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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太子当众悔婚,选择柔弱白月光时,将军府嫡女苏婉傲然转身,

以一句“自有良缘”震惊朝堂。她毅然选择远嫁北凛,成为敌国摄政王潇景渊的王妃。

新婚夜,两人心照不宣: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然而,在阴谋与试探中,

他为她挡下淬毒冷箭,她为他固守王府对抗叛军。当太子幡然醒悟、携江山为聘求她回头时,

她握紧新任夫君的手:“昔日婚约已断,如今我是北凛王妃。”从棋子到挚爱,

从孤身远嫁到携手山河,她以智慧与锋芒,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赢得了尊重、权力与一颗真心。1大靖金銮殿,庄严肃穆,今日的气氛却格外凝滞,

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蟠龙金柱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垂首屏息,

连衣料的摩擦声都清晰可闻。唯有御座之上,

皇帝指尖无意识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龙椅扶手,那沉闷的“笃笃”声,

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预示着不祥。殿中央,将军府独女苏婉,独自而立。

她未像寻常贵女般身着繁复宫装,仅是一身素净利落的月白骑射服,墨发高束,

以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身姿挺拔如冬日寒松,容颜清丽脱俗,未施粉黛,却更显眉目如画。

尤其那眉宇间,蕴着一股寻常闺阁女子绝无仅有的飒爽英气,那是将门血脉的传承,

是沙场风霜才能磨砺出的独特风骨。此刻,她微垂着眼睫,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掩去了眸中所有情绪,只是静静地听着。

听着前方那个曾与她指腹为婚、自幼便被视为她未来夫婿的男人——太子谢廷北。

用清晰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激动的声音,陈述着如何背弃他们的盟约。“父皇,

”谢廷北的声音在金銮殿中回荡,他甚至未曾侧目看苏婉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件摆在旁边、无关紧要的旧物“儿臣与苏家小姐的婚约,

乃是幼时父皇与苏老将军所定。彼时年幼,不识情之滋味。如今儿臣已遇真心所爱,

情根深种,此生此世,非云嫣不娶!恳请父皇,念在儿臣一片痴心,废了与苏小姐的婚约,

全儿臣心愿!”话音落下,殿内响起一片极力压抑的抽气声。

百官们的目光复杂地在太子、苏婉以及面色沉郁的皇帝之间来回偷看,心中各有盘算。

将军府手握兵权,苏婉更是苏家这一代唯一的嫡女,太子此举,无异于当众打将军府的脸,

更是将皇室信誉置于何地?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如炬,看向始终沉默的苏婉,

声音带着帝王的威压,却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苏婉,太子所言,你……有何想法?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抹月白身影上。苏婉缓缓抬眸,那一刹那,

仿佛有清亮的光华自她眼中流转而出。没有预想中的泪意盈盈,也没有慌乱,

她平静得令人心惊。先是对着御座上的君王,行了一个标准而从容的宫礼,姿态优雅,

不卑不亢。随后,她才转向谢廷北,唇角甚至微微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

带着几分了然,几分疏离。“太子殿下既已择定心中所爱,臣女岂有不成全之理?

”她的声音平稳如山涧溪流,字字清晰,落入每个人耳中。“只是,殿下今日之举,

可曾想过皇室颜面何存?可曾想过我将军府世代忠烈,颜面又何存?

”谢廷北显然没料到苏婉会是这般反应。在他预想中,她或许会哭泣,会质问,会哀求,

独独不该是这般近乎冷漠的平静和直指核心的质问。他怔了一下,眉头微蹙,

一种被冒犯的感觉油然而生,

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属于储君的施舍与不耐:“婉……苏小姐,此事是孤考虑不周,

对不起你。孤心中愧疚,定会补偿将军府。黄金万两,良田千顷,聊表心意。日后,

孤亦会亲自为你择一良婿,必不让你受委屈……”“不必了。”苏婉骤然打断他,

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珠落玉盘,带着属于将门虎女的铮铮傲骨“殿下之情,既已另付他人,

我苏婉便绝不强求,更无需殿下怜悯施舍。至于补偿?”她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与傲然“我将军府世代忠烈,铁血沙场,保的是大靖万里山河,

护的是天下黎民百姓,图的,从来不是殿下的黄金万两、良田千顷!殿下既已择定所爱,

那么我苏婉,亦自有我的良缘!”“轰——”一言既出,满殿皆惊,如同平地惊雷!

这般气度!这般决绝!这般傲骨!这哪里像是一个被当众退婚、颜面扫地的女子?

分明是凤凰振翅,不屑于与凡鸟争食,更不屑于沾染脚下的泥淖!

