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两万序列，我开局第9席

我被天降的悍鸟兽血溶得只剩半口气。女友杨思雨却在电话里跟新欢撒娇：“他活该，

谁让他穷酸又碍事。”她不知道，那足以致命的腐蚀之血，

却成了我开启神级监狱晶体宫殿的钥匙。当我从死亡线上归来，

成为禁忌序列善恶佛面的主人时。她正挽着新欢来医院补刀，

嘲笑我连安乐死的钱都付不起。我看着她，笑了：“记住你现在的嘴脸，很快，

你连跪下来舔我鞋尖的资格，都没有。”1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耳边是嗡嗡的杂音。

“生命体征持续下降，污染指数超过临界值97%……”“多器官功能性衰竭，

细胞结构正在溶解，已经没有救治价值了。”一个冷静到冷酷的声音下了定论。“家属呢？

通知家属，准备安乐死吧，减轻他的痛苦。”家属？我费力地想扯动嘴角，

却发现自己连脸皮都控制不了。我唯一亲的近人是我的女友，杨思雨。可就在几小时前，

我亲耳听到她在电话里，用我从没听过的、甜得发腻的声音，对另一个男人说：“哎呀博哥，

那个废物死就死了，正好省得我费口舌甩掉他。谁让他又穷又碍事，活该！”剧痛，

从灵魂深处炸开，该死的渣渣。比序列15649-悍鸟的腐蚀性兽血，

淋遍全身时还要痛一万倍。白天的一幕幕，像尖刀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

一张匿名发来的照片，是杨思雨和学生会长赵文博在高级酒店门口拥吻。

我捏着手机去质问她，手都在抖。她甚至没半点心虚，只是不耐烦地拨了拨新做的指甲。

“重黎，你能不能成熟点？博哥能给我SKP的会员卡，能带我去米其林三星，

你能给我什么？你连给我买瓶‘夜皇后’香水都要分期。”她指了指我的头顶，笑了，

满是鄙夷。“再说了，这顶环保帽，不挺适合你这穷酸样的吗？”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连“异常生物警报”都没听见。直到一片滚烫的、带着恶臭的液体从天而降，

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剧痛，是我最后的记忆。“滴滴”心跳监测仪的声音越来越慢，

像是在为我的生命倒数。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用烧得只剩骨架的手指，划开了接听键。是杨思雨。“喂？重黎？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用尽全力，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声。电话那头，

立刻传来了赵文博的笑声，以及杨思雨娇嗔的抱怨。“博哥你别闹……哎，估计是快死了，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行了，挂了吧，晦气。”电话被挂断。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个宏大而冰冷的声音，直接在我的精神最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归零，求生意志极强……”“符合‘殿主’最终筛选协议。

”“晶体宫殿紧急启动……”“消耗序列009-善恶佛面10%收容进度，

进行概念性修复：‘涅槃’。”2“等等！病人的心跳……在回升！”“不可能！

他的细胞明明已经……”“快看他的身体！天哪！”医生和护士的惊叫声，

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正以我的心脏为中心，

席卷全身。那种感觉，不是治愈，而是……重塑。就像一块被敲碎的陶器，被一只无形的手，

用更珍贵的材料，重新烧制、上釉。裹在身上的纱布，开始一寸寸地干枯、剥落。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胸口有“香樟树”徽记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他叫李凌，

是官方序列管理机构香樟树的低级执行员，负责处理这次“异常生物事件”的善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探测仪，此刻正发出刺耳的警报。“能量读数……爆表了！不对，又消失了！

”李凌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困惑。在他的注视下，最后一片纱布从我脸上滑落。露出的，

不是血肉模糊的恐怖面容，而是一张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脸。皮肤光洁如玉，

甚至比我受伤前还要好上百倍。我缓缓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新生的手脚。充满了力量。

前所未有的，仿佛能一拳打穿墙壁的力量。主治医生哆嗦着，举着我的病历报告，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不可能……这违背了生物学，违背了一切序列科学！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回答他。因为在我的脑海里，

一座由纯粹晶体构成的宏伟宫殿，正静静悬浮。宫殿中央，一个巨大的界面展开。

当前可调用序列：序列009-善恶佛面收容进度：90%警告：收容状态不稳定，

预计30天后收容失效，序列将彻底失控。补充能量方式：制造‘认知冲击’，

扭转‘既定因果’。我瞬间明白了。让别人震惊，打败他们的三观，就是我活下去，

甚至变强的唯一方式。而现在，整个病房里所有人的震惊，正化为一丝丝微弱的能量，

缓缓流入宫殿。虽然微弱，但……是个好的开始。3“哐当。”病房门被粗暴地推开。

杨思雨挽着赵文博的手臂，一脸嫌恶地走了进来，仿佛踏进了一间垃圾场。“人呢？

不是说快死了吗？”赵文博皱着眉，目光在病房里扫视。当他们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

