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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1:王座下的囚鸟,系统的游戏城破的巨响,震得金銮殿上的龙纹都在簌簌掉灰。

我被一个士兵粗暴地按在冰冷的金砖上,前额磕出了血,黏住了散乱的头发。

狰狞的敌将霍渊用带血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直视他那双被战火与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故国公主,夏灵昭,”他咧开嘴,

笑得像一头刚饱餐过的恶狼,“从今天起,你和你的江山,都是我的战利品。

”就在他粗糙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瞬间,我脑中,

突兀地响起了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叮!亡国系统激活,宿主存活任务开启。

我浑身一僵。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金融分析师,

我的人生信条里从不包括“穿越”和“系统”这种东西。直到三天前,

我还在为了一个并购案通宵做数据模型,结果过劳猝死,一睁眼,

就成了这个刚刚被灭国的倒霉公主夏灵昭。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具身体里残留的、属于亡国的巨大悲恸,

现实的屠刀就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新手任务:在征西将军霍渊手下存活二十四小时。

任务奖励:解锁‘情绪洞察’初级技能。任务失败:抹杀。冰冷的“抹杀”二字,

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所有属于亡国公主的屈辱和悲愤,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霍渊,大燕王朝的征西将军,从边疆一路打到我故国都城的刽子手。

他强壮、残暴、嗜血,此刻正用审视猎物的目光看着我,

那目光里充满了征服者的傲慢和对弱者的蔑视。要在他手下活下去,

眼泪和求饶是最没用的东西。这种靠军功杀上来的男人,只信奉力量,

也只会被比他更难驯服的东西所吸引。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

金融市场教会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快速评估资产我自己和风险霍渊,

然后用最小的成本,撬动最大的收益活下去。于是,在霍渊即将失去耐心,

准备像处理其他战利品一样将我拖下去的时候,我做了穿越以来的第一个,

也是最疯狂的一个决定。我没有哭,反而笑了。我迎着他诧异的目光,抬起手,

用还算干净的衣袖,轻轻擦掉了他刀尖上沾染的、属于我子民的鲜血。我的动作很慢,

带着一种与这血腥场景格格不入的从容和……怜悯。“将军,”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带着一丝沙哑的、奇异的安抚力量,“你的刀,钝了。

”霍渊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身后的副将脸色大变,厉声喝道:“大胆亡国奴!

死到临头还敢对将军不敬!”霍渊却抬手制止了他。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和恐惧。但我没有。我的内心怕得要死,

可我的表情管理,是在面对百亿资本的谈判桌上练出来的。“你说什么?

”霍渊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兴味。“我说,你的刀,钝了。”我重复道,

目光从刀尖缓缓移到他的眼睛,“一把只懂得杀戮的刀,饮再多的血,也只是凡铁。

而真正能开疆拓土的宝刃,锋芒内敛,饮血之后,当知‘藏’与‘养’。”我这是在赌。

赌他不仅仅是个莽夫。能从一个边疆小卒爬到征西将军,他绝不可能只有蛮力。

他一定有他的野心,有他隐藏在残暴之下的图谋。果然,霍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收回了刀,用拇指摩挲着下巴上粗硬的胡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一个亡国公主,

也懂刀?”“我不懂刀,但我懂坐在这张龙椅上的人,最怕的是什么。

”我抬手指了指他身后那张空荡荡的、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椅子,“他怕的,

从来不是敌人的刀有多快,而是自己麾下将军的刀,太快,快到……忘了谁才是主人。

”这句话,如同一根毒针,精准地刺入了大燕皇权与军权之间那道最敏感、最脆弱的裂痕。

霍渊的脸色,第一次彻底变了。他挥手屏退了左右,偌大的金銮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巨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汗味几乎让我窒息。

“你很有趣。”他俯下身,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温热的气息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但要你的身子,我还要看看,你这颗有趣的脑袋里,

