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45万给领导女儿铺路，我儿考公求助，他只回复7个字

3年前，我打点45万，只为处长女儿一个银行编制。处长亲口承诺：“放心，

你儿子将来我来办！”今年我儿子考公上岸，笔试第一，我满心期待找上门。

处长只回了七个字，眼神却像刀子。我愣在原地，浑身发冷，他这是要逼我鱼死网-网破？

01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凉意，透过窗户洒在桌上那张薄薄的纸上。“笔试第一名”。

这五个字，像烙铁一样，烫进了我的眼睛里。我叫张强，一个五十出头的基层技术员。

我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冷，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子张小明穿着挺括的制服，走进窗明几净的办公大楼，

过上我这辈子都没能触及的体面安稳的生活。脑海里，三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昏暗的灯光下，妻子红着眼圈，一遍遍数着桌上那堆东拼西凑来的钱。“老张，

这可是咱们半辈子的积蓄，还有跟你弟弟他们借的……这要是……”我打断她的话，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孤注一掷：“为了小明，值！”那45万，

每一张都浸透着我们家的汗水和希望，被我恭恭敬敬地送到了王处长手上。当时，

他女儿正为进银行的事发愁。我托了无数关系，最后找到了他。王处长拍着我的肩膀，

笑容满面，像个亲切的长辈。“老张啊，你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你放心，

你儿子将来毕业考公，这事，我来办！”那郑重其事的承诺，让我感激涕零。我以为，

这45万，是给儿子未来买的一张最稳妥的保单。三年了，我一直把这句话当成定心丸。

如今，儿子金榜题名，笔试第一，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我怀里揣着那张印着“第一名”的成绩单，每一步都走得踏实又有力。

王处长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红木办公桌擦得锃亮。他也依旧笑容满面，热情地给我泡茶。

只是那笑容底下，藏着一丝我当时没能看懂的疏离和冷漠。“王处长，您看，

小明他……笔试第一！”我双手递上成绩单，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期待地提起当年的承诺。他的笑容，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僵在了脸上。

眼里的那点温和迅速褪去，变得锐利，带着审视和不耐。他接过那张纸，只瞥了一眼，

就轻飘飘地放在了桌上。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嘴唇轻启，吐出了七个字。“你儿子，

自己争气去吧。”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轰然砸进我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然后迅速冰封。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好像在瞬间停止了流动，

又在下一秒疯狂倒灌回头顶。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置身万年冰窟。这是我认识的那个王处长吗？那个拍着我肩膀，

信誓旦旦说“我来办”的王处-长吗？他站起身，走过来，又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很重，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老张，人要往前看。”“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别老提。”“旧事重提，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最后那句“不好”，他咬得特别重。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高大，却无比冷酷。那一刻，滔天的愤怒、屈辱、绝望，

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终于明白，他这是彻底撕毁了当年的承诺。不，

他甚至是在威胁我，警告我不要声张。我成了他想丢掉的垃圾，一个见不得光的把柄。

手里那张轻飘飘的成绩单，此刻重若千斤。我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心底里，一个压抑了半辈子的声音在咆哮。

王-处-长！你这是要逼我鱼死网破！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大楼的。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妻子李梅正在厨房忙活，准备给儿子做庆功宴。她看到我的脸色，

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老张，你这是怎么了？没说通？”她急切地迎上来，

声音里满是焦虑。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我颤抖着，

把王处长那冰冷的七个字，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李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没有一丝血色。她尖叫一声，身体软了下去，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45万啊！

”“老天爷啊！那是我们的命啊！”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失声痛哭，那哭声绝望又凄厉，

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切割。客厅的喧闹惊动了房间里的儿子。张小明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愣住了。“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他扶起地上的李梅，

看到母亲哭得几乎昏厥，父亲脸色铁青，双眼赤红，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他追问缘由。

我把事情的原委，那笔尘封了三年的45万，和盘托出。小明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铁青。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循规蹈矩、老实巴交的普通技术员。他没想到，

为了他的前程，我竟然会去做这种“打点”的事情。一股怒气从他心底升起，

但他看到我和妻子痛苦绝望的样子，那股怒气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转化成了更深的心疼和愤怒。“爸，你怎么能……”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紧紧攥住了拳头。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拿出手机，颤抖着给王处长发信息，石沉大海。打电话，无法接通。

我转而拨通他秘书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客气又冰冷：“张先生，王处长最近很忙，

会议一个接一个，实在没时间。”敷衍，彻头彻尾的敷衍。我感到一阵窒息。

王处长正在我的周围，迅速构建起一道无形的高墙，要把我彻底隔绝、困死在里面。

我不甘心。两天后，天还没亮，我就守在了他单位的大门口。我要当面问个清楚！

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驶来，我一眼就认出了车牌。我冲了上去。王处长看到了我，

他眉头一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靠近车，

两个保卫科的人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这位同志，请你离开，

不要在这里妨碍公务。”他们的语气很“客气”，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我反抗。我明白了，

