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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从郊野蚊虫区往东北走了约两里,日头沉到树梢后,风忽然密了些,刮在脸上带着凉意。陈斌强抬手按了按腕上的昆仑智能 AI 手环,屏幕亮起淡蓝色光,跳出一行字:“17:30,风速 3.2m/s,1 小时后预计短时阵雨,建议选择西北向背风坡,土壤湿度<20%,搭建棚基防积水”。

他停下脚步,橄榄绿作训服的衣角被风吹得贴在腿上,转头对身后的众人说:“前面有片土坡,西北面背风,手环说那处土壤干,适合搭棚基”。

张叔紧了紧深蓝色棉袄的领口,快步走到陈斌强身边,眯眼望了望那片土坡:“我瞅瞅 —— 坡上没树挡,风确实能绕过去,以前在工地搭临时工棚,就得找这种背风的地方,不然夜里刮风能把棚子掀了”。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按在坡下的土上,搓了搓指尖的泥:“土是干的,踩上去没脚印陷进去,行,就这了”。

周磊磊拖着黑色冲锋衣的下摆,几步跟上来,往地上一坐:“搭棚啊?我还以为能找个现成的废屋呢,这荒郊野岭的,搭起来得费多少劲”。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伸手从背包里摸出之前捡的废铁铲,往地上顿了顿:“要挖坑还是直接铺树枝?”

“不用挖坑,手环说这土够实,直接找平地面就行”,陈斌强走到坡中央,用脚把碎石踢到一边,“周磊磊,你跟我一起把地面上的断枝、石头清了;张叔,你看看周围有没有结实的长树枝,等下搭框架用;李姐、王姐,你们带着孩子在旁边歇着,别靠近坡边,小心滑下去”。

李姐抱着穿小红袄的孩子,往坡下退了两步,靠在一棵小槐树下:“好,我们就在这等着,孩子刚才走累了,正好歇会儿”。孩子的小手抓着李姐的碎花棉袄领口,探着头往坡上看,嘴里嘟囔:“妈妈,他们要搭小房子吗?” 李姐摸了摸孩子的头:“是呀,搭个棚子挡雨,晚上我们就在里面睡觉”。

王姐站在李姐旁边,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到胸口,目光扫过周围的草丛:“斌强,要不要我先看看周围有没有蛇虫?刚才蚊虫刚清完,别再钻出来”。陈斌强回头点头:“行,你留意着点,发现动静喊一声”。

陈斌强和周磊磊开始清地面,废铁铲铲起碎石子,周磊磊嫌铲子沉,时不时换只手:“斌强,你说这棚子能住几晚?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下一个村落?” 陈斌强手里的动作没停,心里想着妹妹陈玥 —— 不知道她在郑古州有没有地方住,会不会也在搭棚子:“手环说前面二十里有个废弃村落,明天早上出发,中午就能到,这棚子住一晚就行”。

张叔在坡下的树林里找树枝,喊了一声:“斌强,这棵断松枝够粗,直径差不多五厘米,韧性也够,我扛过去”。他弯腰扛起树枝,树枝顶端的松针扫过深蓝色棉袄的肩头,留下几片碎叶:“以前在工地,搭棚子就用这种松枝,不容易断”。

王姐忽然抬手:“斌强,那边草丛里有只蚂蚱,没别的东西,放心”。李姐怀里的孩子听到 “蚂蚱”,眼睛亮了,伸手想去抓,李姐赶紧按住:“别乱动,蚂蚱会跳,小心摔下去”。孩子噘了噘嘴,又转头看坡上的陈斌强和周磊磊,看着他们把地面清出一块两米见方的平地。

陈斌强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清好的地面,确认没有凸起的石头:“差不多了,张叔,把树枝扛过来,我们先定四个角的桩子”。张叔扛着松枝过来,周磊磊赶紧起身帮忙扶着:“这树枝够重,得插深点才稳”。陈斌强从背包里摸出把小匕首 —— 是从废墟里捡的,在树枝底端削出斜口:“斜着插更容易进土,手环说插三十厘米深就行”。

李姐看着他们忙活,对王姐说:“还好有斌强牵头,不然我们几个都不知道怎么搭棚子,以前在家都是住现成的房子,哪干过这个”。王姐点头:“是啊,斌强懂的多,还有手环帮忙,比瞎琢磨强”。

陈斌强把削好的树枝往土里插,脚踩着树枝顶端往下压,树枝缓缓陷入土中:“周磊磊,你帮我扶着另一根,别歪了”。周磊磊赶紧扶住树枝,看着陈斌强踩:“斌强,你说晚上下雨,这棚基会不会积水?” 陈斌强抬头看了看天,云层越来越厚:“手环说这土坡排水好,只要棚子搭得高些,就不会积水”。

张叔又扛来三根树枝,帮着削斜口:“搭棚子关键在基,桩子稳了,后面的框架才不会塌,我以前在工地见过棚子塌了,就是桩子没插稳,半夜刮大风,连人带棚翻了”。陈斌强心里一紧,更用力地踩桩子:“我们多插几根桩子,保险点”。

孩子看着坡上立起的四根树枝,又喊:“妈妈,像小房子的柱子!” 李姐笑了:“对,等下再搭顶,就是小房子了”。王姐往坡上走了两步,递过一瓶水:“斌强,歇会儿喝口水,看你额头上都是汗”。陈斌强接过水,喝了两口,又递给周磊磊:“大家轮流歇,争取天黑前把棚基弄好”。

四根桩子立稳后,天又暗了些,风裹着潮气吹过来,陈斌强看 AI 手环提示:“建议 30 分钟内完成框架编织,避免降雨后树枝变重易断”,赶紧对众人说:“得快点编框架,等下下雨树枝湿了就不好编了,张叔,你经验多,教我们怎么编;周磊磊,你跟我捡细树枝;李姐、王姐,你们帮忙把细树枝理整齐,别混着枯叶”。

张叔放下手里的匕首,走到桩子旁,用手比划:“编框架得用‘交叉编法’,细树枝从两根桩子之间绕过去,一根压一根,像编篮子似的,这样才结实,别顺着一个方向编,风一吹就歪”。他捡起一根细树枝,往左边桩子上绕,再从右边桩子后穿出来,“你们看,这样交叉,受力均匀”。

陈斌强和周磊磊往树林里走,捡那些直径两厘米左右的细树枝,周磊磊弯腰捡的时候,黑色冲锋衣的口袋勾到树枝,掉出半块压缩饼干,他赶紧捡起来拍了拍灰:“差点把干粮丢了,这可是明天的早饭”。陈斌强手里攥着几根树枝,心里想着框架的高度:“手环说框架要一米五高,够我们坐着,站着能弯腰进去,别编太高,风阻大”。

两人抱着细树枝回去,李姐和王姐已经把之前捡的树枝理好,分堆放在桩子旁边,李姐怀里的孩子伸手想抓树枝,李姐拦住:“别碰,树枝有刺,会扎手”。孩子缩回手,盯着树枝看:“妈妈,我能帮你们递树枝吗?” 李姐摇摇头:“你站旁边看着就行,别添乱”。

陈斌强拿起一根细树枝,学着张叔的样子,往桩子上绕,刚绕两圈,树枝就滑了下来,张叔走过来,用手按住树枝交叉处:“绕的时候要拉紧,每绕一圈就往桩子上靠,别松松垮垮的”。他帮陈斌强把树枝固定好,“你看,这样就不会滑了”。

周磊磊也拿起一根树枝,往另一组桩子上编,编到一半,树枝断了,他啧了一声:“这树枝也太脆了,是不是没选好?” 张叔看了看断枝:“得选刚断没多久的树枝,还带着点韧性,枯透的就容易断,你去捡那些还发绿的细枝”。周磊磊只好放下断枝,又往树林走:“早说啊,白捡了这根”。

王姐拿起一根细树枝,试着往桩子上绕,绕了一圈就停住:“是不是每根树枝都要交叉?会不会太费树枝了?” 陈斌强一边编一边说:“手环说交叉编的承重是顺编的两倍,我们五个人在里面,得保证框架能扛住重量”。他编完一根,又拿起另一根,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橄榄绿作训服的衣襟上。

李姐把孩子放在地上,让他扶着槐树干,自己也拿起一根树枝,帮着递到陈斌强手里:“斌强,你歇会儿,我帮你递,你专心编”。陈斌强点头:“谢谢李姐,等下编完框架就歇”。孩子扶着树干,小声数:“一根、两根、三根…… 妈妈,他们编了好多树枝”。

张叔编完一面框架,用手推了推,框架纹丝不动:“不错,这样就稳了,斌强,你那边编到哪了?我过来帮你”。陈斌强抬头:“快编完了,你先看看周磊磊那边,别让他又编错了”。张叔走到周磊磊旁边,果然看到周磊磊顺着一个方向编,赶紧拦住:“你怎么顺着编?刚才不是教你交叉编吗?这样不行,得拆了重编”。

周磊磊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不情愿:“编了半天还要拆啊?多麻烦”。张叔拿起他编的树枝,轻轻一推,树枝就歪了:“你看,一推就歪,要是下雨,上面盖塑料布,重量一压就塌了,拆了重编,我帮你”。周磊磊只好叹气,开始拆树枝:“行吧行吧,听你的”。

王姐看了看天,对陈斌强说:“好像要下雨了,风里都是潮气”。陈斌强加快手里的动作,手环屏幕又亮了:“预计 10 分钟后降雨,建议加快框架进度”。“大家快点,还有 10 分钟下雨”,陈斌强说,手里的树枝绕得更快了,张叔也帮周磊磊加快编:“别磨蹭,下雨就麻烦了”。

终于,在第一滴雨落下前,框架编完了,四面粉红色的细树枝交叉缠绕在粗桩子上,形成一个半人高的方形框架。陈斌强用手推了推框架,很稳,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赶在下雨前编完,不然树枝湿了更难弄”。周磊磊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编完了,手都酸了”。李姐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往框架旁边躲:“下雨了,快找东西盖顶”。

第一滴雨砸在地上,溅起一点泥星,陈斌强赶紧从背包里拽出那块蓝色塑料布 —— 是之前在废弃超市废墟里找的,大概三米见方,边缘有些破损,但还能用。“周磊磊,过来帮忙抬塑料布,张叔,你找几块石头,等下压在塑料布边角上”,陈斌强喊着,把塑料布往框架上铺。

周磊磊跑过来,抓住塑料布的另一角,黑色冲锋衣的袖子被雨打湿,贴在胳膊上:“这塑料布够大吗?别盖不住框架”。陈斌强调整着塑料布的位置:“手环说框架是两米见方,塑料布三米大,够盖,还能多出一圈压在地上”。两人一起把塑料布拉平,盖在框架顶上,塑料布上的褶皱被雨水打湿后,慢慢往下垂。

张叔在坡下找了四块拳头大的石头,用衣襟擦了擦上面的泥:“这石头够重,压在边角上,能防风吹起来”。他把石头递到陈斌强手里,陈斌强接过,压在塑料布的一个角上,又帮周磊磊压另一个角:“压的时候把塑料布拉紧,别留褶皱,不然雨水会积在褶皱里,把塑料布压破”。

周磊磊踩在石头上,想把塑料布拉得更紧,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张叔赶紧伸手扶住他:“慢点,雨天地滑,别摔了,塑料布不用拉太狠,够紧就行”。周磊磊站稳后,拍了拍身上的泥:“知道了,刚才差点把塑料布扯破”。

王姐走到框架的另一边,看着塑料布的边缘:“斌强,这边有个小破洞,下雨会漏雨吧?” 陈斌强走过去看,破洞大概拇指大,他从背包里摸出块胶布 —— 是之前修木筏剩下的,贴在破洞上:“贴上胶布就行,手环说这胶布防水,能挡住雨”。王姐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忘了还有胶布”。

李姐抱着孩子,站在框架下面,抬头看塑料布:“这下不用淋雨了,孩子刚才还怕下雨呢”。孩子躲在李姐怀里,透过塑料布的缝隙看外面的雨:“妈妈,雨好大,塑料布能挡住吗?” 李姐摸了摸孩子的头:“能挡住,你看叔叔们都弄好了”。

陈斌强绕着框架走了一圈,检查塑料布的边角有没有压好,发现靠近树林的那边塑料布没拉平,有个小凹陷:“张叔,这边有点凹陷,得再拉一下,不然雨水会积在这里”。张叔走过来,抓住塑料布的边缘,用力拉了拉,陈斌强赶紧再压上一块石头:“这样就平了,雨水会顺着塑料布流到地上,不会积着”。

周磊磊靠在框架的桩子上,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嘴里嘟囔:“还好盖得快,不然现在都成落汤鸡了”。陈斌强也靠在另一根桩子上,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手环说这雨会下一个小时,等雨停了我们再铺干草,现在先在里面避雨”。

王姐从背包里拿出水壶,给每个人倒了点温水:“喝点温水暖暖身子,下雨有点凉”。陈斌强接过水壶,喝了两口,心里想着:这塑料布不知道能撑多久,要是明天还下雨,就得再找块更厚的。张叔喝着水,说:“以前在工地,下雨的时候,我们也是用塑料布搭棚子,只要压好边角,一般不会漏雨,就是风大的时候得盯着点”。

李姐把孩子放在地上,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孩子伸手摸了摸塑料布,说:“妈妈,塑料布凉凉的”。李姐赶紧把孩子的手拉开:“别摸,下雨后塑料布冷,小心着凉”。孩子缩回手,乖乖坐着,看着外面的雨打在地上,溅起一圈圈水纹。

陈斌强看了看 AI 手环,屏幕显示 “塑料布覆盖完好,防雨率 95%,无明显漏点”,心里踏实了些:“手环说没问题,我们就在里面等雨停,等下铺完干草,就能歇会儿了”。周磊磊点点头:“好,歇会儿再弄,刚才编框架累坏了”。张叔也说:“不急,雨停了再弄干草也不迟,现在出去找干草也不方便”。

雨越下越大,打在塑料布上发出 “哒哒” 的声音,框架里很安静,只有雨声和众人的呼吸声。陈斌强靠在桩子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又想起妹妹陈玥 —— 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避雨的地方,有没有遇到危险,心里暗暗祈祷:明天到了村落,能找到关于妹妹的消息。

雨下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停了,地面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陈斌强按开 AI 手环,屏幕显示 “20:10,雨停,空气湿度 75%,建议立即收集干草铺垫层,避免夜间地面返潮”。他站起身,橄榄绿作训服的下摆还沾着点雨水,对众人说:“雨停了,我们去树林里割点干草,铺在棚子里当床垫,不然晚上睡在地上会受潮”。

张叔也站起身,深蓝色棉袄上沾了些泥点:“我跟你去,我知道哪种干草软,以前在工地铺过,割的时候要选没淋雨的,树底下的干草没湿透,还能用”。周磊磊伸了个懒腰,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胸口:“我也去,多个人多份力,早点铺完早点睡觉”。

李姐抱着孩子,对陈斌强说:“你们去吧,我和王姐在这儿看着棚子,顺便把刚才理好的细树枝再归置归置,别等下被风吹乱了”。王姐也点头:“你们小心点,树林里刚下雨,地面滑,别摔了”。

陈斌强、张叔、周磊磊拿着废铁铲和之前削的木刀,往坡下的树林走。树林里的空气很潮湿,弥漫着泥土和树叶的味道,张叔走到一棵大槐树下,用脚拨开地上的干草:“你们看,这树下的干草没湿透,都是干的,就割这种”。他用木刀割了一把干草,递给陈斌强:“这种草软,铺在地上舒服,还不容易扎人”。

陈斌强接过干草,摸了摸,确实很软,没有硬梗:“行,就割这种,周磊磊,你在那边割,别走远,有事喊一声”。周磊磊点点头,走到另一棵树下,用废铁铲割干草:“知道了,我不走远”。

张叔一边割干草,一边对陈斌强说:“铺干草的时候,要铺厚点,至少五厘米,不然还是能感觉到地面的潮气,以前在工地,我们都铺十厘米厚,睡得舒服”。陈斌强割着干草,心里想:五厘米厚的话,得割不少,得快点割,不然天黑透了不好弄。“手环说五厘米够了,我们五个人,大概要两捆干草”,陈斌强说。

周磊磊割了一会儿,直起腰捶了捶背:“这干草还挺多,就是割着费劲儿,早知道多捡把刀了”。张叔笑了:“以前在工地,我们用镰刀割,快得很,现在只有木刀和铁铲,凑合用吧”。陈斌强也直起腰,看了看天:“天快黑了,我们再割一会儿就回去,别等下看不见路”。