两人同时愣住了。“重黎？”赵文博的语气充满了怀疑，“你没死？

”杨思雨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鄙夷，她上下打量着我，尖酸地开口：“装神弄鬼，

跑去整容了？花了多少钱？还不是一副穷酸样。”她似乎觉得，我能活下来，

本身就是一种对她的冒犯。赵文博显然也这么认为。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屈指一弹，

卡片落在我的脚边。“这里是五千块，给你安乐死的费用，或者你想拿去治脸也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施舍一只路边的野狗。“拿着钱，以后别再纠缠思雨。

”我没有去看地上的卡。我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杨思雨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这张脸，

我曾爱了三年。此刻，却只觉得陌生，和恶心。我笑了，很轻，很淡。然后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因为很快，你连仰望我的资格都没有。”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杨思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出了声。“仰望你？

重黎，你是不是被怪物血烧坏了脑子？你配吗？”赵文博也冷哼一声，搂紧了杨思雨，

满脸不屑。“废物就是废物，死到临头了还只会说大话。”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执行员李凌，默默地在他的终端上，将我的威胁评估，

从“待观察”调整为“低度危险”。我的手机，在此刻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干得不错，殿主。那瓶‘启示之水’没白费。

——Z”我捏着手机，看向窗外，若有所思。4我径直走出病房，懒得再看那对男女一眼。

李凌立刻跟了上来，拦在我面前，表情严肃。“重黎先生，根据规定，

你作为高强度能量事件的唯一幸存者，必须跟我们回去，接受‘收容观察’。”“哦？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依据《香樟树法案》第三章第七条，

凡非主动觉醒、且未表现出攻击性与失控倾向的普通人，

在异常事件中应被定义为‘受害者’。机构应提供援助，而非限制其人身自由。

”我平静地背诵着法律条文，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没错。这些都是我作为科研预备大学学生，

必须强制记忆的内容。李凌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

一个刚从死亡线上回来的人，脑子能这么清楚。我淡淡一笑：“所以，执行员先生，

你现在凭什么，收容我？”说完，我绕过他，径直走向电梯。身后，

李凌对着通讯器低声报告：“目标……目标拥有极高的智商和反侦察意识，

建议调整接触策略。”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电梯里，我闭上眼，心神沉入晶体宫殿。

我必须尽快搞清楚这个“金手指”的玩法。“收容进度”，是我的命。低于10%，

序列就会开始反噬我。到0%，我就会被它彻底吞噬，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怪物，然后，

收容失效，里面的恐怖存在会把整个世界都给扬了。而补充进度的能量，“认知冲击”，

范围越广，强度越大，能量就越多。比如，刚才在病房里，医生和李凌的震惊，

给我带来了大约0.1%的进度。而杨思雨和赵文博，他们只是鄙夷和不信，

所以提供的能量微乎其微。我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需要更震撼人心的表演。走出医院大门，

我拨通了那个署名“Z”的神秘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喂，殿主大人，需要新手引导吗？

”一个带着笑意，听起来很年轻的女声传来。“你是谁？”我开门见山。“你可以叫我周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至于那瓶饮料，没错，是我留下的‘启示之水’。

我们组织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殿主’候选人。”“组织？”“一个古老的‘观察者’组织。

我们的任务，是引导和观察新任殿主，但不会直接插手你的任何决定。

你可以把我看作……一个亦正亦邪的NPC？”这个比喻，倒是很贴切。“你想要什么？

”我不相信有免费的午餐。“我想要的？”周慧的声音顿了顿，变得有些玩味，

“我想要看一场好戏。一场……由你亲手导演的，打败整个世界的好戏。

”5.我回到了学校。“重黎没死”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在校园网上传播开来。

各种版本的流言都有。有人说我被改造成了半人半鸟的怪物，

有人说我毁了容躲在地下室不敢见人。而杨思雨和赵文博，

则在校园论坛里不遗余力地带节奏。“爆料关于重黎事件的真相，

他可能已经被‘污染’，极度危险！”帖子里，赵文博以学生会的名义，

暗示我使用了某种邪术才活了下来，并呼吁大家为了自身安全，主动孤立我。

杨思雨则在下面扮起了“受害者”。“呜呜呜，好可怕，他之前还威胁我，说要让我仰望他，

他是不是疯了？”一时间，我成了全校公敌。我走在校园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

都像是看着一坨会走路的瘟疫。对此，我毫不在意。我甚至觉得……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