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混男校，禁欲学神将我堵在墙角

我女扮男装混进了男校。为了扮演好“兄弟”的角色，我跟他们一起打球，一起逃课，

甚至一起在寝室里看恐怖片。很快，我成了校草江衍的“头号小弟”。他会勾着我的脖子，

带我去小卖部，也会在打完球后，把冰水贴在我的脸上，笑我弱不禁风像个娘们。

只有全校最禁欲的学神顾淮，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直到有一天，

江衍又一次揽住我的肩膀，开玩笑说：“许言，你怎么瘦得连喉结都没有，

摸着跟女孩子似的。”我心脏骤停，只能强笑着把他推开。人群散去后，

顾淮却把我堵在了墙角，目光灼灼地问我：“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看着他，

心脏扑通声萦绕在耳旁。我突然想起来，昨天体育课从我口袋里掉出来的，

是支草莓味的润唇膏。1.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顾淮的逼问，让我所有的伪装都失去了意义。

他怎么会知道？就因为一支润唇膏？我的嘴唇动了动，

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顾淮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往前逼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听不懂？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我喘不过气，“你体育课晕倒，打球一碰就倒。身上没有汗味，

反而有股甜味。”“还有这个。”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脖子，

就是刚刚江衍摸过的地方。“这里，太平了。”我浑身僵住，动弹不得。他全都知道。

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我没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了江衍的大嗓门：“许言！磨蹭什么呢！快点！

”我听到江衍的声音，想也不想就推开顾淮，从他身边逃走。顾淮没有拦我，

只是在我跑开的时候，在我身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校医院下周体检，

项目是抽血和胸透，祝你好运。”我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等我魂不守舍的跑到江衍身边，他正不耐烦的抖着腿。看到我，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

用力的勒了勒：“你小子掉厕所里了？让老子好等。”他身上的汗味混着烟草味，

熏得我头晕。我挣扎了一下，他却勒得更紧了。“走，带你去个好地方。”江衍拖着我，

一路走到了学校后面废弃的旧仓库。仓库里烟雾缭绕，几个男生正围在一起吞云吐雾，

脚边全是啤酒罐。看到江衍，他们立刻起哄：“衍哥来了！”“衍哥，

你这小跟班怎么看着蔫蔫的？”一个黄毛男生指着我，笑的很不怀好意。江衍把我往前一推，

豪气的宣布：“我兄弟，许言，今天带他来见见世面！”他拿起一罐啤酒，撬开，

直接递到我面前：“言言，来，喝一个，喝了就是真男人。”看着那罐冒着白沫的啤酒，

我胃里一阵难受。我酒精过敏，一杯就倒。“衍哥，我不会……”我的话还没说完，

江衍的脸就沉了下来。“怎么？不给面子？”周围的哄笑声瞬间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

那种被围观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江衍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许言，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我最讨厌别人扫我的兴。今天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2.冰凉的啤酒罐贴在我的嘴唇上。江衍的手很有力，死死的固定住我的后脑勺。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衍哥，算了，他看着就不行。”旁边有人劝了一句。“不行？

”江衍冷笑一声，“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今天非要看看，他到底行不行。”他手腕一斜，

冰凉的液体混着苦涩的味道，一下子灌进我的喉咙。我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酒精顺着食道烧下去，我的脸和脖子立刻开始发烫，身上迅速起了一片片的红疹。

江衍看着我的狼狈样，终于松开了手，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像个男人样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附和的笑。我撑着墙，眼前的东西都在晃。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咬着牙，

拼命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哎，许言，你去哪儿？”江衍在后面喊。

我没有回头。跑到仓库外面，冷风一吹，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但身体的燥热和瘙痒却愈发严重。我必须找个地方处理一下。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医务室，

但顾淮那句“下周体检”的话又在我脑子里响起。去医务室，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我跌跌撞撞的跑回宿舍，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镜子里的人，脸和脖子红得吓人，

眼睛里全是血丝，嘴唇也因为过敏肿了起来。我脱下外套，手臂和前胸也布满了红色的疹子。

这副样子，太狼狈了。我打开冷水，一遍遍的泼在脸上，试图让那股燥热降下去。就在这时，

宿舍门被人一脚踹开。“许言！你他妈给老子装死？”是江衍。他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我心里一惊，手忙脚乱的想把衣服穿好。

可已经来不及了。江衍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闯了进来。他看到我光着上身，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目光落在我胸前紧紧缠绕的束胸带上。他的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

他的脸整个黑了下来。“这他妈是什么？”他死死的盯着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完了。一切都完了。3.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江衍的脸黑得吓人。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问你，这他妈是什么？”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胸前的束胸带。布料勒得我生疼。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话！”他怒吼道。“衍哥，