又割了大概二十分钟,三人割了两捆干草,用藤蔓捆好,扛在肩上往棚子走。李姐和王姐已经把细树枝归置好,坐在棚子旁边等他们,孩子看到他们扛着干草,跑过来:“叔叔,这是什么呀?” 陈斌强放下干草,摸了摸孩子的头:“这是干草,铺在棚子里,晚上我们睡在上面,就不冷了”。

陈斌强把干草扛进棚子,放在地上,开始摊开:“张叔,你帮我摊干草,周磊磊,你把里面的枯叶挑出来,别混在里面,容易扎人”。张叔蹲下身,帮忙把干草摊平:“摊的时候要均匀,别一边厚一边薄,不然睡的时候会往薄的那边滑”。

周磊磊蹲在干草里,挑出枯叶:“这干草里怎么这么多枯叶?挑起来真麻烦”。王姐走进棚子,也帮忙挑枯叶:“我来帮你,人多快些,早点铺完早点歇”。李姐抱着孩子,站在棚子门口,看着他们:“要不要我也帮忙?” 陈斌强摇摇头:“不用,你看着孩子就行,别让他进来,干草里有小刺,别扎到他”。

孩子看着棚子里的干草,又想进去,李姐按住他:“不能进去,里面有刺,会扎手扎脚”。孩子噘着嘴:“我想玩干草”。李姐哄着:“等叔叔们铺好,你再在边上看,好不好?” 孩子点点头,乖乖站着。

陈斌强把干草摊到五厘米厚,用手摸了摸,很均匀,心里满意:“差不多了,手环说这样够厚了,晚上睡在上面不会受潮”。张叔也摸了摸:“嗯,够厚,比我在工地铺的还均匀,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周磊磊挑完枯叶,站起身:“可算弄完了,这干草铺得还挺软,等下我要睡这边”。他指了指棚子靠里的一边,陈斌强笑了:“行,你睡那边,我睡门口,方便警戒”。张叔说:“我睡另一边,李姐和王姐带着孩子睡中间,中间暖和”。

王姐走出棚子,对李姐说:“铺好了,很软,等下我们带着孩子睡中间,安全又暖和”。李姐点点头,抱着孩子走进棚子,把孩子放在干草上:“宝宝,你试试软不软?” 孩子坐在干草上,蹦了蹦:“软软的,像小床!” 李姐笑了:“是呀,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小床了”。

陈斌强走出棚子,看了看天,已经黑透了,只有几颗星星亮着:“大家都累了,早点歇吧,我守第一班夜,等下叫张叔换班”。张叔点点头:“好,你守两个小时,我来换你,晚上要警醒点,别让野物靠近”。陈斌强嗯了一声,靠在棚子门口的桩子上,按了按手环,屏幕显示 “周边无异常生物活动,安全等级中等”,心里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六点,天刚亮,风就刮得比昨天大了些,棚子的柱子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陈斌强被晃醒,睁开眼,看到橄榄绿作训服的衣角被风吹得飘起来,赶紧起身,按开 AI 手环,屏幕显示 “6:00,风速 4.5m/s,预计上午风速会升至 5.5m/s,棚柱稳定性不足,建议加斜撑加固”。

“张叔,周磊磊,快起来,风大了,棚柱有点晃,得加斜撑加固”,陈斌强喊着,推了推旁边的张叔。张叔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敞着:“风这么大?我昨晚守夜的时候还没这么大”。他走出棚子,看了看棚柱,用手推了推,柱子果然晃了晃:“确实得加固,不加斜撑,等下风速再大,柱子会被吹歪”。

周磊磊也醒了,打着哈欠走出棚子,黑色冲锋衣的帽子戴在头上:“怎么又要加固啊?刚睡好”。陈斌强瞪了他一眼:“不加固棚子塌了,你就没地方睡了,手环说风速还要升,赶紧找树枝做斜撑”。周磊磊只好点点头:“行吧,找什么样的树枝?”

“找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树枝,长度够从棚柱斜到地面就行,张叔,你跟我去树林找树枝,周磊磊,你在棚子旁边清理出加固的位置,把地面的碎石挪开”,陈斌强说,拿起木刀往树林走。张叔跟在后面:“斜撑要加在柱子的对角线方向,这样能抵抗风力,以前在工地,棚子加固都是这么加的”。

两人走进树林,找符合要求的树枝,张叔弯腰捡起一根树枝,用手掰了掰:“这根韧性够,不容易断,就这个”。陈斌强也捡起一根,比了比长度:“够长,从柱子斜到地面刚好”。两人捡了四根树枝,扛回棚子。

周磊磊已经把棚子四周的碎石挪开,看到他们回来:“树枝找好了?怎么固定啊?” 陈斌强把树枝靠在棚柱上,用木刀在树枝底端削出斜口:“把树枝斜着靠在柱子上,底端***土里,顶端用绳子绑在柱子上,张叔,你有绳子吗?” 张叔从背包里摸出一根麻绳 —— 是之前编木筏剩下的:“有,这绳子够结实,能绑住”。

陈斌强把树枝底端***土里,用脚踩实,然后把顶端靠在棚柱上,张叔用麻绳把树枝和柱子绑在一起,绕了三圈,系紧:“绑的时候要系死结,别被风吹松了”。周磊磊站在旁边看着:“要不要我也帮忙绑?” 陈斌强点点头:“你帮我扶着树枝,别让它歪了”。

王姐和李姐也醒了,抱着孩子走出棚子,李姐说:“风这么大,加固能管用吗?” 张叔绑完一根斜撑,用手推了推棚柱,不晃了:“管用,加了斜撑,柱子能抵抗住 5 级风,手环说上午风速最高 5.5 级,应该没问题”。王姐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担心棚子会被吹塌”。

孩子看着他们绑树枝,又想靠近,李姐按住他:“别靠近,叔叔们在干活,小心被树枝砸到”。孩子指着斜撑:“妈妈,那是小柱子吗?” 李姐说:“是呀,用来固定大柱子,不让风把棚子吹倒”。

陈斌强和张叔又绑完三根斜撑,棚子的四根柱子都加了斜撑,陈斌强用手推了推棚柱,纹丝不动:“好了,加固完了,手环说现在棚子能抵抗 6 级风,上午的风速没问题”。周磊磊松了口气:“可算加固完了,这下不用怕风了”。

张叔走到棚子旁边,检查斜撑的绳子:“绳子都系紧了,没问题,等下风速升上来也不怕了”。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棚柱加固完成,稳定性良好,安全等级高”,心里踏实了:“大家先吃点压缩饼干,补充点体力,等下我们继续往村落走,争取中午到”。

李姐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分给众人,自己留了一小块,给孩子掰了点:“宝宝,吃点饼干,等下我们要赶路了”。孩子接过饼干,小口吃着:“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小房子那里呀?” 李姐摸了摸他的头:“中午就能到了,到了那里我们就能找更多吃的了”。

陈斌强吃着饼干,心里想着:加固完棚子,总算没什么隐患了,今天到了村落,得找些更结实的物资,比如厚点的塑料布,还有更多的压缩饼干,不然粮食不够吃。张叔也吃着饼干:“到了村落,我们找个废弃的房子住,比搭棚子舒服,还安全”。周磊磊点点头:“对,找个有门有窗的房子,不用再担心风吹雨打了”。

吃完饼干,陈斌强收拾好背包:“好了,我们出发吧,顺着这条路走,手环说二十里就到村落”。众人收拾好物资,跟着陈斌强往村落的方向走,风虽然大,但棚子已经加固好,不用再担心,众人的脚步也轻快了些。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风忽然小了,陈斌强看 AI 手环提示:“8:00,风速降至 2m/s,前方 500 米有片矮树丛,建议在树丛旁搭建临时棚门,夜间防小型野兽闯入”。他停下脚步,对众人说:“前面有片矮树丛,我们去那里做个棚门,晚上回棚子的时候,能挡野物,不然野物闯进来就麻烦了”。

张叔点点头:“是该做个棚门,晚上野物多,尤其是老鼠、兔子,会偷粮食,有门挡着安全”。周磊磊叹了口气:“又要干活啊?就不能歇会儿?” 陈斌强说:“很快就能做好,用树枝编个门,再做个门闩,半小时就行”。

众人走到矮树丛旁,陈斌强和张叔开始捡细树枝,周磊磊被安排砍树枝:“周磊磊,你用木刀砍几根一米五长的树枝,做门的边框”。周磊磊拿起木刀,走到树丛旁,砍了四根树枝:“这树枝够长吗?” 陈斌强接过树枝,比了比棚子门口的宽度:“够了,棚子门口一米宽,这树枝一米五长,两边各多出二十五厘米,能固定在柱子上”。

陈斌强把两根树枝竖起来,作为门的边框,用麻绳绑在棚子门口的桩子上:“张叔,你帮我编门芯,用细树枝交叉编,跟编框架一样,别太密,能挡住野物就行”。张叔蹲下身,拿起细树枝,开始编门芯:“编稀疏点,通风,还能看到外面的动静”。

周磊磊砍完树枝,也过来帮忙递细树枝:“这门编好后怎么开关啊?得做个门闩吧?” 陈斌强点点头:“等下编完门,找根粗树枝做门闩,插在边框上,就能锁住了”。王姐和李姐带着孩子站在旁边,李姐说:“做个门闩安全,晚上睡觉也放心”。

孩子看着编门,又想伸手,李姐按住他:“别碰,木刀锋利,别划伤手”。孩子指着门:“妈妈,这门是挡小狗的吗?” 李姐笑了:“是呀,还能挡其他小动物,不让它们进我们的棚子”。

张叔编完门芯,陈斌强看了看,很整齐,缝隙刚好能挡住兔子大小的野物:“不错,这样就行,周磊磊,你找根粗树枝做门闩,直径三厘米左右,长度够跨两个边框”。周磊磊在树丛里找了根粗树枝,递给陈斌强:“这根行吗?” 陈斌强接过,比了比:“行,够长,你帮我在边框上刻个槽,门闩能卡进去”。

周磊磊拿起木刀,在门的边框上刻槽,刻得歪歪扭扭,张叔看不过去,接过木刀:“你刻的槽太浅,门闩会掉出来,我来刻”。张叔刻的槽又深又直,刚好能卡住门闩:“这样才行,门闩卡进去不会掉,晚上睡觉也不用担心门开了”。

陈斌强把门闩卡在槽里,试了试开关,很顺畅:“好了,棚门做好了,晚上回来把门关好,插上门闩,野物就进不来了”。周磊磊推了推门,很结实:“这门还挺稳,应该能挡住野物”。

王姐走过来,推了推门:“不错,有门就安全多了,晚上我也能睡个好觉了”。李姐抱着孩子,也推了推:“宝宝,你看,这门能挡住小动物,以后我们睡觉就不怕了”。孩子点点头:“妈妈,我晚上要帮你关门”。李姐笑了:“好,等你长大了帮妈妈关门”。

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棚门稳固,防小型野兽效果良好”,心里满意:“好了,棚门做好了,我们继续赶路,争取中午到村落,晚上不用再住这棚子了”。众人收拾好东西,张叔最后看了看棚门:“这门做得不错,要是以后有人路过,也能用来挡野物”。

陈斌强带头往前走,心里想着:有了棚门,就算晚上回来晚,也不用担心野物闯进去,这下安全多了。周磊磊跟在后面,嘴里哼着歌:“终于做好门了,等下到了村落,就能找好吃的了”。张叔笑了:“你就知道吃,到了村落还得找物资,找药品,别光顾着吃”。周磊磊嘿嘿笑了:“知道了,找完物资再找吃的”。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快到中午的时候,众人到了之前手环提示的废弃村落。村落里的房子大多塌了,只有几间还勉强完好,陈斌强选了一间带院子的瓦房,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很阴凉。“我们先在这歇会儿,把物资分分区放在棚子里,别混在一起,找的时候方便”,陈斌强说,指了指院子里之前村民搭的简易棚 —— 比他们之前搭的棚子大,还有半截土墙。

众人把物资搬到棚子里,堆在地上,陈斌强开始规划分区:“张叔,你帮我把物资分成三类:睡区、物资区、急救区。睡区就在里面,铺干草;物资区在门口旁边,方便拿;急救区在中间,靠近睡区,受伤了能及时拿药品”。

张叔点点头,开始分物资:“睡区就放我们的背包和毯子,物资区放压缩饼干、矿泉水、工具;急救区放急救包、药品、绷带”。周磊磊蹲在地上,帮忙把压缩饼干挪到门口:“物资区放门口好,等下我们出发的时候,拿了就能走”。

陈斌强把干草铺在棚子里面,作为睡区:“李姐、王姐,你们把孩子的东西放在睡区,别混在物资里,孩子的衣服、玩具单独放”。李姐抱着孩子,把孩子的小红袄和一个布偶放在干草上:“好,我放在这里,孩子睡觉的时候能拿到布偶”。

王姐把急救包放在中间,打开包,把绷带、消炎药膏、退烧药拿出来,摆整齐:“急救区的药品要摆整齐,不然受伤的时候找不到”。陈斌强走过来,看了看:“把常用的放上面,比如绷带、消毒水,不常用的放下面,比如退烧药”。王姐点点头,重新整理:“对,这样找的时候快”。

周磊磊把工具放在物资区,有废铁铲、木刀、麻绳、塑料布:“这些工具放在一起,等下修房子的时候能用”。张叔走过来,把矿泉水放在物资区的另一边:“水和食物要分开放,别把水洒在饼干上,饼干潮了就不能吃了”。

孩子看着他们分物资,也想帮忙,伸手去拿压缩饼干,李姐赶紧拦住:“别拿,这是我们的粮食,不能乱动,等下吃的时候再给你拿”。孩子噘着嘴:“我想帮妈妈分东西”。李姐哄着:“等你长大了再帮妈妈,现在乖乖看着好不好?” 孩子点点头,坐在干草上,看着他们。

陈斌强看了看分区,很整齐,心里满意:“手环说这样分区能减少 30% 的找物时间,还能防止物资污染,比如急救包别沾到工具上的泥”。张叔也点点头:“以前在工地,我们的物资也是分区放,睡区、物资区、工具区分开,找的时候快,还不容易丢东西”。

周磊磊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这样分区确实好,以前物资混在一起,找个东西要翻半天,现在一眼就能看到”。王姐也说:“急救区分在中间好,上次李姐被蚊子叮了,要是在以前,得翻半天急救包,现在直接就能拿到药膏”。

陈斌强走到物资区,清点了一下:“压缩饼干还有 12 块,够我们吃三天;矿泉水还有 8 瓶,够喝两天;工具都在,没丢;急救包的药品还够,就是绷带不多了,等下我们去村里的废药店找找”。张叔点点头:“好,下午我们去废药店,顺便找些其他物资,比如盐、肥皂”。

李姐抱着孩子,坐在睡区的干草上:“孩子的饼干不多了,等下找物资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儿童饼干”。陈斌强说:“好,我们去村里的废超市找找,应该有”。孩子听到 “儿童饼干”,眼睛亮了:“妈妈,我要吃儿童饼干!” 李姐笑了:“好,等下找到就给你吃”。

王姐把急救包整理好,放在急救区,对陈斌强说:“急救区的药品要有人看着,别被孩子拿去玩,上次孩子差点把绷带拆开”。陈斌强点点头:“我会看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急救包放在我旁边,安全”。

周磊磊把工具摆整齐,用塑料布盖好:“工具用塑料布盖着,别沾到灰,不然用的时候不好清理”。张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还知道盖塑料布,以前在工地,你这样的小伙子我喜欢,细心”。周磊磊嘿嘿笑了:“跟你学的,你说过工具要保养”。

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物资分区合理,安全等级高,无交叉污染风险”,心里踏实了:“好了,分区完了,我们先吃点饼干,歇会儿,下午去村里找物资”。众人坐在各自的区域,吃着压缩饼干,孩子坐在睡区,拿着李姐分的饼干,小口吃着,脸上满是开心。

吃完饼干,歇了会儿,陈斌强看 AI 手环提示:“13:30,气温 26℃,湿度 60%,建议在棚子下风向 50 米处挖简易厕所,远离水源和食物,防污染”。“我们得挖个简易厕所,不然排泄物会污染水源和食物,还会招苍蝇、老鼠”,陈斌强说,拿起废铁铲。