这是王处长提前打好了招呼。他早就料到我会来。黑色的车窗缓缓摇下，

露出了王处长那张冷漠的脸。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嘲讽。

那眼神分明在说：“就凭你，一个糟老头子，还想跟我斗？”车窗升起，

隔绝了他轻蔑的视线。车子绝尘而去，卷起的尾气喷了我一脸。我被保卫科的人推搡到路边，

狼狈不堪。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他不是简单的背信弃义，他是狠毒。他要毁掉的，

不只是那个承诺，还有我这个知道秘密的人。他要彻底清除我这个“把-柄”，

连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都不给我留。我盯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火焰在我体内疯狂燃烧。王处长，你欺人太甚！我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03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无头苍蝇。我请了假，四处托关系，想找人打听一下情况，

哪怕是能跟王处长说上话的人也行。但结果，让我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那些以前跟我称兄道弟，拍着胸脯说有事尽管开口的朋友，现在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

电话打过去，要么说在开会，要么说信号不好。只有一个关系稍微近点的老同事，

在电话里唉声叹气，隐晦地劝我。“老张，算了吧，胳膊拧不过大腿。

”“王处长这个人……水深得很，你惹不起。”“为了孩子，忍忍吧。”每一次碰壁，

每一次被拒绝，都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我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王处长的势力，比我想象中要庞大得多，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将我牢牢困住。晚上，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借着台灯昏黄的光，一遍遍地看那张三年前的银行转账记录。

450000。这串数字，曾经是我全部的希望，现在却成了我所有绝望的源头。

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像老同事说的那样，忍了？把这45万，连同我的尊严，

一起被那个无耻的家伙踩在脚下？“爸。”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儿子小明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他看着我憔悴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心疼。

他把牛奶放在桌上，欲言又止。这几天，他看出了我的奔走和无力，也理解了我当初的无奈。

他不再生气，只想为我分担些什么。“爸，你别太难过了，大不了……这工作我不要了。

”我摇了摇头，眼眶发热：“不是工作的事，是这口气，爸咽不下去。”小明沉默了片刻，

突然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界面。“爸，你还记得吗？三年前，

王叔叔说他女儿王静是‘特招’进的银行。”我点了点头，当时王处长说得轻描淡写，

只说是走了内部选拔，我还以为是他面子大，能量足。“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

偶然看到了当年那个银行的校招帖子。”小明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个几年前的论坛帖子，底下有很多评论。其中一条匿名爆料的评论，

瞬间抓住了我的眼球。“那年校招水深得很，好几个内定的，挤掉了真正有本事的人。

听说有个姓王的，背景通天，笔试面试都没怎么参加，直接就进了总行最好的部门。

”我心头猛地一震！姓王？背景通天？这不就是王处长的女儿王静吗！小明继续说道：“爸，

我有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进了那家银行，正好跟王静在一个部门。”“我今天问了他一下，

他说王静在他们部门就是个‘花瓶’，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全靠会搞关系。”“而且，

我同学说，他从来没听王静提过自己当年是怎么通过校招进来的，别人问起，

她也总是含糊其辞，好像很忌讳这个话题。”我看着手机上的爆料，听着儿子的话，

脑子里仿佛有道闪电划过！一个念头，疯狂地涌了上来！突破口！这可能就是突破口！

那45万，或许不单单是给王处长一个人的“感谢费”。他很可能只是个中介！他用这笔钱，

去打通了银行更高层的关系，为他女儿铺平了道路，而他自己，则从中渔利！这就能解释，

为什么他现在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撕毁承诺！因为这笔钱本身就见不得光，一旦深究，

他也会被彻底拖下水！他赌我不敢，赌我没能力去查！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直觉，

这笔钱的去向，和王静入职的真相，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一把抓住小明的胳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小明，帮我查！

查清楚当年那家银行负责招聘的所有人，尤其是高管！”我不再是被动挨打的绵羊了。

王处长，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我要从这45万入手，从你女儿的银行编制入手，

一层一层，把你那张伪善的面具，彻底撕下来！哪怕最后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

04从那天起，我不再像个怨妇一样四处诉苦。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暗中的调查里。

