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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出差归我那文静女友竟成了全网追捧的沙雕女王》是用户34784818创作的一部男生生讲述的是头面具许鸢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鸢,头面具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甜宠小说《出差归我那文静女友竟成了全网追捧的沙雕女王由网络作家“用户34784818”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0:15: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出差归我那文静女友竟成了全网追捧的沙雕女王
主角:头面具,许鸢 更新:2025-10-23 11: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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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一次出差半月后的重逢,我却发现了女友许鸢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个在我面前总是温柔文静,说话细声细气的她,私下里居然……放得这么开!
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措手不及,一度怀疑我们三年的感情,是不是走到了尽头。
1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心里盘算着怎么给许鸢一个惊喜。这次去邻市出差,
项目提前结束,我比原计划早了两天回来。手机早就关了机,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突然出现。
我幻想着许鸢开门后,从惊讶到惊喜,然后扑进我怀里的模样。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
这半个月,每天的视频通话,解不了半分相思。掏出钥匙,我轻轻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光,还伴随着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声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慷慨激昂又带着几分滑稽的呐喊。
“家人们!看到我手里这个了吗?正宗的铁下巴!啊不,铁核桃!今天,
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个口碎核桃!”我愣在玄关,以为自己走错了门。这是许鸢的声音?
不可能。我的许鸢,说话声音软软糯糯,像棉花糖。她连跟人吵架都吵不起来,
只会红着眼圈掉眼泪。这种江湖卖艺一样的大嗓门,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也许是她在看什么搞笑视频?对,一定是这样。我换上拖鞋,把行李箱悄无声息地立在墙角,
然后踮着脚,像个做贼的,一点点往卧室门口蹭。声音更清晰了。“哎哟卧槽!我的牙!
家人们,今天的表演好像出了点意外……主播的门牙可能要跟我们说再见了。别别别,
别刷礼物,刷礼物的钱还不够我种牙的……”“算了,我们换个项目!看,
这是我新买的鱼头套,翠绿翠绿的,像不像你们的爱情?今天我就戴着它,
给大家唱一首《忐忑》!”我终于挪到了门边,透过那条一指宽的门缝,
我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我的女朋友,那个在我印象里连看恐怖片都会吓得发抖的许鸢,
此刻正坐在电脑前,头上戴着一个巨大且丑陋的绿色鱼头面具,
面具的嘴巴咧到一个夸张的角度,露出了她小巧的下巴。
她身上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此刻却因为她夸张的动作而显得有些滑稽。
她正对着屏幕,手舞足蹈,嘴里发出“啊哦,啊哦诶”的怪叫,
调子跑得能从北京拐到西伯利亚。电脑屏幕的光照在她身上,
在她身后的墙上投下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大阴影。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碎了。
我的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这是谁?这个在房间里戴着鱼头面具发疯的女人,
真的是我的许鸢吗?她是在跟谁视频?还是在……直播?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出问题了?还是说,
这是一种我不知道的,新型的网络色情表演?我不敢想下去。心脏咚咚地跳,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就在这时,她的歌声停了。
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语气说:“好了好了,家人们,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
嗓子冒烟了,再唱下去,明天幼儿园的小朋友就得听我用公鸭嗓给他们上课了。大家晚安,
别忘了给我点个关注,爱你们哟,啾咪!”幼儿园?上课?许鸢是幼儿园老师。
这个信息对上了。但“啾咪”?那个连说“我爱你”都会脸红半天的许…鸢?我僵在原地,
听着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她关掉了电脑,房间里彻底暗了下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声朝着门口走来。我下意识地,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卫生间,
连门都忘了关严。2卧室门开了,许鸢哼着不成调的歌走了出来。
我从卫生间的门缝里看出去,她已经摘掉了那个可怕的鱼头面具,恢复了我熟悉的样子。
长发披肩,眉眼弯弯,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看起来还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小仙女。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就在几分钟前,
她还是个戴着鱼头面具唱《忐忑》的女神经。她走到客厅,伸了个懒腰,
自言自语道:“累死我了,今天又是为金钱卖艺的一天。不过还好,这个月的房贷是够了。
”房贷?我们还没买房,哪来的房贷?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她走到冰箱前,拉开门,
拿出一瓶冰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爽!”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嗝。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那个在我面前连喝水都小口小口的许鸢,那个说打嗝不礼貌的许鸢,
此刻就像一个刚从工地干完活回来的汉子。她喝完水,似乎心情很好,一边往卧室走,
一边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走。一只拖鞋飞出去,正好砸在墙角的行李箱上,
发出一声闷响。许鸢的脚步顿住了。她猛地回头,死死盯着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行李箱。
客厅的窗帘没拉,月光洒进来,正好照亮了行李箱的轮廓。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躲在卫生间里,大气都不敢出。我能感觉到她的惊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完了,
惊喜变成惊吓了。“谁?谁在那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跟我平时听到的那种软糯完全不同,充满了警惕。我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躲不下去了。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亲爱的,我回来……”“啊——!