张叔站起身,深蓝色棉袄的袖子挽起来:“我跟你去,挖厕所要选下风向,远离我们的棚子和水源,我知道怎么挖,以前在工地挖过”。周磊磊皱了皱眉:“挖厕所啊?多脏啊,能不能不挖?” 陈斌强瞪了他一眼:“不挖厕所,排泄物乱排,会滋生细菌,我们会生病的,你想生病吗?” 周磊磊摇摇头:“不想,我跟你们去”。

三人拿着工具,往棚子的下风向走,走了 50 米,到了一片空地,旁边有条小溪,离得很远。“就这了,下风向,远离水源,不会污染”,张叔说,蹲下身,用脚画了个圈:“挖个一米见方,半米深的坑,够我们五个人用”。

陈斌强拿起废铁铲,开始挖坑:“周磊磊,你帮我挖,张叔,你找些树枝,等下围在厕所周围,挡隐私”。周磊磊接过铁铲,开始挖:“这土还挺硬,挖起来真费劲”。张叔在旁边找树枝:“挖的时候慢点,别挖太浅,不然排泄物会渗出来”。

陈斌强也拿起一把木刀,帮忙挖:“手环说半米深刚好,太深了挖不动,太浅了会污染”。两人挖了大概二十分钟,坑挖好了,一米见方,半米深。张叔把找好的树枝围在坑的周围,编了个简易的围栏:“这样能挡隐私,别人路过也看不到”。

周磊磊擦了擦额头的汗:“可算挖完了,这厕所什么时候能用?” 陈斌强说:“等下找些干草铺在坑里,用完了盖土,这样没异味,还能防苍蝇”。张叔点点头:“对,以前在工地,我们都是这么做的,用完盖土,干净又卫生”。

三人回到棚子,陈斌强对李姐和王姐说:“厕所挖好了,在棚子下风向 50 米,有围栏,用完记得盖土,别让孩子靠近,不安全”。李姐点点头:“好,我们会注意,不让孩子去那边”。王姐也说:“我会跟孩子说,那边危险,不能去”。

孩子听到 “厕所”,好奇地问:“妈妈,厕所是什么呀?” 李姐摸了摸他的头:“厕所是我们上厕所的地方,在那边,你不能去,有危险”。孩子点点头:“我不去,我听妈妈的话”。

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简易厕所选址合理,防污染措施到位,卫生等级良好”,心里满意:“好了,厕所弄好了,下午我们去村里找物资,先去废药店找绷带,再去废超市找吃的”。众人点点头,收拾好东西,跟着陈斌强往村里走。

路上,张叔对陈斌强说:“挖厕所虽然脏,但是很重要,以前在工地,有个工友就是因为乱排排泄物,喝了污染的水,拉肚子拉了好几天,差点脱水”。陈斌强点点头:“我知道,所以必须挖厕所,不能马虎,我们现在物资少,生病就麻烦了”。

周磊磊也说:“还好挖了厕所,不然真生病了,没药治就惨了”。王姐走在后面,对李姐说:“斌强想的真周到,什么都考虑到了,跟着他我们放心”。李姐点点头:“是啊,斌强很细心,还懂这么多生存知识,有他在我们能安全到郑古州”。

陈斌强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到足够的物资,尤其是药品和食物,还要找些盐,不然食物没味道,孩子也吃不惯。还有绷带,上次李姐被蚊子叮了,绷带用了不少,得补充。他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废药店,心里祈祷:希望里面有我们需要的药品。

从村里回来,众人找到了不少物资:废药店的绷带、消炎药、退烧药,废超市的儿童饼干、盐、肥皂,还有几块厚塑料布。陈斌强把物资放回棚子的分区里,看了看天,下午的风又大了些,吹得棚子的土墙微微晃动。“我们试试棚子稳不稳,能不能抗风,不然晚上刮风塌了,物资就全毁了”,陈斌强说,走到棚子外面。

张叔也走出来,用手推了推棚子的木梁:“我来推木梁,你看棚子晃不晃,周磊磊,你拉一下棚子的绳子,看看结不结实”。周磊磊走到棚子旁边,抓住固定棚子的绳子,用力拉了拉:“这绳子挺结实,拉不动”。

陈斌强站在棚子对面,看着张叔推木梁:“张叔,你用力推,别太轻,模拟大风的力度”。张叔点点头,双手放在木梁上,用力推,木梁晃了晃,但没歪:“木梁够结实,晃了但没歪,应该能抗风”。

周磊磊又拉了拉绳子,绳子没断:“绳子也结实,之前绑的时候系了死结,不会松”。王姐走到棚子里面,看了看屋顶的塑料布:“屋顶的塑料布用新找的厚塑料布换了,比之前的结实,风应该吹不破”。

陈斌强看了看 AI 手环,屏幕显示 “建议模拟 5 级风测试,可用绳子绑重物拉棚柱”。“周磊磊,你找块石头,绑在绳子上,拉棚柱,模拟 5 级风”,陈斌强说。周磊磊找了块十斤重的石头,用麻绳绑在绳子上,拉着绳子往旁边拽:“这样行吗?” 陈斌强点点头:“用力拽,别松”。

周磊磊用力拽绳子,棚柱被拉得微微倾斜,但没倒:“棚柱能抗住,没倒”。张叔走过来,松开手:“木梁也没问题,刚才推的时候,连接处没松动”。陈斌强心里松了口气:“手环说 5 级风没问题,晚上就算刮风也不怕了”。

李姐抱着孩子,站在院子里看着:“棚子真稳,刚才周磊磊拽的时候,我还担心会倒呢”。王姐也说:“是啊,比我们之前搭的棚子结实多了,还有土墙挡着,风也吹不进来”。

孩子看着周磊磊拽绳子,觉得好玩,也想拽,李姐按住他:“不能拽,会把棚子拽倒的,我们看着就行”。孩子点点头,乖乖站着,看着周磊磊把石头放下。

陈斌强走到棚子里面,检查屋顶的塑料布:“塑料布用石头压得很稳,边角也用绳子绑在木梁上,不会被风吹起来”。张叔也检查了木梁的连接处:“连接处用麻绳绑紧了,还加了木楔,不会松动”。

周磊磊擦了擦汗:“可算试完了,棚子挺稳,晚上能睡个好觉了”。陈斌强笑了:“是啊,试完放心了,我们先吃点东西,晚上轮流守夜,我守第一班,张叔第二班,周磊磊第三班”。

众人坐在棚子的睡区,吃着儿童饼干和压缩饼干,孩子吃得很开心:“妈妈,这饼干真好吃!” 李姐笑了:“好吃就多吃点,等下我们还要喝水”。王姐递给陈斌强一瓶水:“斌强,喝点水,刚才试棚子累了”。陈斌强接过水,喝了两口:“谢谢王姐,大家都累了,吃完歇会儿”。

张叔吃着饼干,对陈斌强说:“明天我们早点出发,争取走多些路,晚上找个更好的地方歇”。陈斌强点点头:“好,明天早上六点出发,我们现在歇会儿,养足精神”。众人点点头,靠在干草上,慢慢闭上眼,棚子外的风吹着树叶,发出 “沙沙” 的声音,很安静。

下午四点左右,众人正在棚子里歇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脚步声,陈斌强赶紧起身,拿起木刀,走到门口:“谁?”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破洞的灰色夹克,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大概五岁,脸色苍白:“我们是从隔壁村来的,村里塌了,没地方去,能不能让我们进棚子里歇会儿?孩子生病了,发烧”。

陈斌强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女孩,女孩的脸很烫,嘴唇干裂。“张叔,你帮我看看孩子的体温”,陈斌强说,让男人进来。张叔走过来,用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很烫,得赶紧吃退烧药,不然会烧坏”。

王姐赶紧从急救区拿出退烧药和水,递给男人:“给孩子吃半片,用温水送服”。男人接过药,赶紧给女孩喂了,女孩吃了药,靠在男人怀里,慢慢睁开眼:“爸爸,我冷”。男人抱着女孩,眼圈红了:“乖,吃了药就不冷了”。

陈斌强看了看棚子,还能容纳两个人:“你们进来住吧,棚子里还有地方,睡区旁边能铺点干草”。男人赶紧道谢:“谢谢你们,太谢谢了,我们走了一天,没找到住的地方,孩子还生病了”。

李姐抱着孩子,往旁边挪了挪,腾出地方:“你们睡这里,我这里有多余的干草,给你们铺上”。男人接过干草,铺在地上,把女孩放在上面:“谢谢大姐”。

陈斌强把物资区的压缩饼干拿了两块,递给男人:“你们吃点饼干,补充点体力,孩子好了再吃点儿童饼干”。男人接过饼干,感动得说不出话:“谢谢,谢谢你们,我们还有点水,一起喝”。

周磊磊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你们怎么过来的?路上没遇到星狼探子吗?” 男人摇摇头:“遇到过,我们躲在草丛里,没被发现,就是孩子受了惊,又淋了雨,就发烧了”。

张叔走过来,对男人说:“晚上你们跟我们一起守夜,轮流来,不然野物靠近了不知道”。男人点点头:“好,我守第二班,替张叔”。张叔笑了:“行,我们晚上轮流,保证安全”。

王姐给女孩盖了块毯子:“晚上冷,给孩子盖着,别再着凉了”。男人点点头:“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人”。陈斌强说:“都是幸存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明天我们一起往郑古州走,人多安全”。

男人眼睛亮了:“你们也去郑古州?我们也是,我妹妹在郑古州上学,我去找她”。陈斌强心里一动:“真的?我妹妹也在郑古州上学,叫陈玥,你们认识吗?”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我妹妹叫李婷,在郑古州大学”。陈斌强有点失望,但还是说:“没事,到了郑古州我们一起找,人多好找”。

孩子看着新来的小女孩,走过去,递过一个布偶:“给你玩,这个布偶很软”。小女孩接过布偶,笑了:“谢谢”。李姐笑了:“孩子们能玩到一起,真好”。

陈斌强看了看 AI 手环,屏幕显示 “新增两名幸存者,物资足够支撑五天,安全等级中等”,心里踏实了:“好了,大家都歇会儿,晚上轮流守夜,明天我们一起出发”。众人点点头,棚子里很安静,只有女孩轻微的呼吸声,还有外面的风声,很温暖。

天刚亮,棚子外的晨雾还没散,草叶上的露水顺着叶尖滴在地上,砸出细小的湿痕。陈斌强是被冻醒的,橄榄绿作训服的袖口沾着昨晚的潮气,贴在胳膊上发凉。他坐起身,先摸了摸腕上的昆仑 AI 手环,屏幕亮起淡蓝色光,显示 “6:15,湿度 82%,无异常生物信号”。

“都起来清点物资了,按手环分类,别漏了”,陈斌强声音不高,但在安静的棚子里很清晰。他先打开自己的背包,倒出里面的东西:3 块压缩饼干(包装有点磨损,印着 “2029.06 生产”)、半瓶矿泉水(标签被水泡得发皱)、一把木刀(刀柄缠的布条松了半截)、还有从废药店找的两包创可贴。他拿起饼干,心里盘算:“3 块够我吃一天半,得省着点,不知道到郑古州还要走多久,小玥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吃的”。

张叔揉着眼睛坐起来,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沾了点干草,他伸手拍掉,然后拉开自己的帆布背包。里面东西简单:一个搪瓷缸(边缘有个小豁口)、2 块压缩饼干、一小包艾草(用塑料袋装着)、还有半袋盐(纸袋装的,口用绳系着)。他把搪瓷缸拿在手里转了转,眉头皱了皱:“我的饼干就剩 2 块了,省着吃也就撑一天,得看看能不能换点”,说完抬头看向陈斌强,“斌强,你那边饼干多不?要是不够,我这艾草或许能换点”。

周磊磊打着哈欠坐起来,黑色冲锋衣的帽子还戴在头上,他伸手把帽子摘了,抓了抓头发,然后拖过自己的背包。里面东西比别人多些:4 块压缩饼干(有两块是昨天从废超市多拿的)、1 瓶满的矿泉水、一个无人机备用电池(扁扁的,印着 “续航 2 小时”)、还有半包牛肉干(包装被咬开了个小口)。他拿起牛肉干,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含糊地说:“我这儿还有牛肉干,就是电池快没电了,无人机没电池就没法探路了,得换块电池”,说完又掰了一块,想递给陈斌强,见陈斌强摇头,又塞回嘴里,心里想:“电池最重要,不然遇到星狼都不知道,饼干够吃,牛肉干得省着点”。

李姐抱着穿小红袄的孩子坐起来,孩子还没醒,小脑袋靠在李姐的碎花棉袄上。李姐轻轻把孩子放在干草上,然后打开自己的粉色背包:2 块儿童饼干(印着卡通图案,包装有点变形)、1 瓶温水(装在保温杯里,是昨天在废屋找的)、一包婴儿湿巾(就剩 3 片了)、还有一个布偶(孩子的玩具)。她拿起儿童饼干,摸了摸包装,心里发紧:“孩子就剩 2 块饼干了,再找不到儿童食品,孩子该饿哭了”,她抬头对陈斌强说:“斌强,我这儿就剩 2 块儿童饼干了,孩子吃不惯压缩饼干,要是能换到儿童的吃的就好了”。

王姐也打开了自己的浅灰色背包,里面有 1 块压缩饼干、半瓶矿泉水、一个急救包(里面剩 1 包退烧药、3 根止血绷带)、还有一块肥皂(用保鲜膜包着)。她把急救包打开,拿出退烧药看了看,又放回去,对陈斌强说:“我这退烧药就剩 1 包了,昨天帮那个受伤的大哥用了半包,要是再有人发烧就不够了,得换点退烧药或者抗生素”,她心里想着:“昨天那个大哥发烧差点出事,要是再遇到,没药就麻烦了,肥皂也快没了,得注意卫生,别生病”。

陈斌强把大家的物资都记在手环上,屏幕显示:“压缩饼干共 12 块(陈 3、张 2、周 4、李 0 成人 / 2 儿童、王 1)、矿泉水共 3.5 瓶、药品(创可贴 2 包、退烧药 0.5 包、止血绷带 3 根)、其他(艾草 1 包、盐半袋、无人机电池 1 块、牛肉干半包、婴儿湿巾 3 片、肥皂 1 块、布偶 1 个)”。他抬起头,对众人说:“饼干够我们吃 3 天,但儿童饼干只有 2 块,退烧药也不够,还有周磊磊的无人机电池快没电了。等下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幸存者,用我们多余的换急需的”。

张叔点点头,把艾草拿出来:“我这艾草能驱蚊虫,昨天用了点,还剩不少,应该有人需要”。周磊磊把牛肉干举起来:“我这牛肉干能换电池不?或者换点饼干也行”。李姐抱着醒过来的孩子,孩子伸手要饼干,李姐哄着:“宝宝乖,等下换了新的给你吃”,孩子噘着嘴,小手抓着李姐的衣服。

陈斌强把自己的物资归拢好,放进背包,心里还是惦记妹妹:“要是能换到卫星电话就好了,能打个电话问问小玥的情况”,他抬头看了看棚子外,晨雾散了些,能看到远处废弃的房屋,“先收拾好,等下出去看看,说不定能遇到其他幸存者”。

众人开始收拾自己的物资,张叔把盐袋系紧,放进背包最里面;周磊磊把牛肉干的包装口捏紧,塞进冲锋衣口袋;李姐把儿童饼干放在孩子够不到的地方;王姐把急救包放在背包最上层,方便拿取。陈斌强看着大家,说:“收拾好就出发,沿着路边走,注意看有没有幸存者的痕迹”。

众人收拾好物资,走出棚子,阳光已经出来了,照在废弃村落的屋顶上,有些地方的瓦片反光。陈斌强走到一棵老槐树下,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废报纸(昨天从废超市找的,边缘有点卷)和一截炭笔(从废学校捡的,头被削尖了),蹲下身,把报纸铺在树干上。

“我们列个需求清单,把急需的写下来,遇到人好交换”,陈斌强说着,拿起炭笔,在报纸上写 “需求清单” 四个字,笔画有点歪,但很清楚。他抬头问众人:“你们都需要什么,说清楚,我记下来”。

王姐赶紧走过来,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到胸口,她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急救包,说:“我需要退烧药,最好是儿童能用的,还有抗生素,昨天那个大哥发烧,我那点药不够,要是再有人生病就麻烦了”,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急救包,“我这就剩半包退烧药了,止血绷带还有 3 根,要是有人有多余的,我能用肥皂换,或者帮他们处理伤口”。陈斌强点点头,在纸上写 “王姐:需退烧药(儿童优先)、抗生素;可换:肥皂、伤口处理”,写完问王姐:“对不?” 王姐点头:“对,要是有碘伏也成,能消毒”,陈斌强又加上 “碘伏” 两个字。