到底还藏着些什么。”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扛在了肩上,大步向殿外走去。

我被他颠得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但我知道,我赌赢了第一步。叮!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情绪洞察’已发放。冰冷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我趴在霍渊宽阔而坚硬的背上,

透过他盔甲的缝隙,看到了殿外那轮正在西沉的、血色的夕阳。我知道,我的游戏,开始了。

2:将军的猎物,以身为饵霍渊的将军府,就是原来的东宫。

这里曾经是太子读书赏花的地方,如今却被改造成了一个充满了雄性荷尔蒙和血腥味的军营。

精致的亭台楼阁间,随处可见擦拭着兵器的士兵,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烈酒的味道。

我被扔在他寝殿那张铺着整张熊皮的大床上,柔软的皮毛没能缓冲掉一丝力道,

摔得我骨头都快散了。霍渊扯掉了身上沉重的盔甲,露出古铜色的、布满伤疤的精壮上身。

他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赤着脚踩在华丽的地毯上,随手从桌上拎起一壶酒,

猛灌了一口。“说吧,你都看出了什么?”他用手背抹了抹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我知道,危险并未解除。

我刚才在金銮殿上的那番话,只是为自己买来了一张入场券。接下来,

我必须拿出真正的价值,否则等待我的,就是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命运。

技能:情绪洞察初级描述:可感知目标人物当前最表层的情绪波动。

我集中精神,将这个刚刚获得的技能,对准了霍渊。瞬间,一圈淡红色的光晕,

在他身上浮现出来。光晕的颜色并不稳定,时而加深,时而变浅。

目标:霍渊当前情绪:征服欲深红、警惕淡红、烦躁微弱波动征服欲,

我懂。警惕,我也懂。但那丝烦躁,从何而来?我迅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势。攻破国都,

这是泼天的功劳,也是滔天的麻烦。功高震主,历来是武将的催命符。

大燕皇帝此刻应该正在享受胜利的喜悦,但喜悦过后,就是对霍渊这把“快刀”的忌惮。

那丝烦躁,一定与此有关。“将军打了胜仗,本该是庆功之时,为何还有烦心事?

”我开口了,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霍渊灌酒的动作一顿,

锐利的眼神再次扫向我:“你又知道了?”“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但我猜,让将军烦躁的,不是城外还未肃清的残兵,

而是来自京城的那份‘赏赐’吧?”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赌对了!

大军还在前线,皇帝的封赏诏书却一定已经先到了。赏赐必然是丰厚的,但里面,

也必然夹杂着掣肘的“沙子”。“皇帝陛下一定对将军大加封赏,金银、美女、爵位,

一样都不会少。”我继续说道,语速不疾不徐,“但同时,他也一定派来了他最信任的监军,

或是将您的兵权,一分为三,让另外两位将军与您共管这座都城,美其名曰‘协同防守’,

对吗?”霍渊将手中的酒壶,重重地砸在了桌上。“你到底是谁?”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玩物,而是看一个妖孽。“我是谁不重要。”我从床上下来,赤着脚,

一步步向他走去。我知道,我现在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重要的是,我能帮将军得到你真正想要的。”“我想要的?”他冷笑一声,“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的,和这天底下所有手握重兵的男人一样。”我走到他面前,仰起头,

直视着他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你要的不是赏赐,而是……安全感。”这三个字,

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霍渊的心上。他这样的人,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从不畏惧死亡,

却最害怕被自己人从背后捅刀子。“你一个亡国公主,能给我什么安全感?”他的声音里,

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我能给你的,是另外两位将军的情报。”我的声音压得极低,

充满了蛊惑,“镇北将军慕容修,笑里藏刀,工于心计。安南将军沈子安,出身世家,

自视清高。他们是皇帝派来分你兵权的钉子,也是你在这座都城里,最大的敌人。

你想对付他们,就需要一个比他们更了解人心的‘谋士’。而我,恰好就是。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蓬勃的心跳。