”我的话被一声尖叫打断。下一秒,一个白色的不明物体朝我脸上飞了过来。
我下意识一偏头,那东西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重重地砸在后面的墙上,又弹到地上。
我定睛一看,是她刚刚踢飞的那只兔子拖鞋。“江哲?!”许鸢看清是我,惊得后退了两步,
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后天吗?”她的脸上,惊吓多于惊喜。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强撑着笑容,张开双臂:“项目提前了,想给你个惊喜。怎么,
不欢迎啊?”许鸢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扑过来,而是站在原地,眼神躲闪,
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没有,当然欢迎。就是……太突然了。
”她干巴巴地说。我放下手臂,一步步朝她走过去。我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里,
好像攥着什么东西。“你手里拿的什么?”我问。她身子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变得煞白。“没什么!”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我绕到她身后,她想躲,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了。她手里攥着的,是那个该死的、丑陋的、翠绿色的鱼头面具。
她见躲不过去,索性把面具往身后藏得更紧了些,梗着脖子,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小母鸡。
“你……你都看到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愤怒,
困惑,还有一丝心疼。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指了指那个面具,沉声问:“这是什么?
”“一个……一个玩具。”“玩具?”我冷笑一声,“戴着这种‘玩具’,
在房间里又唱又跳,也是玩?”许鸢的脸更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事情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许鸢,
”我放缓了语气,“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开诚布公地跟我说吗?
你到底在做什么?那个鱼头面具,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家人们’,什么‘直播’,
到底是怎么回事?”许鸢低着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只能看到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她不说话,我就更慌。
各种离谱的猜测在我脑子里乱飞。难道她真的欠了什么钱,被迫做这种奇怪的直播来还债?
还是说,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一直瞒着我?“你不说,是吗?”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好,你不说,我自己查。”我转身走向她的电脑。许鸢猛地反应过来,
冲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带着哭腔喊道:“不要!江哲,你别看!”她越是阻拦,
我越觉得事情严重。我用力掰开她的手,打开了电脑。电脑没有关机,只是休眠。屏幕亮起,
停在一个直播平台的界面上。界面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头像。
那是一个戴着绿色鱼头面具的女人,背景是我们的卧室。账号的名字,
叫“不吐骨头的鸢子姐”。粉丝数,一百三十万。我彻底傻了。3“一百三十万……粉丝?
”我指着屏幕,扭头看许鸢,声音都在发抖。许鸢站在我身后,低着头,
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我点开了“鸢子姐”的个人主页,里面全是她过往的直播录像。
我随手点开一个,标题是《挑战生吞一整个柠檬,不酸算我输!》。视频里,
戴着鱼头面具的“鸢子姐”,拿起一个比她拳头还大的柠檬,豪迈地喊了一声“奥利给”,
然后张嘴就咬。下一秒,她的五官就在面具下扭曲成了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像触了电。屏幕上飘过密密麻麻的弹幕。“哈哈哈哈,鸢子姐又来作死了!
”“看这酸爽的模样,下饭!”“已截图,新的表情包get!”“主播为了逗我们笑,
真是太拼了!”我关掉这个,又点开另一个,
标题是《沉浸式体验:用鼻孔吹唢呐是什么感觉》。视频里,“鸢子姐”拿着一把唢呐,
真的试图用鼻孔去吹。结果当然是脸憋得通红,一个音都没吹出来,
最后还把自己搞得差点窒息,引得弹幕里又是一片“哈哈哈哈”。
还有《用两百根皮筋绑西瓜,能成功吗?》、《直播卸妆,从美女变……美女?
结尾有彩蛋》、《挑战用脚打字,和粉丝激情对线》……每一个视频,
都充满了这种沙雕、无厘头,甚至有点自虐倾向的内容。而视频的主角,无一例外,
都是这个戴着各种奇怪面具的“鸢子姐”。我一个接一个地看下去,表情从震惊,到麻木,
再到哭笑不得。这就是许鸢的秘密?没有出轨,没有怪癖,没有被迫害。她只是背着我,
成了一个拥有百万粉丝的……沙雕搞笑主播?我回头,看着身后手足无措的许鸢。
她见我表情缓和下来,小心翼翼地挪到我身边,小声说:“你……生气了?”我能说什么?