谢廷北被她话语中毫不留情的锋芒刺得脸色一白,胸口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记忆中的苏婉,

是明媚的,是活泼的,是偶尔会带着仰慕跟在他身后,唤他“廷北哥哥”的少女。何时,

她变得如此……如此尖锐,如此陌生,如此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就在这满殿死寂,

落针可闻的尴尬时刻,

侍拖长了的高声通传:“北凛使团到——请见陛下——”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起来。

北凛与大靖,边境对峙多年,烽火不断,近日才因一场惨烈的战役后双方国力损耗巨大,

达成短暂的和平。北凛使团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商谈后续邦交,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停战局面。

以摄政王潇景渊为首的北凛使团,步履沉稳地步入大殿。为首的男人,身姿伟岸挺拔,

几乎比周遭的大靖官员高出半个头,身着象征北凛最高权势的玄色蟠龙王服,容颜俊美绝伦,

却如同冰封的雪山,冷峻得没有一丝温度。他一入殿,那双深邃如寒潭的墨眸,

便似无意般扫过站在大殿中央、那抹与众不同的月白身影,眸底深处,

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探究。北凛使臣依礼呈上国书,

表达了北凛愿与大靖永结同好,共维边境和平的意愿。高座上的皇帝,

正因太子这不顾大局的举动心烦意乱,还需安抚功勋卓著却无端受辱的将军府,

更需平衡眼下与北凛这微妙且脆弱的关系。目光再次落在傲然独立、气度不凡的苏婉身上时,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陡然生出。他清了清嗓子,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看向北凛使臣,

尤其是那位一直沉默寡言,却气场迫人的摄政王,开口道:“贵国欲求长久和平,

联姻乃古之良策,可固两国之好。朕观我大靖将军府千金苏婉,德才兼备,气度雍容,

文武双全,与贵国摄政王殿下,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此议一出,石破天惊!连一直面无表情,仿佛万事不萦于心的潇景渊,

那冷峻的眉梢都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而谢廷北更是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

失声惊呼:“父皇!不可!万万不可!”苏婉远嫁北凛?那个苦寒之地?

还是嫁给那个以冷酷铁血、权倾朝野闻名于世的敌国摄政王?他虽不爱苏婉,

却也从未想过让她落入如此“险境”!这简直是将一朵娇花投入冰天雪地!

苏婉心中亦是巨震,如同掀起滔天巨浪。她倏然看向御座上的皇帝,

又猛地转向对面那个冷峻如同雕塑的北凛摄政王。对方的眼神深邃如渊,看不出丝毫喜怒,

仿佛一潭望不见底的寒水。远嫁敌国,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但留在大靖?今日之后,

她苏婉,连同整个将军府,都将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太子当众悔婚,她若留下,

无论日后嫁给谁,都永远逃不开“太子不要”的阴影。而世代忠烈的将军府,

亦会因她而蒙尘,父亲和兄长在朝中如何自处?与其留在这里,看人怜悯眼色,

在流言蜚语中凋零,不如搏一个未知却广阔的前程!至少,北凛摄政王妃的身份,尊贵无比,

足以挽回今日将军府丢失的所有颜面,甚至……可能带来新的机遇。电光火石间,

利弊已然在心头权衡清楚。苏婉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再无犹豫。她上前一步,身姿挺得笔直,

无视谢廷北那焦灼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对着皇帝和潇景渊的方向,再次行了一礼,

声音清越如玉磬,掷地有声,响彻整个金銮殿:“臣女苏婉,愿嫁与北凛摄政王,

以固两国邦交,永结同好!”潇景渊的目光终于正式地、毫无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带着审视,带着衡量,也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被挑起的兴味。他薄唇微启,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能主宰一切的力量:“本王,允了。

”2北凛都城,位于苦寒之地,朔风凛冽,吹在脸上如同刀割。这里的建筑风格粗犷宏大,

与大靖的雕梁画栋、繁华旖旎截然不同,透着一股冷硬肃杀之气。摄政王府更是如此,

坐落在都城最核心的位置,府墙高耸,守卫森严,黑沉沉的铁门如同巨兽的口,

进出之人皆面色肃穆,步履匆匆,整个府邸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这场关乎两国邦交的婚礼,办得极为低调,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没有十里红妆的喧闹,

没有八方来贺的喜庆,只有一顶来自大靖的喜轿,在少数北凛仪仗的护卫下,

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抬入了摄政王府。这符合两国政治联姻的本质,

也清晰地透露出摄政王潇景渊对此桩婚事的淡漠态度。新房内,倒是按规矩布置了红色,

红烛高燃,烛泪缓缓滴落。然而,

这满室的红色却丝毫驱不散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寒意。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熏香,