“更何况,我这个‘谋士’,还能给你带来……别的乐趣。不是吗,将军?”我的话语,

我的动作,都充满了最***的、交易的意味。我将自己当成了一件商品,

一件兼具了智谋与美色的、独一无二的稀有品。霍渊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他眼中的警惕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混杂着欲望与野心的征服欲。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很好。”他低吼道,

“那我就看看,你这件‘战利品’,到底值不值!”他将我拦腰抱起,

粗暴地扔回了那张熊皮大床上。这一次,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

这只最野的狼,已经咬住了我抛出的饵。而我,将以身为饵,

在这座巨大的、名为“大燕王朝”的猎场里,钓起我的第一条、也是最凶猛的一条鲨鱼。

3:最烈的酒,最野的狼夜,深了。寝殿内的烛火摇曳,

将霍渊古铜色的皮肤映照得如同雕像。他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只是坐在床边,

像一头吃饱了的猛兽,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我。我在赌,

赌他此刻对我“脑袋”里的东西的兴趣,暂时压过了对我“身体”的兴趣。终于,他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慕容修和沈子安,今天下午已经入城了。皇帝的命令,

让我们三人共掌京畿防务,直到他御驾亲征。你怎么看?”来了。真正的考验来了。

我压下心中的紧张,缓缓开口:“三权分立,相互制衡。这是帝王之术,

也是将军您的……第一道枷锁。”“哼,那又如何?”霍渊冷哼一声,

“这座城是我打下来的,他们两个不过是来摘桃子的。军中的将士,只认我霍渊!

”“匹夫之勇。”我毫不客气地吐出四个字。霍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我却没有退缩,

继续说道:“将军的勇武,天下皆知。但这里是国都,不是边疆。在这里,

一颗淬了毒的桃子,比一万支敌人的箭矢更致命。您是第一个入城的,功劳最大,

嫌疑也最大。慕容修和沈子安,他们不是来和您抢功的,他们是皇帝派来看住您,

甚至……是来找机会除掉您的。”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刺破了他沉浸在胜利中的最后一丝幻想。霍渊沉默了。他不是傻子,这些道理他懂,

只是不愿意去深思。“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他终于问道。“很简单。”我看着他,

“捧杀他们。”“捧杀?”“对。”我坐起身,烛光在我眼中跳跃,

“皇帝不是让他们和您共管吗?那您就干脆把权力‘让’出去。城防、军备、粮草,

您主动分给他们。您表现得越大度,越不在乎权力,皇帝就越安心,

他们两个就越会为了争夺您‘让’出来的利益而狗咬狗。”“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

凭什么让给他们?”霍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显然这个提议触及了他的底线。

“将军要的,是江山,还是一时之气?”我反问道,“您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

是让皇帝放松警惕的时间,是让您真正掌控这座城的时间。而慕容修和沈子安,

就是最好的挡箭牌。让他们去处理那些繁杂的政务,去面对城中那些心怀故国的世家大族,

去为了那点蝇头小利争得头破血死。而您,只需要继续做您的‘莽夫’,在军营里喝酒吃肉,

练兵操演。您越是如此,他们在皇帝面前,就越会说您的好话,因为一个只懂打仗的莽夫,

对他们,对皇帝,都是最安全的。”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一点点地瓦解着霍渊心中的壁垒。他看着我,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有震惊,有欣赏,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你……”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又灌了一大口酒。烈酒入喉,烧得他胸膛发烫。他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

却比他麾下任何一个谋士都更狠、更毒的女人,心中的征服欲,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爆发了。

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你说的都对。但是,作为我的‘谋士’,

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别的诚意?”我知道,今晚,我躲不掉了。与其被动承受,

不如主动出击。我迎上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了他粗壮的脖颈。

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将军,最烈的酒,

要配最野的狼。可就算是狼,也有被猎人驯服的一天。”我的话,像一根火柴,

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炸药。他低吼一声,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浑身上下,像是被战马碾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霍渊已经起身,正在穿戴他那身冰冷的铠甲。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的口吻说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个院子一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最好能随时给我满意的答案。

