫和不安的夜晚。他给我心安。这一点,大师兄不能。除了不归,无人能。
10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鸣蜩未至中旬,天气却已渐渐灼热起来。
师父、大师兄和不归三人,受邀前往潜龙岛,参加武林中一年一度的群英会。
我和素如则被留在万里山庄看守。离开那日,大师兄和素如在一旁亲昵地说悄悄话。
不归在马上回头看我,眼神深邃,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照顾好自己,
我们很快回来。”我笑着朝他挥手,心里并无多少离愁别绪。群英会虽是盛会,
但历来以切磋为主,从无大的伤亡。我只当是一次寻常的离别。殊不知,这一次的群英会,
和以往已是截然不同。后来,我无数次回想那一天,恨不得时光倒流。如果能重来一次,
我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师父和大师兄他们踏上潜龙岛。甚至连群英会这三个字。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我的心理创伤。可这世上,最无用的,就是“如果”二字。
11消息传回山庄时,我正在擦拭我的佩剑。传讯的弟子连滚爬爬,面色惨白,语无伦次。
死了好多人……庄主……少庄主……他们……他们……”我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发出的声响像闷棍敲散我的思绪。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那弟子伏在地上,
庄主……殒了……只有……只有不归师兄……生还……”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颜色。我踉跄一步,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
师父……大师兄……死了?怎么可能?群英会上,怎么会出这么大的变故?
那是近百条人命啊!其中还包括了武林泰斗的师父和年轻一辈翘楚的大师兄!
不归……只有不归生还……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12万里山庄一夜之间,
天塌地陷。往日令人敬畏的庞然大物,转眼成了江湖上人人觊觎的香饽饽。
庄内弟子人心惶惶,庄外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毕竟,程寅庄主亲传弟子仅三人。
如今只剩下我和不归。我身为女子,继承这偌大山庄,阻力重重。
而不归……他在江湖上名声不显,更让某些人觉得有机可乘。山庄内挂起了素白的灵幡,
凄冷得如同鬼域。我和素如换上了麻衣孝服,跪在冰冷的灵堂前,为师父和大师兄守灵。
不归却不见踪影。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
不愿相信,不敢深思。那个穿着红衣、总是默默陪在我身边的师弟。他平日练武多有懈怠,
武功比起我尚且不如。怎么会是唯一的生还者?这滔天的变故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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