他……他不会是个变态吧？”后面的黄毛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句话让江衍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嫌恶。“怪不得娘们唧唧的，原来是个死变态。

”他猛地一扯。刺啦——束胸带的钩子被他粗暴的扯开了。那一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抱住胸口，蹲了下去，把自己缩成一团。

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哈哈哈哈，衍哥，牛逼！”“真他妈恶心，

原来天天跟我们混在一起的是个变态。”周围的嘲笑声让我无地自容。

江衍看着我缩在角落里发抖的样子，眼里的怒火没有丝毫减退，反而烧得更旺。他大概觉得，

被一个他眼中的“变态”欺骗了这么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逼我抬起头。“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绝望的摇着头。

“不说？”江衍啧了一声，他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人说，“把他给我扒干净了，我倒要看看，

他到底藏了多少秘密。”那几个人笑着向我走来，表情不怀好意。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手脚并用的往后退。“不要！不要过来！”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宿舍门口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住手。”是顾淮。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冷。宿舍里的喧闹瞬间停止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包括江衍。“顾淮？”江衍皱起眉，“这里没你的事，滚开。

”顾淮没有理他，直接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把我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温暖的气息包裹住我，我颤抖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安稳。我抬头看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

“滚开，你听见没有！”江衍被无视，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冲上来想把顾淮推开。

顾淮扶着我的肩膀，侧身躲过江衍的手，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聚众霸凌，

胁迫未成年人饮酒，还想干什么？强制猥亵？”他的声音不大，

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那几个跟班的脸色变了。那几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江衍的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你他妈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是他先骗我们的！

他是个……”“他是什么？”顾淮打断他，眼神很锐利，“在你动手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

这里的监控，可不是摆设。”江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宿舍走廊尽头的那个红色指示灯，

正在一闪一闪。他的气焰，瞬间灭了一半。4.江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死死的瞪着顾淮，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的不甘和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算你狠，顾淮。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然后他指着我，恶狠狠的说：“你这个骗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带着他那群同样脸色难看的跟班，摔门而去。宿舍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身上还裹着顾淮的外套，他的气息包围着我，让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声音小的像蚊子：“谢谢你。”“先起来。”顾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他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

他拿出棉签和药膏，蹲在我面前，动作轻柔的处理我脸上的红疹。

冰凉的药膏触到发烫的皮肤，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长长的睫毛垂着，神情专注。“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突然开口问。我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我低下头，小声说：“我……我不敢。”我怕他会像江衍一样，

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我。顾淮给我上药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江衍那种蠢货，

有什么好怕的。”我没说话。在我眼里，江衍在学校里没人敢惹。“下周的体检，

你打算怎么办？”顾淮又问。这个问题再次把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我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退学吗？那我弟弟怎么办？我们家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又红了。“我帮你。”顾淮说。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你……帮我？”“嗯。”他应了一声，把药膏收好，“体检那天，你跟着我。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帮我，但我别无选择。他是现在唯一能帮我的人。接下来的几天，

江衍没有再来找我麻烦。但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让我很不舒服。

整个学校也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说我是个心理变态，喜欢穿女人的东西。

走在路上，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尽量不与任何人产生眼神接触。只有顾淮，一如既往。他会像往常一样，

在下课后把他的笔记递给我，会在食堂里不动声色的帮我占好位置。有他在，

那些恶意好像收敛了一些。很快，就到了体检的日子。我从早上开始就心神不宁。

5.体检的队伍排得很长。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不耐烦，只有我，手心全是冷汗。

顾淮就排在我前面，他高大的身影替我挡住了大部分探究的视线。“别紧张。

”他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尽管他看不见。轮到我们这排的时候，

我看到护士拿着抽血的针管和登记表，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一个，顾淮。

”顾淮走上前，熟练的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护士看他的眼神都亮了几分。抽完血，

护士在表上做了登记，然后抬头喊：“下一个，许言。”我的腿发软，迈不动步子。

就在这时，顾淮忽然捂住额头，身体晃了一下，直直的朝我倒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他。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差点被他带倒。“同学，

你怎么了？”护士也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我有点晕。”顾淮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可能是晕血。”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惊呼。谁能想到，全校闻名的学神，居然会晕血，

这简直是年度新闻。“快，扶他到旁边休息一下。”护士急忙指挥道。

我手忙脚乱的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怎么样？”我小声问他，心里又急又乱。

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顾淮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对我微微摇了摇头。我瞬间明白过来。

他是装的。他用这种方式，引开了所有人的注意。体检现场因为这个小插曲变得有些混乱。

护士忙着给顾淮倒水，登记的老师也过来询问情况。没有人再记得，下一个该体检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