我不能让王处长察觉到我的意图。我换上一身最体面的衣服，

伪装成要去办大额理财的老客户，一次次走进王静所在的那家银行。银行大堂里人来人往，

水晶吊灯散发着金钱的光芒。我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热情的客户经理，

以咨询业务为由，旁敲侧击地打探消息。几次下来，我发现，

王静在银行里确实是个特殊的存在。她所在的部门是个人业务部，是银行的核心部门之一，

油水很足。但凡有点资历的员工都知道，她业务能力平平，业绩也总是垫底，

可偏偏部门领导对她青睐有加，一些轻松又重要的项目，总会落在她头上。

甚至分行的副行长下来视察，都会特意跟她多聊几句。这种不寻常的“优待”，

让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我回想起三年前，王处长轻描淡写地说，

他女儿“通过了内部选拔”。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内部选拔”，根本就是个幌子，

一个为权钱交易量身定做的绿色通道。与此同时，小明也在他的网络世界里展开了行动。

他通过大学校友群和各种社交平台，联系上了几个当年和王静同一批次进入银行的校招生。

他发现，这些人的社交媒体上，都或多或少地晒过自己光鲜的简历和过关斩将的面试经历。

唯独王静，她的个人背景资料在网络上少得可怜，仿佛被人刻意地抹去了痕迹。越是这样，

就越是可疑。我还托了一位在其他单位上班的老同事，帮我从侧面打听王处长当年的事。

老同事很谨慎，但还是透露了一些信息。他说，王处长这个人，手腕很活，

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能办事”。那些年，他不止帮过一个人安排工作，

只不过像我这样出手45万的“大单”，确实少见。一个偶然的机会，

我在浏览本地新闻网站时，看到了一条几年前的旧闻。

新闻标题是《我市某银行高管因违规招聘问题被内部处分》。报道非常简短，只提了事件，

却对涉事高管的姓名和具体违规细节语焉不详，显然是被人为地压了下去。

我把这条新闻截图保存了下来，直觉告诉我，这很可能与王静的入职有关。晚上，

我和小明把所有零碎的信息汇总在一起，摊在桌上。

网络痕迹、王处长的“办事能力”、语焉不详的银行违规招聘新闻……这些看似无关的线索，

像一块块拼图，慢慢在我脑海里拼接起来。一个模糊的轮廓逐渐浮现。那45万，

很可能大部分都没有进王处长的个人口袋。它像一股黑色的暗流，通过王处长这个管道，

流向了银行内部一个更高级别的人物。王处长之所以敢如此决绝地背叛我，

除了骨子里的傲慢和冷酷，更重要的是，他自认为已经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平了。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愚蠢、好拿捏的底层小人物，掀不起任何风浪。我看着桌上那些拼凑起来的线索，

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看不见的阴影，正笼罩在王处长和那家银行的上空。

这股阴影让我感到了一丝寒意，但也同时点燃了我更强烈的反击欲望。王处长，你错了。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05小明的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利用校友关系网，

辗转联系到了一个关键人物。李华。当年和王静同期参加银行校招，

最终却在最后一轮面试中落选的优秀毕业生。我约了李华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馆见面。

他比我想象中要年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警惕。

刚开始，他对我这个陌生中年男人的邀约充满了戒备。

但当我提到“王处长”、“45万”和“特招”这几个关键词后，他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紧紧握着的水杯都在微微颤抖。压抑了三年的愤怒和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果然是这样！”李华的眼眶都红了，“我就知道有黑幕！”他告诉我，

当年他一路过关斩将，笔试、面试的成绩都名列前茅，

所有人都以为他进入那家银行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就在终面之后，他被刷掉了。取而代之的，

是几个背景不明，甚至在面试中表现平平的人。其中，就有王静。“我不服！

”李华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去找过银行的人力资源部，他们只会用一些官话套话敷衍我。

我当时想去举报，但很快，我就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经过处理，

阴阳怪气地警告他：“年轻人，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水太深，小心把自己淹死。

安安分分找个别的工作，别惹麻烦。”那通电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孩子，他害怕了，最终只能被迫放弃。但他不甘心。

他偷偷保留了当年收集的一些证据。李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

里面有几份他当年设法弄到的，银行内部招聘流程的非公开文件。还有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

是他一个在银行实习的同学发给他的。截图里，

赫然提到了“王总的关系”、“上面打了招呼，这个名额必须留”等字眼。

我仔细研究那些文件，发现了一个关键人物。陈总。时任那家银行人力资源部的最高负责人。

所有的“特招”名额，最终的审批权，都在他手上。而如今，这位陈总，早已高升，

调任到了省行的某个更重要的岗位。李华还提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他曾听那位实习的同学说起，王处长和这位陈总私交甚密，两人是牌友，

经常一起出入一家极为隐蔽的高档会所。当年银行内部，对此早有风言风语。所有线索，

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王处长，只是一个掮客，一个马前卒！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那位已经高升的陈总！那45万，绝大部分，都流向了陈总的口袋，