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成了他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一只随时可能被拧断脖子的、会出谋划策的玩物。我忍着痛,撑起身体,对着他的背影,

露出了一抹微笑。“是,我的将军。”他不知道,被关起来的,究竟是雀鸟,还是……毒蛇。

这个院子,不是我的囚笼,而是我的孵化器。在这里,我将利用霍渊这把最锋利的刀,

为自己,也为我那覆灭的故国,劈开一条血路。而他,将是我在这盘棋上,吃掉的第一个,

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車”。4:棋盘上的第二枚棋子被软禁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霍渊果然采纳了我的建议。他高调地将城中大部分的防务和政务,

都“让”给了慕容修和沈子安。自己则整日待在西大营,与士兵们一同操练,夜夜笙歌,

一副胸无大志、沉迷享乐的模样。这让慕容修和沈子安大大松了口气,

也让远在后方的燕国皇帝,暂时放下了对他的忌惮。而我,

则成了霍渊唯一的、也是最秘密的“智囊”。他每晚都会来我这里,

有时带着一身的酒气和血腥味,有时则带着来自朝堂的烦心事。

他会把慕容修和沈子安的动向,以及朝中的各种情报,都告诉我,然后听取我的分析和建议。

我利用“情绪洞察”的技能,总能精准地把握住他的心理,

给出最能安抚他、也最符合我长远利益的策略。我教他如何示弱,如何挑拨,

如何利用一个莽夫的身份,去攫取最实际的利益。渐渐地,他对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他既迷恋我带给他的、那种掌控一切的智力上的***,

也沉溺于我这具被他征服的、柔顺的身体。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霍渊是我的刀,

但一把刀,是无法为我复国的。我需要更多的棋子,需要一个能与霍渊抗衡,

甚至能制衡他的棋子。我的目标,锁定在了镇北将军,慕容修的身上。

这是一个比霍渊难对付一百倍的男人。他出身寒微,却靠着军功和近乎妖孽的智谋,

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他为人阴沉,喜怒不形于色,笑里藏刀,是军中有名的“毒蛇”。

目标:慕容修情绪:警惕深灰、探究淡灰、轻蔑微弱波动灰色,

代表着理性和算计。这是一个几乎没有情绪弱点的男人。想接近他,常规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我必须制造一个“意外”,一个能让他对我产生强烈兴趣的、无法解释的“意外”。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日,霍渊外出巡营,要三天后才回来。而看守我的侍卫,

也被我用霍渊赏赐的珠宝,买通了其中一个。我获得了一个时辰的、宝贵的自由时间。

我换上了一身最朴素的侍女服,悄悄溜出了将军府。凭着脑中属于原主夏灵昭的记忆,

我来到了城中最大的一家棋馆——“玲珑阁”。我知道,慕容修不好女色,不好饮酒,

唯一的爱好,就是下棋。而且,他最喜欢下的,是“玲珑棋局”——一种极其复杂,

号称无人能解的残局。我走进棋馆,果然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雅间,

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白衣,正独自一人对着棋盘沉思的男人。他长得很好看,

是一种雌雄莫辨的、带着一丝病态的俊美。皮肤很白,嘴唇很薄,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