李姐抱着孩子走过来,孩子抓着李姐的碎花棉袄领口,好奇地看着报纸。李姐说:“我需要儿童饼干,或者儿童奶粉,孩子吃不惯压缩饼干,昨天就吃了小半块,今天就剩 2 块了”,她低头摸了摸孩子的头,“还有婴儿湿巾,就剩 3 片了,擦手擦脸都不够,要是有人有,我能用我那包婴儿湿巾换,或者帮他们看孩子,我以前在幼儿园上班,会哄孩子”。陈斌强在纸上写 “李姐:需儿童饼干 / 奶粉、婴儿湿巾;可换:剩余婴儿湿巾、哄孩子”,写完抬头:“孩子多大了?” 李姐说:“3 岁,叫乐乐”,陈斌强又在后面加了 “(适配 3 岁儿童)”。

周磊磊凑过来,黑色冲锋衣的袖子蹭到了树干,他没在意,说:“我需要无人机电池,最好是同款的,我那电池就剩 1 格电了,没法探路”,他拍了拍口袋里的牛肉干,“我能用牛肉干换,还有 1 块压缩饼干,要是电池好,我能多给半块牛肉干”,他心里想:“电池最重要,不然遇到星狼都不知道,牛肉干虽然好吃,但没电池危险”。陈斌强写 “周磊磊:需无人机电池(适配‘大疆 mini’);可换:牛肉干(半包)、压缩饼干 1 块”,写完问:“无人机型号对不?” 周磊磊点头:“对,就是 mini 款的,其他型号用不了”。

张叔走过来,深蓝色棉袄的口袋里露出半截艾草,他说:“我需要压缩饼干,我就剩 2 块了,省着吃也不够,还有盐,我那盐就剩半袋了,炒菜没盐不行”,他把艾草拿出来,“我这艾草多,能驱蚊虫,昨天我们用了点,还剩不少,要是有人要,我能用艾草换饼干,或者换盐”,他心里想:“饼干够吃最重要,艾草虽然有用,但饿肚子不行”。陈斌强写 “张叔:需压缩饼干、盐;可换:艾草(大量)”。

然后轮到陈斌强自己,他想了想,说:“我需要卫星电话,或者能打电话的设备,想问问我妹妹的情况,她在郑古州上学,失联好几天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木刀,“我能用压缩饼干换,或者帮他们探路,我以前当过兵,会看地形”,他还想了想,“要是有地图也行,郑古州的地图,能知道怎么走”。陈斌强在纸上写 “陈斌强:需卫星电话 / 通讯设备、郑古州地图;可换:压缩饼干 2 块、地形探查”。

众人都报完需求,陈斌强把报纸拿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确认字都清楚,然后折好,放进自己的作训服内袋里,“我拿着,遇到人好拿出来看,大家也记着自己的需求和能换的东西,别到时候忘了”。

周磊磊忽然说:“要是有人拿假货换怎么办?比如拿过期的饼干换我们的牛肉干”,张叔接过话:“得先看东西,过期的饼干不能要,药品要看生产日期,电池要试一下能不能用”,陈斌强点头:“对,交换前先检查,过期的、坏的都不换,我们按手环上的日期看,饼干保质期一般 1 年,药品看有效期”,他抬起手环,屏幕能扫出物品的生产日期,“我的手环能扫日期,到时候我帮大家看”。

李姐怀里的乐乐伸手想抓报纸,李姐按住他:“别碰,这是换东西用的,弄坏了就换不到饼干了”,乐乐噘着嘴,小声说:“要饼干”,李姐哄着:“等下遇到叔叔阿姨,就能换到了”。王姐走过来,对李姐说:“要是换到儿童饼干,我先帮你看看有没有过期,别给孩子吃坏肚子”,李姐点头:“谢谢王姐”。

陈斌强把炭笔放进背包,说:“好了,清单列好了,我们沿着这条路走,前面有个废弃的加油站,说不定有人在那儿,加油站能遮风挡雨,容易有人聚集”,他带头往前走,众人跟在后面,周磊磊走在最后,时不时回头看,怕有人掉队,心里想:“要是能换到电池,就能用无人机探路,安全多了”。

走了大概半小时,前面出现一个废弃的加油站,红色的 “中石油” 招牌歪了半截,加油机倒在地上,油管拖在外面。陈斌强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摸了摸腕上的手环,屏幕显示 “周边 10 米有 3 个生命信号,无异常生物”,他小声说:“里面有人,我们慢慢过去,别吓到他们”。

众人跟着陈斌强慢慢靠近加油站,走到门口,能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陈斌强推了推虚掩的玻璃门,门 “吱呀” 响了一声,里面的说话声停了。一个穿着蓝布衫(袖口有两个补丁,领口洗得发白)的老人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陈斌强举起双手,示意没恶意:“我们是幸存者,从上海滨市过来,要去郑古州,想看看能不能换点物资”,他指了指身后的众人,“我们有压缩饼干、艾草,想换点药品,尤其是退烧药”。

老人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大概 6 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服,手里抱着一个铁皮罐头(印着 “午餐肉”),躲在老人身后,偷偷看他们。老人打量了陈斌强一会儿,看到他的橄榄绿作训服,还有张叔的深蓝色棉袄,说:“我姓陈,叫陈建国,这是我孙子陈乐乐”,他放下木棍,“我们从隔壁村过来的,村里塌了,就剩我们爷孙俩,我孙子昨天发烧了,就剩半包退烧药了”。

李姐怀里的乐乐听到 “乐乐”,抬头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小声说:“我也叫乐乐”,陈建国的孙子也探出头,看了看李姐怀里的孩子,没说话。

陈斌强赶紧说:“我们王姐是护士,会看发烧,她那儿还有半包退烧药,要是你有多余的药品,我们能用罐头换”,周磊磊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罐午餐肉(昨天从废超市找的,没开封,印着 “2029.05”),举起来:“我这有罐头,没开封,能换退烧药不?或者抗生素”。

陈建国眼睛亮了亮,转头看了看孙子,对陈斌强说:“我这儿有两包头孢(抗生素),还有半包儿童退烧药,是昨天从废药店找的,没过期”,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两包头孢(包装完好,印着 “有效期至 2030.03”)和半包儿童退烧药(印着 “适用于 3-6 岁”),“我孙子昨天发烧,吃了半包,还有半包,头孢我用不上,你们要是要,一罐罐头换两包头孢和半包退烧药,行不?”

王姐赶紧走过来,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开了点,她接过陈建国手里的塑料袋,看了看药品包装,对陈斌强说:“没过期,头孢是好的,儿童退烧药也能用”,她抬头对陈建国说:“我是护士,要是你孙子还发烧,我能帮他看看,再教你怎么喂药”。

周磊磊把罐头递过去,陈建国接过罐头,摸了摸包装,确认没开封,然后递给孙子抱着,对王姐说:“那太好了,我孙子早上还有点烧,我怕喂错药”,王姐点点头,从自己的急救包里拿出体温计(昨天从废药店找的,电子的,还有电),对陈建国说:“我帮他量个体温,3 分钟就行”。

陈斌强看着他们,心里松了口气,对陈建国说:“我们还有艾草,能驱蚊虫,要是你需要,我能用艾草换点盐,我们盐不多了”,陈建国说:“我这儿有小半袋盐,是从废超市找的,你们要,一把艾草换,行不?” 张叔赶紧拿出艾草,递过去一把(用绳子捆好的,大概 20 根),陈建国接过艾草,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盐,递给张叔:“你点点,够不够”。

李姐抱着孩子走过来,对陈建国说:“我这儿有两片婴儿湿巾,要是你孙子需要擦手,我能换点儿童饼干不?我孩子也叫乐乐,吃不惯压缩饼干”,陈建国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儿童饼干(包装有点破,但没开封),递给李姐:“就剩一块了,你不嫌弃就拿,湿巾我要了,孩子手脏,正好擦”,李姐赶紧接过饼干,递过去两片湿巾:“谢谢大叔”。

周磊磊拿到药品,心里高兴:“有了退烧药,再有人发烧就不怕了”,他把药品递给王姐:“王姐,你收着,你懂这个”,王姐点点头,把药品放进急救包。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药品已记录,无过期”,对陈建国说:“谢谢大叔,要是你后面需要什么,我们要是有,还能换”。

陈建国让众人进加油站里面歇脚,加油站的便利店没塌,货架倒了几个,地上散落着些零食包装。陈建国的孙子抱着罐头,坐在一个倒下的货架上,王姐拿着体温计,帮他夹在腋下,说:“3 分钟,别乱动”。

陈斌强靠在货架上,看着陈建国,说:“大叔,你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幸存者吗?我们要去郑古州,找我妹妹,她在那儿上大学”。陈建国坐在地上,蓝布衫的下摆撩起来,露出小腿上的一块淤青,他揉了揉,说:“前面大概 5 里地,有个废弃的小学,昨天我路过,看到有烟,应该有幸存者,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

张叔从背包里拿出搪瓷缸,想倒点水喝,发现矿泉水快没了,皱了皱眉:“我们水不多了,前面要是没水源,就麻烦了”。陈建国抬头说:“小学后面有个井,昨天我看到有人在打水,就是不知道水干没干,你们要是有净水片,能消毒,不然井水可能不干净”。

陈斌强眼睛亮了,从背包里拿出一包净水片(昨天从废药店找的,包装完好,印着 “一片消毒 1 升水”),对陈建国说:“我们有净水片,要是你需要,我能分享点给你,换点粮食,我们压缩饼干够吃,但要是有米或者面就好了,能煮点粥给孩子吃”。

陈建国赶紧说:“我这儿有小半袋米(从废超市找的,装在布袋里),大概有 2 斤,是昨天从废超市找的,没受潮”,他从背包里拿出布袋,打开给陈斌强看,里面是白米,颗粒还很完整,“你们要是给我 10 片净水片,这米就给你们,行不?我孙子也想喝粥,就是没净水片,不敢喝井水”。

陈斌强看向李姐,李姐赶紧点头:“有米好,能煮粥给孩子喝,比压缩饼干好消化”,陈斌强对陈建国说:“行,10 片净水片换 2 斤米”,他从背包里拿出净水片,数了 10 片,用小塑料袋装着,递给陈建国,“一片能消毒 1 升水,井水要沉淀半小时再放净水片,等 20 分钟就能喝”。

陈建国接过净水片,小心地放进怀里,然后把米袋递给陈斌强:“你点点,够 2 斤不?” 陈斌强接过米袋,掂了掂,说:“够,谢谢大叔”,他把米袋递给李姐:“李姐,你收着,等下找个锅,煮点粥给孩子喝”,李姐赶紧接过米袋,抱在怀里,心里高兴:“终于能给孩子煮粥了,压缩饼干孩子吃了总胀气”。

周磊磊靠在旁边,看着他们交换,心里想:“要是有锅就好了,我也想喝粥”,他对陈建国说:“大叔,你有锅不?我们想煮粥,要是有,我能用牛肉干换”,陈建国笑了,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铁锅(巴掌大,带个小柄):“这是我昨天从废屋找的,能煮点粥,你们要,半块牛肉干换,行不?我孙子也想吃点肉”。

周磊磊赶紧从口袋里拿出牛肉干,掰了一半,递给陈建国:“行,这牛肉干是昨天从废超市找的,没过期”,陈建国接过牛肉干,递给孙子,孙子咬了一小口,说:“爷爷,好吃”,陈建国笑了:“慢点吃,别噎着”。

王姐看了看体温计,“嘀” 的响了一声,她拿出来看了看,说:“37.8 度,有点低烧,等下喂半包退烧药,多喝水,就能降下来”,她把体温计递给陈建国:“这个给你,还有电,要是再发烧,就能量”,陈建国赶紧接过体温计,连声道谢:“太谢谢了,你们真是好人”。

陈斌强看了看手环,屏幕显示 “米已记录,净水片已交换”,对众人说:“我们歇 10 分钟,然后去前面的小学,看看能不能再换点东西,尤其是地图”,陈建国说:“小学里可能有地图,我昨天看到有个老师模样的人,好像有张郑古州的地图”,陈斌强心里一喜:“要是能换到地图,就能知道去郑古州的近路了”。

歇了 10 分钟,众人准备出发去废弃小学,陈建国爷孙俩也想一起去,陈斌强点头同意:“人多安全,到了小学再看看能不能换点东西”。一行人沿着路边走,陈建国的孙子抱着罐头,跟在李姐的孩子旁边,两个小孩慢慢熟了,偶尔说几句话。

走了大概 5 里地,前面出现一个废弃的小学,校门歪了,操场上长了些杂草,教学楼的窗户有几扇破了。陈斌强刚想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争吵声,他示意众人停下,悄悄走过去,从破窗户往里看。

里面有个穿黑色夹克(拉链坏了,用绳子系着)的男人,正揪着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大概 16 岁,扎着马尾,校服上有个破洞)的胳膊,大声说:“我用半块压缩饼干换你的充电宝,你还不乐意?别给脸不要脸!” 女生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充电宝(白色的,印着 “10000 毫安”),摇头说:“我这个充电宝是给我弟弟充电的,他在郑古州,我要给他打电话,不能换”。

男人抬手就要抢,陈斌强赶紧推开门进去,大喝一声:“住手!交换要自愿,不能强抢!” 男人转头看过来,看到陈斌强身后的众人,愣了一下,然后松开女生的胳膊,冷笑一声:“关你屁事?我换我的东西,你管得着?”

陈斌强走到女生身边,挡在她前面,橄榄绿作训服的袖子绷紧,他看着男人:“交换得双方愿意,你强抢就是不守规矩,我们都是幸存者,得互相帮衬,不是抢东西”,张叔也走过来,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拉开,说:“小伙子,我们刚从前面过来,换了药品和米,都是自愿的,你要是需要充电宝,我们看看有没有人能换,别强抢”。

男人看了看陈斌强,又看了看张叔,还有周磊磊手里的无人机,心里有点虚,但还是嘴硬:“我就剩半块压缩饼干了,再不换点东西,就要饿死了,她有充电宝,换给我怎么了?” 女生小声说:“我这个充电宝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要给我弟弟打电话,他在郑古州,我还没联系上他”,说着眼睛红了。

李姐抱着孩子走过来,摸了摸女生的头,说:“姑娘,别害怕,我们帮你”,她转头对男人说:“我这儿有半块儿童饼干,要是你饿,我能换你的什么?你要是没东西换,我可以先给你,但是不能强抢”,男人看着儿童饼干,咽了咽口水,说:“我有一把水果刀(从废超市找的,有点钝),能换吗?”

