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发现岳父在门外偷窥

导语妻子苏芸穿着我新买的性感睡衣，大片白皙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心头一热，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她的脸颊瞬间绯红一片。

就在我们准备进行新婚夫妇该有的流程时，卧室的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小缝隙。

我感觉一道目光刺了过来，猛然抬头，正对上一双在黑暗中放光的眼睛。那眼神，

怎么看怎么猥琐，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衣衫单薄的妻子。1“谁？”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怀里的苏芸浑身一颤。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门缝里的那双眼睛倏地一下消失了，

紧接着是轻微的、慌乱的脚步声。苏芸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新婚之夜。在我自己的家里。我老婆，

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变态偷窥了。我一把推开苏芸，从床上一跃而下，两步就窜到门口，

猛地将门拉开。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一个略显佝偻的背影正仓皇地往客厅方向走。“站住！

”我吼了一声。那个背影僵住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将他转了过来。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我的岳父，苏建国。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青花瓷的碗，碗里是几个圆滚滚的汤圆，正冒着热气。场面，

一度陷入了死寂。岳父的脸上，尴尬、慌张、心虚，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比川剧变脸还精彩。他的嘴唇哆嗦着，半天挤出一句话：“我……我听见芸芸说饿了，

给她……送碗宵夜。”我的视线从他那张写满故事的脸上，缓缓下移，

落在他手里的那碗汤圆上。汤圆是好汤圆，白白胖胖，看起来就甜。但这事儿，它不对劲。

送宵夜？送宵夜需要把脸贴在门缝上，用那种猥琐的眼神往里瞅？送宵夜听见我出声，

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跑？我心里的火非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只是这火，

被一层名为“他是你岳父”的冰给强行压着，没法喷出来，只能在胸腔里乱窜，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苏芸也穿好衣服跟了出来，看到这副情景，她也是一愣，

随即快步走过来，接过岳父手里的碗：“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我……”岳父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我，“我怕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饿，

就……就煮了点。”“谢谢爸。”苏芸把碗递给我，然后挽住岳父的胳膊，

“那您快去休息吧，我们吃完也睡了。”她一边说，一边给我使眼色，

那意思很明显：给我个面子，别闹僵。我能怎么办？我看着苏建国同志被我宝贝老婆搀扶着，

亦步亦趋地走回自己房间，那背影，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端着那碗汤圆，

感觉手里不是温暖，是滚烫的山芋。回到房间，苏芸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呢。”她拍着胸口，脸上还有些后怕。我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苏芸吓了一跳，看着我：“陈安，你干嘛？”“你真觉得，

他是来送宵夜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苏芸愣住了。她不傻，刚才那场面，

处处都透着诡异。“他……他可能就是想看看我们睡了没，怕打扰到我们，

所以才……”她的话越说越没底气。“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眼神猥琐，转身就跑。

”我把这十六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苏芸，你告诉我，

这是一个单纯的父亲关心女儿女婿该有的行为吗？”苏芸不说话了，她低着头，

手指搅着衣角。我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稍微降了一点。我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

“我知道你不想把爸往坏处想，我也不想。可今天这事，太恶心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他看的人是你，是我老婆。”苏芸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陈安，

我爸他……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就是个老古董，思想封建，

可能……可能是我们刚才动静太大了，他听见了，不放心……”“不放心就可以趴门缝？

”我打断她，“这是底线问题！”我们俩陷入了沉默。桌上的汤圆，热气已经散尽了。

我看着那碗汤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个家，从今天起，

恐怕太平不了了。2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出来。昨晚，我几乎一夜没睡。

只要一闭上眼，那双在门缝里放光的眼睛就在我脑子里盘旋。餐桌上，

岳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小米粥，油条，还有几个小菜。岳父苏建国同志，正襟危坐，

拿着一份报纸，挡着大半张脸，看得聚精会神。我拉开椅子坐下，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

苏建国拿报纸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苏芸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假装没感觉到。“爸，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苏建国把报纸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

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没什么，随便看看。”“哦，”我拉长了音调，

“我还以为您在研究《刑法》呢。毕竟，了解一下私闯民宅和偷窥的量刑标准，

对咱们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来说，也算是有备无患。”“咳！咳咳！

”苏建国被一口刚喝进去的粥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岳母赶紧给他拍背，

嘴里还埋怨我：“陈安，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大早上的，没个正经。

”苏芸也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耸耸肩，低头喝粥。心里却在冷笑。装，你接着装。一顿早饭，

吃得暗流涌动。我全程用我的余光，像雷达一样扫描着苏建国的一举一动。他不敢跟我对视，

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我夹菜的时候，他的筷子就停在半空。我喝水的时候，

他会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这一切，都加深了我的判断：他心虚。吃完早饭，我去上班。

换鞋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外套口袋有被翻动过的痕迹。里面的纸巾、钥匙，

位置都和我昨天放的不一样。我心里一动，转头看向客厅。苏建国正假装在阳台浇花，

但那眼神，总往我这边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形成。这老头，不仅偷窥，

还有别的毛病？晚上回到家，我跟苏芸提了一嘴我衣服口袋被翻的事情。“你想多了吧？

”苏芸正在敷面膜，说话含含糊糊，“可能是妈洗衣服的时候顺手掏了一下。”“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地说，“那件外套是干洗的，妈从来不碰。而且我今天上班，

接了个女同事的电话，讨论工作上的事，我感觉爸就在旁边偷听。”“偷听？

”苏芸揭下面膜，一脸不可思议，“陈安，你是不是有点魔怔了？爸他都快六十了，

他偷听你讲电话干嘛？”“我怎么知道他干嘛？！”我有点烦躁，

“反正我感觉他一天到晚都在监视我。苏芸，你得重视起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代沟问题了，

