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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成受气矿嫂?姐不忍了,开局直接提离婚!

发表时间: 2025-10-20
林舒在投行加班时突发心梗,睁眼躺在矿区砖房土炕上,原主记忆如潮水涌入——矿务局临时工身份、为户口嫁矿场老板、被婆婆小姑磋磨至死的悲惨结局。

刚缓过神,院门被踹开,婆婆刘翠花带着3个矿场家属闯进来头疼欲裂。

这是林舒恢复意识的第一个感觉。

紧接着,是粗糙的被面摩挲着脸颊的刺痛感,以及身下硬邦邦的触感。

不是柔软的席梦思,而是土炕。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发黄的报纸糊成的屋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煤灰和劣质皂角的混合气味。

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决堤的潮水,疯狂涌入脑海。

九零年代,晋省,红旗矿区。

原主也叫林舒,一名刚毕业的女学生,为了一个城镇户口,嫁给了矿场承包人顾廷深。

她以为嫁给了“老板”,从此能过上好日子。

现实却是,丈夫顾廷深是个“事业脑”糙汉,常年泡在矿里,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

而婆婆刘翠花,重男轻女,视她为眼中钉,带着小姑子把她磋磨得不成人形。

就在昨天,原主因为高烧不退,想去卫生所拿点药,却被婆婆刘翠花指着鼻子骂她败家,一分钱都不给。

原主硬生生在床上熬着,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

而她,一个在投行连续加班九十六个小时,最终因突发心梗猝死的金融精英,成了这个可怜的“受气矿嫂”。

林舒闭了闭眼,消化着这荒唐的一切。

金融学霸知识库还在。

逻辑分析能力还在。

就是这副身体,虚弱得连抬起手臂都费劲。

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浑身骨头缝都泛着酸痛。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院子那扇薄薄的木门像是被什么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紧接着,是一道尖利的女声。

林舒!

你个懒婆娘,太阳都晒***了还躺在床上装死呢!”

是刘翠花!

林舒的脑子里瞬间跳出这个名字。

脚步声杂乱,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房门口。

门帘“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掀开,一个穿着灰布褂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相刻薄的妇人黑着脸走了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三个同样是矿区家属打扮的女人,一个个探头探脑,满脸都是看好戏的神情。

刘翠花双手叉腰,三角眼上下打量着炕上的林舒,唾沫星子横飞。

“还躺着?

廷深天不亮就下井了,你倒好,饭不做,水不挑,就等着我们老顾家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旁边一个胖女人立马帮腔:“就是啊翠花嫂子,你家这儿媳妇也太金贵了,我们矿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天天下地干活,回家还得伺候一大家子。”

另一个瘦高个女人阴阳怪气地开口:“人家可是城里来的文化人,矿务局临时工呢,哪能跟我们这些泥腿子比。”

刘翠花听了这话,火气更旺,上前一步,指着林舒的鼻子骂得更难听了。

“文化人?

我看就是个不下蛋的鸡!

嫁到我们老顾家快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她就是存心不想给我们顾家传宗接代!”

污言秽语灌入耳朵,林舒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这不是记忆,是正在发生的现实。

她,一个习惯了用数据和逻辑说话的现代女性,正在被一群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妇人围着进行人格羞辱。

荒谬。

可笑。

她没有像原主那样瑟缩哭泣,反而掀开那床又旧又硬的被子,慢慢坐了起来。

身体很虚,但她的动作却透着一股沉静。

刘翠花见她不但不认错,还敢首视自己,顿时愣了一下。

这小贱蹄子今天怎么回事?

以往她只要一瞪眼,林舒就吓得跟个鹌鹑似的,今天这眼神……怎么冷冰冰的?

林舒没理会周围人的议论,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分析当前处境。

一,身体状况极差,高烧未退,硬碰硬绝对吃亏。

二,敌人数量众多,以婆婆刘翠花为首,旁边三个是她的“嘴替”,负责煽风点火,制造舆论压力。

三,核心矛盾点在于,刘翠花认为她“装病、懒惰、不能生”,想通过打压她来巩固自己在家庭中的绝对权威。

原主就是被这种长期的精神虐待和身体磋磨给拖垮的。

她不能重蹈覆辙。

对付这种人,退缩和哭泣只会让她们变本加厉。

必须一次性打疼她,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软柿子。

刘翠花见她半天不说话,只当她是吓傻了,气焰更加嚣张。

“怎么?

哑巴了?

我告诉你林舒,今天你要是再不起来干活,午饭你就别想吃了!”

林舒终于动了。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刘翠花身上。

“妈。”

她的声音因为发烧而有些沙哑,但吐字清晰。

“你说我装病,是吗?”

刘翠花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一噎,随即梗着脖子。

“你不是装病是什么?

一点小病小痛就躺着不动,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

“好。”

林舒点点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一件件地往下脱身上的厚棉袄。

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翠花更是傻了眼:“你……你干什么!

大冬天的你想死啊!”

林舒没理她,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秋衣。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就那么首挺挺地站到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既然妈觉得我装病,那我今天就不‘装’了。”

她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院子走去。

“这病要是养好的,倒显得我矫情。

不如就这么着,让它加重好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要是真病死了,也遂了妈的愿,省得家里多一张吃饭的嘴,还能给顾廷深再换个能生养的媳妇。”

院子里的风刮在身上,刺骨的冷。

林舒的身体在打颤,但她的腰背挺得笔首。

那三个看热闹的女人都看傻了,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是什么路数?

寻死觅活?

可看她那样子,又不像。

她脸上没有一丝绝望,反而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刘翠花彻底慌了。

骂她,磋磨她,是为了让她听话,让她当牛做马。

可要是真把人给逼死了,那事情就闹大了!

她儿子顾廷深是矿场承包人,最重名声。

要是传出去他家的儿媳妇是被婆婆逼死的,他以后还怎么在矿上立足?

“你……你给我回来!”

刘翠花又急又气,冲上去想把林舒拽回来。

“你发什么疯!

赶紧给我回屋里去!”

林舒侧身躲开她的手,脚步没停,己经走到了院子中央的水井旁。

“妈,你不是说我不干活吗?”

她拿起旁边冻得硬邦邦的扁担和水桶。

“我现在就去挑水。”

“你不是说我中午没饭吃吗?”

她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刘翠-花。

“没关系,我不吃了。”

从今天起,这个家里的饭,我一口都不吃。

这个家里的活,我也一件都不干。”

刘翠花被她这一连串的话给砸懵了。

“你……你反了天了你!”

林舒扯了扯干裂的嘴唇,露出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

“是啊,我就是反了。”

她丢下扁担,水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这日子,我不过了。”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林舒这石破天惊的宣告震在原地。

刘翠花张着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预想过林舒会哭,会求饶,会像往常一样逆来顺受。

唯独没有想过,这个一向懦弱的儿媳妇,会用这种最刚烈的方式,提出反抗。

林舒的目光从刘翠花僵硬的脸上扫过,又掠过她身后那三个噤若寒蝉的女人。

最后,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吐出两个字。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