李姐点头:“行,水果刀能切东西,我换”,她从背包里拿出半块儿童饼干,递给男人,男人接过饼干,赶紧塞进嘴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水果刀,递给李姐:“给你,有点钝,能磨磨”,李姐接过水果刀,说:“没事,能切饼干就行”。

陈斌强看着男人,说:“以后交换要守规矩,不能强抢,要是没东西换,我们要是有多余的,能分你点,但你得守规矩”,男人嘴里嚼着饼干,点点头:“知道了,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他指了指教学楼二楼:“上面有个老师,姓刘,有张郑古州的地图,你们要是要,能换点吃的”。

女生走到陈斌强身边,小声说:“谢谢你们,我叫林晓,我弟弟在郑古州大学,我还没联系上他”,陈斌强说:“我们也去郑古州,我妹妹也在那儿,我们想找刘老师换地图,要是换到了,能帮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你弟弟”,林晓眼睛亮了:“真的吗?谢谢你们”。

陈斌强对众人说:“我们上去找刘老师,换地图,林晓,你跟我们一起,要是能换到卫星电话,就能给你弟弟打电话”,林晓赶紧点头:“好,谢谢你们”,男人说:“我也跟你们一起,我能帮你们探路,我以前在这附近送货,熟路”,陈斌强点头:“行,一起去,守规矩就行”。

众人跟着男人上教学楼二楼,走廊里散落着些课本,楼梯扶手掉了一截。男人指了指最里面的教室:“刘老师就在里面,他有地图,还有一些药品,就是缺吃的”,陈斌强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

“我们是幸存者,想换点东西,有地图吗?我们去郑古州”,陈斌强说。门开了,一个穿灰色中山装(袖口磨白了,戴着一副老花镜)的老人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地图(折叠着,边缘有点破),说:“我姓刘,是这所小学的老师,你们要去郑古州?我这张地图是郑古州周边的,能看到 roads( roads 应该是 “ roads ”,指道路),你们要是有吃的,能换给我,我就剩 1 块压缩饼干了”。

陈斌强心里一喜,说:“刘老师,我们有压缩饼干,还有米,要是你需要,我们能换,你还需要什么?” 刘老师扶了扶老花镜,说:“我还需要点降压药,我有高血压,昨天从废药店找的快吃完了,还有我老伴,腿不好,需要拐杖,要是你们有,我能用地图换,再加上我这儿的半包创可贴”。

张叔走过来,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木杖(昨天从废树林找的,削得很直,长度刚好),说:“我这有根木杖,能当拐杖,我是木工出身,削得很光滑,你要是要,我们换”,他又指了指陈斌强的背包:“我们还有 2 块压缩饼干,能换你的地图和降压药、创可贴”。

刘老师赶紧说:“行,太谢谢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降压药,还剩 10 片)和半包创可贴(包装完好),还有地图,一起递给陈斌强:“地图上标了去郑古州的近路,能少走 20 里地,降压药是‘硝苯地平’,我每天吃一片,还能吃 10 天”,陈斌强接过地图,展开看了看,上面用红笔画了路线,很清楚,他递给张叔 2 块压缩饼干,又把木杖递给刘老师:“刘老师,这木杖你试试,要是短了,我再帮你削”。

刘老师接过木杖,试着拄了拄,说:“刚好,太谢谢了”,他转头对教室里喊:“老伴,你出来看看,有拐杖了”,一个穿花衬衫的老人(头发花白,拄着一个破椅子腿)走出来,看到木杖,高兴地说:“太好了,终于有拐杖了,不用拄椅子腿了”。

林晓走到刘老师身边,小声说:“刘老师,你有卫星电话吗?我想给我弟弟打电话,他在郑古州大学”,刘老师摇摇头:“没有卫星电话,但是我有个旧手机(从废办公室找的,能开机,没信号),要是你们能找到信号塔,说不定能打电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旧手机(黑色的,屏幕有点裂),递给林晓:“你要是要,我能用它换点水,我老伴渴了”。

王姐走过来,从背包里拿出半瓶矿泉水,说:“我这有水,换你的手机,行不?我帮你看看能不能修修,要是能找到信号塔,就能打电话”,刘老师赶紧接过矿泉水,递给老伴,然后把手机递给王姐:“谢谢,这手机能开机,就是没信号,你试试”。

周磊磊凑过来看手机,说:“我会修手机,要是有充电线,我能看看能不能增强信号”,刘老师说:“我这儿有根充电线(从废教室找的,有点短),能换点吃的吗?” 周磊磊从背包里拿出半块压缩饼干,递给刘老师:“行,充电线我要了,能给无人机充电应急”。

李姐抱着孩子走过来,对刘老师的老伴说:“阿姨,我这儿有半锅粥(刚才在加油站煮的,用小铁锅装着),给你和刘老师喝点,孩子也能喝”,刘老师的老伴赶紧说:“谢谢,太谢谢了,我们好久没喝粥了”,李姐把粥递给她,孩子也说:“奶奶,粥好喝”。

刘老师点头:“这儿教室能住,还有桌子能当床,安全”

众人在教室里安顿下来,刘老师找了几张桌子拼在一起,铺了些干草,给李姐的孩子当床。陈斌强坐在一张桌子旁,拿出之前列清单的废报纸和炭笔,还有一个小本子(从废办公室找的,里面是空的),准备记录交换明细。

“我们把今天的交换都记下来,免得后面乱了,也知道谁换了什么,后面要是有多余的,能再调整”,陈斌强说着,翻开小本子,第一页写 “交换明细账”,然后开始回忆今天的交换。

他先写 “1. 周磊磊 vs 陈建国(加油站):周磊磊用 1 罐午餐肉(未开封,2029.05 产)换陈建国 2 包头孢(抗生素,有效期 2030.03)+ 半包儿童退烧药(3-6 岁适用);周磊磊用半块牛肉干换陈建国 1 个小铁锅(可煮粥)”,写完问周磊磊:“对不?还有没漏的?” 周磊磊想了想,说:“还有我用半块压缩饼干换了刘老师的充电线,没错”,陈斌强又加上 “周磊磊用半块压缩饼干换刘老师 1 根手机充电线(短款)”。

然后写 “2. 张叔 vs 陈建国:张叔用 1 把艾草(约 20 根)换陈建国小半袋盐(约 2 两);张叔用 1 根木杖(自制,光滑)换刘老师 1 张郑古州地图(标有近路)+ 10 片降压药(硝苯地平)+ 半包创可贴”,张叔点头:“对,盐我收好了,木杖换了地图和药,没错”。

接下来是 “3. 李姐 vs 陈建国:李姐用 2 片婴儿湿巾换陈建国 1 块儿童饼干(未开封);李姐用半块儿童饼干换黑衣男人 1 把水果刀(略钝);李姐分半锅粥(自制)给刘老师夫妇(无交换,互助)”,李姐抱着孩子,说:“没错,湿巾换了饼干,饼干换了刀,粥是分的,没换东西”。

然后是 “4. 王姐 vs 陈建国:王姐用 1 个电子体温计(有电)换陈建国无实物(互助,帮其孙子量体温 + 教喂药);王姐用半瓶矿泉水换林晓 1 个旧手机(黑色,能开机无信号)”,王姐说:“体温计是帮他看孩子,没换东西,矿泉水换了手机,没错”。

最后是 “5. 陈斌强 vs 陈建国:陈斌强用 10 片净水片(1 片消毒 1 升水)换陈建国 2 斤米(未受潮);陈斌强无交换,协调各方交换”,陈斌强核对了一下,说:“没错,净水片换了米,米给李姐煮粥了”。

林晓坐在旁边,看着陈斌强记录,小声说:“我没换东西,你们帮了我,我要是有东西,一定换”,陈斌强抬头笑了笑:“没事,都是幸存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你那个手机,周磊磊说能修,说不定能找到信号”,林晓点点头:“谢谢你们,要是能联系上我弟弟,我一定报答你们”。

黑衣男人坐在角落,看着陈斌强记录,小声说:“我就换了半块饼干,还抢了姑娘的充电宝,是我不对,后面我要是找到东西,一定换给你们”,陈斌强说:“知道错就好,后面守规矩就行,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互相帮衬比抢好”。

刘老师走过来,看了看账本,说:“你这记录得清楚,我们以前学校记账也这样,清楚明了,后面要是再交换,就能照着来,不吵架”,陈斌强把小本子递给刘老师:“刘老师,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漏的”,刘老师扶着老花镜看了看,说:“没漏,都记清楚了,还有你分了 1 块压缩饼干给我,没记进去”,陈斌强哦了一声,加上 “陈斌强分 1 块压缩饼干给刘老师(互助)”。

记完账,陈斌强把小本子放进背包最上层,心里想:“这样后面交换就不会乱了,大家都清楚,也不会有矛盾”,他抬头对众人说:“都记清楚了,后面再交换,我们先商量,记下来,免得忘了”,众人都点头,张叔说:“这样好,免得后面谁忘了,吵架”。

周磊磊拿着充电线,正在修林晓的手机,说:“这手机能修,充电线能用,充上电,说不定能增强信号,找到信号塔就能打电话”,林晓赶紧凑过去:“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们”,陈斌强看着他们,心里也盼着能打电话:“要是能修好,先帮林晓打,再帮我打给小玥”。

晚饭是煮的米粥,李姐用小铁锅在教室外面的炉子上煮的,加了点盐,香味飘在教室里。众人围着炉子坐,陈斌强负责分粥,每个人一碗,孩子多给了小半碗。

黑衣男人叫赵强,他接过粥,赶紧喝了一口,说:“太香了,好久没喝到粥了”,他喝完粥,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糖(水果糖,包装有点化了),说:“我这儿还有几颗糖,是昨天从废超市找的,没私藏,刚才忘了拿出来,你们要是要,能换点粥不?”

陈斌强看着他,说:“不用换,你要是有多余的,分点给孩子就行,私藏物资容易有冲突,我们都是幸存者,有东西拿出来一起商量,别藏着,不然大家会不信任你”,赵强点点头,把糖递给李姐的孩子和陈建国的孙子:“给你们吃,甜的”,两个孩子接过糖,高兴地剥开吃了。

李姐摸了摸背包,说:“我这儿还有 1 片婴儿湿巾,没私藏,刚才忘了,能给孩子擦手”,她把湿巾拿出来,递给陈建国的孙子:“擦擦手,吃了糖手脏”,陈建国赶紧说:“谢谢,我们没湿巾了,后面要是有东西,一定换”。

张叔忽然说:“我刚才在教室后面找了找,发现一箱方便面(从废教室的储物柜里找的,包装有点潮,但没坏),没私藏,刚发现的,我们一起分了”,他指了指教室后面,众人走过去,果然有一箱方便面,印着 “红烧牛肉味”,生产日期是 2029.04,没过期。

陈斌强打开箱子,数了数,有 12 包,说:“12 包,我们现在有 8 个人(陈斌强、张叔、周磊磊、李姐、孩子、王姐、林晓、赵强),还有刘老师夫妇,共 10 个人,每人 1 包,还剩 2 包,留着明天当干粮”,刘老师赶紧说:“我们不用,你们年轻人要赶路,留给你们”,陈斌强摇头:“一起分,大家都要吃,我们是一起的”。

赵强看着方便面,说:“我刚才没私藏,要是藏了,你们肯定不信任我,以后我有东西一定拿出来”,陈斌强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私藏物资容易让大家有矛盾,比如上次我们遇到一伙人,因为私藏饼干,打架了,最后两败俱伤,不值得”。

王姐从背包里拿出急救包,说:“我这儿还有 3 根止血绷带,没私藏,刚才换了药品,现在急救包有头孢 2 包、退烧药半包、创可贴半包、止血绷带 3 根,都在这儿,大家要是需要,一起商量”,她把急救包打开,让众人看,“要是有人受伤,直接拿,不用换,但要记下来”。

林晓说:“我没私藏东西,就一个旧手机,还有充电宝,都在这儿”,她把充电宝和手机拿出来,放在地上,“充电宝还有 50% 的电,要是大家需要充电,能一起用”,周磊磊说:“我的无人机电池快没电了,要是能充点,明天能探路”,林晓点头:“行,给你充,不用换”。

陈斌强看着众人,心里踏实了:“防私藏就是要大家都把东西拿出来,一起商量,这样就不会有冲突,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互相帮衬比藏东西好”,刘老师夫妇接过方便面,连声道谢:“谢谢你们,我们好久没吃方便面了”,陈建国的孙子也拿着方便面,高兴地说:“爷爷,有方便面吃了”,陈建国笑了:“谢谢斌强,你们真是好人”,陈斌强摇摇头:“都是应该的,我们一起活下去”。

吃完晚饭,天色暗了,众人在教室里点了两根蜡烛(从废超市找的,有点短),火光摇曳。陈斌强坐在桌子旁,看着众人,说:“我们定几个交换的公平规则,后面再交换就按规则来,免得有矛盾”,众人都点头,赵强说:“我听你的,上次我强抢不对,以后按规则来”。

陈斌强想了想,说:“第一条,交换必须双方自愿,不能强迫,不管谁需要什么,对方不愿意,就不能抢,也不能逼”,他看着赵强,“赵强,上次你强抢林晓的充电宝,就是违反这条,后面不能这样了”,赵强赶紧点头:“知道了,以后一定自愿,对方不愿意,我就不换”。

“第二条,交换要等价,不能占便宜,比如 1 块压缩饼干换 1 包头孢,差不多;要是用 1 块饼干换别人 1 个充电宝,就不等价,不行”,陈斌强指了指桌上的物资,“我们按手环的提示,手环能估物资的价值,比如压缩饼干 1 块 = 矿泉水 1 瓶 = 头孢 1 包,这样交换才公平”,张叔点头:“对,等价交换,不然谁都不愿意,容易吵架”。

“第三条,优先帮老弱病残,比如有儿童饼干,优先换给有孩子的;有降压药,优先换给老人;要是没东西换,我们有多余的,能分点,互助也是规矩”,李姐抱着孩子,说:“这条好,孩子和老人需要照顾,我们年轻人能扛,分点东西没事”,刘老师的老伴说:“谢谢你们,我们老了,没什么能换的,只能谢谢你们”。

“第四条,交换要记账,每次交换都记下来,谁换了什么,多少数量,都记清楚,免得后面忘了,吵架”,陈斌强拿起那个小本子,“我已经记了今天的,后面每次交换,都让张叔记,张叔是木工,细心,不会错”,张叔接过小本子,说:“行,我记,每次交换都记清楚,日期、人物、物资、数量,都写上”。

“第五条,不能私藏关键物资,比如净水片、药品、地图这些关键的,要是有,拿出来一起商量,不能藏着,不然大家遇到危险,都活不了”,王姐说:“对,比如净水片,要是有人藏着,大家喝了不干净的水,生病了,都麻烦”,赵强说:“我后面有东西一定拿出来,不私藏”。

林晓小声说:“还有第六条吗?比如要是有人没东西换,快饿死了,我们能不能分点?” 陈斌强点头:“算第六条,要是有人没东西换,快饿死或者生病,我们有多余的,能分点,不用换,但要记下来,后面他有东西了,再还”,刘老师说:“这条好,都是幸存者,不能看着别人饿死”。

陈斌强把六条规则写在废报纸上,贴在教室的墙上,用蜡烛照着,让众人都看清:“1. 自愿交换,不强迫;2. 等价交换,不占便宜;3. 优先老弱,互助;4. 交换记账,清晰;5. 不私藏关键物资;6. 帮扶无物资者,后续还”。

众人都念了一遍,赵强说:“我记住了,以后按这六条来,要是我违反了,你们说我”,陈建国说:“这规则好,我们以前在村里,也是这样,互相帮衬,没矛盾”,李姐的孩子看着墙上的字,说:“妈妈,我也记住了,不抢东西”。

刘老师说:“我明天跟你们一起走,我老伴腿不好,你们要是不嫌弃,我们想跟你们去郑古州,找我儿子”,陈斌强点头:“行,人多安全,我们一起走”,众人都点头,赵强说:“我也跟你们走,我熟路,能探路”,林晓说:“我也去,找我弟弟”。

陈斌强看着大家,心里更有信心了:“人多力量大,有了规则,有了地图,一定能到郑古州”。

第二天早上,众人收拾好物资,准备出发。陈斌强把昨天留的 2 包方便面拿出来,还有剩下的米,说:“我们分配一下今天的物资,保证每个人都有吃的,不饿着”。

他先分方便面,10 个人,昨天分了 8 包,还剩 2 包,说:“这 2 包方便面,给刘老师夫妇,他们年纪大,需要补充体力,我们其他人吃压缩饼干,我这儿还有 2 块,张叔有 2 块,周磊磊有 3 块,李姐有 1 块儿童饼干 + 1 块成人饼干,王姐有 1 块,林晓有 1 块,赵强有半块,陈建国爷孙有 1 块儿童饼干 + 1 块成人饼干”,他数了数:“压缩饼干够我们吃今天一天,方便面给刘老师夫妇”,刘老师赶紧说:“不用,你们年轻人要赶路,给你们吃”,陈斌强摇头:“你们年纪大,体力跟不上,必须吃,我们没事”。

然后分水,还有 3 瓶矿泉水(陈斌强半瓶、张叔半瓶、周磊磊 1 瓶、王姐半瓶、林晓半瓶),陈斌强说:“我们把水分匀,每个人都有,10 个人,3 瓶水,每瓶 500 毫升,共 1500 毫升,每个人 150 毫升,用搪瓷缸分”,张叔拿出搪瓷缸,陈斌强把水分进去,每个人的搪瓷缸都装了 150 毫升,“省着喝,后面找到水源再补充”。

接下来是药品,王姐的急救包里有 2 包头孢、半包儿童退烧药、半包创可贴、3 根止血绷带,还有刘老师的 10 片降压药,陈斌强说:“降压药给刘老师,每天 1 片,够吃 10 天;头孢和退烧药王姐拿着,谁生病了给谁用;创可贴和止血绷带分点给每个人,放在身上,应急”,王姐把创可贴和止血绷带分了,每个人拿 2 片创可贴、1 根止血绷带,“要是受伤了,先自己处理,严重的找我”。

然后是工具,张叔有木刀、李姐有水果刀、周磊磊有无人机和充电线、王姐有体温计、林晓有充电宝和手机、赵强有一根木棍(昨天找的)、陈建国有搪瓷缸,陈斌强说:“工具都自己拿着,要是有人需要用,跟主人说,别自己拿,比如周磊磊的无人机,探路的时候用,其他人别碰”,周磊磊点头:“我的无人机只有 1 块电池,探路的时候用,用完就充电”。

最后是地图,陈斌强拿着地图,说:“地图我拿着,前面带路,大家跟紧,别掉队,赵强熟路,走在后面,帮着看着有没有人掉队,张叔走中间,帮着照顾刘老师夫妇,李姐抱着孩子,走在中间,王姐走中间,林晓和陈建国爷孙走中间”,他安排好队形:“我在前,周磊磊在我旁边(无人机探路),中间是李姐、孩子、王姐、林晓、陈建国爷孙、刘老师夫妇,张叔在中间靠后,赵强在后”。

赵强说:“我走后面,要是有星狼探子,我能先看到,我以前在这附近送货,知道哪里有危险”,陈斌强点头:“好,你注意点,要是有情况,喊一声”。

陈建国的孙子抱着方便面,说:“爷爷,我能跟乐乐一起走吗?” 李姐的孩子也说:“妈妈,我跟他一起走”,李姐点头:“行,你们一起走,别跑远”,两个孩子手拉手,走在中间。

陈斌强检查了每个人的物资,确认都有吃的和水,众人跟着陈斌强出发,赵强走在后面,看着众人的背影,心里想:“以前我总想着自己,抢东西,现在跟他们一起,有规则,有分配,比自己一个人好,以后要守规矩,帮大家”,张叔走在中间,扶着刘老师的老伴,说:“阿姨,慢点走,要是累了,我们歇会儿”,刘老师的老伴点头:“谢谢,有你们真好”。

陈斌强走在前面,手里拿着地图,心里想着妹妹:“小玥,哥快到了,你一定要等着哥”,他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路,阳光照在地上,很亮,心里充满了希望。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废弃小学的教室里只有篝火余烬泛着微光。陈斌强靠在讲台边守夜,橄榄绿作训服的领口立着,挡住凌晨的寒气。他右手攥着木刀,刀柄缠的布条被手汗浸得发潮,左手腕上的昆仑 AI 手环突然震动,屏幕弹出淡红色预警:“100 米内检测到异常生物电波,疑似星狼,数量 3,正向营地移动”。

陈斌强猛地站起身,木刀在手里握得更紧,压低声音喊:“醒醒!有星狼靠近!”