我生气吗?有点。气她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胡思乱想了半天。但我更多的是……心疼。
在那些搞笑视频的背后,我看到了她的努力和辛酸。生吞柠檬,被皮筋弹到手,
为了节目效果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弹幕里都在笑,可我知道,面具下的那张脸,
肯定不好受。“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要这么做?还瞒着我?
”许鸢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委屈:“我……我怕你觉得我奇怪,
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样子了……我怕你……会离开我。”她在我面前,
总是那么温柔、安静,甚至有点内向。她努力扮演着一个“完美女友”的角色。
而这个“鸢子姐”,是她的另一面。一个被压抑的,可以肆意搞怪,
不用在乎别人眼光的自己。“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抽了抽鼻子,继续说,
“一开始做这个,就是觉得好玩,想在网上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压力。后来,看的人越来越多,
还有了收入……我想着,能多赚点钱,我们以后就能早点买房子,就……”她的话,
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我一直以为,赚钱养家是我的责任。我拼命工作,
努力攒钱,以为这样就能给她一个好的未来。我却忽略了,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
为我们的未来努力。只是她的方式,太出乎我的意料。“傻瓜。”我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
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很僵硬,似乎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为什么要觉得我会计较这些?
”我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头发上熟悉的洗发水香味,心里的那点火气,
早就烟消云散了,“无论是文静的你,还是这个……沙雕的你,都是你啊。我都喜欢。
”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我的胸口,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哭了。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压抑了很久之后的无声哽咽。她把脸埋在我怀里,小声地,
续地说:“我真的……好怕……怕你知道了……会觉得我……是个疯子……”“你不是疯子。
”我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疯子’。”她被我逗笑了,噗嗤一声,
眼泪还挂在脸上,就笑出了声。“那……那个鱼头面具……”她小声问,“是不是……很丑?
”我回想起那个绿色的,咧着大嘴的鱼头,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嗯,”我诚实地点点头,
“丑得很有创意。”许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我怀里挣脱出来,
用拳头捶我的胸口:“江哲!你讨厌!”她的力气不大,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梨花带雨又带着娇嗔的脸,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误会解开了。
我们的感情,没有出现危机。只是,我的女朋友,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一百倍。“好了好了,
不丑,一点都不丑。”我笑着求饶,“在我心里,你戴什么都好看。”“哼,油嘴滑舌。
”她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危机解除,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鸢子姐”,好奇地问:“所以,你做这个多久了?都成百万大V了,
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你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许鸢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差不多……一年了吧。你平时工作那么忙,
我也不想让你分心。而且……我直播的时候,都等你睡着了,或者你出差的时候才敢播。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都是戴面具的,从来不露脸。
所以现实里没人知道‘鸢子姐’是我。”我点点头,这倒是。如果她露脸,以她的颜值,
估计早就火出圈了,我也肯定会从某个角落看到她的视频。“那……赚钱吗?
”我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提到这个,许鸢的眼睛亮了,
带着一丝小得意:“还……还行吧。粉丝打赏,还有平台的一些激励,
再加上偶尔接点小广告……一个月下来,比我当幼师的工资高多了。
”她掰着指头给我算:“我们之前不是看中了一个楼盘吗?首付还差三十万。
按照我现在的收入,再播大半年,应该就差不多了。”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
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我这个男朋友,当得太不称职了。“以后别这么拼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钱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别再搞什么生吞柠檬,鼻孔吹唢呐了,
看着都难受。”许鸢甜甜地笑了:“知道啦。其实也没那么辛苦,大部分都是节目效果,
我有分寸的。而且,能逗大家笑,我自己也挺开心的。”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电脑前,
献宝似的说:“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她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输入密码,
里面跳出来一个视频。视频的封面,是她穿着那身白色连衣裙,没有戴面具,笑得一脸灿烂。
“这是……?”“这是我给一百万粉丝准备的福利。”她有点害羞地说,“我答应他们,
粉丝到一百万,就露脸跳一支舞。本来想等过两天,
找个好点的场地录的……”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巧笑嫣然的她,再看看身边这个脸颊微红的她,
心头一热。“现在录,不也挺好吗?”我说。“啊?”许鸢愣住了。我笑了笑,站起身,
把客厅的灯打开,然后把地上的拖鞋和我的行李箱都挪到一边,清出一块空地。“来吧,
‘鸢子姐’。”我朝她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的第一个现场观众,已经就位了。
”4许鸢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扭捏了半天,才在我的鼓励下,站到了客厅中央。
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炫目的灯光,只有客厅那盏温暖的顶灯。没有百万观众的弹幕和礼物,
只有一个我,坐在沙发上,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她深吸一口气,对我笑了笑。那一笑,
仿佛整个房间都亮了。音乐响起,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古风歌曲。然后,她动了。
我一直知道许鸢会跳舞,大学时她是舞蹈社的骨干。但我已经很久没看她跳过了。此刻的她,
和平时那个温柔安静的女孩,和直播里那个沙雕搞怪的“鸢子姐”,都不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裙摆随着她的旋转飞扬,像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我看得有些痴了。原来,
我的女朋友,还有这样一面。她可以温柔如水,可以搞怪如火,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优雅如月。一曲舞毕,她微微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像是在问:“我跳得怎么样?