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我没有直接上前,

而是走到了他对面的一个空位上,也要了一副“玲珑棋局”。然后,我开始下棋。我下的,

不是我自己的棋。而是……慕容修的棋。我利用这一个时辰,

将上一世在金融建模中学到的、强大的逻辑推演能力,发挥到了极致。我闭上眼,

在脑中模拟着慕容修的每一种落子可能,分析他的棋路,他的风格,他的陷阱。他的棋,

和他的人一样。阴狠、刁钻,步步为营,充满了算计。而在推演了上百遍之后,

我终于找到了那唯一的、能破解此局的“胜手”。一个时辰后,在我即将被侍卫带回去之前,

我走到了慕容修的雅间门口。他依然在沉思,对我的到来,恍若未闻。我没有说话,

只是从他桌上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然后,在我自己的那副棋盘上,轻轻落下。

落子的位置,正是那唯一的“胜手”——天元。那是整个棋局中,最大胆、最出人意料,

也是唯一能盘活全局的一步。做完这一切,我便转身,悄然离去。我走后很久,

慕容修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对面那副棋盘上,

那枚被我下在天元位置的、孤独的黑子上。他的眼中,第一次,

露出了那种名为“震惊”的情绪。因为,就在刚刚,他自己推演出的那步绝杀,

赫然也是——天元。他猛地站起身,冲到窗边,只看到一个穿着侍女服的、纤弱的背影,

消失在了街角的尽头。他那双古井无波的丹凤眼里,终于,

泛起了浓厚的、名为“兴趣”的涟漪。我知道,我的第二枚棋子,上钩了。5:毒蛇的棋局,

温柔的陷阱慕容修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第二天,一队镇北将军府的亲兵,

就以“搜查前朝余孽”的名义,光明正大地“闯”进了霍渊的将军府。他们没有搜查别处,

目标明确地直奔我所在的这个小院。当那个穿着一身白衣,

笑得像只狐狸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自己和自己下棋。

“在下慕容修,奉命搜查。惊扰了姑娘,还望见谅。”他嘴上说着客气的话,

那双丹凤眼却像淬了毒的钩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我缓缓站起身,对着他福了一福,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柔弱:“原来是慕容将军。

小女子只是……霍将军府上的一名侍婢,不知将军所为何来?”我的表演,天衣无缝。

目标:慕容修情绪:极度探究深灰、伪装的礼貌浅灰他根本不信我是侍婢。

“哦?是吗?”慕容修的目光,落在了我面前的石桌上。那上面,

摆着一副被我下到一半的棋局。“一个侍婢,也懂棋?”他走上前,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副棋。

“只是……闲来无事,自己琢磨着打发时间罢了。”我低下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慕容修却笑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枚白子,轻轻落在了棋盘上,

瞬间改变了整个棋局的走向。“姑娘这棋,下得很有意思。”他看着我,意有所指地说,

“看似步步退让,实则暗藏杀机。倒像是在……等人入瓮。”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条毒蛇,

太敏锐了。“将军说笑了,小女子蒲柳之姿,哪有那样的心计。”我继续伪装着。“是吗?

”慕容修不置可否,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昨日在玲珑阁,是你?”我知道,

他这是在诈我。我如果承认,就等于暴露了自己有心接近他。如果否认,以他的多疑,

也绝不会相信。于是,我选择了第三种回答。我抬起头,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哀愁。“将军……您在说什么?

小女子听不懂。”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只是霍将军从故国宫中带回来的一个俘虏,

每日活得战战兢兢,只求能有一日安稳。将军若是要寻什么人,

还请不要……不要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我这番表演,堪称教科书级别。

一个无助、美丽、又带着一丝神秘感的亡国遗珠,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探究欲和……破坏欲。

果然,慕容修看着我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眼中的探究之色更浓了。

深灰、兴味灰色加深、一丝不忍微弱波动我捕捉到了那丝极其微弱的“不忍”。

成了!再冷血的毒蛇,内心深处,也总有那么一小块柔软的地方。慕容修没有再逼问我。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对着手下淡淡地说道:“走,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院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慕容修今天,

什么都没“搜”到。但他带走的,是一个巨大的、关于我的“谜团”。

而对于他这种智力超群、控制欲极强的男人来说,一个解不开的谜,

远比一个唾手可得的美人,更具吸引力。他一定会再来。而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下一个,

更加温柔,也更加致命的陷阱。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但平静之下,是暗流涌动。

慕容修没有再亲自来,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至少发现了三个。

一个负责打扫的哑巴婆子,一个负责送饭的小厮,甚至墙外那棵老槐树上,

每天都会有只从北方来的信鸽落下。我对此,视若无睹。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一座钟。