靠在课桌旁的张叔先醒,深蓝色棉袄的袖子蹭掉桌上的干草,他手忙脚乱摸起身边的木杖 —— 那是昨天在废树林削的硬木,一端磨尖,缠了圈布条防滑,“多少只?从哪个方向来?”

周磊磊从地上弹起来,黑色冲锋衣的帽子滑到脑后,他慌忙摸向背包里的无人机,“我的无人机还没开机!要不要先升空探路?”

李姐瞬间把穿小红袄的乐乐搂进怀里,碎花棉袄裹紧孩子,往教室角落退,“孩子还没醒,能不能先藏起来?”

王姐也醒了,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到顶,她迅速打开急救包,把退烧药和止血绷带攥在手里,“我把药品拿出来了,万一有人受伤能及时处理”。

林晓攥着白色充电宝,校服的破洞露出里面的秋衣,她往李姐身边靠,“我这充电宝还有电,能当手电筒用”。

赵强摸出那把略钝的水果刀,刀刃在微光里闪了下,他手有点抖,“我、我能帮着挡一下,之前跟你们学过用刀”。

陈斌强盯着手环屏幕,红色光点正从东北方向移动,“三只,东北方向,离营地还有 50 米”,他走到教室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看,夜色里能看到三道黑影,黑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巨爪踩在地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 —— 那是星狼的探子,之前在郊野遇过,速度快,爪子能抓破塑料布。

“张叔,你跟我守门口,用木杖戳它们的眼睛和腹部,那是弱点”,陈斌强回头,“周磊磊,赶紧开无人机,不用升空,用强光模式照它们眼睛;李姐,你带孩子和林晓躲进讲台下面,用课桌挡住;王姐,你在中间接应,谁受伤了立刻处理;赵强,你帮周磊磊拿备用电池,别让无人机没电”。

“好!” 众人齐声应。李姐抱着乐乐,林晓跟在后面,钻进讲台下,课桌腿挡住了大半视线。周磊磊手忙脚乱地开无人机,屏幕亮起,他按了强光键,一道白光射向门口。赵强蹲在周磊磊身边,手里攥着备用电池,眼睛盯着门口,呼吸有点急。

张叔走到陈斌强身边,木杖横在胸前,“斌强,你左边,我右边,别让它们冲进来”。

陈斌强点头,木刀举到胸前,耳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一道黑影撞向木门,“哐当” 一声,门板晃了晃,没倒。门外传来星狼的低吼,另两道黑影绕到窗户边,爪子抓着窗框,玻璃碎片往下掉。

“周磊磊,照窗户那边!” 陈斌强喊。周磊磊立刻调转无人机,强光射向窗户,黑影往后退了退,低吼更凶。

张叔趁机戳向门口的星狼,木杖尖擦过它的耳朵,星狼痛得叫了声,往后跳了步。陈斌强趁机踹开门,木刀砍向星狼的腹部,没砍中,只划掉一撮黑毛。

“小心它的爪子!” 张叔喊着,木杖又戳过去,这次戳中了星狼的眼睛,星狼惨叫着往后退,撞到了另一只星狼。

陈斌强心里想着:“不能让它们进来,不然孩子和林晓危险,小玥还在郑古州等我,我得保护好大家”,他往前迈了步,木刀再挥,这次砍中了一只星狼的腿,黑血滴在地上,星狼的吼声更急。

周磊磊的无人机一直亮着强光,手有点酸,“斌强,它们好像要退了!”

赵强赶紧说:“要不要追?别让它们跑了!”

陈斌强摇头,“不追,手环没显示其他星狼,但密林里可能有埋伏,先守住营地”。他看着三只星狼往后退,一直退到密林边缘,才转身消失在树影里。

李姐从讲台下探出头,声音有点颤,“走、走了吗?”

陈斌强点头,“走了,大家先别放松,检查下有没有受伤,然后加固营地”。他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异常生物电波远离,安全等级中等”,心里松了口气 —— 幸好没人员受伤,不然在这荒郊野外,没好的医疗条件,麻烦就大了。

陈斌强让众人先在教室里***,篝火余烬被他添了点枯枝,火苗重新燃起来,映着每个人的脸。他抬手按了下 AI 手环,屏幕切换到 “分析模式”,淡蓝色的光在黑暗里很明显。

“手环刚才预警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震动声?” 陈斌强问,手指在手环屏幕上滑动,调出刚才的监测数据,“它能监测星狼的生物电波,星狼的电波频率和普通动物不一样,大概在 15 赫兹左右,手环一捕捉到就会预警”。

周磊磊凑过来看,黑色冲锋衣的袖子蹭到陈斌强的胳膊,“那它怎么知道是三只?还能算数量?”

“屏幕上的红色光点,一个光点代表一只”,陈斌强指着屏幕,“刚才三个光点靠得近,说明是小队行动,星狼很少单独来,一般都是两三只一起,方便围猎”。

王姐走过来,浅灰色外套的口袋里露出急救包的一角,“那下次预警,能不能提前点?刚才太突然了,我差点没拿稳药品”。

“手环的预警范围是 100 米,刚才它们移动得快,从 100 米到 50 米就用了 20 秒”,陈斌强解释,“下次我守夜的时候,把预警灵敏度调高点,争取多争取点时间”。

李姐抱着乐乐,孩子醒了,小手抓着李姐的碎花棉袄,“妈妈,刚才是什么在叫?好吓人”。李姐摸了摸孩子的头,“是小野狗,叔叔们已经把它们赶走了”,她抬头对陈斌强说,“能不能让手环一直监测?我怕它们再回来”。

“一直开着耗电快,现在手环还有 60% 的电,得省着用”,陈斌强说,“不过我设置了‘异动预警’,只要有星狼靠近 50 米,它就会震动,不会一直亮屏”。

张叔坐在篝火边,深蓝色棉袄的下摆撩起来,露出小腿上的旧伤,“刚才那星狼的爪子真锋利,门板都被抓出印子了,要是被抓到,肯定得见血”,他摸了摸木杖,“幸好木杖够硬,戳中它眼睛的时候,感觉它疼得厉害”。

赵强蹲在旁边,手里还攥着水果刀,“我刚才腿都软了,看到星狼的牙,尖尖的,好像能咬碎骨头”,他抬头看陈斌强,“斌强,下次再遇到,我还能帮着拿电池,或者递东西”。

林晓攥着充电宝,校服的破洞用布条缝了下,“我的充电宝能当手电筒,刚才周磊磊的无人机强光很有用,下次要是再照它们眼睛,说不定能让它们更怕”。

陈斌强点头,“林晓说得对,星狼怕强光,1999 年的网上传说里也提过,它们的眼睛对强光敏感,下次可以多准备几个手电筒,或者把无人机的强光模式设成快捷键”,他心里想着:“要是能多了解点星狼的习性,下次应对就能更从容,离郑古州越近,说不定遇到的星狼越多,得让大家都知道怎么应对”。

周磊磊赶紧按了下无人机,屏幕亮起,“我把强光模式设成快捷键了,下次按一下就能开”,他又按了下,强光闪过,众人都眯了眯眼。

“别一直开,费电”,陈斌强说,“现在大家分工:张叔和我检查下门窗,看看有没有被损坏;周磊磊和赵强看看无人机的电池还有多少;王姐和李姐检查下孩子和药品;林晓帮着拿点枯枝,把篝火弄大些,让外面能看到光,吓吓星狼”。

众人应声行动。陈斌强走到门口,摸了摸门板,上面有三道深痕,是星狼的爪子抓的,“张叔,等下找几块木板,把门板加固下”。张叔点头,“好,我去废教室找找,应该有破桌子能拆”。

陈斌强看着手环屏幕,心里还是有点慌:“希望别再遇到星狼了,不然大家的体力和物资都经不起折腾,小玥还在等我,我得赶紧到郑古州”。

天刚蒙蒙亮,陈斌强和张叔拆了两张废课桌,用钉子把木板钉在门板上,挡住了星狼抓出的痕迹。周磊磊查完无人机电池,跑过来说:“还有两块备用电池,够今天用的,等下探路没问题”。

突然,AI 手环又震动了,屏幕上的红色光点又亮了 —— 这次是两个,从西北方向来,离营地还有 80 米。

“又来两只!” 陈斌强喊,“周磊磊,开无人机强光;张叔,赵强,跟我拿火把;王姐,你带李姐、孩子和林晓躲进讲台下”。

众人立刻行动。陈斌强跑到篝火边,拿起之前准备的火把 —— 是昨天用枯枝捆的,浸了从废加油站找的废油,一点就着。他划了根火柴,火把 “呼” 地燃起来,橙红色的火焰有半米高,烟味飘在空气里。

张叔也拿起一根火把,深蓝色棉袄的袖子被火星溅到,他赶紧拍掉,“小心点,别烧到衣服”。赵强没拿火把,手里攥着木杖,“我帮你们拿备用火把,要是灭了能及时换”。

周磊磊的无人机已经升空,强光射向西北方向,“斌强,它们在往这边跑!速度很快!”

陈斌强举着火把,站在门口,“张叔,你站我右边,等它们靠近了,就用火把晃它们眼睛,别让它们冲进来”。张叔点头,火把举到胸前,火焰映着他的脸。

很快,两道黑影出现在视线里,星狼的黑毛被晨光染成了灰黑色,爪子踩在地上,发出 “哒哒” 的声。它们看到门口的火把,停了下,低吼着,往左右绕,想找缝隙冲进来。

“别让它们绕到窗户边!” 陈斌强喊着,举着火把往左边走了两步,挡住窗户的方向。张叔赶紧往右边走,火把的光把门口照得亮堂堂的。

左边的星狼突然往前冲,爪子抓向陈斌强的腿。陈斌强赶紧往后退,火把往下挥,火焰燎到了星狼的爪子,星狼惨叫着往后跳,爪子上的黑毛被烧了一小块。

“好样的!” 张叔喊着,火把往右边的星狼晃,强光刺得那只星狼往后退了退,眼睛眯着,不敢往前。

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一直照着星狼,“斌强,它们好像有点怕了,不敢靠近!”

赵强蹲在后面,手里攥着备用火把,“要不要再点一根?两根火把更亮!”

“不用,省着点油”,陈斌强说,“它们怕火,只要我们举着火把,它们不敢冲进来,等下它们就会退了”。他心里想着:“之前查手环,说星狼怕火,果然没错,1999 年的传说也没骗人,以后得多备点火把,晚上守夜也能用”。

右边的星狼又往前冲了次,张叔赶紧把火把往前伸,火焰快碰到它的鼻子,星狼又退了回去。两只星狼对视了下,低吼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往密林里跑,很快就没影了。

陈斌强看着它们跑远,才放下火把,“好了,退了”。他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异常生物电波远离,安全等级中等”。

李姐从讲台下探出头,抱着乐乐,“真的走了?火把真有用!”

王姐也走出来,浅灰色外套上沾了点灰尘,“刚才我都听见星狼的惨叫声了,火把烧到它们了吧?”

“燎到一只的爪子,没大事”,陈斌强说,“不过火把确实有用,以后我们每天都备几根,晚上守夜的时候点着,能防星狼靠近”。

张叔把火把灭了,用脚踩了踩火星,“油还剩不少,够再点几次的”。周磊磊把无人机降下来,“刚才无人机的电用了 10%,还够探路”。

陈斌强心里松了口气,坐在篝火边,摸了摸手环,“幸好有手环预警,还有火把,不然这次说不定真让它们冲进来了,孩子和林晓都在,要是受伤了就麻烦了”。

上午八点,众人吃过方便面,正准备出发,AI 手环又震动了 —— 这次是三只星狼,从东北方向来,离营地还有 60 米,比之前两次都近。

“这次它们好像知道我们有火把,绕着走,想从后面的破窗户进来!” 陈斌强看着手环屏幕,红色光点在营地后面移动,“周磊磊,无人机升空,照后面的窗户;张叔,赵强,拿简易矛,跟我去后面;王姐,你带李姐、孩子和林晓守在前面,别让它们从门口冲进来”。

简易矛是昨天用废铁磨的,把磨尖的废铁绑在木棍上,缠了布条固定,大概有一米五长,尖部很锋利,能刺穿星狼的皮毛 —— 之前陈斌强试过,用矛戳树干,能戳进去两厘米。

张叔拿了一根简易矛,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敞开着,“斌强,后面的窗户有三个,我们三个人,一人守一个?”

“行,我守左边的,张叔你守中间的,赵强你守右边的,看到星狼就戳它们的腹部,那是弱点,容易刺穿”,陈斌强说,手里攥着简易矛,往后面的窗户走。

赵强有点慌,手里的简易矛有点抖,“斌强,要是它们一起冲进来怎么办?我怕戳不准”。

“别怕,无人机的强光会照它们眼睛,让它们看不清,你只要往它们腹部戳就行,就算没戳中,也能逼它们退回去”,陈斌强拍了拍赵强的肩膀,“你昨天帮周磊磊拿电池,做得很好,这次也能行”。

赵强点点头,攥紧了简易矛,往右边的窗户走。周磊磊的无人机已经升空,强光射向后面的窗户,把窗户周围照得亮堂堂的。

很快,一只星狼出现在左边的窗户边,黑毛沾着草屑,爪子抓着窗框,往里面看。陈斌强赶紧把简易矛伸出去,戳向它的腹部。星狼没想到里面有人,没躲开,矛尖戳中了它的腹部,黑血滴在地上,星狼惨叫着往后退,撞在了树上。

“中了!” 陈斌强喊着,把矛***,矛尖上的血滴在地上。

中间的窗户边也出现了一只星狼,张叔赶紧把简易矛伸出去,戳向它的眼睛。星狼往旁边躲,矛尖擦过它的耳朵,划掉一撮黑毛。星狼低吼着,往右边的窗户跑,想从赵强那边冲进来。

“赵强,小心!” 陈斌强喊着,往右边跑了两步,简易矛举着。

赵强看到星狼冲过来,赶紧把简易矛伸出去,闭着眼睛戳了下。没想到正好戳中了星狼的腿,星狼痛得叫了声,往后退了退。

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一直照着星狼,“斌强,还有一只在后面,没过来!”