沉闷而压抑。苏婉自己伸手掀开了那顶沉重的龙凤盖头,随手丢在铺着红缎的桌面上。

她环顾这间华丽却毫无生气的房间,目光平静无波。

她利落地褪下身上那套繁复沉重、象征着两国联姻的嫁衣。

换上一身简便却依旧不失喜庆的红色常服,然后走到桌边,自斟了一杯早已冰凉的合卺酒,

仰头一饮而尽。酒液冷冽,顺着喉咙滑下,让她更加清醒。“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带着一身室外寒气的潇景渊走了进来。他已褪去白日那身碍眼的吉服,

换上了一身墨色暗纹常服,更显得身长玉立,宽肩窄腰,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

他挥手屏退了门口侍立的侍女,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走到桌边,在苏婉对面坐下,

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牢牢锁定了她,带着审视,也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苏小姐,

”他开口,声音如同他的眼神一般,没有半分新婚之夜应有的暖意,只有公事公办的冰冷,

“你我皆是明白人,当知这场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

你是大靖皇帝用来安抚将军府、平衡太子势力的棋子;亦是本王用来稳定北凛朝局,

暂时麻痹大靖的棋子。”苏婉抬眼看他,毫不避讳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唇角微扬,

勾勒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但那笑意却未曾抵达眼底:“王爷快人快语,

倒是省去了许多虚伪客套。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倒也干净。”“很好。

”潇景渊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弥漫开来,“在北凛,在本王的王府,

你只需做好你名义上的摄政王妃,安分守己,扮演好你的角色。北凛的政事,你不必过问,

更不许插手分毫。记住你的身份。”苏婉迎着他迫人的目光,脸上的笑容不变,

语气却带着属于将军府千金的傲骨与锋芒:“摄政王放心,我苏婉嫁入北凛,

为的是两国和平,守的是我将军府的底线与尊严。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王爷的夺权之路,

王爷的宏图霸业,我自然不会,也懒得去碍事。”“夺权之路?”潇景渊眸色骤然一沉,

房间内的温度仿佛又降低了几分,“苏小姐,谨言慎行。”“难道不是么?”苏婉毫无惧色,

反而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珠落玉盘,在这冰冷的新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王爷虽权倾朝野,

说一不二,却终究并非北凛名正言顺的君主。如今北凛皇室动荡,幼主在位,

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王爷这摄政王之位,坐得想必也并不十分安稳吧?否则,

又何需一场来自敌国的政治联姻,来为您增添筹码,平衡内部呢?

”潇景渊眼底迅速掠过一丝惊异,随即化为更深的审视与警惕。他确实没想到,

这个来自大靖、看似只是被迫和亲的将军之女,竟有如此敏锐的政治嗅觉和洞察力,

一眼就看穿了他眼下处境的关键。“聪明是好事,”他语气微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但过分的聪明,尤其是自作聪明,往往容易引火烧身,玩火自焚。”“不聪明,不敏锐,

”苏婉反问,姿态从容地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冷酒,指尖白皙稳定,

“又如何在这虎狼环伺的敌国之地活下去?王爷,您说呢?”初次交锋,唇枪舌剑,

竟是势均力敌。新婚翌日,按照北凛王府的规矩,苏婉需在王府内院的正厅,

接受管事嬷嬷及主要侍女的正式拜见。以嬷嬷完颜氏为首的几名大侍女,身着北凛服饰,

慢慢走进来,态度看似恭谨,行礼也标准,但那一双双低垂的眼眸里,

却或多或少地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与挑衅。她们打量着这位来自“柔弱”大靖的王妃,

目光如同在评估一件物品。奉茶时,一名看似胆小的侍女脚下“不慎”一个趔趄,

手中滚烫的茶水便直直地泼向了苏婉的衣袖。“王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该死!

”那侍女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语气惶恐,

但那微微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她并非全然无心。完颜嬷嬷站在一旁,面色平静无波,

淡淡开口道:“王妃娘娘来自大靖,想必初来乍到,还不熟悉我北凛的规矩,下人些许失仪,

也是情有可原。还望王妃宽宏大量,不要计较。”轻飘飘几句话,不仅开脱了那侍女的罪责,

更隐隐将苏婉定位为一个不懂北凛规矩、需要包容和“指导”的外来人。

苏婉看着衣袖上迅速泅开的大片茶渍,

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演技拙劣的侍女和面色平静仿佛无事发生的完颜嬷嬷,心中顿时了然。

这是给她下马威来了,想试探她的深浅,看她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她并未动怒,

甚至脸上那抹浅淡的笑意都未曾褪去,只是目光骤然锐利,如同出鞘的寒刃,

直直射向完颜嬷嬷:“完颜嬷嬷是王府多年的老人,伺候王爷已久,

想必对这北凛的宫规府律,最为熟悉不过了吧?”完颜嬷嬷没料到苏婉不理会那侍女,

反而直接向她发难,微微一怔,下意识回答:“老奴……略知一二。”“那依北凛律法,

奴婢行事毛躁,冲撞主上,该当何罪?”苏婉语气轻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完颜嬷嬷迟疑了一下,只得答道:“按律……当杖责十下,以儆效尤。”“哦?