上午弹琴,下午下棋,晚上看书。弹的,是北境流传的苍凉曲调。下的,

是他最擅长的诡辩棋路。看的,是他年少时最推崇的法家兵书。我把自己,

活成了另一个“慕容修”。一个更柔弱、更无害、却能与他灵魂共鸣的“影子”。我在赌,

赌他那颗被权谋和算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心,也会渴望一个“同类”。终于,

在一个下着雪的冬夜,他来了。没有带任何随从,一袭白衣,在夜色中,

如同踏雪而来的鬼魅。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窗边,弹着那首他最熟悉的《北风行》。

6:雪夜的琴声,猎人的伪装雪,下得很大。整个世界,都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毯覆盖,

寂静无声。唯有我的琴声,像一缕不散的孤魂,在寒冷的空气中,幽幽回荡。

我弹的是《北风行》,一首描写北境苦寒与战士思乡的古曲。曲调苍凉、肃杀,

充满了金戈铁马的峥嵘之气。这是镇北将军慕容修最喜欢的曲子,据说他每次大战之前,

都会独自一人,在帐中弹奏此曲。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来了。

那股清冷的、如同雪松般的气息,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一曲终了,余音绕梁。我缓缓收手,

轻声说道:“将军来了,怎么不进来坐?”“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慕容修的声音,

比这雪夜还要冷上几分。“将军这样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需要我意外吗?

”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他的肩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为他那张俊美的脸,

平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你到底是谁?”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这一次,

我没有再伪装。“我是谁,将军不是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吗?”我站起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故国公主,夏灵昭。城破后被霍渊掳入府中,成了他的禁脔。这个身份,将军可还满意?

”我的坦白,反而让他那双丹凤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有接那杯茶,

而是走到我刚刚弹奏的古琴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这琴,

是霍渊给你的?”他问道。“不是。”我摇了摇头,“是我自己做的。

”我指了指墙角堆放的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木料。“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玩具’。

”慕容修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眼神微微一凝。那些木料,有被削成棋子的,

有被雕成小巧机关的,还有一些,被做成了沙盘,上面赫然推演着某种阵法。这些,

都是一个深闺公主,绝不可能接触,更不可能精通的东西。“你和霍渊,是什么关系?

”他的问题,越来越直接。“将军觉得,一个战利品和她的主人,能是什么关系?

”我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我用我的脑子,换我的命。仅此而已。

”我的话,半真半假。我承认了我的“价值”,却隐去了我的“目的”。慕容修沉默了。

他是一个聪明人,他能听出我话里的言外之意。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目光,

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试图将我的灵魂层层剖开。

惕深灰、强烈的好奇灰色加深、一丝动摇微弱波动我捕捉到了那丝“动摇”。

我的策略,成功了。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同类”。一个被命运逼到绝境,

不得不靠出卖智谋和身体来求存的可怜人。这种“同类”的悲剧感,足以让他那颗冰冷的心,

产生一丝共鸣。“霍渊是个莽夫,志大才疏,不足为谋。”他突然开口,

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他被杀头的话。我知道,这是他的“投名状”,也是对我的“测试”。

“可莽夫的刀,最快,也最容易被利用。”我平静地接过了他的话,

“将军这样运筹帷幄的人,难道缺的,不就是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吗?”我的话,让他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真心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笑。“夏灵昭……”他念着我的名字,

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万倍。”他终于走过来,

接过了我手中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茶,一饮而尽。“这杯茶,我喝了。”他看着我,

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占有”的光芒,“从今以后,你下的棋,我来收官。你惹的麻烦,

我来平息。但作为交换……”他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颊,那动作,

温柔得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控制力。“……你的人,你的脑子,

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这条最狡猾、最冷血的毒蛇,终于被我引诱到了陷阱边。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他早已是我网中的猎物。而我,将利用他的智慧和多疑,

去对付霍渊的勇猛和鲁莽。一场由我亲手导演的、两位将军之间的“狗咬狗”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