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谎言冷血审讯官与舞女特工的爱情博弈

在谎言与试探中，谁先交出真心谁就输。他是76号最冷血的审讯官，

我是百乐门最浪荡的红舞女。他亲手将我抓进刑房，用枪抵住我的眉心，逼问我的同党。

我笑着勾住他的领带：“沈先生，吃醋就直说。”我们在枪口下接吻，在监听器里说爱，

把谎言当盔甲，把试探当武器。直到我为窃取情报身中三枪，他抱着我血流如注的身体，

声音嘶哑： “任务和我，你选谁？”我看着他染血的金丝眼镜，

气若游丝地笑： “沈怀瑾……我的任务，从头至尾……都是你啊。

”第1章：舞池擒拿上海滩的夜，是百乐门的夜。水晶吊灯将舞池映得流光溢彩，

爵士乐慵懒地流淌，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雪茄和酒精的味道。

宋晚便是在这片浮华奢靡中最耀眼的存在。一袭墨绿色丝绒旗袍，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开叉处隐约露出白皙笔直的小腿。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倚在二楼的栏杆旁，

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眼波流转间，台下无数男人的魂便被勾了去。

她是百乐门的“夜莺”，歌声未必最动听，但舞姿一定最勾人。“晚姐，沈先生来了。

”侍应生低声提醒。宋晚吸烟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媚眼如丝地朝入口处瞥去。

男人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清冷锐利，与这醉生梦死的场合格格不入。

他身后跟着两个便装手下，气势肃杀。所过之处，喧嚣的人群不自觉安静下来，

自动分开一条道路。76号特务处审讯科科长，沈怀瑾。上海滩闻之色变的活阎王。

宋晚掐灭烟，红唇勾出一抹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迎了上去。“沈先生，

今日怎么得空来赏光？”她声音软糯，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手臂自然地想要挽住他。

沈怀瑾却抬手，精准地避开了她的触碰，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她瞬间蹙眉。“宋小姐，”他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清晰地穿透音乐，

传入周围人的耳中，“76号有请。”舞池的音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

整个大厅死寂一片。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拉扯的两人身上。宋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化作了更浓的委屈与娇嗔：“沈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呀？想约我出去跳舞，

也不必用强吧？弄疼人家了……”她试图挣脱，那铁钳般的手却纹丝不动。沈怀瑾俯身，

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说出的字却冰冷刺骨：“你昨晚十一点十七分，

在霞飞路卡尔咖啡馆，送出的那份关于日军海军俱乐部晚宴人员名单的情报……”他顿了顿，

看着她的瞳孔在霓虹灯下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才缓缓吐出后半句：“密码本，用错了。

”轰——！宋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血液几乎凝固。不可能！

那份情报她反复核对过三遍！使用的密码本是军统上海站上周刚更换的“海棠”版本，

绝无出错可能！他怎么会知道？他不仅截获了情报，还破译了？甚至……指出了错误？

这是试探？还是……巨大的震惊只在她眼中停留了零点一秒，便被更深的媚笑覆盖。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就着他靠近的姿势，用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划过他衬衫的领口，

吐气如兰：“沈先生说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什么情报、密码的……您是不是，

找错人了？”她仰着脸，灯光下，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也假得无懈可击。沈怀瑾盯着她，

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穿。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是吗？”他猛地用力，几乎是将她拖拽着向外走去。“带走！

”第2章：刑房交锋76号的刑房，即使是在盛夏，也透着一股子阴森刺骨的寒气。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铁锈味和消毒水混杂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宋晚没有被绑，

也没有被用刑。她独自坐在审讯室正中央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头顶一盏强光灯直射下来，

刺得她睁不开眼，也让她的一切细微表情无所遁形。她知道，这是心理战。

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往往不需要见血。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沈怀瑾踱步进来，

他已脱去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和西装马甲，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像个严谨的学者，而非刽子手。他在她对面坐下，将文件夹打开，

推到强光下，让她能看清。那是一叠照片。第一张，

是她与南京政府某位要员在仙乐斯舞厅耳语。第二张，

是她“偶然”撞见日本宪兵队队长小野寺，酒杯“不慎”洒在他身上。第三张，

……全是她这几个月来，利用舞女身份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

获取情报的“罪证”拍摄角度刁钻，看起来亲密无间。“宋小姐交际甚广。

”沈怀瑾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宋晚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慵懒地交叠起双腿，

旗袍开叉处风光旖旎。她轻笑：“沈科长说笑了，吃我们这碗饭的，不就是靠人脉广吗？

哪位爷高兴了，随手赏的点小费，都够我们姐妹吃用一阵子了。”“哦？

”沈怀瑾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张她与英国领事馆秘书交谈的照片，“那请问，

这位英国佬赏了你什么？值得你将汪主席下周行程表的口风，卖给他？”宋晚心头一凛，

面上却委屈地撇嘴：“沈科长，您这可冤枉死我了。那位先生只是问我哪家的绸缎庄料子好，

我哪知道什么行程表呀？”“不知道？”沈怀瑾身体微微前倾，强光在他镜片上反射出白光，

遮住了他的眼神，只留下紧抿的、无情的唇线，“那你怎么解释，三天前，

你借口头疼提前离场，却在离百乐门两个街区的死信箱位置，出现了同样的行程表传递信号？

”他连死信箱的位置和传递信号都知道？！宋晚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蜘蛛网黏住的飞蛾，而沈怀瑾，就是那只在暗处冷静观察，