陈斌强往后面看,第三只星狼躲在树后面,不敢靠近,看着前面两只受伤的星狼,低吼着。受伤的两只星狼往树后面退,跟第三只凑在一起,对视了下,转身往密林里跑。

“退了!” 张叔喊着,把简易矛收回来,矛尖上沾了点黑毛,“没想到这矛还挺管用,戳中就疼得它们跑了”。

赵强松了口气,手里的简易矛差点掉在地上,“我、我戳中它的腿了!真的戳中了!”

“厉害!” 陈斌强拍了拍赵强的肩膀,“你看,你能做到,下次别慌就行”。他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异常生物电波远离,安全等级中等”,心里想着:“简易矛比木刀管用,能远距离戳它们,不用靠太近,减少受伤的风险,以后得再做几根,每个人都备一根”。

周磊磊把无人机降下来,“刚才无人机的电用了 15%,还够探路”。王姐从前面跑过来,浅灰色外套上沾了点草屑,“后面没事吧?我刚才听见星狼的惨叫声了”。

“没事,戳中了两只,都跑了”,陈斌强说,“简易矛很管用,等下我们再做几根,每个人都带一根,遇到星狼能自保”。

李姐抱着乐乐,也走了过来,孩子手里攥着一块儿童饼干,“刚才我听见赵强哥的声音了,他戳中星狼了?”

赵强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嗯,戳中腿了,不算厉害”。

陈斌强笑了笑,“怎么不算厉害?第一次就能戳中,已经很好了”。他心里想着:“团队里每个人都在进步,赵强从一开始的慌,到现在能戳中星狼,张叔和周磊磊也越来越默契,这样下去,我们肯定能安全到郑古州,找到小玥”。

上午十点,众人在废弃小学后面的空地上搭了个临时棚子 —— 用树枝编的框架,盖了塑料布,铺了干草,之前是用来放物资的。刚搭好,AI 手环就震动了,屏幕显示 “40 米内检测到异常生物电波,疑似星狼,数量 2,正向棚子移动”。

“这次是冲棚子来的,里面有孩子的饼干和我们的物资!” 陈斌强喊着,“李姐,你赶紧带乐乐和陈建国的孙子躲进棚子内侧,用干草挡住,别出声;林晓,你跟她们一起,用你的充电宝当手电筒,要是有星狼冲进来,就照它们眼睛;张叔、周磊磊、赵强,跟我拿简易矛,守在棚子外面”。

李姐抱着乐乐,陈建国抱着他的孙子,往棚子内侧跑。棚子内侧有个角落,堆了很多干草,李姐把孩子放在干草上,用塑料布盖了盖,“乐乐,别说话,乖乖躲着,叔叔们会保护我们”。乐乐点点头,小手攥着儿童饼干,不敢出声。陈建国的孙子也攥着爷爷的衣角,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棚子外面。

林晓跟在后面,手里攥着白色充电宝,按了下强光键,一道白光闪过,“李姐,要是星狼冲进来,我就用这个照它们眼睛”。

陈斌强、张叔、周磊磊、赵强拿着简易矛,站在棚子外面,围成了一个圈,把棚子挡住。陈斌强的橄榄绿作训服上沾了点草屑,他盯着棚子前面的路,“周磊磊,无人机升空,照前面的路,看看它们从哪个方向来”。

周磊磊赶紧开无人机,屏幕亮起,强光射向前面的路,“斌强,从左边来的,两只,离棚子还有 20 米!”

很快,两只星狼出现在视线里,黑毛上沾了点泥土,爪子踩在地上,发出 “沙沙” 的声。它们看到棚子外面的人,停了下,低吼着,往棚子的左边绕,想找缝隙冲进去。

“别让它们绕到棚子后面!” 陈斌强喊着,举着简易矛往左边走了两步,挡住后面的方向。张叔赶紧往右边走,赵强跟在张叔后面,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一直照着星狼。

左边的星狼突然往前冲,爪子抓向陈斌强的简易矛,想把矛弄掉。陈斌强赶紧往后面退,简易矛往上面抬,矛尖戳向星狼的腹部,星狼赶紧往后跳,没戳中。

“小心它的爪子!能抓坏简易矛的绳子!” 张叔喊着,举着简易矛往右边的星狼戳,那只星狼往后退了退,不敢靠近。

赵强的手有点抖,简易矛举在胸前,“斌强,它们好像想冲棚子!我看到它们盯着棚子里面!”

陈斌强心里一紧:“里面有孩子,不能让它们冲进去”,他往前迈了步,简易矛戳向左边的星狼,这次戳中了它的腿,黑血滴在地上,星狼惨叫着往后退。

周磊磊的无人机突然往下飞,强光直射左边星狼的眼睛,星狼痛得叫了声,转身往右边跑,撞到了另一只星狼。两只星狼对视了下,低吼着,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往密林里跑,很快就没影了。

陈斌强松了口气,往棚子里面喊:“没事了,它们退了”。

李姐赶紧掀开塑料布,抱着乐乐出来,“孩子没事吧?没吓着吧?” 乐乐摇摇头,小声说:“没吓着,林晓姐的手电筒好亮”。

林晓也走出来,手里还攥着充电宝,“刚才我一直盯着棚子门口,要是它们冲进来,我就照它们眼睛”。

陈建国抱着孙子出来,孙子的小手还攥着他的衣角,“谢谢你们,要是没你们,我们爷孙俩就麻烦了”。

陈斌强笑了笑,“都是应该的,大家一起活下去”。他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异常生物电波远离,安全等级中等”,心里想着:“幸好护住了孩子,没让它们冲进去,不然孩子肯定会吓着,小玥要是在,我也会这么护着她”。

中午十二点,众人在棚子外面吃压缩饼干,突然,AI 手环震动了 —— 这次只有一只星狼,离棚子还有 30 米,而且信号很弱,好像受伤了。

“是只受伤的星狼,可能是之前被我们戳中的那只,想回来偷物资!” 陈斌强看着手环屏幕,红色光点移动得很慢,“周磊磊,开无人机,看看它的情况;张叔、赵强,跟我拿简易矛,我们围堵它,别让它跑了,不然它回去报信,会来更多星狼;王姐,你带李姐、孩子、林晓和陈建国躲进棚子,别出来”。

王姐赶紧点头,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到顶,“你们小心点,别受伤了,我在棚子里面准备好急救包”。李姐抱着乐乐,林晓跟在后面,陈建国抱着孙子,钻进棚子,用塑料布挡住门口。

陈斌强、张叔、赵强拿着简易矛,往红色光点的方向走。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射向前面,“斌强,看到它了!在前面的树下面,腿好像受伤了,走得很慢!”

陈斌强往前看,果然,一只星狼趴在树下面,黑毛上沾着黑血,左腿有点瘸,正低头啃着什么,好像没发现他们。

“我们绕到它后面,别让它往密林里跑”,陈斌强小声说,往左边走,张叔往右边走,赵强跟在陈斌强后面,手里攥着简易矛,眼睛盯着星狼。

很快,三人绕到了星狼的后面,形成了一个圈,把星狼围在中间。星狼好像察觉到了,抬起头,低吼着,往左边看,想冲出去。

“别让它往左边跑!” 陈斌强喊着,举着简易矛往左边走了两步,挡住它的路。张叔赶紧往右边走,简易矛举在胸前,赵强往后面走,挡住它退回去的路。

星狼低吼着,往左边冲,爪子抓向陈斌强的腿。陈斌强赶紧往后退,简易矛戳向它的腹部,星狼痛得叫了声,往后退了退,腹部流出了黑血。

“戳中了!” 张叔喊着,举着简易矛往星狼的右边戳,星狼往后面退,撞到了赵强的简易矛,赵强赶紧往前面戳,没戳中,只划掉了一撮黑毛。

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一直照着星狼的眼睛,“斌强,它的眼睛好像看不清了,往后面退!”

陈斌强趁机往前迈了步,简易矛又戳向星狼的腹部,这次戳得更深,星狼惨叫着,倒在地上,抽搐了下,不动了。

赵强松了口气,手里的简易矛掉在地上,“死、死了?”

“嗯,死了”,陈斌强说,蹲下来,摸了摸星狼的鼻子,没气了,“它的腿之前被我们戳中了,这次又戳中了腹部,没救了”。

张叔也蹲下来,看了看星狼的腹部,“这简易矛真管用,戳中腹部就能致命,以后遇到星狼,就往这个地方戳”。

周磊磊把无人机降下来,“刚才我一直在照它的眼睛,让它看不清,不然它可能就跑了”。

陈斌强点点头,“周磊磊的无人机帮了大忙,强光照眼睛,让它没办法瞄准我们,赵强刚才挡住了它退回去的路,也很关键”。他心里想着:“这次合力围堵成功了,没让它跑回去报信,不然会来更多星狼,我们的物资和体力都经不起折腾,”。

赵强捡起简易矛,擦了擦上面的血,“原来我也能帮上忙,之前我还怕戳不准”。

“当然能,你这次挡住它的路,很关键”,陈斌强说,“我们把它埋了,别留在这儿,容易引来其他野物”。

三人找了个坑,把星狼的尸体埋了,又在上面压了几块石头,防止被野物挖出来。陈斌强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异常生物电波消失,安全等级较高”,心里松了口气。

下午两点,众人正准备收拾物资出发,AI 手环突然震动了 —— 一只星狼,离棚子还有 50 米,信号很弱,好像受伤了,正往密林的方向跑。

“是只伤狼,可能是之前跟我们打的那只,想逃进密林!” 陈斌强看着手环屏幕,红色光点往密林的方向移动,“周磊磊,开无人机,看看它的情况;张叔,你跟我去追,赵强,你留在棚子这边,保护王姐、李姐、孩子和林晓;王姐,你准备好急救包,要是我们受伤了,回来能及时处理”。

赵强点头,手里攥着简易矛,“斌强,你们小心点,密林里可能有埋伏!”

“知道,我们不追太深,要是它跑远了,就回来”,陈斌强说,跟张叔拿着简易矛,往密林的方向跑。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射向前面,“斌强,看到它了!在前面的树下面,右腿受伤了,跑得很慢!”

陈斌强往前看,一只星狼在前面跑,右腿有点瘸,黑毛上沾着黑血,往密林里钻。他赶紧加快脚步,“别让它钻进去,进去就不好追了!”

张叔也加快脚步,深蓝色棉袄的袖子被风吹得飘起来,“它跑不快,我们能追上!”

星狼好像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跑得更快了,钻进了密林的边缘,树影挡住了它的身影。周磊磊的无人机赶紧跟过去,强光射进密林,“斌强,它在里面的树后面,好像想躲起来!”

陈斌强跑到密林边缘,停了下来,简易矛举在胸前。张叔也停了下来,“怎么不追了?”

“密林里太危险,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星狼埋伏,手环没显示,但不能冒这个险”,陈斌强说,“而且它已经受伤了,跑不远,就算回去报信,也得一段时间,我们赶紧收拾物资出发,离这儿远点”。

张叔点点头,“对,不能冒险,里面要是有埋伏,我们两个人进去,肯定吃亏”。

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密林上面盘旋,“斌强,它还在树后面,没动,好像在看我们!”

“别管它了,我们回去收拾物资,赶紧走”,陈斌强说,转身往棚子的方向走。张叔跟在后面,“也好,我们赶紧离开这儿,省得它再回来”。

回到棚子,赵强赶紧迎上来,“怎么样?没追上?”

“没追太深,密林里危险”,陈斌强说,“我们赶紧收拾物资,现在就出发,离这儿远点,别等它再回来,或者引来其他星狼”。

王姐走过来,浅灰色外套上沾了点灰尘,“没受伤吧?刚才我都听见你们跑的声音了”。

“没事,没追上,也没受伤”,陈斌强说,“周磊磊,你赶紧收拾无人机;李姐,你把孩子的饼干收好;张叔,你帮着拿物资;赵强,你帮王姐拿急救包;林晓,你帮陈建国拿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众人赶紧行动。周磊磊把无人机放进背包,拉链拉好;李姐把儿童饼干放进粉色背包,抱着乐乐;张叔扛起装米的布袋;赵强拿起王姐的急救包;林晓帮陈建国拿搪瓷缸;陈斌强拿起自己的背包,里面装着压缩饼干和木刀。

众人跟在陈斌强后面,往远离密林的方向走。周磊磊的无人机在天上盘旋,强光照着前面的路,“斌强,前面的路很平整,没有障碍物,能走”。

陈斌强点头,“好,我们加快脚步,争取天黑前找到下一个落脚点”。

下午三点,众人走到了一个废弃的村委会门口,决定在这里歇脚,先检查下营地有没有损失 —— 之前在废弃小学的棚子被星狼袭扰,怕物资有丢失或损坏。

陈斌强把背包放在地上,打开拉链,拿出里面的东西:3 块压缩饼干(都在,包装没破)、半瓶矿泉水(没洒)、木刀(没坏,刀柄的布条还缠得紧)、郑古州地图(没折坏,红笔画的路线还清晰)。他清点完,心里松了口气:“我的物资没丢,也没坏”。

张叔也打开帆布背包,里面的东西:搪瓷缸(没坏,边缘的豁口还在)、2 块压缩饼干(都在)、一小包艾草(没洒)、半袋盐(纸袋装的,没漏)。“我的也没丢,盐还在,晚上煮东西能放”。

周磊磊打开黑色冲锋衣的背包,里面有 4 块压缩饼干(都在)、1 瓶满的矿泉水(没洒)、无人机(没坏,备用电池也在)、半包牛肉干(包装没破,还剩一半)。“我的无人机没坏,牛肉干也在,等下分给大家尝尝”。

李姐打开粉色背包,里面有 2 块儿童饼干(都在,包装有点变形,但没破)、1 瓶温水(保温杯没漏)、3 片婴儿湿巾(还剩 1 片,刚才用了 2 片)、布偶(没坏,孩子一直抱着)。“孩子的饼干还在,湿巾还剩 1 片,够应急用”。

王姐打开浅灰色背包,里面有 1 块压缩饼干(在)、半瓶矿泉水(没洒)、急救包(里面的 2 包头孢、半包退烧药、3 根止血绷带都在,没丢)、肥皂(用保鲜膜包着,没坏)。“急救包的东西都在,肥皂也在,能洗手”。

林晓打开校服的口袋,里面有旧手机(没坏,能开机)、充电宝(没丢,还有 40% 的电)。“我的手机和充电宝都在,等下能帮周磊磊的无人机充电”。

陈建国打开蓝布衫的口袋,里面有 1 块压缩饼干(在)、小半袋盐(没漏)、艾草(刚才换的,没丢)、小铁锅(没坏,能煮水)。“我的东西也没丢,小铁锅还能煮粥给孩子喝”。

赵强打开黑色夹克的口袋,里面有半块压缩饼干(在)、水果刀(没坏,还是有点钝)、备用电池(没丢,能给无人机用)。“我的水果刀还在,备用电池也在,能帮周磊磊”。

陈斌强把众人的物资都记在手环上,屏幕显示 “物资无丢失,部分物品有轻微变形,不影响使用”。他抬头对众人说:“太好了,物资都没丢,也没坏,就是李姐的婴儿湿巾只剩 1 片了,后面得找机会再换点”。

李姐点头,“没事,能应急就行,孩子也不怎么脏”。

周磊磊从背包里拿出牛肉干,掰成小块,分给众人,“大家尝尝,补充点体力,刚才跟星狼打,消耗了不少”。

众人接过牛肉干,放进嘴里。乐乐咬了一小块,说:“妈妈,好吃!” 李姐笑了笑,“好吃就多吃点”。

陈斌强嚼着牛肉干,心里想着:“物资没丢就好,不然在这荒郊野外,没地方找补给,大家肯定会慌,现在好了,能安心往郑古州走”。

王姐说:“刚才跟星狼打,大家都没受伤,物资也没丢,已经很好了,后面我们再小心点,肯定能安全到郑古州”。

“对,我们一起走,肯定能到”,陈斌强说,“现在歇 10 分钟,然后继续出发,争取天黑前找到能住的地方”。

下午四点,众人在废弃村委会的院子里搭了个临时棚子 —— 用村委会里的破桌子和树枝搭的框架,盖了塑料布,铺了干草,比之前的棚子更结实。陈斌强说:“我们加固下棚子,再设点陷阱,防止星狼再袭”。

“怎么加固?用什么设陷阱?” 周磊磊问,手里拿着无人机,正在充电,林晓的充电宝连在上面。

“先加固棚子的框架,用钉子把破桌子钉在树枝上,让框架更稳,星狼撞不塌;然后设绳套陷阱,用藤条编绳套,放在棚子周围的路上,星狼踩进去就会被绊倒,我们就能及时发现”,陈斌强说,从背包里拿出之前找的钉子和锤子 —— 是在废弃小学找的,一直没用到。