”我站起身,走过去,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擦去她额角的汗。然后,我俯身,
吻了下去。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带着心疼,
带着全新的欣赏,也带着压抑了半个月的思念。起初,她还有些羞涩,但很快,
就热情地回应我。客厅里的空气,迅速升温。“等……等一下。”她忽然推开我,
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了?”我有点意犹未尽。她指了指还在播放着背景音乐的电脑,
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直播……直播好像没关严……”我:“……”我猛地回头,
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个直播软件的界面还在。虽然视频窗口是黑的,但下面的弹幕区,
已经炸了。“卧槽!我听到了什么?!”“是鸢子姐的男朋友吗?是吗是吗?”“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主播不是说下播了吗?这是付费内容吗?”“信息量好大!
那个男人说‘你的第一个现场观众’,好宠啊!”“所以,刚刚那段绝美的音乐,
是鸢子姐在给男朋友跳舞?”“楼上的,不止音乐,还有亲亲的声音!我录下来了!
可以听一百遍!”我看着那些虎狼之词的弹幕,再看看身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许鸢,
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大型社死现场,说的就是这个吧。许鸢手忙脚乱地冲过去,
一把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世界清静了。但我们俩的心,却一点也清静不下来。
“都……都被听到了?”许鸢欲哭无泪。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安慰她:“没事没事,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我是谁。就当……就当是直播事故了。”话是这么说,
但我俩谁也没了刚才的旖旎心思。折腾了这么一通,早就过了午夜。洗漱过后,
我们躺在床上,却都没有睡意。“江哲,”许鸢忽然翻了个身,面对着我,小声问,
“你真的……不介意吗?我那个样子……是不是特别傻?”“傻。”我老实回答。
她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但是,”我抓住她的手,继续说,“傻得可爱。”我看着她的眼睛,
认真地说:“许鸢,我今天才发现,我好像……还不够了解你。你比我想象的,更勇敢,
更有趣,也更……强大。我为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感到骄傲。”这不是情话,是我的真心话。
那个为了我们的未来,在镜头前“卖艺”的“鸢子姐”,和这个在我怀里撒娇的许鸢,
都是她。她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让我着迷的许鸢。许鸢的眼睛里泛起水光,
她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我怀里,闷闷地说:“我也是。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丢人……”“怎么会。”我抱着她,“以后直播,我陪你。”“啊?
”她猛地抬头,“你陪我?”“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我可以给你当助理,
帮你递道具,控制场面。万一你再表演个口碎核桃,我也好第一时间打120。”“你讨厌!
”她又捶我。闹了一阵,我们都笑了。所有的隔阂和不安,都在这场坦白和拥抱中,
烟消云散。“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刚才说,房贷……我们没买房,哪来的房贷?
”许鸢的表情僵了一下,眼神又开始闪躲。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还有事瞒着我?
“那个……就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房产证,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户主那一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地址,
就是我们之前去看过的那个楼盘。我彻底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上次我们去看房,你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带阳台的户型吗?”许鸢小声说,
“后来你出差了,我……我就用我直播赚的钱,还有我自己的积蓄,
把首付交了……写的你的名字。”她像是怕我生气,急忙解释:“我不是想自作主张,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拿着那本红色的房产证,感觉它有千斤重。惊喜?
这何止是惊喜,这简直是惊天巨雷。我看着她,这个傻姑娘,瞒着我做沙雕直播,
辛辛苦苦赚钱,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我们俩的家,为了给我一个惊喜。我一个大男人,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地,紧紧地搂在怀里。这一夜,
我抱着我的宝藏女孩,睡得无比踏实。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
在甜蜜和搞笑中继续下去。但我没想到,那次“直播事故”,会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波。
而一个叫“鲨鱼哥”的人,即将给我们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5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的。不是我的,是许鸢的。她睡得正香,皱着眉,
胡乱在床头柜上摸索。我拿过她的手机,来电显示是“琳琳”。琳琳是她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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