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蜘蛛。他对她，或者说对“夜莺”的行动，了如指掌！

审讯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沈怀瑾逻辑严密，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她一层又一层的伪装。他甚至能准确说出她某月某日穿了什么颜色的旗袍，见了什么人，

说了什么话。这种被人完全看透、毫无秘密可言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让人恐惧。

就在宋晚精神高度紧绷，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时，沈怀瑾忽然停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用丝绒手帕包裹的小物件，然后用镊子，

小心翼翼地夹起——那是一枚镶嵌着细小珍珠的、看似普通的发夹。但宋晚认得，

那是她最常用的，也是她用来隐藏微型胶卷的容器之一！沈怀瑾将发夹举到强光下，

那枚米粒大小的微型胶卷隐约可见。他目光锐利如刀，钉在宋晚瞬间失血的脸上，

声音冰冷地砸向她：“‘夜莺’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又是你为谁……唱的曲了吗？

”第3章：合作求生那枚微型胶卷，像一道催命符，悬在宋晚的头顶。

里面是她费尽心力才搞到的，76号安插在军统内部潜伏人员的部分名单。一旦暴露，

不仅她身份彻底败露，军统上海站也将面临灭顶之灾。冷汗，沿着她的脊柱滑落。

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任何一丝脱身的可能，但所有的退路似乎都被沈怀瑾堵死了。否认？

在他拿出如此确凿的证据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对峙中——“哐当！”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日本军服、身材矮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日本兵。

正是76号的实际掌控者之一，日本梅机关的特派员，影佐仓木。“沈科长，

”影佐操着生硬的中文，目光阴鸷地在宋晚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与残忍，

“这么久了，还没让这个支那女人开口吗？对付这种嘴硬的女人，不用点特殊手段，

是不行的。”他挥了挥手，一个日本兵端上来一个炭火盆，里面烧着几根烙铁，

另一个则拿着一条浸水的皮鞭。宋晚的心沉到了谷底。落在沈怀瑾手里，

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但落在影佐这种纯粹的变态手里，只有死路一条。沈怀瑾站起身，

挡在了影佐和宋晚之间，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影佐阁下，此女关系重大，

可能与多条情报线有关。贸然用刑，恐怕会打断线索。”“八嘎！”影佐不满地瞪着他，

“沈科长，你是在教我做事？我看你就是对她心软！别忘了你的身份！”“属下不敢。

”沈怀瑾微微躬身，但脚步未曾移动分毫，“只是……属下有一套更好的办法，

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开口，比用刑更有效。”“哦？”影佐眯起眼睛。沈怀瑾侧过身，

看向宋晚，眼神复杂难辨，他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宋晚脸上！“啪！”一声脆响。

宋晚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血丝。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沈怀瑾。然而，

就在她看向他眼睛的瞬间，她捕捉到了一丝极快的、近乎错觉的……歉意与决绝？

“看什么看！”沈怀瑾声音冷酷，对着手下命令，“把她绑到电椅上去！我就不信，

她能扛得住！”影佐见状，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带着日本兵站到一旁，准备“欣赏”。

宋晚被粗暴地拖到房间角落那张可怕的电椅上，手腕脚腕被冰冷的金属扣住。

她看到沈怀瑾的手下在接电线，而沈怀瑾本人，则站在电闸旁，背对着影佐。

在影佐看不到的角度，沈怀瑾的手指，极快地在电闸开关上，敲击出了一段摩斯密码！

配…合…我…宋晚瞳孔猛震。紧接着，就在手下看似要合上电闸的瞬间，

沈怀瑾猛地将闸推了上去！“呃啊——！”宋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抽搐，头猛地垂了下去，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停！

”沈怀瑾立刻拉下电闸，快步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对影佐说道：“阁下，她昏过去了。

这种娇弱的女人，受不了太大的电流。”影佐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扫兴，

但看着宋晚确实“昏迷不醒”，只得挥挥手：“扫兴！把她弄醒再审！沈科长，

我给你最后24小时！如果她还不能开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说完，

他带着日本兵离开了刑房。门被关上，刑房里只剩下沈怀瑾和他的两个心腹手下。

一片死寂中，沈怀瑾走到“昏迷”的宋晚面前，俯下身。他的手指，

看似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实则力道轻柔。然后，他凑到她的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低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明晚八点，卡尔咖啡馆，窗边第三桌，