”苏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玩味,“那方才嬷嬷为何不出言制止,反而迫不及待地替她求情,

妄图将此事轻描淡写地揭过?莫非在嬷嬷眼中,北凛的律法,在摄政王府竟是可行可废,

形同虚设?还是觉得……本妃这个来自大靖的王妃,身份低微,不配享用北凛律法的庇护?

”一连串的反问,句句诛心,直指核心!完颜嬷嬷脸色骤变,方才的镇定瞬间消失无踪,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角渗出冷汗:“老奴不敢!老奴绝无此意!王妃明鉴!

”苏婉端起旁边另一杯未曾动过的茶,轻轻拨弄着茶碗中的浮沫,声音却冷了下来,

带着主母的威严:“既然不敢,那就按规矩办。此婢冲撞本妃,杖责十下,立即执行。

便由完颜嬷嬷你,亲自监督。若执行不力,或再有徇私包庇之举……”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完颜嬷嬷瞬间惨白的脸,“嬷嬷这内院管事之位,想必也有的是人愿意坐上一坐。

”她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统御之力。那是自幼在将军府,

耳濡目染父亲统领千军万马时所积淀的威严,岂是一个后宅嬷嬷所能承受?

完颜嬷嬷此刻已是冷汗涔涔,再不敢有丝毫怠慢轻视之心,连忙磕头应声:“是!是!

老奴遵命!定按律严惩,不敢有误!”处置了这番刁难,苏婉并未有丝毫得意之色。她知道,

这仅仅是开始,是北凛王府,乃至整个北凛贵族圈给她的第一个下马威。

她借着熟悉王府环境的名义,在有限的范围内走动,目光敏锐地观察着府中的人事往来,

一草一木,铭记于心。她需要尽快了解北凛的权力格局,摸清各方势力的脉络,为自己,

也为远在大靖的将军府,在这龙潭虎穴之中,寻找一个稳固的立足之地。而书房内,

潇景渊正听着暗卫一丝不苟的汇报,

内容正是关于这位新王妃如何利落地处置了完颜嬷嬷等人。他放下手中的密报,

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光滑的黑檀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

“并非普通闺阁女子……”他低声自语,深邃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味与深思。这枚来自大靖的“棋子”,

似乎比他预想的,要聪明、果决,也有趣得多。3平静的日子,如同北凛冰封的河面,

看似坚固,却暗藏汹涌,并未持续太久。不知从何时起,北凛贵族们的茶余饭后,

开始流传一些关于这位大靖来的摄政王妃的风言风语。起初只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渐渐地,

流言愈发具体恶毒。有人说她虽嫁入北凛,却心系故国,与潜入北凛的大靖暗探秘密往来,

传递消息;更有人信誓旦旦地声称,曾亲眼见过她手中握有与大靖通信的“密信”,

图谋不轨。这流言来得迅猛而刻意,如同毒蛇吐信,迅速在都城的贵族圈中蔓延开来,

其恶毒意图昭然若揭。不仅要毁掉苏婉的名声,更要将她置于通敌叛国的死地。很快,

便有那与潇景渊政见不合、或是被他打压过的朝臣,在朝堂之上,

隐晦却又尖锐地向潇景渊提及此事。暗示这位身份敏感的大靖王妃,恐怕是包藏祸心,

留在北凛,尤其是留在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身边,恐成巨大隐患。

潇景渊在书房听完属下的详细汇报,面色冷峻如常,眸底却凝聚着风暴前的宁静。“查。

”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冰寒,不带丝毫感情。当晚,他踏着月色,

来到了苏婉所居的“听雪苑”。彼时,苏婉并未在房中伤春悲秋,而是在院落中央,

手持一柄秋水般的长剑,翩然起舞。剑光闪烁,如匹练,如惊鸿,身姿矫若游龙,翩若惊鸿。

那剑法并非北凛女子喜爱的柔美舞姿,而是真正蕴含杀伐之气的剑术,

带着一种力与美结合的飒爽利落,在清冷的月光下,构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见他突然到来,苏婉手腕一翻,长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精准地收入鞘中。

气息因运动而微喘,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莹莹发光。“王爷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她语气疏离,对于近日府外愈演愈烈的流言,她早已通过自己的渠道知晓。

潇景渊看着她因运动而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那双清亮的眸子在月光下更是璀璨如星,

眸光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出口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近日府外有些关于你的闲言碎语,

你可曾听闻?”“通敌叛国?”苏婉嗤笑一声,目光清亮无畏,直直看向他,“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