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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8
一觉醒来,我穿越了。

趴在巨大的花心中央,鱼在上方游过,天空是粉色,花朵成了树木,海洋中飘过云朵。

我顺着花朵的根一路滑行到地面,周围的小动物见到我从花上滑下来大惊,四散逃离在不远的暗处悄悄观察着我,“我这是在哪呢?”对醒来前记忆模糊的我,随手地抓住一个暗处躲藏小动物,我掐着它毛茸茸的后颈,这只小动物形像兔子,却有老虎的尾巴,身形比兔子大上几倍,穿着小西装犹如一个绅士。

兔子绅士的耳朵一抖一抖,蓝色的汗水从它绒毛中穿过,它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带着嘶哑微微颤抖,“您,您好,小姐,这里是大森林。”

兔子开口说话了,我微微歪了歪头,不解的问“大森林?请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兔子绅士更害怕了,整个身子抖成筛子了,“我...我也不知道,如果您想知道,您可以去问问北方的女巫,传闻中她无所不知。”

“女巫?”不等我细问,手微微一松,兔子绅士便消失在大森林中。

周围的小动物早在我抓住兔子绅士时跑开了,四周孤零零的,没办法,我只好踏上寻找女巫的旅程,大森林被花瓣遮得密不透风,好在叶子上挂着发光的萤火虫,我尝试与它们对话,可惜森林除了我的回音一无所有。

我在大森林中乱逛,发现远处有一个断掉的根基,一群小动物围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好像是在为这朵花送葬。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它们,它们的耳朵抖了抖,齐齐向我望过来,安静片刻后,又一哄而散。

我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上前去查看那被送葬的花朵,很干净的横截面,能看出来下手的人干脆利落,花的根上有着一圈圈树轮,稀疏为南稠密为北,我终于找到方向了。

我捡上一些小石头,顺着北方一路边走边撒,确保我不会再大森林中迷了路,一路上渴了就喝点露水,饿了就学着那些小动物吃点果子。

在不知走了多久后,我终于找到一处亮光,不是萤火虫的微微绿光,而是刺眼的白光,我犹豫的站在白光面前思考着要不要走出去,前方已经没有路了,我只能走这里出去。

一道刺眼的白光后,我从天空中坠落,我看到了远处密闭的花朵群,鲸鱼吐着白云,太阳和月亮倒挂在天边,身下传来人们的惊呼,他们震惊的看着天上掉下了一个人。

我坠落在河中,云朵制成的流水包裹住了我的全身,使我快要溺毙在这片柔软的云彩中央,意识模糊间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从温柔乡中拽了出来。

一上岸,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断掉的脑中线重新连上身体,一位妇人小心翼翼的在我肩膀上披了一件羊毛毯子,眼神担忧的望向我“孩子你没事吧?你怎么会从天上掉来呢?”我缓过神来,看向这位慈祥的妇人,“我是从大森林出来的,我要去寻找北方的女巫。”

“天哪!她是从大森林里出来的!她是一位勇士!”在听到我的话后,周围的人群炸开了锅,纷纷惊叹于我的勇气,我不解的看向救我出来的那位男士,他像是十五六岁,脸上有些小雀斑,火红的头发彰显着他的热情,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小小的人有那么大的力气将我拽出来。

他像是看懂了我的疑惑的眼神,给我解释道“大森林是一座邪恶的森林,里面充斥着吃人的怪物,一直以来没有人能完好无损的从大森林里出来,你可真了不起啊。”

说着说着他羡慕的看向我,“我也好想成为勇士啊。”

“约克!”那位慈祥的妇女一下子露出严厉的表情,叉着腰指着约克警告,“我说过!不许再提这件事!你有没有听见!”约克丧气的低下头,火红的头发一下子黯淡下来,声音闷闷不乐,“我知道了,妈妈。”