白玫瑰。接头暗号是……‘海棠依旧’。”海棠依旧！

这是军统上海站最高级别的紧急备用接头暗号！非核心成员绝无可能知晓！

宋晚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睁眼。沈怀瑾直起身，

对手下冷冷道：“把她弄回牢房，看紧了。”当宋晚被拖走时，她感觉到，

沈怀瑾悄悄塞了一个小小的、冰冷坚硬的东西到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里。

那是一把……万能钥匙的模具印。回到阴暗潮湿的单身牢房，确认无人监视后，

宋晚摊开手心，看着那个清晰的钥匙印痕，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沈怀瑾……他到底是谁？

他抓捕她，审讯她，逼得她走投无路。却又在最后关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保护她，

甚至给出了最高级别的接头暗号？他究竟是敌是友？这场看似绝境的死局，

似乎因为沈怀瑾难以捉摸的行为，撕开了一道诡异的裂缝。

第4章：假戏真做宋晚在牢房里度过了心神不宁的一夜。第二天傍晚，沈怀瑾再次出现。

他以“此处审讯不便，需换个更隐蔽场所进行深度审讯”为由，亲自将宋晚从76号提走，

带回了位于法租界的一栋僻静洋楼。名义上，这里是他的安全屋，

也是他“私下用刑”的地方。“沈科长这是要金屋藏娇？

”宋晚打量着这间布置简洁却难掩奢华的客厅，故意用轻佻的语气掩饰内心的警惕。

她脸上的红肿未消，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沈怀瑾脱下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

闻言回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宋小姐可以这么认为。在这里，没有影佐的耳目，

我们可以……慢慢聊。”他走进厨房，片刻后端出一杯温水和一条干净的湿毛巾。“敷一下。

”他将东西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语气依旧冷淡，但动作却与“审讯官”的身份格格不入。

宋晚怔了怔，没有动。沈怀瑾也不强求，自己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仿佛她不存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相安无事。沈怀瑾处理他的文件，接了几个电话，

语气时而恭敬，时而冷酷。宋晚则安静地坐在对面，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这太诡异了。他把她带回家，既不审，也不问，更像是一种……保护性监禁？

趁沈怀瑾去书房的间隙，宋晚借口上洗手间，快速而隐蔽地探查了一下这栋房子。

结构、出口、可能的监视点……当她经过书房虚掩的门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桌。

沈怀瑾似乎刚离开，桌上摊开着几份文件。而压在文件最上面的，是一个倒扣着的相框。

鬼使神差地，宋晚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相框，

翻转过来——照片是黑白的，有些年头，边角已经泛黄磨损。上面是年轻的沈怀瑾，

穿着中山装，眼神还没有现在这般冷冽。而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学生裙、笑靥如花的女孩。

让宋晚浑身血液几乎倒流的是——那个女孩的脸，被什么东西刻意地刮花了，模糊不清。

但女孩颈间戴着的那条项链，那个独特的、月牙形的吊坠……宋晚呼吸一滞，

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荡荡的脖颈。那条项链，是她加入军统那年，

已故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半年前一次意外行动中丢失了！

怎么会……在沈怀瑾的旧照片里？！难道他早就认识她？照片上的女孩是谁？

为什么脸被刮花？她的项链为什么会出现？无数疑问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头晕目眩。

“在看什么？”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宋晚猛地回头，

沈怀瑾不知何时已站在书房门口，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手中的相框。她强作镇定，

将相框放回原处，妩媚一笑：“没想到沈科长，也有这么青涩的时候。这位小姐是……？

”沈怀瑾大步上前，一把夺过相框，重新倒扣在桌上，动作带着明显的愠怒。

“不该问的别问。”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是将她拖出了书房。“记住你的身份，

囚犯。不要试图窥探你不该知道的东西。”他把她塞回客厅的沙发，气氛再次降回冰点。

夜色渐深，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两人依旧沉默地对峙着。

直到墙上的挂钟敲响十一下。沈怀瑾忽然站起身，走了出去。过了约莫半小时，他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系着丝带的纸盒。他将纸盒放在宋晚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什么？

新的刑具？”宋晚挑眉。沈怀瑾没有看她，转身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声音隔着雨声传来，有些模糊：“楼下蛋糕店快打烊了，顺路买的。”宋晚愣住了。

她迟疑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蛋糕。今天……是她的生日。连她自己，

在高度紧张的任务和伪装中，都几乎要忘记了。他竟然知道？她抬起头，

看向那个站在窗边、背影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孤寂的男人。雨水顺着玻璃滑落，

模糊了窗外上海的灯火，也模糊了他的轮廓。沈怀瑾望着窗外的雨夜，饮尽杯中残酒，

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我知道。”第5章：枪口相向蛋糕的甜腻仿佛还萦绕在舌尖，

生日的温情假象却被现实无情撕碎。第二天，宋晚利用沈怀瑾给她的钥匙模具印，

偷偷复制了书房抽屉的钥匙。在一个沈怀瑾被紧急电话叫走的深夜，她潜入了书房，

份被隐藏的绝密文件——日军即将对上海地下抵抗组织进行大规模清剿的“拂晓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