张叔点头,“我跟你一起加固框架,我以前做过木工,会钉钉子”。他拿起钉子和锤子,走到棚子旁边,把破桌子往树枝上靠,“斌强,你扶着桌子,我钉钉子”。

陈斌强扶着桌子,“好,你钉的时候慢点,别砸到手”。张叔拿起锤子,往钉子上砸,“放心,我做了几十年木工,不会砸到手”。

周磊磊和赵强负责编绳套陷阱。周磊磊从背包里拿出藤条 —— 是昨天在树林里砍的,很结实,“赵强,你帮我扶着藤条,我编绳套,就像之前学的那样,编个活结,星狼踩进去就会收紧”。

赵强点点头,扶着藤条,“好,我扶紧点,你编”。周磊磊开始编绳套,手指灵活地绕着藤条,很快就编好了一个活结,“好了,这个放在棚子左边的路上,那边是星狼常来的方向”。

王姐和李姐负责检查棚子的塑料布,看看有没有破洞。王姐摸了摸塑料布,“这边有个小破洞,用胶带粘下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胶带 —— 是之前在废超市找的,没丢,“李姐,你帮我扶着塑料布,我粘”。

李姐扶着塑料布,“好,你粘的时候慢点,别粘歪了”。王姐把胶带粘在破洞上,“好了,这样就不会漏雨了”。

林晓和陈建国负责找石头,放在棚子周围,防止星狼从下面钻进来。林晓搬着一块小石头,“陈爷爷,这块石头放哪里?” 陈建国指了指棚子右边,“放那边,那边的缝隙大”。

陈斌强看着众人分工明确,心里很踏实。他走到张叔身边,“框架钉好了吗?” 张叔点点头,“好了,钉了 4 根钉子,很稳,星狼撞不塌”。

陈斌强又走到周磊磊身边,“绳套设好了吗?” 周磊磊点头,“设了 3 个,都在棚子周围的路上,星狼踩进去就会被绊倒”。

众人把棚子加固好,又设了陷阱,陈斌强绕着棚子走了一圈,检查了一遍,“很好,加固得很稳,陷阱也设好了,晚上守夜的时候,再点个火把,星狼肯定不敢靠近”。

张叔擦了擦汗,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敞开着,“晚上我守第二班,斌强你守第一班,赵强守第三班,这样轮流,不会累”。

“好,就按张叔说的来”,陈斌强说,“晚上守夜的时候,要是发现星狼,就喊一声,大家一起应对”。

赵强点头,“我会注意的,要是有星狼靠近,我立刻喊”。

陈斌强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 “营地加固完成,陷阱设置完成,安全等级较高”。他心里想着:“加固了棚子,设了陷阱,晚上再点着火把,星狼肯定不敢来,大家能睡个安稳觉,明天就能继续往郑古州走”。

晚上七点,天已经黑了,棚子外面点着一根火把,橙红色的火焰映着棚子。众人坐在棚子里面,吃着压缩饼干,陈斌强拿着 AI 手环,给众人看星狼的习性分析。

“手环里有星狼的习性数据,我给大家念念,以后遇到了能应对”,陈斌强说,手指在手环屏幕上滑动,“首先,星狼的活动时间:昼伏夜出,白天很少出来,一般在凌晨和傍晚的时候活动,刚才我们遇到的几次,都是在凌晨和下午,符合这个规律”。

张叔点头,“难怪我们白天很少遇到,都是早上和下午,以后我们白天多走,晚上早点歇,避开它们的活动时间”。

“对,这是个好办法”,陈斌强说,“然后是星狼的弱点:怕火和强光,腹部和眼睛是要害,火能逼退它们,强光能让它们看不清,戳腹部和眼睛能致命,之前我们戳中它们的腹部,都能逼退它们,戳中眼睛,它们会更怕”。

周磊磊说:“我的无人机强光很有用,以后遇到星狼,我就开强光,帮大家挡”。

“还有,星狼的饮食习惯:喜欢吃生肉,对人类的物资也感兴趣,尤其是食物,刚才它们冲棚子,就是想偷孩子的饼干和我们的压缩饼干”,陈斌强说,“所以我们要把食物藏好,别放在外面,免得吸引它们”。

李姐赶紧把儿童饼干放进背包,拉好拉链,“我把孩子的饼干藏在里面,不让它们看到”。

“星狼的团队模式:一般是 2-3 只一起行动,很少单独来,也很少超过 3 只,可能是因为它们的数量不多,或者怕人类围堵”,陈斌强说,“之前我们遇到的都是 2-3 只,符合这个模式,以后遇到,就按之前的方法,围堵它们,别让它们跑了”。

赵强说:“上次我们围堵那只伤狼,很成功,以后遇到 2-3 只,我们也能应对”。

“还有,星狼的移动速度:受伤的时候跑不快,没受伤的时候很快,能追上人类,所以遇到没受伤的星狼,别跑,要站着用火把和简易矛应对,跑的话会被它们追上”,陈斌强说,“之前没受伤的星狼,跑得很快,我们要是跑,肯定会被追上,站着应对反而能逼退它们”。

王姐说:“对,别跑,跑的话更危险,站着用武器应对,它们怕火和强光,不敢靠近”。

陈斌强关掉手环屏幕,“这些就是星狼的主要习性,大家都记好,以后遇到了,就按这些来应对,肯定能安全”。

周磊磊说:“我把这些习性记在手机里,忘了的时候能看”,他拿出旧手机,开始打字。

李姐摸了摸乐乐的头,“乐乐,你也要记好,看到星狼别跑,跟着妈妈躲起来”。乐乐点点头,“知道了,妈妈”。

陈斌强心里想着:“大家都记好星狼的习性,以后遇到了就不会慌,能从容应对,这样我们就能安全往郑古州走,小玥还在等我,我得带着大家安全到那里”。

张叔说:“斌强,你想得真周到,要是没有手环,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习性,遇到星狼肯定会慌”。

“都是手环的功劳,还有 1999 年的网上传说,也提到了星狼怕火和强光,跟手环的分析一样”,陈斌强说,“以后我们多查手环,多跟大家分享,肯定能安全到郑古州”。

众人都点头,棚子里面很安静,只有火把燃烧的 “噼啪” 声。次日清晨五点,天刚露鱼肚白,废弃村委会的临时棚外,篝火余烬还冒着青烟。陈斌强揉着眼睛坐起身,橄榄绿作训服的袖口沾了点草屑,左手腕的昆仑 AI 手环自动亮起,屏幕跳出行程提示:“当前区域为郊野田埂,野菜资源丰富,日出后采集最佳,建议开启‘植物识别模式’,规避有毒品种”。

他抬手按了下手环,淡蓝色微光从屏幕边缘溢出,“先叫大家起来,今天采点野菜,补充维生素,省着压缩饼干”。说着起身走出棚子,脚踩在沾着露水的草地上,鞋尖湿了一片。

“斌强,起这么早?” 张叔也跟着出来,深蓝色棉袄的领口没系紧,露出里面的灰毛衣,他手里攥着一把木铲 —— 是昨天用废木板削的,刃口磨得锋利,“我琢磨着今天该找点新鲜菜,总吃饼干嘴里发苦”。

陈斌强点头,抬手展示手环:“手环说这附近有野菜,还能扫有毒没毒”。他点开 “植物识别模式”,手环镜头对准旁边一株贴地生长的野菜,屏幕立刻跳出数据:“物种:马齿苋,可食用,含维生素 C、钙元素,建议凉拌或煮汤,无毒性,处理方式:去根洗净,沸水焯 1 分钟”。

“好家伙,这比我当年在村里凭经验认菜靠谱多了!” 张叔凑过来,手指戳了戳手环屏幕上的马齿苋图片,“以前我认错一次,把毛茛当野菜,吃了拉肚子,现在有这玩意儿,放心”。

棚里的人陆续起来。周磊磊穿着黑色冲锋衣,揉着眼睛走出,手里还攥着无人机遥控器:“斌强,今天采野菜?我用无人机先探探范围,省得瞎找”。他说着就开了无人机,螺旋桨转起来,嗡嗡声吵醒了李姐的孩子乐乐。

“妈妈,什么声音?” 乐乐揉着眼睛从棚里钻出来,小红袄的扣子扣错了一颗,李姐赶紧跟出来,碎花棉袄的下摆沾了点干草,她伸手给孩子重扣扣子:“是周磊磊叔叔的无人机,我们今天找野菜吃,比饼干好吃”。

王姐也走出来,浅灰色外套的拉链拉到胸口,她手里拿着急救包:“要是有人不小心碰了有毒的,我这儿有药膏”。林晓跟在后面,校服的口袋里装着旧手机,她摸出手机:“我能记下来野菜样子,万一手环没电了,还能对照”。

陈斌强走到田埂边,蹲下身子,手环对准另一株野菜 —— 叶片呈羽状分裂,开着小白花。屏幕瞬间标绿:“物种:荠菜,可食用,含胡萝卜素、膳食纤维,适合做馅或煮汤,处理方式:去老根,洗净后沸水焯去涩味”。

“大家过来看着,手环扫描的时候,会发蓝光,标绿的能采,标红的绝对不能碰”,陈斌强起身,让周磊磊把无人机降下来,“周磊磊,你别飞太远,重点扫东边的坡地,那边草多;张叔,你跟我一起采,教大家怎么挖根;李姐,你带着孩子和林晓在旁边选嫩的,别碰不认识的;王姐,你在棚边守着,万一有人不舒服,能及时处理”。

“好!” 众人齐声应。周磊磊操控无人机往东边飞,屏幕里传来实时画面:“斌强,东边坡地有大片绿色,看着像野菜!” 张叔跟着陈斌强蹲下,木铲对准荠菜根部,“挖的时候要贴着根,别把根弄断,根也能吃,挺嫩的”。

陈斌强学着张叔的样子,用手指捏住荠菜叶子,木铲轻轻铲进土里,一撬就把整株挖出来,根须上还沾着泥土。他用手环再扫一遍,确认没问题,放进旁边的藤筐里 —— 这藤筐是昨天周磊磊编的,用来装野菜正好。

“斌强,你看这株是不是?” 林晓拿着一株长着圆叶子的野菜跑过来,校服的衣角沾了露水。陈斌强抬手用手环扫,屏幕立刻标红,跳出警告:“物种:打碗花,根茎有毒,含生物碱,误食会腹痛”。

“不能要!” 陈斌强赶紧摆手,“你看,手环标红了,这种有毒,以后看到圆叶子、开粉花的,别碰”。林晓赶紧把野菜扔了,吐了吐舌头:“幸好有手环,不然我就采错了”。

李姐抱着乐乐,指着田埂边的马齿苋:“乐乐,你看这种贴地长的,叶子厚厚的,能吃,我们选这种嫩的”。乐乐伸手想摘,李姐赶紧拦住:“要先让叔叔用手环扫了才能摘,不然有毒”。乐乐点点头,小手缩了回去。

陈斌强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有手环识别,能补充新鲜蔬菜,大家营养跟上,才能有力气往郑古州走,小玥还在等着我”。他低头看手环,屏幕显示已采集野菜 1.2 公斤,够团队吃两顿,嘴角露出点笑意。

上午七点,东边坡地的阳光渐渐暖起来,陈斌强和张叔已经采了半藤筐野菜,周磊磊的无人机停在旁边的树枝上,屏幕还亮着,显示周边没有有毒野菜密集区。陈斌强直起身,揉了揉腰,橄榄绿作训服的后背沾了点泥土,他抬手按了下手环,切换到 “有毒植物图鉴” 模式:“大家先停一下,我们记记有毒草的特征,免得等下单独行动认错”。

众人围过来,李姐把乐乐放在地上,让他抓着自己的碎花棉袄衣角;周磊磊关掉无人机,凑到前面,手机还在录像;张叔拿着木铲,蹲在地上,等着陈斌强讲解;王姐靠在藤筐边,手里拿着笔和废报纸,准备记下来;林晓把旧手机调到拍照模式,想拍有毒草的样子。

陈斌强走到之前林晓认错的打碗花旁边,用木铲指着它的叶子:“大家看这种,叫打碗花,叶子是圆形的,像小荷叶,茎是缠绕的,开的花是粉色或白色,像小喇叭,它的根有毒,吃了会肚子疼,记住特征:圆叶、缠茎、喇叭花”。

“我记下来”,王姐赶紧在废报纸上画,歪歪扭扭画了个圆叶子,旁边写 “圆叶、缠茎、粉白花,有毒”。张叔点头:“以前村里老人说,打碗花不能碰,碰了会打碎碗,其实是有毒,老辈人用老话提醒”。

陈斌强又走到另一株标红的野菜旁,手环扫描后显示 “物种:毛茛,有毒,含原白头翁素”。他用树枝拨了拨叶子:“这种叫毛茛,叶子是掌状分裂的,像鸡爪,茎上有细毛,开黄色的小花,最关键的是,碰了它的汁液,皮肤会发红发痒,误食会恶心呕吐,特征:鸡爪叶、有细毛、黄花”。

周磊磊伸手想碰,陈斌强赶紧拦住:“别碰!汁液沾手上会疼”。周磊磊缩回手,吐了吐舌头:“幸好拦住我,我还想拍个特写”。李姐赶紧把乐乐往身后拉:“乐乐,离这种草远点,碰了会痒”。乐乐点点头,眼睛盯着毛茛的黄花,不敢再靠近。

“还有这种”,陈斌强又指向不远处一株长着尖叶子的草,“叫毒芹,叶子像芹菜叶,但比芹菜叶更细,茎是空心的,有臭味,误食会抽搐,特征:细尖叶、空心茎、臭味”。他用木铲切开茎,果然是空心的,一股刺鼻的味道飘出来。

“这味儿真难闻!” 周磊磊捂着鼻子往后退,黑色冲锋衣的帽子滑下来遮住耳朵。张叔皱着眉:“这东西以前在河边见过,有人把它当水芹,吃了没救过来,比刚才那两种还毒”。

陈斌强让每个人都复述一遍有毒草的特征,林晓先开口:“打碗花是圆叶、缠茎、喇叭花;毛茛是鸡爪叶、有细毛、黄花;毒芹是细尖叶、空心茎、臭味”。陈斌强点头:“对,还要记住,不确定的就用手环扫,别凭感觉”。

王姐把记好的报纸递给众人看:“我画了样子,还写了特征,大家可以传着看,记不住的就拿出来翻”。李姐接过来,给乐乐念:“乐乐,跟妈妈一起记,圆叶子的打碗花有毒,不能碰”。乐乐跟着念:“圆叶子有毒”。

陈斌强看着众人认真记特征的样子,心里想:“多记一个特征,就少一分危险,团队里有老人有孩子,不能出岔子”。他抬手看手环,屏幕显示当前区域有毒植物已标记,不会再误采,放心了不少。

“现在大家再采的时候,就按刚才记的特征,先看叶子形状、茎的样子,再用手环扫,双重保险”,陈斌强拿起藤筐,“张叔,你跟我再采点马齿苋,这种耐储存,能晒成干;周磊磊,你用无人机再扫扫西边,看看有没有更多;李姐,你带乐乐和林晓选荠菜,挑嫩的;王姐,你还是在旁边看着,有情况及时说”。

众人又开始忙碌。周磊磊操控无人机往西飞,很快传来声音:“斌强,西边有一大片马齿苋,绿油油的!” 张叔跟着陈斌强往西边走,边走边说:“记了这些特征,心里就有底了,以前采野菜总怕认错,现在有手环加特征,双保险”。

陈斌强点头,弯腰采起马齿苋,手指捏住叶子,轻轻一拔就下来,根须上带着泥土:“等下回去把根洗了,能吃,还能补充水分”。他看着手里的马齿苋,又想起妹妹陈玥:“小玥以前不爱吃野菜,要是现在在,说不定也会吃,毕竟能填肚子”。

李姐带着乐乐和林晓采荠菜,乐乐指着一株小的:“妈妈,这株嫩!” 李姐用手环扫了扫,标绿,笑着说:“对,乐乐真厉害,会选嫩的了”。林晓也采了一株,举起来给李姐看:“李姐,你看这株,没老根,很嫩”。

王姐坐在棚边的石头上,手里拿着急救包,眼睛盯着众人,心里想:“记了有毒草特征,应该不会出事,万一有人碰了,我这儿有抗过敏的药膏,能应急”。

阳光越来越强,陈斌强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藤筐里越来越多的野菜,心里踏实了 —— 有了这些野菜,团队的伙食能改善,也能省着压缩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