在我眼中慈祥的妇人一下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牙齿上挂着彩旗,有些牙齿中还卡了一些零碎的星星,有些滑稽又有些可怕。

众人连忙去劝那位妇人,偶尔偷偷用余光看向我,在看到我声色如常时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转头放心去哄那位妇女,约克此时已经偷偷摸摸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奇的打量我“我叫约克,勇士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刚想随便回答一个,那位好像已经平静下来的妇女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约克!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勇士小姐的名字你不可以随便乱问,不好意思,勇士小姐,还请您原谅这孩子不懂事。”

妇女教训完约克,转身对着我轻言细语道。

我摇了摇头,并表示了这不是一件大事,妇女感激涕零的双手合十的念叨什么,众人见她这样也学着她的动作双手合十念叨什么,我凑过去仔细听她们说了些什么,听到的不过一些动物的杂音,犹如七十世纪的雪花电视机。

就这么念叨着二十来秒,等到她们再次睁眼时,妇女热情的邀请我去她们家中居住一段时间,“天快黑了,勇士小姐,您要是不建议的话,请您来我们家小住一小会。”

我抬头看向粉红的天空,此时太阳月亮已经相连,月亮融入了太阳,半黑半白的太阳以一个扭曲的样子倒挂在天上。

我对着妇女点了点头,道谢一声。

约克和妇女高兴坏了,举着手高兴的呼喊着,周围的人好似也祝贺她们,“恭喜呀,勇士小姐住进你们家可是一件美事啊,来年一定会有好兆头的!”她们推搡着我向村庄走去,我回头看了一眼我坠落的云河,河下藏着一具具白骨,青草从它们的骨髓中长出,花朵成为它们的心脏,一个个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又被一阵云流冲散开来。

约克顺着我的目光去看,除了白花花的云河什么也看不见,他对我说“你看见了什么?”周围的大人好像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眼睛看向我,目光下隐隐藏匿着什么,我对此一无所知,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河,好奇而已。”

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继续推着我往前,不动声色的挡住了我的目光。

村庄不大,远处立着一座钟楼,墙壁是彩色的瓦片,屋顶是浅红色,附近立着一口喷发彩带的井,来来往往的人路过它,好像已经习惯了。

村庄里的人围住我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一个年迈的老人从他们中穿过,周边的人下意识为他让路,这应该就是村长了,“克兰夫人这位是?”慈祥的妇人站出来自豪的说“这位是从大森林里完好无损出来的勇士!”村民一听到这话和之前的那群人一样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村长用力的将手中的拐杖敲击地面,“咳咳咳!安静!安静!”村民听到他的话瞬间安静下来,除了鱼偶尔飞过的声音听不见其他声音。

村长咳嗽两声才接着说“那就麻烦克兰夫人好好招待这位勇士。”

克兰夫人拍了拍胸脯自豪的答应下来说“您就放心交给我吧。”

村长又交代几句后,嘱咐村民都散开后,约克这才放松下来抱怨的说“最烦被一群人围了,每次都不自在。”

克兰夫人笑着说了他几句,就带着我往她们家去了。

路上约克一直说着他们村庄的故事,成为勇士有多么多么了不起,是全村人的骄傲,“要知道,成为勇士可不容易……哎呦!”约克被撞倒在地,她冲上来就抱住我,嘴里呢喃的说“勇士!勇士!我妈妈是勇士!我们家都是勇士!”她一靠近我,就把自己衣服上的污渍蹭到我的身上,隐隐约约能闻到霉味混合着一股酸腐的味道,头发犹如一团乱麻看不清她的脸。

克兰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开这个女人,她摔倒在地上手掌微微擦出血丝,但她好像没有感觉,又尖叫着跑开,犹如一个疯子。

克兰夫人抱着我左转右转的检查,对旁边她儿子的哀嚎声置若罔闻,等她细细的检查完我的每一根头发丝才放松下来,对着约克大喊“你自己不会爬起来吗?!”约克乖乖的站起来,也不说话,安静的立在那里。