这可能是心理问题！”“我看你才有心理问题！”苏芸也来了脾气，“我爸养我三十年，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就因为他送了碗宵夜，你就把他当成变态了？陈安，你有没有良心？

”我们俩大吵一架。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吵得这么凶。最后，苏芸抱着枕头去了次卧。

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又气又委屈。我做错了吗？我保护我老婆，

保护我们的小家，有错吗？为什么她就是不理解我？黑暗中，我睁着眼睛，

一个计划在脑中慢慢成形。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苏建国，

咱们走着瞧。3我决定，主动出击。第二天是周末，我起了个大早。我对苏芸说：“老婆，

我跟哥们儿约了去钓鱼，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苏芸还在跟我赌气，只是“嗯”了一声。

我换好衣服，背上我的钓鱼竿，装模作样地出了门。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我找了个长椅坐下，

点了根烟。我没走远。我在等。等一条“大鱼”，自己露出马脚。我算准了，只要我一出门，

苏建国肯定会有所动作。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看到我家阳台上，岳父的身影出现了。

他探头探脑地朝我离开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来了！我掐灭烟头，猫着腰，

像个特工一样，从另一栋楼的楼道溜了回去。我们家住三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年久失修，

时亮时不亮，正好方便我隐藏。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

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插进锁孔。感谢德国人的精工技术，这门锁转动起来几乎没有声音。门，

被我打开了一条缝。客厅里没人。岳母估计是去买菜了。我听到，我和苏芸的卧室里，

有轻微的翻动声。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发出“嗡嗡”的声响。就是现在！

我猛地推开房门，一步跨进去，用我这辈子最洪亮的声音大喊：“抓到了！”房间里，

苏建国正弯着腰，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来的臭袜子。他被我这声大吼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袜子“啪”地掉在了地上。我们俩，四目相对。他的表情，

比昨天晚上在门口被我堵住时还要精彩。而我，预演了一百遍的、义正言辞的台词，

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这剧本不对啊！我设想的场景是，他拿着苏芸的内衣，

或者在翻我们的抽屉，或者在做一些更变态的事情。可他为什么会捡我的臭袜子？

“你……你不是去钓鱼了吗？”苏建国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我鱼竿忘拿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理解眼前的状况。

苏建国黑着脸，弯腰，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起我那只袜子，扔进了旁边的脏衣篮。然后，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现在的年轻人，”他开口了，

语气里充满了长辈的痛心疾首，“太不讲卫生了！袜子乱扔，被子不叠，

房间搞得跟猪窝一样！芸芸跟着你，真是受苦了！”我：“……”我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设想的“人赃并获”，变成了一场关于个人卫生的批斗大会。我是谁？

我在哪？我刚才为什么要喊那一声？社死。彻彻底底的社死。苏建国说完，背着手，

迈着方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走到门口，还回头补了一刀：“还有，以后别把鱼竿放门口，

碍事。”说完，他扬长而去。我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看着那只被他丢进篮子的袜子，

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精心策划的“捉贼”行动，以我的完败告终。不仅没抓到他的把柄，

反而被他倒打一耙。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感觉无比憋屈。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有闪。下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原形毕露！4从卧室出来，

我一头扎进了书房。苏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客厅看电视。“鱼竿拿到了？

”她问我，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我没理她，关上书房的门，开始在网上搜索。

“老年人异常行为分析。”“如何判断家中老人是否有心理问题。”“岳父太奇葩怎么办？

”搜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但没一个能对上苏建国的情况。我烦躁地关上网页。硬碰硬不行，

我得想点别的办法。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能从内部瓦解敌人，

或者至少能给我提供情报的盟友。我把目标，

锁定在了我那看起来和蔼可亲、爱看家庭伦理剧的岳母身上。午饭时间，

我主动给岳母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清蒸鲈鱼。“妈，多吃点。”我笑得一脸谄媚。

岳母受宠若惊：“哎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孩子，转性了？

”苏建国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我的计划。

“妈，我跟您打听个事儿。”我凑过去，压低声音，“我爸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心事？”岳母愣了一下，“没有吧，他一个退休老头，能有什么心事。”“不是，

我感觉他最近有点……反常。”我斟酌着词句，“就是，神神秘秘的，老是盯着我，

还偷偷进我房间。”我特意把我早上“捉奸”失败的经历，掐头去尾，

描述成了一次无辜的“被闯入”。我本以为岳母会和我同仇敌忾，或者至少表示一下惊讶。

结果，她听完，先是愣了两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是前仰后合的大笑。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陈安你……你真是要笑死我……”岳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帮你捡袜子……哈哈哈哈……”我的脸，瞬间就绿了。苏芸也在旁边憋着笑，

肩膀一抖一抖的。只有苏建国，黑着一张脸，把碗筷拍在了桌上：“吃个饭，笑什么笑！

不成体统！”岳母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陈安啊，你别多想。

你爸他就是那样，关心则乱。”她说，“他那个人，就是个闷葫芦，心里想什么从来不说，

就喜欢自己瞎琢磨。”“瞎琢磨？”我抓住了关键词。“可不是嘛。

”岳母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他最近迷上了看侦探小说，

还买了一大堆什么《犯罪心理学》、《福尔摩斯探案集》。天天在家研究，

我看他是把自己当成神探了。”侦探小说？我的心，咯噔一下。“对了，

”岳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他还神神秘秘地网购了一个大件，昨天刚到，

我问他是什么，他还不肯说。我偷偷看了一眼箱子，好像是……一个望远镜。”望远镜？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偷窥、翻口袋、捡袜子、侦探小说、望远镜……这些线索，在我脑子里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