“她是谁?”我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克兰夫人不自在的笑了笑,眼神游离“她啊,她就是一个疯子,前些年她妈妈去了一趟大森林,出来后就断了一只脚,没多久她妈妈就死了,她人也就疯了。”

我面带惋惜的说“可惜啊,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疯了呢?那她爸爸呢?”克兰夫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爸啊,那叫一个可恶,这孩子刚生下没多久,就出轨了,后来那女人无意间跑进了大森林,她爸死活都要去找她,也不听我们的劝就非得去,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还是大家帮着点才让这孩子长大成人。”

“都知道大森林危险,为什么她妈妈还要去呢?”克兰夫人听到这就没好气的说“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那可笑的爱情!说什么孩子已经长大了,有我们帮着看,就一股脑的钻进去了!”偶尔还指着约克教育说不能和那个女人学。

“那她是怎么出来的呢?”克兰夫人想要不想的说“还能怎么出来,和其他人一样走出来的呗。”

我还准备细问,“妈妈!勇士小姐!我们到啦!”约克兴奋的打断了我们的聊天,克兰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充满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勇士小姐让您看笑话了,您就当故事随便一听就好了。”

屋内并不小,是二层小洋楼,整个村庄都是这样的房子,周围干干净净的,克兰夫人带着我参观了厨房,把我的房间安排在二楼,约克高兴的大叫“好耶!勇士小姐就住在我的隔壁!我可以听您讲您在大森林里的故事吗?!”约克的双眼亮晶晶,火红的头发变得更加亮眼,期待着我的回答,我下意识想要拒绝。

“好啦好啦,勇士小姐以后也可以和你说,今天就让她好好休息吧,毕竟从大森林出来她也累了。”

克兰夫人劝说约克,约克失落的低下头,委屈巴巴“好吧。”

看着约克委屈巴巴的样子,我不忍心说“下次一定。”

约克僵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拒绝他委屈巴巴的脸,一时间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这下他是真委屈了。

克兰夫人好笑的看着,象征性的拍了拍的肩膀以示安慰。

吃过晚饭后,在我房间门口,克兰夫人再三叮嘱我晚上八点钟声响起后绝对不能出门否则会遇到危险,约克也在一旁附和,担心的叮嘱我,在我的再三表示我不会出门后,她们才发现离开。

屋内暖呼呼的,我走过去打开窗户,任由冷空气进来,二楼有点高,跳下去可能会有一点危险,好在下面铺了一层草地,就是跳点不太好跳。

“嘎达——”隔壁的窗户开了,露出约克的那张脸,他眉眼弯弯笑嘻嘻的问我是不是也是在吹风,我点了点头,他把脑袋缩回去前,叮嘱我别吹太久,小心感冒,我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晚上八点钟声准时响起,村庄瞬间安静下来,外面听不到一点点声音,隔壁亮着灯,我走到窗边叫了几声约克的名字,等了一段时间,没听到回应。

我向后走去,做好准备,一个助跑跳下楼,落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响声,一个完美的跳跃,就这么大摇大摆推门走出去。

天空依旧是粉红色,太阳依然扭曲的挂在天上。

我四处在村庄里逛了逛,村庄此时安静的犹如坟墓,我靠在井边低头思考着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女人,她也没告诉我她的名字,井里依旧喷着彩带。

就在这时有人拉住我的脚,我看过去是一只苍白无血色手,死死的拽住我的脚腕,我下意识蹬了蹬腿试图把它给甩下去。

它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愤怒的用力一拽,将我拉下井里。

掉进井里并不疼,相反地面是柔软的,和蹦床一样,那只手迫不及待的上前查看我的表情,想看到我惊慌失色害怕的表情,在看到我平静嫌弃的眼神,破防的去撞地面,井里被它撞的上下起伏犹如海浪。

我实在受不了,想吐,抓起它就砸向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